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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在背后换一只手,再对栾漪晃一晃,气得她抱住他,“拿来,拿来!”
“别闹,是公司的合同,忙着用呢。”
栾漪不信,仍然抢过去,一页一页检查完毕,果然没找着她以为的东西。气得跳起来。“你骗我!”
“哪一个字骗你?”栾永祺,大房地产商人栾永祺,永远安静、温和、儒雅,沈静的笑容既令人放心,又十足令人信赖,对栾漪而言,还带着特殊的诱惑──当然,他是怎么都不会承认的。
他确实没说过手上拿的是离婚协议书。栾漪咬咬唇,原本环抱着栾永祺身体的手臂改攀住他脖子。
“栾漪,别闹。”
温和的语气听来反倒像是鼓励,栾漪踮着脚慢慢将嘴唇送上去。温暖的唇瓣间还有清淡的奶香,只是轻触都会令人着迷。
“栾漪──”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是──有用吗?推或拉,怎么都得要碰触到她的身体,要怎样动手才可以控制着自己不要将推拒变成拥抱呢?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只属于自己的小人儿也该结婚了──这样的亲昵又还能再有几次呢?
何况,还在被那柔软的声音不停输灌着迷魂药:
“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一直……”趁他失神时,连柔滑温软的舌尖都溜进齿关。
技巧娴熟,使人晕眩。
被骗了……
上次咬破他唇原来只是一时心浮气躁的结果。他宠溺的不加管束让她在他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悄变成妖精──连栾玉清都陷在她的漩涡里纠缠不清……
“!~~”轻微的吸气声让栾永祺稍稍清醒,拉开了栾漪,“怎么了?”
“没,没有啊!”
不太自然的掩饰让他伸手拨住尖尖的小下巴,“嘴巴张开。”
栾漪闭着嘴坚决摇头,眼底却满满都是笑。
“被咬到还开心,真是──”形容词还没出来,忽然明白了她笑容的意思,向来镇定的人也不禁脸红。扬手又要敲人,栾漪却全无畏惧,迎着她的目光,到底还是只轻轻拂上她披散的发,温声警告,“别再胡闹了。”
太过柔和的声音,全无威慑力。栾漪很快乐地直接无视了。“栾永祺你会不会修计算机?我的笔记本好像出了点儿问题。”
突然转变的话题让栾永祺怔了怔,“什么问题?”
“额,好像有些文档找不到了。”
“删除了?”
“没有。”
“拿来我找人帮你看。”
“……我的衣柜门好像也拉不大开──”身体不怎么安份地蹭啊蹭,蹭得栾永祺身体开始发僵。如果到现在他还是不懂,估计栾漪卧室里的桌子、椅子、台灯、乃至杯子和天花板都得毫无遗漏地各出一点点不大不小的毛病。
“栾漪,”栾永祺镇定地小心地以既有效又不会让栾漪感觉伤害到她的魅力和自尊的力道拉离自己的身体,低头亲了亲她唇,“到此为止。”
栾漪似乎有点儿发懵,不解地望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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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结婚,好好的生活──哪怕是和……”他停顿了一下,有点儿艰难地说出那三个字,“栾玉清。”
栾漪一听见那名字就脸红了。嘴上却仍是强辩着,“为什么不能是你?”
“你不让我离婚。”他四两拨千斤地把这个问题置换开去。
栾漪错愕,“我不让你离你就不离?那我让你去……”她磨磨牙,似乎是想把某个不吉利的字眼给隐掉,“你就去?”
栾永祺郑重地点头。
栾漪狐疑地瞄瞄他,“真的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栾永祺刚想点头,忽然发觉了她眼底的黠光,转头咳了一声,“别乱打主意。”
“那你去离婚吧离婚吧离婚吧……”栾漪跳过来响亮地在他颊侧亲了一下,哼着歌遁回自己卧室,“哎,栾永祺,我衣柜门可是真坏了,你有空得帮我修一下──有内衣,不能叫外人来!”
被亲的地方捂在手掌下,仿佛有灼热的温度,在颊上缓缓绽开。
离婚,结婚……在她眼里真的就只是那么简单的事?对她毫不掩饰的垂涎他肉体的目的,是不是该想想什么办法回避?
番外:开在掌心里的花 (三)
这世上比门铃声更扰人的是什么?
明明有你房间钥匙却还故意敲门的'叩叩'声!
听清楚门外自报身份的声音后,栾漪索性将棉被直拉到头顶,“死了,死了,不在!”
