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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起粉拳捶打他硬如铁壁的胸口,低泣着不成声。
凌轩煌身体痛快的同时,感到她的痛苦,心竟也在微微颤动,想怜惜她,却又无法控制身体,无法降低力度。
心想着,第一次总是要痛苦的,就愿谅他一次吧!
故意忽略着她的难受在他心底挑起地淡淡在意,他肆意着放纵着自己,竟极想吻她,他从来不会在进行中吻女人,只有纯粹的动作。
但不知今日为何只想一边吻着她,只是她一直推打他又躲闪着不让他吻到,不得已他抓住她的双手压在身体两侧,低头压住她粉嫩的唇,将舌快速伸入她口中,找到那柔软的小舌,伴着身体的动作,辗转汲取着她的美妙滋味。
果然这样非常满足,超有感觉!
她被他吻得晕晕忽忽,身体也更加柔软了。
一切全由他主导,她连反抗都被他利用成回应,让他更快乐的同时让她更痛。
她还天真的以为失身的痛苦已经结束了,她不会再痛了!
却在他进一步狂烈而强劲的入侵下惊醒。
痛以愈演愈烈之势袭来,似惊涛骇浪将她湮没在他的欲海中。
只要他不停止,她便没有办法不痛。
只能慢慢捱着等着一切过去。
女子特有的柔韧是为男子而生吧。
第一次,他体验到何为女人如水。
理智渐渐消失,他只知道,他要她,他要她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
并且他也要将他自己完全给她,他的一切,都要给她,她得接受。
只有这样,她最终有一天会完全臣服于他。
没有一丝怜惜,只有发泄。
没有一丝温柔,只有占有。
眼见着她痛苦的皱起双眉,痛苦地流下泪水,痛苦地呻呤。他最后的理智彻底消失,身体更加粗暴地对她,只为能让她臣服,只为体验那欲仙欲死的快乐。
娇柔的身躯如何承粗暴的侵占。
疼痛由始至终伴随,心里的痛苦更加叫她痛不欲生,身体被撕裂的同时,心也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终晕了过去。
见她失去意识,他方回复一丝理智,将她揽入怀内。
不自觉轻抚因他粗暴给她身体带来的伤害,一时间眼中流露痛心而又残忍的复杂情绪。
伤她不是他的本意,却还是亲手伤害了她。
为何一向波澜不惊的他面对她时总会失控!!!
第五十章 有心
冰仁静静地在院外候着,偶尔会向院内望一望,她从未见主公发那么大的火,也有些担心里面此刻情形。
抬头看看天色,天已渐黑了,碧小姐进去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急促脚步声传来,冰仁回头一看,却是红云,她神色着急一路急行而来,看到冰仁和婢女都站在院外,颇吃惊。
走上前去说道:“冰仁,为何站在院外不进去?”
冰仁向院内远远眺望一眼,叹道:“碧小姐正在里面——不知何事惹怒了主公,连桌子都掀飞了。”
红云惊道:“她在里面?她不是走了吗?”
冰仁摇摇头:“她匆匆回来,说有事要请问主公,便闯进去了。到现在也没见出来,我也不知里面情形如何,正替她担心。”
红云也顺着她的目光向院内看去,屋里肯定连火烛都未燃,黑暗暗一片。这个时候了,主公还未唤人进去伺候。红云脸色微变,向冰仁看去,冰仁也正蹙眉看着那边,感到红云的目光,她也看向红云,两人心中想到一块去了。
冰仁再次皱眉叹了口气。
回头问红云:“你来干嘛?”
红云被她一问,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是来替秋风轩的几个丫头求情的。
轻轻答道:“我想求主公放过秋风轩的那几个丫头和侍卫,昨夜碧小姐的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大意,是我给碧小姐的药让她顺利逃走的,而且秋风轩的事情本由我负责,此事若只叫下人承担,我良心上过不去。”
冰仁听她说完,劝道:“主公一向赏罚分明,你去求他也没用,而且并非对你没有责罚,主公说你医治碧小姐有功,此次功可抵过,你以为主公不生气你的失职。
你自己看现在情形,主公的心情只怕更加不好了,你说什么都没有用。她们现在也只是送去石山干粗活,命可还留着。你可千万不要多事,惹主公将怒气发到你身上。”
“可是,石山是什么地方,男人都尚且受不了那样的粗活。要等主公心情好转,那么长时间后,她们还有得回来吗?”
