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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笑着动张西望,好像看到正盯着看的我了。她马上跑过马路朝这边走了过来,我有些慌张的没有扭头停下脚步。走了几步,回头看到她有些疑惑的站在那边望我看着。我心神不宁的扭头快走几步,跳起来抓着头顶的一束树叶。
对她又没有一点熟悉的印象,甚至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从燕儿那里略微知道她是北京的。那次在碰到燕儿在操场上正好参加猛牛的酸奶在校园的促销活动,穿着很短的白裙子和短袖的白T恤,手里拿着个纸杯子在推销。她的皮肤还是很白皙的,商人就是这样的秀美女的大腿的。我还故意走到跟前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弄得燕儿很不好意思:“看什么看啊,没看到人家在这打工,不来支持下工作”。“哇,面容姣好,魔鬼身材就是容易挣钱啊。我们男生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啊”我打趣的说。“人家在这站了好几个小时了。”她晃着身子说。忽然,看到宋佳和一个女生从操场上走过来,她笑笑的望着这边。我赶紧把目光转了过来。“来,给你。免费品尝的”燕儿递过一个纸杯子。我一饮而尽拜拜手说,“去打球了,”然后装作没看到宋佳,钻到操场中的人群中去了。
还有呢?实在没有跟她说过多少话,还有。。。。。。。。。。那两次凑到跟前想说几句话,她的奇怪的回答。
可是她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呢,又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哎,距离不一定产生美,或者是我自做多情。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干什么啊,老是翻身。”国应轻声的说。
也不知想了什么,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大一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的时候还与燕儿聊聊天,像个多年的朋友一样。我说和漂亮的女孩子保持朋友关系很难,但是我一个从小学一直到初中都在一个班上的女生,高中时又在一个隔壁班,我们见面时几乎无话不说,但是却从来没有产生爱慕的意思。像朋友一样的恋人是最让人觉得舒坦的关系,但是某人说,两个人太了解了也许只能作普通朋友。大二那年的寒假前,燕儿和高中时的男朋友分手了。她一直很消沉。我们在男生宿舍这边的活动室里举办联欢,顺便给李成过生日。我正在水槽前洗餐具,燕儿忽然跑到我旁边。“怎么不在那边玩呢?”我问她。“那边太吵了,想安静一下。”在屋子里很闷吧,她的脸在阳台上被寒风吹得有点红。我有时也有点特立独行的,也在大家都很高兴的时候喜欢独自一人跑到一边想着不属于自己的快乐。“我和男朋友分手了,”燕儿突然说。“。。。。。。想开点,这么远保持关系本来也很难的。再说追求你的男生很多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可人总会怀念以前的事情。。。。”燕儿的眼睛有点红。“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她突然在背后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我那时一定觉得一种难得的信任,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忽然有种很有责任的感觉。直到良子不经意的推开阳台的门看到了,忙关门出去。燕儿也骤然起开,无语的进屋。
“。。。。。。。应该念stamp;so。。。”小吊突然说了几句含糊的话还夹杂着英语。我探起身接着窗外的月光看了看,他还在熟睡着。原来是说梦话。
第二天,我对寝室的兄弟们说了晚上的奇闻。“哪有什么啊,这几天准备四级太紧张了吧。大四了吗。”小吊以前高考的时候弄下过神经衰弱,他自己说的。“强啊,做梦都说英语”老大也笑着说。“别把银行帐号密码说出来了”胖子也笑了。
SET5
