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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将我点的菜上齐,整个午餐,我吃得食不知味,倒是宝宝胃口好得很。
我真的很想立刻奔去琼月楼看看.净初到底是不是冥天,可我也知道,大白天的妓院肯定关着门.琼月楼是鸭院,鸭院跟妓院一样.也是晚上才营业,我现在去也只能碰一鼻子灰。
随着价码越出越高,已经有人出到六百两,又一名瘪瘦的老头叫价,“八百两!”
此价一出,再无人与其争锋,台上的莫郎视线期待地转望向我,似乎笃定我会出更高的价码,我淡淡一笑,清声说道,“九百两!”
那瘪瘦老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他浑黄的老眼里有着深深的惊艳,我蹙起眉头,讨厌这老色鬼的目光。
“九百两一次……九百两二次……九百两三次!净初今夜归这位……”
“等等,”瘪瘦老头又开口,“九百五十两。”
“一千两!”我想也未想,又报出一数。
瘪瘦老头颓熬地垮下肩,看样子r,他不会再加价。莫郎也乐呵呵地宣布净初今夜属于我。
真不明白,净初一个男妓,一夜也价值千两白银。要知道,一千两白银,多少百姓穷其一生也挣不到。这净初脸都没露过,便价值千金!要不是先知道净初长相跟冥天差不多,我都以为是啥水货骗人钱财。
我付给了莫郎一千两银票,莫郎便亲自带我上楼去见净初,当然,宝宝也跟在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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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注意的是,先前与我竞价的瘪瘦老头满眼淫秽地瞥着我上楼的背影 。
莫郎引我与宝宝进了二楼的其中一间厢房,莫郎看了宝宝一眼,对我说道,“马公子,宝宝在这儿,未免扰了您与净初的雅兴,要么,莫郎为宝宝小公子另行安排一间住房……”
我直接拒绝,“不必了,宝宝在我身边就可以。”
“哦,只要马‘公子’认为不扫兴,莫郎都听您的……”莫郎把公子二字说得很重,让我最差点以为莫郎看穿了我是女的。
管他呢,看不看得穿无所谓,他不拆穿就成了。我温声提醒,“莫郎,对于开男伶院(鸭院)的来说,不管男女,有钱上门就是客,我想,这个道理,你懂吧?”
“莫郎当然懂。”莫郎满眼暧昧地看着我,“所以,若是马公子不满意净初的侍候,换成我莫郎也可以的……”
换成你个娘娘腔?杀了我吧!我心里作呕,表面上却挂着微笑,“莫郎说笑了,今夜,我只要净初。”
“莫郎知道,”莫郎拍了下房里,“净初在里头,莫郎先退下了,有事唤一声即可,随时有下人候在门口的。”
“知道了。”我塞了一百两小费给莫郎,莫郎乐呵呵地走了,走时还不忘替我关上房门。
房中很安静,瞄了眼环境,是那种连着客厅的套房,厅中矮蹋茶几,几上酒水点心已备,厅中一隅,琴案上放着一架古琴,红毯铺地,壁上挂画,好别雅的厢房!
掀开厅中间隔卧房的垂帘,我的视线望向卧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清瘦的背影。
008 男妓
卷二 江湖风云 008 男妓
男人的背影瘦而颀长,依我目测,他的身高大约是一米七八左右,墨黑如缎般的青丝用发带在后脑勺处系成了一个咎,从背后看,身材倒是满像冥天的,只是我以前见冥天的时候,冥天都是穿着现代人的一身休闲运动装,而且是短头发。
眼前一袭古装的长发男子真的是冥天吗?
察觉到我的注视,男人慢慢转过脸来,赫然,是一张与冥天一模一样的俊脸,只是不同的是,冥天是那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型帅哥,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忧郁。
再阳光的人,也有忧郁的时候。
男人刚见到我与宝宝时,一抹讶异与欣喜同时蕴上他漆黑的眸底,他眼中稍纵即逝的光芒,我还是留意到了,我完全可以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我要找的冥天。
宝宝见到男人的样予,小小的身子率先跑了过去,“冥天哥哥!”
