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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仿佛是巨大的齿轮转动起来,仿佛无数人在吟诵经文。所发出的细密声响汇聚在一起,丝毫不逊色于北斗空杀猛翔破所造威的雷鸣巨响。
“白朔看着即将把自己吞没的气劲潮流,亮然是连眉头部没有皱一下。
不需要后退,也不需要闪避,因为……没必要。
这种程度的攻击确实称得上惊艳,但是如果仅仅如此就能够突破转轮结界的防御,那么白朔所花费在上面的心血就统统没有必要了。
下一刻无形的屏障在白朔的面前出现,迎接了气机海潮的冲击。
半透明的光芒里有无数的力量看似毫无规则的流动着,就像是充满了数百个漩涡的深洼中一般,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乱流诞生,互框激荡影响,最后演化出庞天而精细的宏伟纪构。
以无数道气劲化为一体的空杀猛翔破却在这一道屏障前面被重新拆解开来,甚至比汇舞之前更加的细密。
“化整为零,然后吞没消化,在那小小的方寸之间消化了足以斩断海流的庞大力量。
这是转轮六道之中专门针对所有物理攻击而形成的结界——人间道。
就在那一道气之海潮被拆分吞没、彻底消失的瞬间,一道清脆的声音也从白朔面前的结界上传来。
在白朔的结界之上,出现了一道出乎他预料的细密裂缝。
长孙武的拳法竟然一击之下,就触动到人间道的根本了。
白朔不远处喘息的长孙武,充满好奇的问:“刚才那一招,还能来几次?”
长孙武先是抬起手臂伸出五个指头,思考了一下之后又收回了大拇指,只留下四根指头竖起。
四次。
“白朔思考了片刻之后点头:“第一击开辟裂缝,第二击破坏结界,第三击毁灭核心,第四击就能够让我受伤。”
倾尽全力之下,星级之间的差距对于长孙武来说,也不再无法触摸。
“注意使用时机,再加上一些优势的影响……”白朔得出答案,说出令人震惊的结论:“足够把那些刚刚晋升了五星级的新手轰杀。”
长孙武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但并不满足,反而问道:“如果对手是你呢?”
白朔笑而不语,只是脚下的结界之环不断的演化,人间道、地狱道、修罗道,还有已经开始建立框架的饿鬼道。
完全不同的四道结界,长孙武能够逼白朔使出多大的力量呢?
不需要言语,长孙武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的坐在背后因两人攻击的余波而出现的树桩上,有些无奈的自言自语:“变态……不问了。”
“嗯。”白朔撤去了环绕在周身的光环,有些疲惫的坐在长孙武的旁边。
看着白朔的表情,长孙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在边境、战场、社会上摸爬滚打到三十多岁的大叔从口袋里掏出烟卷,扔给白朔一根:“来,伊藤同学,抽根烟再去想想怎么芸解决好船的问题吧。”
白朔看着长孙武一眼,无奈的接过烟卷,凑着大叔的火点着。
感情出现严重问题的年轻人和一脸了然笑意、早已经无所谓感情问题的中年大叔坐在一起,一边抽烟,一边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最后,齐声的发出相同的叹息。
奥托莉亚听到敲门的声音,有些疲惫的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倦怠的面容之后打开了门。
然后看到了门外的陈静默,看着奥托莉亚,陈静默忽然露出了微笑。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之后,陈静默发出柔和的声音:“十五分钟,足够么?”奥托莉亚看着陈静默的眼神,有些慌乱也有了准备,最后点头说道:“足够了。”
十五分钟,整理好自己的琐事,奥托莉亚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骑士少女跟着沉默微笑的少女走出结云村,在并不漫长的路途之后来到山水如画的田间。
走在前面的陈静默忽然停止了脚步,她歪着头,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
