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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名军官,盘子里鲜红的丝绸垫子上放着一只两端各有一只环和挂锁的金制大项圈。这些军官后面紧跟着另外四名军官,手捧一只相同的盘子,里面放着佐丹加王室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的金光灿烂的装饰用品。
这两行人在宝座下分开后,停了下来,在过道两边相对而立。随后又过来了朝廷和军队的更多的显贵和军官们,最后两个人,头上用鲜红色丝绸全部遮盖了起来,以致人们无法辨别其容貌。这两人在王座下站住了,脸朝着塞恩·科西斯。
当行列中其余的人走过来,站到自己的位置上以后,塞恩·科西斯就让这一对新人站到自己面前。我无法听清他说的话,但是两名军宫立刻走上前去,从其中一人身上揭下鲜红色长袍,我明白了坎托斯·坎没有完成他的使命,因为去掉了遮在身上的长袍,站在我前面的是萨布·塞恩,佐丹加的王子。
这时塞恩·科西斯从另一只盘子拿起一套装饰,把一只金项圈套在儿子的脖子上,把扣锁扣紧。又对萨布·塞恩说了几句话,而后他转向另一个人,这时军官正挪开遮在那人身上的丝绸。现在我看清这人是德佳·托丽丝,赫里安的公主。
举行仪式的目的我终于明白了,德佳·托丽丝马上要永远和佐丹加的王子结为一体了。我想这是一个令人难忘、美丽动人的仪式,但对我来说,这是我所看到过的最残酷的景象,当她把那些装饰品佩戴到体型优美的身上,塞恩·科西斯用手打开她的金项圈的时候,我把长剑举过头顶,用沉重的剑柄敲碎了大窗户上的玻璃,跳到那群大吃一惊的人中间。我纵身跳到塞恩·科西斯身旁的阶梯上,当他惊惶失措地站在那儿时,我挥起长剑向下刺在那只将要把德佳·托丽丝和另一个人结合在一起的金项圈上。
事情一下子全乱了套;无数把长剑从四面八方向我刺来,萨布·塞恩从他的婚礼装饰品中拔出一把镶宝石的短剑跳到我面前。我原可以像弄死苍蝇一样轻易干掉他,但巴尔苏姆人古老的习俗使我住了手,当他的短剑向我心脏猛刺过来时,我抓住他手腕就像将他钳住一般,我用长剑指着大厅远处的尽头,“佐丹加完了,”我喊道,“瞧!”
人们的目光都转向我所指的方向,那儿塔斯·塔卡斯带着手下五十名武士骑在高大的战马上,从大门入口处冲了进来。
人群中发出一声震惊的叫喊,但是没有人显出害怕的样子,佐丹加的士兵和贵族们,立即迎着冲过来的撒克人猛扑了上去。
我将萨布·塞恩推下高台,把德佳·托丽丝拉到身边。王座后面有一扇小门,塞恩·科西斯拔出长剑,站在门里面对着我。我们马上对打了起来,我碰到了很强的对手。
当我们在宽阔的高台上转着圈子时,我看见萨布·塞恩冲上台阶来帮助他父亲,但是当他举起手来拼杀时,德佳·托丽丝跳到他面前,我的剑刺中了使萨布·塞恩成为佐丹加国王的部位。当他父亲一命呜呼滚到地上时,新国王从德佳·托丽丝那儿挣脱了出来,我们又面对面交手了。马上有四个军官上来帮他,我又背靠着金色王座为德佳·托丽丝而拼杀起来。我被迫保护自己,又不能杀死萨布·塞恩,而赢得我所爱的女人的最后机会又在他那儿。我的剑闪电一般迅速抖动着,以挡开对手的刀劈剑砍。当两个人被我解除武装,一个人倒在地上时,又有几个人跑过来帮助他们的新国王,为死去的老国王报仇。
在他们冲过来时,有人喊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砍倒她,这是她的阴谋,杀了她!杀了她!”