男人想蹲下身去抱宝宝,眼底划上一丝黯然,他猛地揪紧了衣摆,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低首对宝宝说道,“小宝宝,我不是冥天。我叫净初。”
没得到净初的拥抱,宝宝的小手不依地扯着净初的袍摆,“你就是冥天哥哥’哥哥,宝宝要抱抱”
“我不是……”净初还想辩解,宝宝小嘴一瘪,晶亮的眼里蓄上几分水气,嫩嫩的嗓音里满是倔强,“你明明就是!”
眼看宝宝快哭出来了,净初只得蹲下身将宝宝小小的身子抱起,“小宝宝,你千万别哭哦,净初抱你就是了……”
“不行……你还要承认你是冥天哥哥,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宝宝捏握着粉粉的小拳头,揉着眼睛,看样子真的要哭了。
净初无奈地看向我,“这位……公子,您看小宝宝快哭了……”
“别叫我公子, 我叫马涵。”我顺手把背上的包袱扔到地上,慢慢朝净初走,视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净初,“你从来都是叫我涵涵的。我穿越前,你还说过,我妈要给我介绍对像,你说他介绍的对像没你好,换成你好不好的?”
净初别开面孔,“原来是马公子,净初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伸出纤纤玉手将净初的面孔扳正,“既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你的眼神,视线,为何对我躲躲闪闪?”
“净初没有闪躲,只是马公子直勾勾地瞧着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净初轻声细语地辩解着。
我浑身一颤,一抹怜悯划过我的心房,“你来这琼玉楼多久了?”
净初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老老实实地回答,“回马公子,十一天了。”
我满心的痛惜,“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十一天便让阳光帅气兼自信的你,变得这么忧柔寡断,忧郁重重,甚至学会了轻声细语……”
十一天,我离开皇宫后到现在,刚好是十一天!难怪我怎么对着冥天送我的玉佩呼唤他都没回应,原来,他到这琼玉楼当男妓来了。
‘一天接一客’,我突然想起午时饭店里那刘姓男人的话,净初…天接一客,那么,他来了十一天,就是接了十一次客,来琼玉楼消费的嫖客基本上全是有同性恋癖好的男人,这类男人不排除有变态嫌疑。
瞧,净初,不,是冥天俊帅的面颊都开始凹瘦下去了,虽然更让人觉得疼惜,可是这全是给折磨的!
净初一脸复杂地望着我,半晌,他幽幽叹口气,“马公子,我真的不是您要找的冥天……”
“我说你是就是!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你有难言的苦衷吗?”我有些埋怨地瞅着净初。
净初将宝宝放下地,“净初无苦衷,只是,真的不是您要找的人……”
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玉佩递到净初面前,“还记得这块玉佩吗?这是你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玉佩里头有你三分之一的魂魄。
净初的目光闪了闪,“我不认得这块玉。”
我定定地盯着净初绝色帅气的面颊,又将玉佩戴回脖子上,“莫非你忘了我?”
净初转移了话题,“马公子,不说这么多了,让净初侍候你歇息吧。”净初说着,纤白的大手掺住我的手臂。
“不,你没有忘记我。”我淡淡地下了结论。
净初掺着我的动作一僵.他耐心辨驳.“我们先前不认识。”
“不管你怎么否认,我坚持相信.你是我的冥天。”我说得很坚定.没有注意到净初眼中闪过欣慰又动容的光芒。
我让宝宝乖乖去连着卧房的大厅里睡觉,大厅里有软绵的矮榻.我又让下人送来一床被子给宝宝盖,这样宝宝在我视线范围内睡觉,我也放心了。
睡在矮塌上,跟睡在床上差不多舒服,宝宝很快便睡着了,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房中很安静.清风从敞开的窗户拂入,烛火随风摇曳,红色的床幔随风轻飘,添了几许萧索.也多了几分暖昧。
“马公子。。。。。。我们真的该歇息了。。。。。。 让净初好好侍候您。。。。。。” 净初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喉头有丝哽咽,听得出来,他说得相当艰涩。
我心中一酸,冥天贵为阔王之子,万鬼之上.如今却变成妓院里的男妓,一定是因为从皇宫大火中救了宝宝.而受到的惩罚.都是我不好.害苦了冥天。
冥天现在不肯认我,是恨我吗?
