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嗌钪姓踉牡乱庵久褡宄鹗邮呛艿比坏氖虑椤F涫狄皇敲拦挠烫仆旁诿拦沃邢铝舜蟊厩鹗佑烫说闹魈庖不嵩诿拦⑿校暇姑拦挥幸桓霰就恋那渴⒌拿褡濉O衷谟∧岬幕说木秤鼍秃偷背跖分薜挠烫瞬畈欢啵莆兆鸥霉拇罅坎聘蝗丛谡紊厦挥惺盗ΑK杂行┏鸷奘悄奚模拖裢纯嘁谎!蔽叶倭硕伲拔曳⑾治颐钦庖慌撕苁翘厥獍。壹堑梦腋丈闲⊙У氖焙蚋蘸檬鞘敌行⊙Ы逃母铮⑿行陆滩模壹堑梦疑系木褪鞘褂眯陆滩牡氖笛榘啵晃疑铣踔惺备蘸靡彩腔恍陆滩模颐堑笔被垢母锇凑昭制徒铣踔校晃颐巧细咧惺保不故腔恍碌慕滩模碌母呖挤绞剑敌械氖150分制啊,总之我们那一届完完全全是中国教育的改革的试验品了,”我笑着发牢骚。“哈哈,是啊,我记得我们也是这样的,”他笑着说。
说笑归说笑,但是找工作仍然是件非常缓慢而且考验人耐性的事情。看到有些公司的工作注明了要北京户口,心里就有些微词,只是笑着对T说:“你们应该都是北京市的户口吧?”
T不接我的话,王顾左右而言它,都是废话。
“今天去京东方面试,哎,烦死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继续神侃。“怎么啦,”人大的小胖子问到。“靠,一来就搞什么会谈式面试,二个人一块面试,互相竞争,跟谁学的?”我笑着说,“另外一个是个东北来的,搞得我很是不好意思,”“他被淘汰了?”小胖子问到。“是啊,我觉得这样优胜劣汰的竞争让人自私了,”我笑着说,“前几天在北京展览馆举行的招聘会,看到很多单位都指定北京户口。”“这边就是这样的,”小胖子说。“我们那边高中有些老师都是五六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都是文革时下乡来的。我那个复习班的几何代数老师就是南京大学的,五六十岁的人了,一边给我们带数学我看他还在准备学校里的政治课的教案。听他抱怨说我们的毅力太差,他以前在南京大学有2个同学是朝鲜战场上的黑人战俘,怎么都不愿回去,留在中国了,来这边学习,人家的毅力比我们强多了。”“是啊,那时候的大学生可是非常少的,”小胖子也说到。“我们英语老师也是个很牛的人,跟我们吹说他的学生全世界除了南极没有,各大洲都有了。他是1949年参加革命的,解放前在武汉的加拿大人办的教会学校上的相当于现在的高中,那时候这个学校只有二门课是用中文教的,其它都是英语教的,你猜是那两门?”我笑着问小胖子。“那两门啊?”“就是相当于语文的国文和国民党的政治课,剩下的包括音乐课都是用英语教的,老头说你看国家主席江的英语好,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在教会学校上的。老头还给我们讲了个故事,说我们那边市一中(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的一个女老师年轻的时候是教堂里的修女,解放后还俗了,到一中教英语。结了婚丈夫死的早,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拉扯大,都出国了。这个人与人无争,心地太善良。我们英语老头就教训她,看看你这么多年了还住在那么个小房子里,也不跟校长吵一吵,要是我不把他骂死。后来老太婆死了,我们英语老头看到那个老婆婆躺在棺材里胸前放着一捧白玫瑰,还有一张胸卡上面写着一句话:‘Forseason‘sgreeting’,我们那个英语老头这时立刻老泪纵横,在课堂上哭了起来。他讲翻译的信达雅,问我们这句话怎么翻译?”“Season是季节的意思啊,怎么翻译?”小胖子问到。“就是说:‘适时的问候’,哎,我们大学的老师我觉得也没有这么经历丰富的人。其实这样的人当老师可以给人很多人生的启迪,学习不仅仅是知识的学习”
我唏嘘着,“记得纽约时报上说我们这一代人是Ipoid一代,物化,自我,自私,冷漠。社会生产力在进步,物质财富在积累,我们这些个体和社会的关系却渐渐的淡漠,远远不是以前那样有着紧密的联系,恐怕未来人类要是灭亡肯定是精神的空虚的灭亡,”“按说生产力进步是人类和社会的联系紧密起来才对啊;”小胖子说。“我觉得只是人和物质的联系紧密了,人和社会的关系却不是更加紧密了。我们都是通过物质来加强和社会的联系而不是人和人这个社会主体之间的联系,比如网络,手机等等。人已经可以完全生存通过网络联系,这不是说明人和社会的联系仅仅存在于物质化了,人和人之间的交流其实还有很多,比如眼神,肢体语言等等,都会消亡的。。。马克思主义就是正理。。。”我讲得很兴奋,窗子是开着的,可以看到外面一轮圆月照着的北京闷热的天空,蚊香的红光和缕缕的轻烟慢慢的飘散。。。。。。
