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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那刺骨的杀意,白朔摊开手,向着那散发着刻骨杀意,宛如狞笑着猛兽的甘地露出像是无奈的笑容:“吞噬吧、畅饮吧、享受吧……”
既然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你还在等待着什么呢?甘地。
吞噬我的生命,畅饮我的鲜血,享受将这破灭一击所带来的欢畅吧!
下一瞬间,光辉贯穿了虚空,将一切彻底粉碎。
虚空在如此的攻击之下出现了虚无的空洞。
骨骼碎裂,血液化作璀璨的绯红喷出。
凌厉的锋刃撕裂了血肉,从伤者的背后贯穿而出,将其穿刺。
必灭的一击,已经于此刻发动。
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呻吟,火焰之中的老人带着微笑,看着自己的胸膛之上的贯穿伤痕。
“做到了呢,最终意志。”
手掌死死的锁住了胸膛之上的武器,奥法之主抬起头,向着眼神空洞的甘地露出笑容:“杀死我的欢畅,体验到了么?”
无声的,一只手指顶在甘地的后脑之上,眼神漠然的白朔向着虚空之中的意志露出愤怒到极点的疯狂狞笑。
最终意志,刚刚的你……可曾在欢笑么?
尽情的享受这将叛逆者毁灭的愉悦吧。
只因为,这是你最后的欢畅时光了。
自此之后……
“身死无快乐可言!”
最后的咒文,莫名的神言从白朔的口中吐出,银色的光辉从虚无之中流淌而出。
在漫长的咒文吟诵之中,所构架的恐怖力量自此刻启动。
带着所有人的血泪和愤怒的力量自此刻冲天而起。
宛如风中残烛的‘普罗米修斯,之火骤然融入白朔的王权之中,化作必杀的一击。
无形的狂潮冲天而起,突破了这虚空的束缚,向着一切的源头所逆流而上!
叛逆之火愤怒燃烧,带着无尽的怒吼和咆哮,所有人的血泪化作将这无限世界都彻底焚烧殆尽的疯狂火焰!
概念、崩溃!规则、碎裂!灵魂、湮灭!万象归于虚无!
无限的世界自此刻震荡不休,在这操纵一切因果和时光的恐怖神威之下震颤!
就像是甘地用那十三人的生命去换取给予白朔致命一击的时间一样
白朔用老人的生命和所有人的灵魂之中不甘的愤怒换取到这足以将最终意志都彻底毁灭的力量!
虚空宛如即将崩溃的堡垒一般,摇摇欲坠的开始了疯狂的震颤。
在根源之中,两道完全无法相容的意志正在疯狂的绞杀着毁灭着,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将对方的最后一丝存在也彻底抹除!
白朔看着那在圣枪之下彻底被贯穿的老人,黯然而悲哀的露出笑容。
在那一瞬间,他选择了代替白朔去承受这破灭的一击。
以两人之王权所共同铸就的‘普罗米修斯,将两人的一切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宛如一体。
也正是这样,对白朔拥有者绝对杀伤力的一枪,也足以彻底灭绝奥法之主所有活下去的可能。
这是最好的办法白朔知道。
在那一瞬间,面对老人的选择,他默认了这个结果。
因为这是最好的结果,对他们最有利的选择。
所以,一瞬间,两人的存在在火焰之中置换。
结果,白朔能够活下去,而老人注定死亡。
“你还年轻嘛,小子。”
感觉到他的悲伤和黯然,老人咳出破碎的内脏和粘稠的血。
抬起头他最后一次的露出笑容:“我这个老家伙能够做到的事情,你也能够做到啊。”
“所以,别伤心,我的朋友都在这里,我即将跟他们同聚啦。”老人低沉的笑了起来,像是自嘲,又像是释然,看着白朔艰难低语:“可是你死了的话,那群小家伙会伤心的,可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白朔沉默着低着头,嘶哑的呢喃:“对不起。”
“别这么说啊。”老人笑着呢喃:“一直利用着你的,不是正我吗?就当着最后的补偿好了。”
“别开玩笑了,我可不会伤心的啊,老混蛋。”
白朔低着头,不想要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涌出的悲伤:“挡路的老家伙死了我的心情超愉悦啊。”
“哈哈,那就好啦。”老人嘿嘿的笑着,抬起被血染成赤红的胡须,艰难的低吟:“拜托了,在我死之前,让我看到最后的结局吧。”
缓缓的点头,白朔底下了流泪的眼睛,带着悲凉的笑容低语:“那么,最后的烟花,请认真观赏吧。”
转过身,他抬起了流泪,向着那席卷无限世界的神威,发出终结的低吟:“由此宣告——赐予未知的结末!”