“衣柜门不用修了吗?”清冷的声音,仍然清晰地穿过阻隔直传进耳膜,平平静静,竟然难得地没有讽刺。
“那也不用你──”喝!他怎么会知道?栾永祺啊栾永祺,己所不欲,就可以滥施于人吗?你就这么希望,这么希望……
木然地起身拉开门,却在门口怔住,“栾玉清,你──”
“给你送木工来。”栾玉清没有笑意地答,将门推得更开一些,将栾永祺半扶半拽地扯进来,摔到栾漪床上。
栾永祺似乎是醉了,在那样柔软的床上摔出那样巨大的一声响,居然也只是昏昏沉沉地哼了一声,转了下身而已。
“你……”栾漪拉住扔下人就要出门的栾玉清,“怎么回事?”
栾玉清听了栾漪的问话,要笑不笑地从兜里掏出一枚钥匙,在栾漪面前亮了一亮,拉起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手指,将钥匙平平正正地放在栾漪手心,然后轻轻合拢。
“姐,不管你想怎么做,我都会让你心想事成。”他似乎也喝了酒,口齿虽然清晰,眼神却迷离,床头灯的微光映过来,倚靠在门框上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眼睫上却似沾着水汽,映着若隐若现的灯光微微发亮。
栾漪踮起脚,在栾玉清脸上摸了一把,果然有湿润的痕迹。
“栾玉清,看不出来你还挺文艺啊!拍苦情片哪?”
栾玉清捉住在自己脸上轻拍的手──应该要甩开的──温腻柔软的感觉暖在手心,却情不自禁握住了,贴放到心口。“不醉的话,很疼;醉了,竟然还是疼。”
文艺腔也用上了──
栾漪的额头抵着栾玉清的琐骨,听他这么说,本来被按在他胸口的手使了点劲,却没抽回来,低头在他胸口咬了下,“谁叫你这么做了?”
“你想要的,”再怎么能忍,也不是让她这样子以疼止痛的,想要拨开她脸,可毕竟还是醉了,手指竟然正迎上她的牙齿,陷入柔唇间,被温软的舌尖舐吮得心绪浮乱。
“我回去──”
栾漪将膝盖抵进他腿间的动作止住了栾玉清接下来的话──充满暧昧暗示的动作紊乱了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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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了?”
她明明就要的。
身心因为栾漪露骨的挑逗而备受困扰,栾玉清觉得自己已经累够了,想要不受影响地离开,却太难──他几乎能感应到她裸足上每一个脚趾上的纹罗──栾漪踮着脚,一手扣在栾玉清胸口位置,一手扶上他肩,嘴唇轻轻沾上他的。
被栾漪试探般几次浅尝辄止后,栾玉清终于放弃挣扎清醒的欲望,彻底沈沦。
门,重重地阖上了。
因为房间还有另一个人,所以这一场Xing爱格外地沉默。本来一向专心而沈迷的人酒醉了反而像有奇异的清醒。当栾漪到达第一个巅峰后,栾玉清停了停,“栾漪,听说过一个字吗?”
“什么?”栾漪掐过栾玉清肩背的指尖有些酸软,高潮过后的轻微倦怠让她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栾玉清的问话她只下意识地应付一下,不愿思考,轻轻喘息着将手背贴在额上。
栾玉清一笔一画地在栾漪手心里写,一竖,横折,横……栾漪想要抽开手,却被他捉回来。高潮后的身体本来就格外敏感,哪里禁得起他这样子在手心里写写画画──尤其还是这样笔画繁多的字型……
“栾玉──”声音被他吻住,身体重新陷入轻而缓的律动,掌心却还在遭受荼毒,栾漪的身体都轻颤起来,栾玉清一个字还没写完,已经再度被他带入昏茫而愉悦的顶端。小死一地道自天堂落回后,栾漪抽回双手,压到身后,“别──别再来了……”她可以相信他的能力,却已经不相信自己还有陪他耗得起的体力。
“这样就累了?”栾玉清无声而笑,退出了栾漪的身体,“这一夜还这么长……”他抱着她已经彻底失力的身体,歪歪斜斜却依然稳妥地挪到床边,轻轻放上去。
栾漪吃了一惊,直觉地就想往床下滚,却被栾玉清覆压住,“别动。”他握着她的手,放到栾永祺的衣扣上,“你不是想要吗?”隔着薄薄的衣料,手指都可以感觉到远高于平时的温度,“现在,他也需要你。”
栾永祺捉住了栾漪的手。手心烫热。
这温度……
栾漪回过头想要询问,却迎正了栾玉清的唇──他早知她会有此一问。
栾玉清替栾漪脱了栾永祺的衣物,双手托在她腋下,抱小孩一样扶着她在栾永祺身上轻轻起落。
“栾玉清,我不要你帮我这种忙……”她终于如愿以偿地'上'了栾永祺──十多年的梦想一朝成真,感觉怎么这么──滑稽?