“你是党员?”小胖子望着我,忽然冒了一句。“啊,现在还不是”我笑着说。难倒“党棍”都是我这样的?我笑着对T说。
早晨去地坛公园旁边的人力部的招聘会回来,顺便路过正在建设中的水立方和鸟巢。再过一年就是2008北京奥运会了。回来时在楼道的窗台上看到一张“**功”留下的传单,我笑着对T说,“看看法**很是嚣张的,你们干什么吃的。”“。。。社战部。。。。没。。。。”T值班的几个家伙含糊着声音吵了起来。“哼,”我掏出钥匙开门不理他们。
空闲的时候,我试着去宋佳的家那边再去找了找。她一家已经搬家了,楼上楼下的都不清楚搬到那边去了。一个老头说,宋佳的母亲是运载火箭研究院一院211厂的会计,姓卢,她家老头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工作呢?”我继续问着,“不清楚,这个人很少见到”他说。那边路上的社区派出所里的那个年轻的女片警好像也不知所终,这次问人家的地址却要对方家庭的电话,要对方确认,我操~!我忙活了一天最后还是叹息这一家人消失了,至少我无法再找到。
中科院附近的街上有中国比较注明的网络公司-百度,谷歌,还有搜狐。就在百度和搜狐的办公楼之间有一座很有气势的穹顶,前面有一个阶梯状的喷泉。天气热,我晚上就去这边散步,这里的建筑风很大,晚上很是凉快。走到穹顶的后面的平台上有一对顶牛的铜像,仔细一看竟然是某知名科学家题词纪念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我常在这边的石凳子上坐下来,看着下面不远处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想想T的事情。
下个星期的招聘会很少,因为天气已经越来越热了。我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把第三份材料打印好,一样准备好打算这次去高检看看。
SET4
星期三到高检的门口,上面写着每天早晨6:30-7:30接受材料。我到这里已经是快中午了。该是每个来这边的人都要郁闷一下吧,高检偏偏把接受材料的时间卡在这么紧的时间段。第二天早晨我定好时间早早就赶了过去,还好我上次去那边记录了每一段的时间所花费的时间,赶到的刚刚好。队伍已经排起来了,前面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你反应的是什么事啊?”前面都是些年纪不小的中年人,老年人,我这样的年纪轻轻的很是少见,很多人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是来监视他们的人一样。一会儿有人在低声说:“好了,发号了,今天就发100多个号。”我就在队伍的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拿到号。还好,我拿到的是103号,后面的2个人就没有了。队伍在时快时慢的移动着,不时有人在生气的和高检门口的接待人员发生争执:“我去国务院,人家让我到这边,到这边,你们又让我去国务院,到处踢皮球。。。”我心里说,不要抱任何希望,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但是还是要走一走流程,看看是怎么回事,我的能力也就这么多了。
朦胧的晨光也散尽了,太阳透过路边的树枝间照进来。人也越来越少,终于等到我了。“你的证件呢?”里面是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年轻人。“我只带了复印件,”我说。“不行,我们必须要原件,你的材料在地方检察院反应过吗?告诉你要先去地方检察院,要有转到高检的材料才可以接受,下一个!走开!”他火气很大的说。“你管呢,”我强压住火气,把牌号扔在地上。他依然无动于衷的大声喊着下一个。
