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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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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皇族后裔,更是天神之子,天下最尊贵的便是他,岂容她一再蔑视,他如何才能真正征服她。如猛兽一把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俯头看着她,目光残忍无情兼玩味,似猎豹看着自己的猎物做垂死挣扎,嘴角冷酷一弯,他得好好惩罚她,须得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他癫狂的目光,竟似要将她吞噬,要将她毁灭。

碧萝竟不敢看他眼睛,只低头本能推开他,却看到他胸膛敞开来,因着呼吸带动胸肌强劲地起伏,便想起那日他是如何粗暴,只觉血往上涌,忙目光移至一边——呼吸也有些乱了。

“你可知你今日所为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碧萝冷冷一笑。

他魅惑一笑,又似情人般低喃:“不过只要你开口求本王,看在你的份上,我便放过你家里的人,怎样?来,跟本王说你错了!”

碧萝干脆闭上眼,当她是五岁孩童戏耍么?

见她不肯说话,他用力捏住她下巴,狠狠道:“说话!你若不肯认错,休怪本王不怜惜你。”

……

他手中的力度加大,碧萝痛得眼中蒙起雾气,泪水在眼中,她拼了命地不让泪水落下。

“说!说你蓄谋要杀我!”

……

“不说话么?”

他双眼微眯,捏住她下巴的手缓缓松开,移至胸前,一把撕开她的衣衫。真正的毫无预警,快速干脆地,他侵入她身体。

快得连碧萝都还未反应,待她想要反抗,整个人已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她一分都动弹不得。

心似沉入湖底,绝望地闭上眼。

“我叫你说话!”

他的突然闯入分明带有惩罪意味,她虽痛苦仍不肯服输,咬着唇抵死不吭声。

他每动一下,她都会痛得皱眉,这叫他心底某一角落溢满快意,毕竟这种痛苦只有他能让她体验。

情欲渐渐弥漫到他全身,他看着她的眸子渐渐深邃起来。

再次俯身说道:“是不是很痛!说你很痛!说出来!”

……

紧闭的双眼上,一双颤抖的睫毛偷偷泄露着她的不适。

他低头用舌尖轻轻舔着她的睫毛,轻轻抖动的睫毛像蕊儿在他舌尖颤动,有点凉有点涩却感觉好迷人。

他忍不住吻住她的眼。

急喘着,沙哑着说道:“出声,我要听你的声音。”竟没有了之前的威逼,似在引诱着她。

她却仍旧不愿出声,连哭声都不再让他听到。

只是泛滥的泪水却无法控制,冲出眼睛的包围,从眼角慢慢流下。

最终却落入他唇中。

木门一脚被一脚踹开,凌轩煌仅着一件外袍,胸襟大开,露出大片胸膛,让人顿觉慵懒性感,从未见过他如此放荡不羁的样子,连见惯了他身体的冰仁也不禁红了脸,低下头去,仲征间忘了上去服侍他。

他手中抱着一个女子,娇小的身体蜷成一团,偎依在他宽大的怀中更显纤细,身体被之前他身上的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有一弯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外面,冰仁微微叹了口气——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主公,还是让属下来吧。”

“烧了这座屋子。”冰冷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冰仁还未应答,便听到他怀中女子微弱的声音:“不要……不要……‘天音’、‘天音’还有画,不要!”

冰仁再又看了凌轩煌一眼,他脸色漠然地看着木屋,英俊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冰仁转身向木屋走去。

碧萝艰难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扬起苍白的小脸,眼中的不屈渐渐被痛苦代替,终不得不低声恳求:“不要,不要!”

那样的情形下她都不曾低头,为了这屋子竟开口求他,他冷冷看了看她。

低头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即做不到狠心放开一切,就不该如此倔强。我要毁掉你记忆中的一切。”

说完抱着她转身离开。

碧萝挣扎着从他肩膀看向他身后的木屋,眼睁睁看着侍卫点燃火把扔向木屋,她在他的怀中不再动,只看着火渐渐将木屋吞噬,那个给过她温暖和宁静的小屋慢慢消失了。

漫天的火将近百米内的空气烧得炙热,滚滚的浓烟呛得人难过。

心好痛,小屋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有她和清远的回忆,还有清远画的画,那些画中全是她,全是他心底的她。

哔啵声中,似有‘天音’哭泣的声音。

越来越远,再也看不见了。

忍不住痛哭起来,握起拳头奋力捶打着他,知道她的力气对他一点用也没有,所以更加用力,用尽全身的力气。

凌轩煌边走冷冷说道:“如此不是更好,你怕人脏了它,这样便没人可以再玷污它。”

手轻轻一紧,让她靠到自己怀中,听她在怀中哭泣:“我恨你!恨你!”