替人答到是个非常危险的活动,需要看准时机和敢于冒险的勇气。不同的老师有着不同的脾气,看似和气的也许哪天心情不好就会点名然后记上一大堆的人,对于那些考试成绩在及格线摇摆的人来说,占成绩20%的评价分完全建立在点名到的程度上。曾经不止一次,点名时有2个声音答到。心照不宣的老师会一笑而过。不过像我们线性代数老师那样较真的人却会穷追猛打。“是谁答的,”他的脸拉了下来“都给我站起来。叫什么名字?”他很快在本子上记了什么。“有些同学觉得自己的自习能力比较强,不想听我的课。可以,但是学校的规章制度我们都还是要遵守的。这一切和我们平时的成绩相关的,既然他的自学能力这么强,我看这20%的成绩他就不用要啦。再说,我觉得我讲的课也没有那么难听的吗。这些带人答到的同学看似是好心,你们这不是在害人吗?他父母花钱让他接受教育,你们却剥夺他受教育的机会。为了防止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要扣你们5%的平时成绩。”大家都低头窃窃私语。“你们怎么会有两个人答到呢?”他又问其中一个同学。“我和他我看他没来,我和他是一个寝室的所以帮他答到。”“你呢?”“他给我说的让我帮他答到”另一个回答到。“你们也统筹规划好么,带人答到我也可以认出来来的,别看你们人很多,我多点几次名人就差不多记住了。好,坐下。”教室里的人都笑了。后来有人带人答到,确实被他认出来过。于是他的课很少有人敢翘课。
“怎么样?点名没有?”胖子探过身说。“没有,今天来得人比较多。”我忙着把复习的书拿了出来。“那就好,嘿嘿。”胖子笑着说。
学校里新修的图书馆很是花了一笔钱,桌子,椅子都是新的,外面有巨大的窗子,光线很好。刚好新主教楼还没有建好,教室不够用--常常在教室里还没把屁股坐热就被上课的人赶了出来。大家都是争着排队去图书馆上自习,要么提前找人扔一本书占着位子。于是常常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本本的书,但是却没有人去。书也都是些没有用的,丢了他也不担心。
快要到研究生考试报名的时间了,我仔细的检查了可以报的专业方向和学校。军队院校的研究生专业和高分子材料基本上是绝缘的,好不容易有搭点边竟然是防化兵学院的烟火爆炸专业,还指定有报考专业。大概行业里高分子材料的研究类的都集中在北边--北京化工,北京理工,大连理工什么的。听他们讨论说,专业课的复习和学校的辅导班关系密切,如果可以看到历年的专业课试题对于复习也很有帮助。刚好我有一个姑表哥(我父亲的姐姐的大儿子)在北京理工读电子专业的研究生,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他说可以帮我问问前几届的研究生试题。后来真的邮寄了过来,几张发黄的薄卷子。也许迷信这些,我打算报考北京理工的高分子材料的研究生。夏蕾发短信说分配在北京的武警总部机关里。我有些高兴的说,好歹有不少的同学在那边,以后可以联系下了。主意就着样的定下了。
我打算在11月底左右开始做模拟试题,我的高数复习应该弄完第二轮了。弄了一本厚厚的试题集赶着自己的规划和进度。还好,我们只是考数学2。没有数学分析,概率论什么让人头大的专业课。暑假时和以前的同学的聊天时听说了陈薇薇的“事迹”---她的数一考了148分。“我才考了120多分,强人啊,男生我都没有听说考这么高的分数。”陈隆有一米八九的身高,在浙大读计算机专业,高中是是五班的,和我初中的同桌老孔,马瑞是一个班的。因为常到我们家属院来玩,大家也算比较熟悉。忍不住在QQ里发了个消息祝贺她。她其实很少上QQ的,她自己如是说。想着自己能考出什么样的成绩。
我们的课程也逐渐稀少了,这样在学校里就很少碰到班上的同学。尤其是那些热情的小情侣,都搬到校外一块住了,就更能碰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似乎听到有人在谈论宋佳的什么,总有或明或暗的对话在耳边想起。实在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空仔细去想。便把自己打工挣下的钱买的松下的单放机带上,带着新概念的听力磁带和几盘音乐带子,有时听听听力,有时听听歌放松下。这时的MP3刚刚出来,64M,128M的存储空间就已经很大了,价钱却是很高的。班上只看到一两个人买了。
