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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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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遂哈哈笑道:“王妃总是这样拘谨,多少女子见了本王,巴不得迎上来,倒只有王妃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倒叫本王难堪了。”碧萝心想:他也知道难堪么?怕是不知道吧。

碧萝也不看他,只微微笑道:“这个时候了,陈王不在宫中陪宴,来找臣妾不知何事。”

陈王见她对他仍是防备着,也不计较,淡淡一笑,将琴盒递至她面前,说道:“自是为了这架琴。”

碧萝抬眼微微一看,却是脸色一变,“天音!”不禁脱口而出。陈王手中的琴盒与天音所配的琴盒一模一样,再细看,用料、大小均无二样,只是天音早在半年前被凌轩煌烧掉了,怎么可能是‘天音’,想到这,心中更加疑惑。

陈王含笑看着碧萝,问道:“王妃也知道‘天音’么?”

碧萝强忍心头激动,答道:“曾有缘见过,这是……”

陈王大步进屋,说道:“王妃一看便知。”

碧萝跟在他身后进屋,陈王将琴放好,打开琴盒,果然当中放着一架七弦琴,看起来确是‘天音’,碧萝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细细辩别,做工用料真无二致。不禁在琴弦上轻轻抚过,音色清脆悦耳,跟天音也几乎是一样的。凝神再听片刻,却听出了音质的不同,‘天音’的音质较清,而这架琴音色较沉。

陈王也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看她的表情从怀疑到惊喜到起疑,知她认出了琴的不同。

便赞道:“王妃果然是厉害的,此琴非‘天音’,乃是‘天乐’!”

“天乐?”

“正是,‘天音’与‘天乐’出于同一段桐木,并由同一人制成,所以表面上看起来无二,音色也几乎一样,可因取料位置不同,音色终有些许不同。非行家是听不出更看不出的。”

碧萝再次轻轻抚琴,几乎一样的音色逸出,这般相似的声音,她不由想起了清远。

“‘天音’与‘天乐’是父皇最爱,父皇在世时,见三哥与我颇通音律,便将‘天音’赐予三哥,‘天乐’赐予本王。”碧萝心中一惊,原来‘天音’竟是凌轩煌的。遂想到第一次在烟云山中见到凌轩煌,他当时抱着天音时的样子,当时她便觉得他与‘天音’有种默契在其中,原来,‘天音’原是属于他的,只不知为何会到了清远手中,也许是他又赐给了清远。

只是那日他烧毁木屋时,‘天音’也在其中,他竟舍得将它一并烧毁。幽幽叹了口气,只因‘天音’有着她与清远的回忆在其中,他便不留它于世。现在想来他当时的心情必是极其痛苦,竟能因她将生父遗物烧了。她对他而言真可谓是孽缘。

又突然想到,烧毁先帝御赐之物,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可诛九族。想到这,不由背上阵阵发凉。不知陈王知不知道这当中的内情,他突然来访又是何用意。

“本王自听了王妃琴音后,深觉此琴若是在本王身边,便是辱没了它,唯有在王妃身边,才能大放异彩。因而今日特来赠琴,还望王妃笑纳。”

陈王的话,唤回碧萝云游的心,她惊讶道:“臣妾怎能收下,此乃先皇对王爷的一片爱心,臣妾断不能要。”

“王妃不要推辞,这是本王一片心意,本王还要赶回宫中赴宴,告辞!”陈王说完,竟一阵风般去了,留下碧萝愕然呆在原地,这陈王当真是做事与众不同,就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留下一架意义非同寻常的琴,叫她如何是好。

静静想了片刻,捧了琴进内室,摒退下人后,她将琴从琴盒中捧出,便见一薄薄信笺自琴尾无声滑落,心中一惊,陈王这样意出人表,果然事有蹊跷。

将信拾起,打开一看,只有几个字:九九重阳,登山祭祖,裕郎赐见!这笔迹,她再熟悉不过。

便觉脑中轰然一响,顿时一片空白,只余:‘清远’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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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西山故人

裕朗是碧萝的法名,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至亲的亲人。外人中,便只有清远知道,她当日与清远分手之前送给清远留念的寄名锁,上面便有这个名字,连凌轩煌亦不知。知道清远来了,心中自是激动澎湃,满脑子都是清远清瘦而平和的面容。