我喊着叫德佳·托丽丝到我身后去,我设法向王座后的小门移过去,但那些军官明白了我的意图,三个人跳到我身后,使我无法去对付一大群剑手以保护德佳·托丽丝。
撒克人正在大厅中央忙于应付,当我看见塔斯·塔卡斯奋力穿过蜂拥在他周围的成群的矮人时,我开始明白,除非出现奇迹,德佳·托丽丝和我才会化险为夷。
他巨大的长剑一挥,脚下就倒下一打尸体,他就这样在前面杀出一条血路,直到他不一会就在高台上站在我身边,左杀右砍,血肉横飞。
佐丹加人的英雄气概的确令人敬畏,没有一人企图逃生,只是由于除了德佳·托丽丝和我,大厅里活下来的只有撒克人,战斗结束了。
萨布·塞恩倒在他父亲身旁死去了,佐丹加贵族和骑土阶层的精英们的尸体堆满在血流成河的地板上。
血战结束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坎托斯·坎,我把德佳·托丽丝留给塔斯·塔克斯照料,自已领着十二名武士迅速赶到皇宫下面的地牢。看守们都去参加王座大厅的那场恶斗了,所以我们在那迷宫里搜索时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在新出现的过道和房间里我都高声喊着坎托斯·坎的名字,终于听见有人微弱地应答了一声。循着声音,我们不久在一间黑暗小屋里发现他孤零零地呆着。
看见了我,知道了战斗的结果,他欣喜若狂,那场战斗微弱的回声传到了他的牢房里。他告诉我,他还没有飞到皇宫高塔,巡逻机就把他抓住了,所以他连见都没见着萨布·塞恩。
我们发现根本无法打开他牢房的铁栅和镣铐,所以按他的吩咐,我回到上面的地板上,在那成堆的尸体中寻找打开牢房和镣铐的钥匙。
幸好我刚开始搜寻就找到了他牢房的看守,不久我们就和坎托斯·坎一块儿呆在觐见大厅里了。猛烈的炮火声夹杂着人们的喊叫声从城里街上传了过来。塔斯·塔卡斯赶去指挥外面的战斗。坎托斯·坎为他领路,和他一起去了。绿武士们开始在皇宫搜寻其他佐丹加人和战利品,德佳·托丽丝和我单独留了下来。
她坐在一只金色宝座里。当我向她转过身去时,她向我凄然一笑。
“竟然会有这种男人!”她感叹道,“据我所知,巴尔苏姆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像你这祥的人。难道地球上的人都像你这样吗?单独一个外来人,遭受追捕、恐吓和种种迫害,你在短短几个月里完成了至今巴尔苏姆所有年代里没有一个人干过的事,将海底的野蛮部落聚在一诀儿,率领着他们作为红色火星人的盟友,进行战斗。”
“答案很简单,德佳·托丽丝,”我微笑着答道,“干这些事的不是我,是爱,是对德佳·托丽丝的爱,这种力量能创造出比这次看到的更伟大的奇迹来。”
她脸上出现了美丽的红晕,回答道:
“你现在可以说那句话了,约翰·卡特,我也可以听你说了,因为我不受约束了。”
“在没有再一次为时太晚之前,我还得多说一点。”我答道,“一生中我干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很多比我聪明的人不敢去干的事情,但在我所想象的最聪明的事情中,我做梦也没料到会使自己得到一个名叫德佳·托雨丝的人——因为我从来没有梦想到在整个宇宙中有赫里安公主这祥一位妇人。你是位公主并没有使我羞愧不安,但你是你本人,这却使我请求你,我的公主嫁给我的时候,担心自己是否明智。”
“在提出请求之前就清楚地知道请求会被接受的人,用不着羞愧不安。”她答道,站起身,将可爱的手放在我肩上,我就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
就这样,在进行着野蛮冲突、充满战争恐怖的城市中心,在死亡和毁灭在她周围肆虐的时候,德佳·托丽丝,赫里安的公主,战神火星的真正女儿,答应嫁给来自弗吉尼亚的一位绅士一约翰·卡特。
第二十六章厮杀后的欢乐
不久,塔斯·塔卡斯和坎托斯·坎回来报告说,佐丹加已被彻底击溃了。它的军队不是被摧毁,就是被俘,已无力再作任何抵抗。尽管跑了几艘战舰,但上千只战舰和商船都已在撒克人的看押之中。
一些小的部落开始抢功和争吵。我们当即决定,把所有的武士集中起来,让佐丹加的战俘驾驶船只,尽快向赫里安开拔。
五小时后,我们在建筑物顶上起飞了。队伍包括载着近一千个绿人武士的二百五十只战舰,装着战马的货船紧跟在后。
