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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来不及换弹夹,劫匪们的末日降临了,从林默现身开始,就没打算留下任何一个活口,把这些亡命徒杀一万遍都不够抵偿他们犯下的累累罪孽。
劫匪们走了调的凄惨叫声也无法阻林默的杀戮,巨大的剑身挥舞中将子弹一一吸收融合,连林默的毛都碰不到。
正如林默所想的那样,那些弹头全是喂金系巨龙的糖丸,有谁会怕零食攻击自己的,只需要张口吃就行了,连手都懒得抬。
疯了一样的劫匪甚至忘记了逃跑,可能他们心底认为,碰上这样的怪物,哪怕是开上法拉利也无法逃走吧。
这个时候人类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后猛然爆发出无畏的勇气,从一个极端冲向了另一个极端。
草原上爆起激烈的枪声,暗红色的弹道空气中纵横交错,可偏偏却无法击中林默,甚至有劫匪被自己人的子弹给击中,还没来得及痛嚎几声就见到一道寒光迎着自己扑面而来,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近半的劫匪被林默残忍分尸,枪也断人也断,子弹打空了,那些劫匪甚至拔出了马刀,如蝼蚁撼树般向林默亡命冲来。
ak也好,tt33也好,马刀也好,子弹也好,人类手上绝大多数武器都是金属制品,可偏偏碰一头异界以金属为食的怪物,当然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再加上一个龙骑士,哪怕是上帝或真主安拉降临,恐怕也是只有一个结果,全是送菜!
转眼间,只剩下后一个劫匪高高举起的马刀凝滞空中,亲眼目睹了近前一个同伙被林默从左肩劈到右腿,就像切奶豆腐一般生生分了尸,一腔滚烫腥气的热血喷了后一个劫匪一脸。
被血一淋,那个劫匪似乎终于回过魂来,左右看看,除了自己和对面的林默,草原上再无一个站立的人,空气中浓重不散的血腥气让他一阵阵的反胃。
这家伙难道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吗?!
他手里的是什么?!还有之前出现的罩子又是什么,是神器吗?!
难道我们真的是罪孽深重,上天派神使来惩罚我们了吗?
仅剩的劫匪发出嘶心裂肺的嚎叫,就像狼群中后一头濒死的孤狼,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刚才还欢声笑语的同伴都倒下了,螳臂当车,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同伙鲜血迎面一浇的时候消耗殆。
啊!~~后幸存的那名劫匪扔下手中的马刀,掉头转身就跑,他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离这个恶魔越远越好,能够享受每一次生命的呼吸都成了他的奢望。
突然,他的脚步一顿,无法再往前一步,带着疑惑慢慢低下头看向开始向全身扩散麻木感的胸口,一支带着弧形的利刃从胸口透体而出,越伸越长,直到显现出一支巨大的弯月形无柄单面弧刃。
犹如一轮美丽的残月他胸口显现,末尾离开胸口的一刹那,劫匪感觉所有五感都离他远去,一片黑暗笼罩住了他的灵魂。
直径近三米,近乎一轮美丽的下弧月形状的弧刃漂浮空中,微微抖动一下,鲜红的血液毫无阻碍滑过闪烁着寒光的刃面,展现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杀戮艺术。
弧刃轻轻微转,猛地扑向未曾挪过一步的林默,空中越变越小,后化作一块造型奢华的手表轻轻一声碰击声中,扣了林默的手腕上,精确显示时间的晶莹剔透的表面上后一滴残血滴落草丛中。
林默缴获的赃物极多,有好几匹马是专门用来背负赃物,这伙劫匪并不是短期内第一次作案,估计是多次得手,恐怕警方也无法找到全部失主。
劫匪们的劫掠物全部堆到了一起,除了捡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林默没有多取一件。
枪、刀、子弹,一切金属制品全部成了金系巨龙金币的战后甜点,这点慰劳并不为过。
至于那些尸体,并不林默的考虑之内,就这么随便丢那里,等到有人能够找到时,恐怕也会荒野的野兽给吞食地不成样子,即便有心人能看出些什么,却只能发现冷兵器利刃切割的痕迹,光凭这一点痕迹,并不能追查到林默的身上。
恐怕这个时候警方已经将林默归入了失踪名单了。