一边呢喃,一边用力咬住他手臂,一如她第一次咬他时,又狠又准。

剧痛传来,他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只是心里却更痛。

凌轩煌将下巴轻轻在她头上摩挲,阴冷的脸上顿现一丝温情——恨吧!恨吧!我宁愿你满心只有对我的恨也不能让你心里有其他人,便是死,你的心里也只能想到我。

也只是一瞬,温情回复为冷漠。

碧萝在他怀中哭得几近虚脱,为何承受她伤痛的胸怀不是那个人,是这个她恨的人。

林外有马车在恭候,马车四周黑衣侍卫肃穆而立。

车身以黑锻为底,上绣金丝祥云图纹,庄重而华贵。

车内铺着雪白软厚的羊毛毡,宽大的空间足可容下四人。

他将她小心放在车上,轻轻盖上毯子。她已经昏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梨花带雨,娇弱不堪。他忍不住轻轻抚去她脸颊的泪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一脉流泄的溪水,缓缓流过雪白的毡毯,流入他手中,又凉又滑又软,他低下头,轻轻贴在她唇上吮吻。

不够,不够,他远未满足,可是那样子得到她又有何趣,且他也万分心痛,他该拿她怎么办。

耳边突响起杨平的声音——此等红颜祸水不可留!

不可留!不可留!不可留!不可留!不可留!不可留……

抬起头看向车外,杨平高且瘦的身影直挺挺地印入眼帘,他从不乱说话,做事极稳妥,更不会冒犯他。忠心如他今天竟当他面想除掉她,难道在属下的心中他已成了迷恋女色的人,wrshǚ。сōm而她就是会殃及江山社稷的祸水。

杨平的失控是因为担心他,而他的失控却是因为她。

——杨平说得不错。

——他!不可再——留下她!

第六十五章 生死一念3

车门打开,他赤脚走下马车,满脸阴阴霾走到一匹高头大马前,轻轻一纵便上了马,一拉缰绳绝尘而去。

冰仁看他离开,对官鹏说道:“你带上几个人跟上去保护,我们在此等候。”

然后便向马车走去。

打开车门,见碧萝躺在车上,冰仁躬身进去看了看她,见她昏了过去,叹了口气,这二个人,都是一样倔强,谁也不肯低头。

她再这样下去,不被活活折磨死才怪。

她的死活自然无所谓,可是主公可是身份高贵,怎可让主公因她一次次动怒,不要伤了主公的身子才好。

冰仁下了马车,向余下的人吩咐道:“留下二人在此等候主公,我先带小姐回府。”

快马加鞭狂奔许久,来到一处阴森密林中,无路可走他方停下来,心情极不好。斑驳的光影投射在他脸上,他俊美的脸庞看起来竟有些妖媚。

手紧紧捏起,重重捶向树干。

想到她射出袖箭时脸上没有一丝犹豫,那日她用一支珠钗自保时尚不忍心伤他,而今日,会要人命的袖箭她竟然敢下手,若非他当时只是想惩罚她,并未动情,而身上恰好穿了海金甲,那么近的距离他只怕也难躲开,看来她真的恨他。

她定不会乖乖顺从,那样的话确是让他烦心,所以杨平的话不无道理,该杀了她!

想到要杀她,竟是心好痛,她明明要杀他,他却还舍不得她。

他从未因何人何事失去过分寸及理智,却因她一再做出他不曾做过的事。

若非在意她,他当日不会强暴她,今日也不会站在这里,更不会因她而失控。

凌轩煌啊凌轩煌,你忘记了父皇的训诫与嘱咐么。

这十几年的权利争夺,多少次的沙场争战,你的心当比任何人都坚硬。

怎可为了一个女子这样失去分寸。

父皇的声音在耳边清楚响起——你们二人不可以为女子动心。女人可以用身体来喜欢,却不是用心来亲近的,若有一日,有个女子会让你觉得心痛,不忍伤她,那就必须杀了她!珏儿,玉儿,你二人可要记住,你们是天下苍生的希望,不要沉迷于一个女子,因为那样是会让男人尚失一切理志和判断的。