冰仁冷冷道:“主公的命令谁也无法违背,只有看老天的意思了,你若真想帮些什么,不如写封信叫她们随身带着,到了那边交给负责的人,叫他们不要太为难那些女孩子,让她们干点简单的活,这才是更有效的办法。”
红云听她这么一说,心想这倒也是个办法,便说道:“我知道杨平面子最大,那你帮我请杨平帮忙写封信去。”
冰仁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心想:红云就是太心软,而且不管对象的心软,什么事都要插一手。她这种性子并不适合呆在主公身边,若不是她医术高明,主公只怕也不会留她在身边。
转念想到碧萝,远远向院内看去,又担心起她来。
二人正匹自担心,院内传来凌轩煌的传唤。
冰仁忙回头对红云说道:“你也一起来吧。”
两边的婢女也连忙随冰仁一同赶进院去。
来到门前,冰仁想了想,对众人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先进去。”
说完轻轻推门,却发现门被什么堵住了,无法推开。
挥手示意红云过来帮忙,两人拼命一推,方将门推开一点,只够她侧身进入。
冰仁挤进屋去,看了看门口的大理石书案,皱了皱眉头,心中的担忧又增加了几分。
来到书房面前,轻轻掀开帘幔一角向里看去,屋内光线昏暗,但还可隐约看到里面情形。
只见主公赤身裸体坐在榻边,正目不转睛看着榻上的人。
冰仁暗叫糟糕,她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知碧小姐怎么样了。
走上前去先行了个礼,再从地上拾起凌轩煌的衣服走上前去。
凌轩煌站起身,冰仁边为他穿衣,边偷偷看了一眼碧萝。她面朝里,锦被从她脖子一直盖到脚,散乱的乌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情形——但直觉不容乐观。
一件衣服还没穿好,就听他唤道:“红云进来。”
冰仁手顿了一下,主公鲜少如此性急。
红云进了屋,看见冰仁正在为凌轩煌穿衣,衣服还完全穿好,男子裸露在外的胸膛让她脸一红,忙低头跪下行礼。
红云同冰仁不同,虽同是女性下属,但冰仁同时也是他的贴身侍女,在外,他的一切起居饮食都由冰仁负责。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冰仁地位比其他人更高。
冰仁早已见惯了凌轩煌的身体,而红云只有在医治他时才会接触他,在那种情况下一心担心他的安危,不会有其他想法。
而此刻,他裸露的胸膛展现出一个正常男人成熟而健美的体态。红云看了不免害臊,心怦怦跳了起来。
偷偷再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是目不转睛看着碧萝,皱起的眉头明显看出他很心烦,红云心里泛起淡淡酸意。虽然他身边不乏女子,但是知道他从未将心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在他心中,他身边的这些属下比那些女人重要千万倍也不止。
所以她从未因他身边有夫人而难过,可是这次对碧小姐,他显然不同以往,这样担心地看着她,代表着他对她的在意!而他自己,兴许还未发觉对她的在意吧。
凌轩煌收回目光,未等身上衣服穿好,便赤脚站了起来,从红云身边走过一边说道:
“你去看看她怎样了。”
说完向外走去,冰仁来不及为他穿上其它衣服,只得慌忙为他披上一件羽锻斗篷,来到门前,只见他手一挥,大理石书案轰地一声移到一边,门外婢女这才将门打开,一阵冷风吹来,他的黑发倏地在身后飞起,他拉了拉斗篷竟不穿鞋便赤脚出门而去。冰仁也跟随他离开。
待他走远,红云站起身,走上前去,坐在榻边,将碧萝的脸扶正来。
进来的侍女有条不紊地收拾屋子,燃起火烛。
谁也没有胆子向软榻看一眼。
她的脸在渐渐亮起的烛光下渐渐清楚起来。红云边审视边轻轻吸了口气,一张脸苍白如纸,双唇也失去了血色,下唇上还有深深的齿痕,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沁湿紧紧贴在额上和脸颊上。
红云痛心地摇了摇头,这种季节,她若不是极度痛苦怎会出这么多汗。
脖子上略略露出一点点红色,红云疑惑将锦被拉开一点细看,几道紫红色指痕深深印在她脖子上。