有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没有用吧,年轻人。你到这边反应什么事情啊?”一个戴着白色的遮阳帽的老头望着我说。“过于国家安全局的人渎职的事情,”我说。“哦,哪方面的渎职的事情?”他又问道。“有关精神干扰的,”我说。“哦,我听说过。是不是听到有人说话,还有电击,刺痛的感觉对不对?你是政治犯?”他望着我说。“不是,我怎么是政治犯呢?我就刚毕业也没有参加什么政治活动啊?就是只是听到有人在你脑子里说话,”我有点高兴的说,没想到还有人和我的经历一样,“这是什么技术,你知道吗?”他看着我说,“是我国从克格勃那边引进的,隶属于安全部的监察处,通过远红外发射的信号。”从克格勃引进的?我有点奇怪克格勃怎么舍得卖这样的设备,自己掌握着都有优越感啊。以前的德国发明了高爆炸药还把配方保密了二十多年,美国人发现了超音速的飞机的“蜂腰面积率”也折折掩掩好多年论文都不让发,就是怕别的国家赶超上来,这样敏感的技术怎么可能输出呢?“你怎么知道?”我奇怪的望着他。“我以前是中央警卫局的,文革的时候说我是叛徒把我关了起来,后来平反了。但是我家里有很多文物价值几百万的文物都被抄走了,我来找他们要回来。我以前的战友有的都是军分区的司令员,就是让他们找找关系什么的。现在在这边帮他们联系联系上访的事情。”他长得干干廋廋的,大约六七十左右的样子,还带着一个有些破的包。“那你看看我的材料该怎么办?”旁边一个同样很着急的人把材料递给他,“哦,我看看”他又忙着拿起另外一个人的材料。我耐心的等一下来确定是否这个人还知道什么更加内幕的消息。奇怪的是T即没有表现出焦急的样子,也没有故意说什么话,只还是听着。一个扛着少校军衔的人也在高等检察院的门口拿着材料在想着什么,“哎,你到这边反应问题啊?是那个部队的?”老头笑着问他。“是卫戍区通讯联络处的,”他说。“哎,你傻啊。到这边反应问题有用吗?你看看你们单位的电话记录查查那些卫戍区的司令员啊,国防部的人的电话,直接打电话反映。到这边有用吗?”那个当兵的想想,也走了。
好容易,老头把几个人的材料装进包里。看样子要走了,我急忙问到,“你知道这件事情要到那边去反映吗?”他看看我:“你要先去307医院做个“神经动态反应检查”作为证据,然后再去中国青年联合会去递交材料。他们应该可以帮你。这样的材料,我手里现在有三份。”“好,谢谢”我略带着高兴的说。可是事情会这么简单?我心里还是带着疑问。“要注意保持自己的心理健康,压力太大会导致失忆的,”老头在后面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帮我看看,我怎么去这个地方,”一个头上黑发里藏着一缕缕的白发的不太年轻的人说。“你材料是关于哪方面的?”旁边的人凑上来,“我们那边发生了一起斗殴杀人案,因为怀疑我和这件事有关,后来验血说和我的血型一致,然后法院判了我二十年,我现在有全村的人签名证明我和这个事情没有关系,”他说。二十年,我心里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怎么可以忍受这样的冤屈在监狱里呆了二十年的,那时候没有DNA分析这样比血型鉴定更科学的刑侦技术,那些办案的人也太敷衍了事。“你这个事和那个谁的差不多,你也别乱跑了。直接去网上贴个贴子把自己的事情贴上去,被政法委的注意到,到时候就解决了”老头挠挠头说。“可是我不认识字啊,”他说,“现在人家让我去公安部的信访处,可我不知道这个地址怎么走。”“你从这条路绕过去,再向左边问问就是了,”旁边一个阿姨说。
“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笑着对那个四十多的男人说,“我以为你到公安部信访处呢?”他说。“我不去的,我要回去,你沿着这条路走到路口再问问就知道了。”我说。不远处,两个三四十岁的长得胖胖壮壮的中年男人在笑着望着我们两个说话:“怎么样,一人跟一个?”我仔细的瞟了一眼,腰带的代扣上像是两把枪交叉的,部队的?跟着我干什么?
看来这件事真的没有那个老人说的那么简单,去海军307医院的神经科问了一下,根本没有关于“神经动态反应”的检查。那么就不用去什么中国青年联合会,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网上也查不到,我想还是先去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