一瞬间,燃烧的火焰和纯净的银色光辉骤然爆发,从根源之中扩散,以不可想象的速度扩散。
瞬息间覆盖无穷世界,无尽光年,彻底吞没了整个无限世界。
随着白朔的宣告,愤怒的魂灵们齐声发出怒吼,席卷着化作海潮,将最终的意志彻底吞没!
从其领域中所流溢出无限之世界,也在这恐怖的杀意和光辉之下急速的崩溃,再造。
来自无限之存在的源头的恐怖震荡令所有的世界都陷入了剧烈的变动之中,或是天崩地裂,或者是一无所觉。
重重庄严胜景于无尽次元与此刻尽数崩灭、消散,名为‘主神,的系统在叛逆之火中被焚烧殆尽。
所有世界中的光球都在此刻彻底消散,消失无踪。
一切都在那将万象渲染成苍白的银辉之下破灭,王座之上的最终意志,于此刻分册离析,化作乌有。
曾经掌控了这个杀戮不休的世界千万年的存在,就此消失于无形之
带着悲伤的眼泪和愤怒的笑容,在白朔手中名为‘永劫回归,的力量,于焉展露毒牙!
在那庞大意志不断崩溃的悲鸣之中,他无声的流泪纵声大笑,见证这万象的毁灭和重生。
毁灭的辉光扩散开来,老人看着面前的从最终意志的操纵之下解脱的甘地,低声的问:“甘地新的世界,看到了么?”
“做得······”甘地抬起,看着近在咫尺的老朋友,露出复杂的笑容。
像是感叹、惊奇、诧异,又像是在赞叹:“······意外的不错啊。”
“是么?”老人笑了起来,像是悲伤,又像是欢笑着低声呢喃:“那就好……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如此地呢喃着,他的视线迷失在那绚丽的银色光辉中,沾染着血迹的面容露出解脱的笑容。
就像是再一次回想起许久之前的篝火,那群还是年轻人的狂妄小伙子们围着火焰,纵情的欢笑着饮酒。
那个时候,会有一个男人会抱着吉他,在火光的映衬下红着脸向曾经的女孩儿歌唱:“talktamneaftlytheresuamethngwnyaureyes······
那真是,幸福的宛如梦境一样的时光啊。
足以令人去铭记一生的美好。
如此微笑着他又一次的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曲谱,茫然的四顾着,最后却无奈的笑了起来。
那一把破木吉他,已经被自己忘在哪里了呢?他忘记了。
不过没关系,他还记得曲谱,还记得那些愿意听他跑调歌声的
仅仅是这样,就足够了,足矣告慰这光怪陆离的一生。
所以,他微笑着,困倦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最美丽的破灭之光,低声的吟唱:“dantyaucrytanght······istlnlweyaubaby……”
如此微笑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在这万象变更的轰鸣之中再也听不见。
“不要哭?你这个家伙到最后都还是这个样子啊。”
甘地靠在他的身边,看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崩溃,忽然笑了起来。
在随着最终意志的毁灭迫近而来的死亡中,他低声的呢喃着:“真是拿你没办法。”
展开的五指缓缓松开了崩溃的圣枪,缓缓化作飞灰的甘地微笑着呢喃:“永别了,我的朋友。”
最终意志的傀儡,曾经的绝望者与此刻拥抱死亡,迎来了这数千年之前就应该到来的死亡。
而席卷无限世界的巨变,却依然在继续。
只是除了孤单微笑的白朔之外,再也无人与他共同欣赏这瑰丽的风景了。
当世界的崩溃和重生终于完结的时候,白朔带着笑容看向身后,然后陷入呆滞。
缓缓的转过身,他沉默的看着不知什么时候死去的老人,缓缓的弯下腰,去看他沉睡的脸。
最后,他的视线落在老人的嘴角,看着他解脱的微笑,低声呢喃:“最后的时候还能带着这样的表情,真是过分的家伙啊。”
低声的重复着呢喃,他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流出,划过脸颊,消散在虚空之中。
如果他死去之前,神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大概会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笑容吧?