奥托莉亚摇头,没有看她的眼睛:“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的。”陈静默抽了抽有些发酸的鼻子:“你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可是……不应该这个样子的。”
她用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奥托莉亚摇头,重复了一边:“不应该这样的。”
奥托莉亚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去怎么解释。有的时候就连“对不起”这三个字也会极为敷衍,这也并不是借口。
她已经做好了有一天陈静默发现的准备,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到最后,只能低声回答:“不管他的事情,是我……”
“我妈以前经常告诉我,男人啊什么的,经不住诱惑的,所以要看的紧一点。我应该明白的,离开这么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不能要求他给一个死掉的女人守身如玉。”
陈静默摇着头,黑色的长发从脑后垂下来,简单的竖成马尾。
温和之中透出一种孱弱的悲伤,她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水迹:“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了,也不想看他因为这种事情撒谎的柏子。”
两人之间再次沉默了许久,陈静默低头缓缓的挽起袖管,露出纤细的手臂。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
她的眼眶里有着眼泪蒸发的水迹,脸上带着笑,眼神却仿若一柄藏在花中的剑。
奥托莉亚摇头,然后微风轻起。
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九章 少女X少女
轻柔的风中带来了草木生长的味道,吹拂在陈静默的手腕上。无声的,她的指尖破碎,白皙的皮肤上裂开一道裂口,血如泉涌。
仿佛水龙头被顽童拧开,在猩红血水的奔涌中有着江河倒流的浩荡声音,而眨眼之间猩红凝结为如剑一般的飘忽幻影,跨越了并不漫长的距离,尖啸着割裂空气直奔奥托莉亚的心脏。
在凶兽脱匣的暴戾气息中,剑刃上布满缺口和裂痕的巨剑和血色的剑影交击,如同漆黑却有着两分水晶的透明质感,在和猩红的幻影触碰的瞬间发出一声如同孤狼望月的凄厉低吟。
残缺但却带有一种将死之际的乖张和暴戾。
猩红的血剑和残缺重剑交击,双方之上同时出现一道蔓延的裂纹,而向着四周倾泻的余波却卷碎了百米之内的所有花草树木。
一击之力,暴戾如斯,也果断如斯。
奥托莉亚明白,陈静默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的,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飘忽不定但是却带着根辣杀机的血剑不断的从陈静默手中穿刺而来,然后和无名的黑色巨剑撞击在一起。每每在这个时候,残缺的巨剑还有明明不是金铁的血剑就会发出一声尖锐的凄厉声响。
鲜血的色残从陈静默手中的那幻影一般的武器上荡漾开来,残留在空气之中不断的扩散,就像是割裂了大气之后所流下的鲜血。
并不仅仅是如此,陈静默食指上的伤口一直未曾愈合,源源不断的涌出猩红的光彩,到后来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猩红的雾气中,并不浓厚的雾气却将她的身影变得若隐若现,仿佛鬼魅。
一丝丝灵魂激荡所产生的魂威电光在其中闪烁,仿佛一团孕育出暴风雨的血云。
因白朔的神性所影响,陈静默所化的死神武装也有了两分死寂和终结的影子。飘忽的红色光影骤然穿过巨剑的缝隙,在奥托莉亚的手腕上切开一道猩红的长痕,渗透出来的血液如同猩红晶矿一般尖锐的从伤口中穿刺出来,扯碎了大片的血肉。
毫无实质的飘忽身影再次站到奥托莉亚的面前,陈静默素来温和平淡的声音从其中传出:“再不反抗的话,会死的。”
陈静默的双手中出现了不断变换的猩红光彩,最后化为了凄厉而庞大的巨镰。似乎并不满意奥托莉亚的被动防御,平淡的声音带着不容消磨的杀意和疑问:“就这样放弃他,被我杀掉么?