再将被往下移,不禁倒吸了口气,她满身青紫瘀伤和榻上殷红血迹清楚让她看到主公的粗暴无情。
阖上锦被,微微叹了口气。
主公真是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而她又不懂得委屈求全。
轻轻拉出她的手为她把脉。
她的脉相却奇怪地非常平稳,与她表面上看起来所受的痛苦并不相符,似有什么在她体内保护她。
红云不敢确定,拉出她另一只又细细诊了半天,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伸手捏住她的嘴张开,果然,她口中飘出淡淡的清香。
红云心中这才确定,她服用了皇家最珍贵的补药——玉蟾百莲丸,从名字便可知此药由天山雪莲等数百种莲花配以各种药材提练而成,而其中最为珍贵的是玉蟾蜍,它是一种生长在雪山之颠以天山雪莲为食的蟾蜍,个体纤巧,只有一寸来长,浑身白得透明,连内脏都隐隐可见,血液呈白色,最有药用价值。这玉蟾蜍浑身散发一种特异的清香,与雪莲的香味有些相似,因此‘玉蟾百莲丸’也有奇香。服用之人数月内身上都会有它的香味。
玉蟾蜍本身具有极好药用价值,与各种莲花及药材搭配后不但益气养身,更有起死回春的效果。因此被奉为宫内第一药。
此药配制极为不宜,所需的上百种药材均是世间稀有且最昂贵的,更难得的是所需的各种莲花药用部分各不同,且各莲花何种年份、产地的可用或不可用都有讲究,加上玉蟾蜍极难寻得,因此配制起来极是麻烦。
宫内配制好的也不多。
主公随身携带也不过一、二丸而已,往日不是紧要关头也不会想去用,没有想到这次竟会给碧小姐服用。
红云心中泛起莫名的滋味,她的感觉果然不错。
几个婢女抬着浴桶进来。
见到红云放下浴桶行礼。
红云点点头:“先去准备水吧,等她醒来再说。”
婢女们应声下去。
红云将她手放回被中,然后起身向外走去。
第五十一章 醒来
出门交待下人仔细照看,便向游廊的左手边一个角门走去。
穿过角门,是另一个院子,才是凌轩煌的寝室。
远远看见冰仁正站在门口,红云轻轻唤她。
冰仁看见她忙走了过来,两人走到一边,冰仁问道:“她还好吧?”
红云低头道:“情况不是很好,她身体刚康复还很虚弱,现在又……不过——”
冰仁看她不语,疑惑道:“怎么?”
红云抬起头说道:“主公给她服用了‘玉蟾百莲丸’。”
冰仁生性比红云更为冷静,听了红云的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主公对碧小姐确是有心。
但也一瞬便回复平静,叹了口气说道:“那也没什么,只是此次出来匆忙,我不曾专门去宫中取药,只随手带了府里所剩的一颗,如今给碧小姐服用了,身上便没有了。”
红云幽幽道:“主公既会担心她,可又要这样伤害她,真不明白主公心中到底怎么想的。我刚才在她脖子上看到掐痕,看来主公差点要了她的命。”
冰仁一听,内心隐隐有丝忧虑。主公身份高贵,自小便没人敢违拗他,多年来处身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心性早已是冷酷无情。她定是不肯屈服,惹脑主公——下次再不顺从只怕真会性命不保。
那样美丽的一个女子,还真是可惜了。
“红云!主公的事,不是我们做属下的可以过问的,你最好等她醒来后多开解开解她,也要让她明白,她如今已是主公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其他想法。她该顺从才是,叫她想开一点。能做主公身边的女人,已是莫大的荣耀。”
红云淡淡一笑,她这些日子与碧萝相处下来,对她的性格也有点了解,说道:“你以为她是那种没有眼光见识的女人,只怕她根本不稀罕这些。”
冰仁点点头道:“那倒也是,可不管怎样,事已至此,她也唯有顺从。”
“对了,主公不是说今日要回京?还走不走?”
冰仁这才恍然大悟,“是啊,我被你说的事一闹,都忘记了。主公正在沐浴,沐浴完后用完晚膳便走。你也要一同去,赶紧回去看看碧小姐,也要确定她没事,我们才可放心走。”
红云连忙往回走去。
冰仁转身也走开。
边走边想:这个碧家五小姐也真是厉害,小王爷为了娶她要死要活、清心寡欲的清远也为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