不,他的眼中.我看不到一丝恨意.大约,他是怕现在的男妓身份丢了他的面子,而不愿意与我相认吧。
从一个天之骄子,到万人骑压的男妓.我想,换成任何心智正常的人,都受不了。
我沉痛地开口,“冥冥,我替你赎身,好不好?”
我本以为冥天会愿意, 就算觉得没了面子,也不会拒绝.想不到他激动地回绝了我的提议。
冥天。。。。。。还是估且叫他净初吧,他现在并不承认他是冥天。
净初苦涩地说道,“马公子,多谢您的好意,净初命贱,不愿离开琼玉楼。”
“我知道.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我,可是。。。。。。我不要你这样无私的为我付出。”我激动地吼道.“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净初一脸的哀漠,“马公子不必费心了。净初是不会离开琼玉楼的。”
我忍住想摇醒净初的冲动,“为什么?理由呢?”
“因为净初喜欢这。”很可笑的理由。
“你喜欢这是吗?今夜我是你的客人.脱光了,好好侍候我吧。”明知净初有才不得已的苦衷,我还是狠狠发了话。
净初想抗拒.转念一想,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好,马。。。。。。公子是客人,我不能不听您的话。”
怎么听.都像是冥天在跟我呕气,他很无奈,他也很难过。每回.净初叫我马公子时.几乎很不顺口.只能说明他早知道我是女的,也能说明,他根本就认识我马涵!
衣带渐宽.净初缓缓解着衫袍,外衣落下,中衣滑下地.露出净初光洁挺直的裸背.让我意外的是,净初的背上青紫交错着数条鞭痕、溃烂的水泡、以及紫紫红红的肿痕!
我诧异而又气愤地瞪大了眼,“谁!是谁这么对你!我要扒了他的皮!”
净初是背对着我的,虽然没看见他的正面.空气中没有哽咽的声音,莫名地,我就知道净初在哭泣。
我的心纠痛了起来,拉过净初,让他面对着我,意外的是,净初的胸前也是一片乱七八糟的伤痕,净初并未落泪,可我知道,在哭泣的是净初的心。
我仰天哀鸣.“天啊!冥天,你这受的是什么罪!”
净初不介意一笑,“多谢马公子疼惜。净初身上的伤都已经上过药了.是前些日子顾客在我身上留下的。吃我们这行饭.免不了碰到心术不正的客人。。。。。。”
净初说得不在意,我却听得心直滴血.“哪里只是心术不正.把你伤成这样,根本就是性虐待.根本就是大变恋!”
“公子的疼惜.净初铭感在心.净初一定把您侍候得舒舒服服。。。。。。”
我脸色一寒,“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接客?你不要命了你?别人压在你的伤口上,不疼吗?”
净初微微一笑.笑中苦涩无限,“心已死.无所谓疼不疼。”
我痛楚地盯着净初身上的伤,“要么.我再替你上药。。。。。。”
“不必了.药上多了也无益处.我身上这此伤慢慢会好起来的.倒是马公子.莫非您嫌弃净初这残破的身子?”
净初说得轻松.我听得针扎般难受.“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们走吧。我带你走.远远地离开这肮脏的地方。。。。。。我再也不要你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净初喜欢这样的生活,就不劳马公子费心了。”很堕落的语气。
我听得火大又心疼.想起净初一定有苦衷,我才压下心中怒火.“我替你赎身你不要.我带你走!你也不肯,你到底想怎么样?”
净初有些痴恋地看着我一脸凶相,他眼中闪过留恋,闪过笑意.我几乎以为是冥天在跟我说,“涵涵,你还是这么可爱!”
哪知.下一句话,净初差点没气晕我.“马公子.我哪儿也不去.就呆在琼玉楼接客。”
“那你先把我服侍爽快吧!”我拉着净初的手走到床沿,命令道:“替我脱衣服!”
“是。”没有任何异议,净初默默地替我解着衣衫。
外衫落地,一圈紧围在我胸前,制造平胸假象的白布解落.只着肚兜的我身材窈窕有致.肌肤白嫩赛雪,无限撩人眼球。净初讶异地看着我,“你。。。。。。 你是女人?”
我冷哼一声.“你不用假装意外。我是女人,你八百年前不就知道了么?”
净初不置一词,“我。。。。。。不侍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