但是一放下耳机就时常听到些人在谈论些什么。有时听到的谈话很过分,我正在阶梯教室上自习,屋子里刚好没有几个人很安静。外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刚才那个男的不知道啊。。”“是啊,。。”“。。宋佳和别人在外面同居了,真傻。。。”。。。。。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到。我站起来去洗手间,打算看看是谁在门外聊天。推开门,是我们专业应用化学的2个人,一男一女正靠在墙边轻声聊天。我以前上大课的时候,好像见过其中一个还是系学生会的。“说话声音小点,里面的人都在上自习呢!”我用很生气的声音说。他们一脸的奇异,但是没有搭理我,转身走到走廊的另一边的窗户旁继续聊他们的天,但是我已经听不清了。但是心里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
天气逐渐变冷了,早晨去上自习的人已经很少了。昨天开始做了一份模拟的数学卷子,自己对了一下分数,还在120多分。心里有些高兴,今天早晨很早就起来了。去学校的路上碰到了高分子2班的小郭,我们就聊了起来。小郭个子不高显得年纪很大,头上秃秃的跟葛尤差不多。他报考的是北京工业大学的高分子材料专业。听听他说的专业课复习的事,好像就不用看似的:“随便搞搞就120多分以上了”。我却比较担心,因为北理的卷子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命题的特点,感觉东抓一点,西抓一点,全是理论题。要是考《物理化学》就好了,全部是公式的计算运用,我觉得那样更适合我。
一天没有课,图书馆被人占满了,只好夹着书在旧主教楼和管理系的楼之间的教室里抽空找个教室上自习。晚上物理楼的阶梯教室一般比较空的,进去一看,果然没有什么人。做了一会儿数学题,慢慢的有一两个人进来或者上楼的谈话声。忽然好像一个男生和女生在门外聊天,“。。。。。宋佳以前喜欢的是他啊,”那个男的低声说。“长得不怎么样吗,牙齿还不好。。。。。”一个女声在接着那个男的继续说着。“哎呀,你们在这儿”另外一个女声加了进来。我扭头往外面看了看,只是两个男生在窗外探头看了一下教室里有没有空位子就走了。“这个人真傻啊,听说还在准备考研。”他们的对话还是在低声的继续。“听说宋佳毕业前在外面和人同居了,他好像还不知道”那个男的忽然说了一番话。“好像是管理系的。。。。。。”那个女声接着说。我忽然感觉到很压抑,不知道是因为天冷还是什么身子在微微的发抖。我猛的站起身想看一看是谁在这样的谈论和我相关的事情。
“哎呀,他要出来了!”其中一个女生惊讶的叫道。“走走,上楼吧。”那个男的说。我走到楼梯口张望了一下,却并没有看到什么人。但是心情已经完全安静不下来了。拿起背包和书本,我迎着往教楼上走的人往宿舍走去。
“哗-”走在小道上,一块地砖翻了一下,下面的黑色的污泥积水飞溅到脚上。“妈的,”我很烦恼的骂了句。心里却在不停的想着刚才的对话。心里感觉就像压着块石头,怎么呼吸都觉得很压抑。忽然想到在高三的时候的最后一段时间的感觉就像这样,不同的是那是某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同的是这里的是一群人。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并不知道。
“你放暑假前给我说的宋佳很浪是什么意思啊?”我试着问巫树锋。“没什么,你别瞎想”巫树锋打哈哈的说。“想什么啊,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轩长龙毫不客气的说。他似乎对我很有意见,以前言语间透露说他在国旗班里的同伴对宋佳很迷恋。我们在篮球场上还冲撞过。我其实也不喜欢他李逵样的外表,但却有时阴阳怪气的语言风格。
烦死了,却不知道给谁说一说。只好把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让自己安静下来。心里还记得高中时的语文课代表李雨对我说“至刚则至脆”,言下是说我有时显得太刚强。以前还可以写信给夏蕾倒苦水说对某某的感觉,她很不耐烦的回信说:“你要找的是为人之妻的人,不是一个完美的人。那里有完美的人。。。”她还建议我去看看徐志摩的《人间四月天》,她还说她都不在乎,自己的追求者有一个连之多。我确实相信这一点。初中时我们的班主任抓住一个留级好几年的大姐在写情书,当着大家的面熊她:“看看你成天涂脂抹粉的,夏蕾和任XX不打扮都比你漂亮。”我唯一觉得她的缺点就是显得很活泼,要是沉稳一点就好了。任XX就是那个和我从小学到高中都在一个班,一个学校的那个女孩子。我初中时是班长分管纪律,和她们以及德龙几个人在老师眼中很看重吧,大家经常参加老师开的“小灶”,毕业后又在同一所高中,经常我拉着他们过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