清远、清远!终于我又要再见到你了。

只是为何清远会通过陈王来联系她,陈王到底是什么人,怎会与清远相交,他貌似荒诞无稽、荒唐无礼,却为何处处出人意表。

清远知道要见她只有陈王这等身份才行,但陈王怎会帮清远,实是难以想像。

这个惊人的消息耗她极多体力,倚在塌上想着这些她想不出答案的问题,渐渐睡着了,红云进来看到,悄悄将薄被替她盖上。

夜带着秋凉,一丝丝透进屋中,皇宫之中,正歌舞升平,普天同庆太后华诞。

陈王冒然来访并赠琴的事,凌轩煌自然在第一时间得知。回府后本欲去书房,终还是去了杏园。园中满是清淡的菊花香味,屋中昏暗的烛光轻轻摇曳,朦胧烛光带出无比温暖的感觉,有她在的地方,总是透着淡淡的温馨。走到窗前,便见她恬静睡在榻上,脚步便滞了下来,负手立于窗外看着沉睡中的她,目光一如夜色深沉,陈王的反常在他眼中还算不上什么,他的心中,最担心的终还是她。

一向不多管事的母后竟强行插手干预华君夫人之事,私下着人越过他调查。母后调查的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一向戒备森严的王府竟出纰漏,竟有下人敢在母后面前招供:说当日唯玉妃回府后见过华君夫人,自杏园内又搜出了不明药物,当中确有至华君小产的毒药,剂量虽小,却将矛头直指她。他知道那药是她的病所需的,母后却不知,一口咬定她害华君小产。他能体谅母后心痛他子嗣,母后却不能相信萝儿是被陷害的。正值多事之秋,他不愿多起事端,恳求母后先暂缓此事,并以娶玉蝴蝶为交换,太后终同意暂不惊扰她,待她生完孩子后再调查此事。生完孩子后该如何还她清白,此事暂时一点头绪都没有,唯有确定一点,必是近身之人所为。在他的王府之内,都处处暗藏机关,竟还抓不住下毒陷害之人,此事行得如此严密,身边这么多人都还防不胜防。他从未有过的紧张,只怕不能好好保护她,只怕留在他身边都保护不了她,这让他尝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这场风波他有把握控制,可如何才能让她平静渡过,这才是他最头痛的。

夜越来越深,更深露重,肩头已染上雾色,发间亦有湿意,他只静静矗立窗前,久久不愿离去。只想就这样看着她、陪着她一生一世,唯愿她明白他的苦心,不要再说出那些让他心痛的话。

京城西山种满枫树,九九时节,满山的枫树如火红艳,京中百姓多数会选择到西山祭祖。一边登高祭祖,一边游览风景。

太后寿诞后紧接着九九重阳,宫中忙得不停,凌轩煌更是连消息也没有了。碧萝在紧张、期待、忐忑的心情中,等着九九重阳节的到来,因有所期盼,越发日子难过了。

不过自有了星星和另几只猎狗相伴,杏园倒比往日热闹许多。

九月九日一大早,听闻凌轩煌已进宫,玲珑夫人与天虹夫人随他一起进宫祭祀。碧萝便吩咐红云准备出门,她要去烟柳山庄。她是不可能瞒着人单独出门的,只能先去烟柳山庄,再从娘那边偷偷溜出去。红云好奇她为何突然要去烟柳山庄,却也不敢劝阻,只着人向凌轩煌汇报,然后便是大队人马向烟柳山庄去了。到了烟柳山庄,碧萝省了一切的繁文缛节,直接找了柳梅娘,明确说明她要一人去西山赏枫树。

柳梅娘自然一口回绝,她要赏枫也不急这一时,急巴巴跑来竟是为了一人去西山。若是王爷在她自是不管她,可王爷不在,柳梅娘自不能同意她独自出门,说道:“你如今可是王妃,独自出门成何体统,且出了事谁担得起这责任?”

碧萝只得娇笑道:“正是成天一堆一堆人在身边,让女儿心里闷得慌。女儿听说西山的枫树跟烟州的豆蔻胭脂树有得一比,想去散散心,求娘成全。”

软声恳求、软磨硬泡,女儿是娘的心头肉,柳梅娘终是同意了。碧萝开心极了,保证二个时辰之内定回来,她信誓旦旦道:“娘既知我去了西山,便算不上瞒人,一定不会有事,萝儿会速速赶回。”

碧萝忙唤了百灵过来,换了一身寻常白衣,卸去了高髻艳妆,只梳了个简单的麻花辫,插了朵白色小花,对镜看了看,洗去铅华仍极是清丽,也知她的容貌若被人窥见,也是不妥,便取了帷帽戴上。

临走,忽想起她一直想问她母亲的事,拉了柳梅娘的手轻轻问道:“娘可记得娘生辰那日家中有何不同?”