劫匪们带着的马匹刚才的战斗中被流弹打死了好几匹,林默只牵过一匹枣红马,其余的马全部松开笼头,解放了一切人类施加它们身上的东西,直接放生了。
背起背包,林默拿出地图和指南针,认准了方向,牵着马慢慢的步行草原上,这里到处是战斗后的痕迹,实是不适合扎营。
当晨曦第一缕阳光撒林默的脸上时,沉睡中的林默眼睫毛抖了抖,从香甜的梦乡中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昨晚的战斗使梦到了异界的龙骑军团,战友阿卡和他的火系巨龙,葛代尔大队长,还有民政大臣那该死独子的葛朗,林默和他们又一起打打闹闹,和特西帝国火拼了好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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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节 … 哈萨克毡房
第七十六节…哈萨克毡房
曾经的记忆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下,林默分辨不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哪一个才是梦。
林默从水壶里倒出一点水手心里,抹脸上一激,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迷离的目光迅速凝聚、闪亮起来,重焕发出如鹰一般的锐利,梦依旧是梦,自己生活现实之中,和平的生活不知不觉地消磨他的警惕心。
他需要重接受挑战,磨砺自己,使自己永远保持着战士所拥有的一颗时刻警醒的心,因此他来了,来到这片危机四伏的草原。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内的草原和中国内陆的蒙古草原没什么区别。
有了马匹代步,林默这一路悠哉悠哉,才真正像个旅行的游人,偶尔也会遇上狼群,也许是慑于林默身上令人恐惧的龙威,远远地嚎叫一声,主动避开了。
说到底现能充当gp卫星定位的金币还是给林默提供了很大帮助,脱离了公路,几乎是冲的目标的直线前进。
远处传来悠扬的牧歌声,还有淡淡升向天空的炊烟,林默微微一笑,今晚不必再睡荒郊野外,也有口热食可以垫肚子。
这几天林默旅途中,没少遇见过游牧的牧民。
虽然独身一人,又语言不通,可是看到林默和善的谈吐,又没有任何武器,极为好客的牧民极为热情的接待了林默,牧民的毡房成了林默临时的旅馆,手抓羊肉,油果子,熏马肠,让林默遍尝了哈萨克的美食。
哈萨克有一句古老的谚语,“如果太阳下山时放走了客人,就是跳到水里也洗不清这个耻辱”,他们认为客人是安拉赐予的,不可稍有怠慢。
每次受到热情的款待后,要临走时林默都会留下一小叠美元,感谢牧民们的淳朴好客。
林默驾驭着胯下的枣红马向炊烟升起的地方一路小跑而去,草原上,哈萨克人中流传说:“只要沿途有哈萨克,哪怕你走一年,也不用带一粒粮、一分钱。”
只要看到毡房,林默就算找到了今晚的落脚点。
离得越近,前方人与牲畜的声音就越清晰,可以清楚的听见有小孩子的打闹声音。
伴随着马蹄轻响,几个小孩骑着小马出现林默的视线里,互相追逐着,嬉笑着,不愧是马背上的民族,年纪不大却是骑术精湛,马背上稳若泰山,甚至有时还会做一两高难度动作。
这才是真正的骑马打仗游戏,农耕地区孩子们手里的竹马与牧民们孩子胯下的那些骏马比起来,可真是寒碜多了。
不一会儿骑似乎看到有陌生人从远方渐渐接近,好奇的停止了追逐,放缓了马速向林默靠近过来。
林默这一身打扮和草原上的牧民和格格不入,极为招眼,不过好奇的同时,也容易受牧民的欢迎,与那些草原上的马贼和野兽比起来,林默这个异国游客加可爱的多。
孩子们临近了几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笑嘻嘻的打量着林默,说着林默听不懂的哈萨克语,不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忽然其中一个孩子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瞪大了眼睛看向林默骑着的马,似乎确认着什么,突然脸色一变,惊慌失错的大喊了起来。
林默刚想挥挥手打招呼,却看到这些孩子就像见到了鬼似的,扭着马头,转身向毡房的方向跑去,把林默丢原地。
“怎么了?!”林默左瞧瞧,右看看,附近没有坏人啊,再看自己,自己也没变妖怪啊!