遭了殃的城市落在了约四千个凶狠野蛮的小部落绿人武士手中。他们到处烧、杀、抢劫,自已人中间也不断争斗。他们用火把在上百个地方点了火。城市上空浓烟滚滚,似乎是要挡住上苍的眼睛,不让他看到下面这幅可怕的画面。
下午,我们看到了赫里安猩红的和黄色的塔楼。但不一会儿,大队的佐丹加飞船便从他们围攻城市的营地里起飞,迎面向我们冲来。我们的舰头、舰尾插满了赫里安的旗帜。但佐丹加人不用看这些旗帜就知道遇到了敌人,因为他们一飞离地面,我们的绿人武士就向他们开火了。他们用不可思议的战术,向飞来的机群猛烈射击。
当赫里安的姐妹城的人们意识到我们是朋友后,马上派出了几百只战舰助战。
一场真正的空中大战开始了。
装载着绿人武士的飞船在敌对双方的上空兜着圈子。在撒克人手中,这些船上的炮群失去了意义。因为撒克人没有海军,也就不会操纵这些武器。不过,他们的小型武器却有相当大的威力。战斗的最后结局虽然不能说是由他们决定的,但完全可以说他们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
一开始,双方飞船在同一高度兜着圈子,同时不断地向对方的侧舷袭击。不久,一只庞大奇+書*網的佐丹加飞船的船身上出现了一个洞。突然,战船完全倾斜。只见整个船上个子显得矮小的队员们一个个向一千英尺的地面跳了下去,有的翻着跟头,有的扭着身子。最后,这只飞船以惊人的速度一头栽进了古老的海底的干涸而肥沃松软的土地里。
从赫里安船队里发出一阵狂热的欢呼声。他们以加倍的勇猛向佐丹加舰队进攻。有两艘赫里安战舰巧妙地上升到了对手的上方。从那里,他们向敌船猛烈地发起进攻。
渐渐地,赫里安船只都爬到了佐丹加舰队的上方。不久,原来围攻赫里安城的战舰变成了一堆堆残骸,向赫里安高高的猩红塔方向栽去。有几只飞船试图逃跑,但马上被成千上万只单人飞船围了起来,而且,上方还有一只赫里安的大飞船,随时准备向他们的甲板上投战士。
从骄傲的佐丹加舰队自围攻赫里安的营地上起飞向我们开战,到整个战斗结束,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剩下的佐丹加船只在看押下,向赫里安城飞去。
这些飞船的投降有着惊心动魄的一面。按古老的习俗,击败了的战舰舰长必须自动跳向大地,以此来表示他们的投降。勇敢的舰长们一个个高高地举着国旗,从舰腕首上跳了下去,去迎接可怕的死神。
直到整个舰队的总指挥也可怕地跳下了战舰以示投降,整个战斗才真正结束,勇敢的人们那种无畏的牺牲才得以停止。
我们向赫里安旗舰发出信号,示意它向我们靠拢。当它能听到我们的喊声时,我喊道,德佳·托丽丝公主在我们的船上。我们希望把她交给旗舰,马上把她带回城里。
当他们完全听懂了我的意思后,旗舰甲板上传来一阵欢呼声。一会儿,船上升起了上百面赫里安公主的旗帜。当其他的战舰理解了旗舰发出的信号后,也加入了欢呼的行列。打出的公主旗帜在金色的阳光下迎风招展。
旗舰飞过来后,优雅地一转身,舰侧就和我们的靠在了一起。十几位官员,跳上了我们的甲板。正从战舰隐蔽处出来的几百个绿人武士使他们大吃一惊,停住了脚步。但当他们的视线转而又落到上前迎接他们的坎托斯·坎的身上时,他们又举步上前了,并把他团团围住。
我和德佳·托丽丝也迎了上去。他们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她优雅地接见了他们,一个个叫着他们的名字。她非常熟悉他们,因为这些人享有很高的军衔,直接在她的祖父手下工作。
“把你们的手放在约翰·卡特的肩上向他致意吧。”她对他们说,然后又转向我说道,“赫里安公主的归来与今天的胜利都归功于他。”
他们对我非常有礼,说了许多动听的赞美话。然而,最令他们惊讶的是,我竟然能得到凶狠的撒克人的帮助使德佳·托丽丝获得了自由,并给赫里安解了围。
“你们该感谢的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我对他们说,“他在这里。见见这位巴尔苏姆上最伟大的武士和政治家塔斯·塔卡斯,撒克的国王吧!”
如同刚才和我说话一样,他们又彬彬有礼地向伟大的撒克国王致意。使我吃惊的是,塔斯·塔卡斯优雄的举止、得体的礼仪、高贵的演说和他们不相上下。
撒克族是一个少言寡语的民族,然而他们极端的刻板却使他们非常适合于高贵庄严的举止。
德佳·托丽斯登上了旗舰。当她得知我并不和她一起去时非常生气。我向她解释说,战斗并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