柳梅娘愣了愣,笑道:“除了王爷来府里,哪里会有其他的不同。”碧萝听了便也只是笑笑便去了。

她的母亲果然将当日行刺的事忘记了,如凌轩煌所说,母亲醒来之后便没事了,那到底母亲是怎么了,是中邪了么?

不由感慨:这世间,有多少事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来不及多想,携了百灵自后门悄悄出了烟柳山庄。

还好西山并不远,坐马车不多久便到了,然后一路坐轿上山。

渐渐的,周围人声低了下去,碧萝掀帘向外一看,竟不是在主道上走。忙问道:“小哥,可是走错了路?”因清远并未说具体的见面地点,她本意是去山顶的西山寺,在最醒目的地方等人,更加好等。可是这几个抬轿的小厮竟走进这山中无人处来了。转眼一看,竟还不见了百灵的轿子,不由想到去年在烟州被挟持的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轿夫并不理她,只行得飞快,眼见林中再无一人,情知叫也没用,便放下轿帘静看事情变化。因那字迹确是清远的不错,裕朗也唯有清远知道,所以倒不是太害怕。

轿夫见她不吵不闹,倒也佩服她一女子胆识倒不弱,脚下步子更快,只见枫树倏倏后退,林中越发幽深起来,已是进到深山之中了。

过不多久,轿子停了下来,稳稳落地后不再有动静。

碧萝心中稍稍一动,刚要伸手掀帘打探,却听得轿外有人轻轻说道:“萝儿,你来了!”

那样熟悉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平静,总能给她巨大安慰,她激动之情几不能控。一把掀开轿帘,一步迈了出去,便见一抹清瘦而怆凉的身影立于眼前,恍如隔世般,她只觉一世未见他了。如此熟悉的他,勾起她心酸往事,眼中已是模糊一片,竟不敢再正视他,只望向他身后。

这才看到,她竟是站在了山颠,他的身后是连绵起伏的山脉,远远向下缓缓的延伸。风过林动,红色云海在他身后翻腾。立在这山涯边,唯觉天下之大,人是何其渺小,而这茫茫世间,独他一人可以让她心无旁骛地放心依靠。她便恨不能冲上前去,扑入他的怀中安安心心地享受他的清静。

只是脚仅迈出一步,脑海之中那人深邃的目光清晰出现,目光虽冷却如阳光逼人,直直射了过来,生生将她心中对清远的依赖打得粉碎,觉他无处不在,更觉他在心底看她。

她——已嫁了人了!

终只能止住脚步,低头叹息,她再不能如往昔安心偎入清远怀中了。

山顶风大,吹得她衣袂向后飘去,额际碎发在她脸上投下柔美阴影。艳红山色一片,她白衣袅袅,超凡脱俗,竟如画中仙子,淡然站在不远处,动人的身姿不可言传。未经雕琢而自然的美,连天地在她身后也黯然失色。

见她不如想像中飞奔而至,他也只能略略叹气,回头望向群山。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站得高了,方知高处的好,至少不需仰视,只要俯视。”他的声音仍旧平和而宁静,只是话中深意她听不懂。

曾经,她与他心意相通,一个眼神即可知对方所想!

时隔仅半年,一切——竟不同了么?

缓缓走到清远身后,隔了二个人的距离,她终于开口:“你……去了哪里?为何音讯全无——你瘦多了!”不知从何说起,亦不知说些什么,心乱如麻着问出的话,自己也觉问得幼稚。

看他越发清瘦的身形她更加心酸。

“清远,你过得好么?”话中带着淡淡哽咽之意。

清远亦是心酸,重重吸了口气,回头淡淡笑道:“我很好,他没有要我的命,只是命我不得再踏入中原,已是开恩。若见不到你,边塞、中原,也没有不同。”

碧萝黯然低下头去,他能放清远一条生路,确是开恩了。却又心中一惊,抬头问道:“他既不许你回来,那你还回来,你……清远,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快些离开吧。”

清远深深凝视着她,知她担心着他,心中好受一点,说道:“他若能好好待你,我自不会再回来,可是,他竟然狠心要你的命……”碧萝心中一惊:此事清远竟也知道,看他目光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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