举起你的剑来,奥托莉亚,不要让我在杀,掉你的时候还是露出这种让我替他觉得不值的表情。
“如果想要继续活下去,留在他的身边,就不要保持这种毫无价值的逃避。”
奥托莉亚的脸不再低垂,她抬起头,眼神中的挣扎消失,坚定的表情再次出现在她脸上。
黑色的巨剑随着手腕的反转被举起,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底响,最后对准了陈静默的身影灰色的雾气从她的剑刃上荡漾开来,凶邪如恶鬼的巨剑散发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杀意,似乎很满意自己主人奋起抗争的摸样。
血色的雾气在颤动的一瞬间后消失了,下一刻出现在奥托莉亚的面前,狰狞的巨镰与黑色的巨剑冲击在一起,一阵阵火花和细小的猩红血雾从锋刃上跳出来。
这一次,谁也没有留手,在血站战场上所磨练出来的杀戮剑技、埋葬了3424864+1只怪物之后产生的黑红色灵魂波长都彻底的解放开来。
很难想象那种狂暴到令恶魔都恐惧的剑技是从奥托莉亚的手中展露出来的,暴戾劈斩,浴血搏杀的凌厉气息从奥托莉亚的身上扩散开来。
在巨剑劈斩的轨迹上残留着一道灰黑色的痕迹,那是吞没了无数敌人的灵魂之后所残留的怨毒诅咒。
而陈静默的身影在血雾中若隐若现,带着杀意收敛到极致后产生的黑红色。巨镰吞没了无数尖叫怪物的鲜血之后却化为如同水晶般剔透,简直快要放出光来了。
在扩散的血色和灰黑色的死灵诅咒中,大地不断的撕裂,一切生机都尽数被凶邪之剑掠夺,而灵魂却被黑红色的巨镰所收割。
在白朔所没有察觉的时候,他找不到的地方,战场上浴血的女武神在和披着猩红长袍的亡灵收割者进行搏杀。
虽然征兆并不如白朔和长孙武之间的搏斗明显,但是每一寸空气中部带着凌厉的杀意。
一只沉睡的雌火龙不小心被卷入其中的,然后在瞬间被搅碎了大半个身体。
两人不约而同的不想就此陷入漫长的胶着,每一次攻击部用尽全力,这一场战斗注定不可能在漫长的消耗之后得出结果。
从开始到即将结柬,都出乎预料的快。
暴乱的血色膨胀收缩着,卷住巨大的重剑钉在残损的岩石上。
无数猩红色的长针钉进巨剑上的裂缝,黑色的残缺巨剑暴戾的想要香掉敢于接近自己的血色,但是却被其中毫不逊色于自己的杀意炸……开了更多的裂缝。
就算是到了这个地步,巨剑也依旧没有碎裂,一直徘徊在崩毁和残存的中间,这或许就是这一柄偏执暴戾的武器最大的特点吧。
浑身受到的无数创伤的陈静默从氤氲的血雾中浮现,尖锐的长针沿着巨剑钉在了奥托莉亚的双手和双腿上。
猩红的色彩仿佛风卷一般在她的手中凝聚,暴戾的猩红海潮还有无数魂威的电光被压缩在白哲的手掌之间。
沉默的,陈静默猛然向着奥托莉亚的头颅将手掌压下。
最后的瞬间,血色的螺旋停顿在奥托莉亚的额前,只需要一公分的推进就可以彻底毁掉她的性命。
奥托莉亚的头发被暴乱的风流吹开,露出沾染着两滴鲜血的额头,她看着将自己视野沾满的红色和湛蓝的螺旋,眼神澄净,神色坦然。
陈静默的手掌收紧,即将爆发的螺旋中传来仿佛钢铁被捏碎的尖锐声响,血色和电光就这么沉默的消散了。
她沉默的提起一言不发的奥托莉亚,看着她的眼睛,猛然之间抬起手,耳光响亮。
手掌再次挥动,耳光的声音再次传来。两次,三次,四次,五次……瞪着奥托莉亚的眼睛,陈静默不断挥动着手掌。
直到她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奥托莉亚的脸上浮现出一片凄惨的淤青。
缓缓的从奥托莉亚的身上站起来,陈静默后退了两步之后坐在被切裂的凌乱草丛上,抱着双腿低声的哭泣。
两个人都一样,比谁都偏激,可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却软弱的不愿意去面对胜利。
不论是陈静默还是奥托莉亚都下不了手去取走对方的性命。
压抑的流出眼泪,陈静默像是小女孩一样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奥托莉亚手腕上的鲜血长钉崩溃,伤口上的血肉蠕动着缓缓弥合,她收起了自己沉重的长剑,看着陈静默低声问:“你应该杀了我的。”
“杀掉你能解决问题么?”陈静默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她:“你在嘲笑我么?”
奥托莉亚摇了摇头,低声的回答:“这不是理由。”
“如果杀掉你的话,他……可能会很生气吧。”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陈静默没有承认自己的懦弱,而是倔强的昂着头,然后擦干净脸上的眼泪,整理着身上的伤口。
她背对着奥托莉亚哽咽着,一点一点为自己的伤口帮上绷带,最后换好新的外套。
转过身之后,她再次变回那个轻柔微笑的陈静默,除了奥托莉亚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