“那你要哪一种?”他轻轻含咬着她的耳垂,“照我刚才写给你的那个字来做,好不好?”
“你刚刚写──写了什……”她的呼吸被他缓缓揉搓她瓣蕊的动作窒得微微停了一停,“嗯~别~~”内外交困,栾玉清居然用手指沾了她身下的液体缓缓涂抹到她的后庭,“不要……”
“就试这一回,姐……”栾玉清的声音也是轻到微带着颤音,小心地以指尖试探着令她陌生而又窘迫的部位。
“就一回──”
“嗯,就一回……”他也怕她疼,小心地借亲吻来转移着注意力。以致于突兀的一痛仿佛石破天惊,栾漪的低呼和紧窒让他也差些儿失了魂。
栾永祺就是在这种混乱下醒转的:莫名的重量,奇异的销魂,柔滑的肌肤,微乱的啜息,低糜的哽咽……
“栾……”体内的燥热让他羞耻,几乎没脸去唤出她的名字,“是你?”
栾漪没想到栾永祺会在这时醒过来,身后的痛让她还缓不过气来,只能半仰着头靠在栾玉清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让我起来,”撑了一下身体,不料却更挺进她身体一些,栾漪低低的一声呻吟让栾永祺脸红心跳。
紧炙的感觉明明很陌生,却又像是已熟悉过千百回。
栾永祺僵在原地,不敢动,却也无法闪避。栾漪的身体每前倾一些,他就再后仰一些。却不料最后一下似乎退得过猛了,栾漪重重扑倒在他身上时,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隐隐牵得他心都疼起来。
更让人狼狈的,是一声闷笑,
“九叔,您可真疼栾漪。这么一下子──”栾玉清轻轻啧了一声。
不用他说,栾永祺其实也感觉到了──栾漪的眼泪,滴落在他胸口,似热似冷。让他心疼又恼怒,“栾玉清,你就是这么对她好?”
“是啊!”栾玉清的声音里居然还像是带着笑,“她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姐,你说,我这么对你,好还是不好?”
“……”栾漪答不上来。栾永祺虽然一直在退,可栾玉清却一直都没有放过她。前后同时被充得实了的感觉让她头晕,缓慢厮磨的节奏让她不能呼吸。
“没昏了吧?”栾玉清轻啮着栾漪的耳垂,不待她回答,已经重新旋开床头灯,柔光落在三人脸上。
他明知道她不会──
栾漪望着身下正凝望着自己的那个人,忽然有些脸红,想要关灯,却被捉住手,“就当是梦吧。”从来,从来都没有如此清醒如此亲近的──梦……
一直只敢遥遥守护的花朵,居然真的就此绽放在自己怀中……
番外:执子之手,将子拖走(一)
栾玉漱怎么都没想到会在A市遇见带着小孩的栾漪。
栾玉清辞职离家后,家里乱了好一阵子,栾永禧夫妇往来A市与Q市数十趟,也没法劝回栾玉清一丝半毫,眼见他到了A市仍然工作顺利得风生水起,才渐渐消了怨怒。嘴上念叨的话转而变成栾玉清的多年单身未婚,成天忧心自己儿子眼瞅着三十岁的人了,可别真为工作耽误一辈子,当了和尚。
栾玉漱听得暗暗冷笑不已:栾玉清当和尚?栾漪的'杳无音讯'要是和栾玉清没有关系,他栾玉漱的名字倒着写!栾漪若真是失踪了,不说别人,起码栾永祺也该找疯了。可他的每一次质询,面对的都是栾永祺镇定自若的四两拨千斤:“栾漪是成年人,何去何从由她自己决定。”
“她就在A市!”
“哦,是吗?”千年不变的温和笑容里仍是令人忿恨万分的笃定,“那不是和玉清在同一个市了?两个人在一起彼此有个照应也好。”
一席话彻底撇清,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栾玉漱对栾永祺的轻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