林默满头的问号,“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不一会儿,好几个壮实的成年人拎着枪和马刀冲着林默驾马冲过来,直接把他包围了一起来,枪口对准着他,脸色不善。
林默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对方这么误会自己,老实地举起手来,情况还没有弄清楚前,并不会向平民动手。
对方看到林默一脸茫然,似乎加生气了,枪指着林默,马刀一挥一挥的,似乎随时会冲上来砍他。
这个时候,一个套着袷袢,腰间缠着宽牛皮带,头戴色黑色绒边白毡帽,赤红色脸庞,须发花白的老者打马冲进圈子,手一挥,制止了包围着林默的冲动行为,对着林默说了几句话。
还是听不懂,林默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瞎猫碰死耗子似的,碰运气似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不会哈萨克语和俄罗斯语,你们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
说实的,林默有点后悔来之前没有做足功课,至少简单的哈萨克语打招呼怎么说都不知道,也不知是情报组那对双子星双胞胎姐妹忘了培训,还是故意没准备。
出乎林默的预料,老者却听懂了,而且还用着比较流利的普通话说道:“你好,远方的客人,很抱歉我的孩子们对你如此无礼!”
林默一开口,老者就知道肯定是误会了,板着脸对边上的那些挥刀执枪的哈萨克汉子训斥了几句,这些汉子悻悻地收起了武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林默终于松了一口气,能不动手就量不动手,与巨龙搏斗的龙骑士的力量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他当然不可能任由这些人对自己开枪刀砍吧。
“请问,您的这匹马是从哪里来的?”老者的目光移向林默胯下的那头枣红马,这匹马是林默的战利品,强壮有力,也很驯服听话,草原上带着也很方便,省脚力还不烧油,是环保的交通工具。
“马?!”林默拍了拍枣红马的脑袋,枣红马亲昵地转过头蹭蹭林默的手,林默怎么也想不出问题会出现马身上,这马可是自己骑了好几天了。
“您看,马屁股上是不是有个图案,这是我们马群里特有的标志,半年前被人偷了去,本以为找不着了,今天又被客人您骑着,所以”
不言而喻,那群骑马的小孩子和成年汉子把林默当成盗马贼了,草原上偷马是很重的罪,如果被失主抓到,甚至直接被失主处死都有可能。
林默看向这些人的马屁股,再看看自己头匹枣红马,果然,两方马屁股上用烙铁烧印的图案完全一模一样,这些人对林默表示出愤怒和威胁,这才有理由说的过去,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林默恍然大悟,立刻表示理解,“这马可不是我偷的,而是从一伙强盗手里夺来的。”
“强盗?该死的盗马贼!他们逃到哪里去了,太谢谢你能给我们这个消息了,我要通知其他牧民,一定要消灭这伙害人精。”老者忿忿不平地挥了挥马鞭,空气中甩了个响,仿佛抽了那些该死的强盗身上。
“呵呵,他们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逃了,反正抢我没抢成功,反倒被我抢了!”林默呵呵笑了起来,半真半假的说道。
反正这伙劫匪这会儿也差不多喂了狼,尸骨无存,任林默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今天正好遇上失主,这马就当物归原主好了!”林默跳下马来,拍拍马脖子,他也大度,毕竟一匹马也有着牧马人的心血,任谁被偷了东西都不会高兴。
既然碰上原主了,还是成人之美的好,大不了自己再走几天路,反正离接头地点不远了,否则这马还得找地方处理。
“不不不!”老者连忙跳下马来,极为惊讶地摇摇手后握住林默的手说道:“这马被盗马贼偷走,又能载着远方的客人来到我们面前,这一定是真主的意志,您一定是我们的贵客,这匹马就作为感谢您替我们教训了这伙强盗的礼物,我们可不能收回。”
冥冥之中也许真有真主安拉的意志存,老者哪里敢收回林默的马,就当完全送给林默了。
“不必了,我快到目的地了,也不可能随时带着这匹马,这段时间的借用我已经很满意了。”林默摇了摇头,出行任务中,这马临时代代步还行,如果没遇上原主人,林默甚至打算直接放生,虽然很驯服,脚力也不错,但也没办法带着回国。
难道战斗机天上飞啊飞,地上的马儿地上追啊追,基地里也没骑兵的说法啊!
哈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