父亲临终前的话,他竟然也忘了。

脸上迷茫渐褪去,回复冷静的脸上,带着理性及睿智的目光。

——还有周身的杀意!杀念顿起,脸上便不再有温情,眼中便不再泛欲望。

惊得林中鸟儿都震翅飞起。

即如此,当断则断。

抬手挥掌劈向身边最近的一棵树,掌风过后,一人腰粗的树干立时折断。

凌轩煌收回掌,冷冷唤道:“影卫。”

话音一落,只见四个人影从林中飘出,来到他身边,低头跪下,便是那木屋内出现的四个黑影子。

凌轩煌未看他们,说道:“那女子,明日太阳升起前消失——不要伤她,不要让她痛苦。”

四个蒙面黑影听完他话后,悄无声息退回林中,消失不见。

来时无声,去时无形,不枉叫‘影卫’。

一处并不惹眼的院落,看起来陈旧,但屋舍里竟很奢华,幽幽的苏兰香将屋子熏得情意绵绵,层层叠叠的帘幔后,一张精致的绣床,一个脸色苍白的美丽女子正躺在床上。床边一位美艳的红衣女子正在为她把脉。

红衣女子身边站着一个高挑微黑的女子,看神情举止极是干练。

两人都目不转睛看着床上的女子。

“她怎样!”

红衣女子妩媚一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心力交瘁,比较累了。”

听她这样说,高挑女子放下心来,直起腰说道:“那好,我担心她身体不适,晚上无法侍寝。”

红衣女子愕然回头道:“侍寝?还要让她侍寝,她吃得消么?是主公的意思么?”

原来这红衣女子便是红云,而边上那个自然是冰仁,床上躺着的自然是碧萝。

冰仁看着碧萝微微一笑道:“是不是主公的意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她顺从主公,不要再惹主公生气才是最重要的。”

服伺了主公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反抗他,兴许这正是她吸引主公的原因。无论如何,她让主公动怒是不应该的,她觉得有必要让碧萝学学如何伺候人。

“红云,呆会你取些媚药给我。”

红云疑道:“你想干嘛?”

“我只是要让她尽尽自己本分,主公亲自接她,她竟不知好歹,又惹主公动怒。”

“可是这样也不是法子,何况事情也不全怪她,她终究不是心甘情愿的。”

冰仁淡淡一笑道:“是不是心甘情愿又有何不同,主公的身分有多尊贵,她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能让主公垂怜已是她的福气。她该乖乖听话,好好侍奉主公。”

“可是你没有想过,她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不一定能接受,毕竟她内心里不想。”

“所以才更要让她习惯,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总得让她顺从。有些事,一旦成了习惯就慢慢会接受了。她最好能怀上孩子,那样一来太后也高兴,而女人一旦有了孩子,便会乖乖听话了,到时她的存在对主公而言,便只是他的一个女人而已。”

红云皱眉道:“这样对她太残忍了,她个性坚强,那样对她,无异于折断一只鸟儿的翅膀。”

冰仁说道:“鸟儿!你觉得她还飞得走么?你别傻了,主公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贤亲王,被他临幸过的女人怎么还能再出去,此次若非是清远,她离得开烟州么?你不用考虑她了,最好祈祷她能快些怀上孩子,那才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倘若能生下长子,以后母凭子贵,一辈子都是尊荣无比了。”

红云偏过头去,她知道冰仁所说的确不错。古往今来,做这种男人身边的女人最是不易,表面风光,其实最是可怜。

爱也可怜,不爱可怜,连被爱竟也是一种可怜。

冰仁知道红云的心,拍拍她的肩说道:“你也是一样,要想清楚,以臣子的身份扶佐他,你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可以一生追随他跟他分享拥有天下的快乐。以爱人的身份靠近他,只会伤心一辈子。碧小姐已没得选择,你比她还多了一条出路。”

眼泪随着冰仁的话渐渐溢出眼眶,她何尝不知道爱他如飞蛾扑火,可是她也回不了头。她已无退路,所幸她爱他的方法不同,只要能守在他身边保护他,她未尝不比他其他的女人幸福。

冰仁拿出帕子擦了擦她的眼泪,说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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