说不定还会拍着白朔的肩膀,一点留恋神情都没有的说:“永别啦,白朔。”
然后,带着这种让人嫉妒的豪迈,就此和这个世界告别。
看着他脸上的微笑,带着泪,白朔也低声的笑起来,喃喃自语:“不是永别,是再见啊,混蛋。
无声的,在老人手中被紧握的火种‘普罗米修斯,扩散,将他缓缓的覆盖。
沉默的看着他的笑脸,白朔目送他缓缓消散在这一片世界之中,伸出手接住了那一枚炽热燃烧的叛逆魂灵之火。
“好好的看着吧。”
他对着火种露出笑容,转身走进身后通向‘王座,的道路。
在这一条道路的尽头,这个世界的最高处,有整个世界权柄,最高的王座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那一天,无限的世界掀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主神世界随着光球的熄灭陷入黑暗,但是很快又被崭新的火光所点燃。
帝王的宣告从每一个的耳边响起,宣告着新时代的到来。
那一天,奥法之王、毁灭帝王、死生之主,一齐陨落。
最终意志破灭,代行者:甘地,死去。
以‘目录,为名的因帝科斯握紧了老师留给自己的法杖,第一次真正的像一个孩子那样的嚎啕大哭。
完成了自己职责的灰骑士从战场之上归来,留下了自己的佩剑和盔甲,从此消失在无限的世界之中。
那一天,名为白朔的人,真正的踏足于座之顶端!
从此,在世界的最高处,俯瞰人间。
也正是那一天,那个将自己的身体摧毁成残骸的疯子狂笑着从崩溃的神域之中走出,手里提着那一颗仿佛永远微笑的头颅。
在所有【全知】成员惨白的神情中,他毫不在意的将手里的头颅扔到了他们的怀中。
“按照这个杂碎临死前说的话,从今以后,我就是团长了。”
带着冰冷的微笑和如出一辙的疯狂眼神,他向着所有人宣告:“记清楚我的名字,梁公正……”
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
“虚幻和梦境之主——梁公正。”
别急,还没完本呢。
大概还有个好几千字吧?所以,请耐心等待。
抱歉,这一章拖了这么久,只是这两天一想到就要完本了就不想码字了。
就像是书友说的一样,这种就是不要把结局放出来就是不要结局的行为,真的很小孩子气啊。
于是,中二气爆表的dies卷和终于完结了,松了口气。
我知道写dies这种在国内一点人气都没有的游戏真的是自寻死路,。
所以,我很感谢迄今为止能够忍耐着我的大家。
谢谢你们。
结局明天放出,如果今晚能写完就在明天早上,今晚写不完,就到明天下午了。
第七百八十九章 界新世界的开端
在无限世界遥远的边界,无尽的时空风暴之中,有一名皮肤黝黑的男人微笑着前行。
忽然间,他压着头顶的礼帽,发出了抽冷气的痛苦声音。
“啊,啊,被杀掉的感觉好可怕。”曾经的王者无奈的摇头,可是嘴角却有一丝得意的笑容。
“真是遗憾,备用的身体有不少呢。”
看向身后千万次元之外、那宛如灯塔一般向外扩散着光芒的火焰,他像是看到了某个人的眼神,于是露出愉悦的笑容。
“不过,就连王座都被自己的学徒篡夺了的我真是可怜的家伙啊。”
一点惋惜神色都没有,他如此的叹息着,宛如一场盛大戏剧终于落幕之后所发出的怅然叹息。
“哈,随他吧。”
转过身,他再一次的露出仿佛永远不变的愉悦神情,向着注定无法听到的弟子低语:“坐在那张椅子上,一定要好好的去玩呀,梁公正。”
至于自己,就此开始吧,再一次的旅行。
站在足够高的地方,见证了足够宏伟、足够令他灵魂颤栗的逆袭之后,便可以再无任何留恋的走出‘观众席’了。
反正,老是坐在一个地方,也没有意思。而且那张椅子又硬又难看,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扭曲品味。
不过,真是令人赞叹的盛大演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