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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的魔胎不断隐去身形,又因为痛苦和挤压而显lu了出来。如此四次之后,再也无法隐藏,绝望的等待终结。
这漫长而又短暂的残酷折磨终于走到了尽头后的声响发出之后,手掌之下的脊椎已经出现了无法挽回的碎裂。
即使是到了这种凄惨的mo样,它也依旧没有死亡,但是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只需要轻轻一脚,它勉强合拢在一起的脖子就会轻易的断成两截。
就在七枚魔胎之中的老大和老三之后,排行老六的蓝衣魔胎也变成了半死不活的状态,就连头顶之上那一枚对它们重要至极的葫芦都被白朔捏成粉碎。
“你刚才……刺得我很疼啊。”白朔眯起了墨sè的双瞳,邪魔一般的笑着,比它们更加的疯狂,也更加嗜血的气息扩散了开来。
他松开了手,任由只剩一口气的魔胎跌落在地上,狞笑着转过头来,目光紧盯着隐藏在暗影中的橙衣少年,也是七枚魔胎之中对白朔来说最麻烦的一个。
“你还准备躲到……”
就在话音刚刚传播开来的瞬间,一种从头顶灌下的冰冷让感知最为灵敏的魔胎几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那种凌厉的杀机和暴虐隔着遥远的距离刺入了橙衣少年的眼中,让他忍不住倒退了两步,而配合默契的兄弟也即使做出了最正确的措施。
就在白朔和橙衣少年之间的空间中骤然升起了黑红sè的烈焰还有将一切腐蚀殆尽的水幕,一层一层的将两人彻底割断。就算是如此,他的千里眼也依旧能够看清楚白朔眼中疯狂的笑意。
在那种就像是噩梦一样的眼神下,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模糊哽咽。在剧烈的感官刺ji之下,他突然看到了怪异的幻觉――死亡的黑影即将降临
突然之间,他浑身的máo发倒竖了起来,感知之中的危机开始急速提高。而就在同时,仿佛水面被铁管刺穿的怪异声音响起。
黑sè的光焰在白朔的身上升腾而起。就在瞬间他消失在了原地,恶魔一般的右手扯碎了一幕幕阻拦在前方的烈火和毒液,最后带着狂暴的杀意和气流出现在橙衣少年的眼前,逆着日光的俯冲让魔胎笼罩在他的yin影里。
死亡yin影从天而降
被笼罩在yin影之中,橙衣的魔胎喉咙里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呜咽和尖叫。直到最后,用尽所有的力量,他发生的呐喊着尖锐的声调:“怪物怪物怪――”
下一个瞬间,白朔燃烧的右手就贯穿了他的身体,以结界为骨的手掌仿佛幻影一样没入了他的xiong膛里面,捏住了他正在急速跳动的心脏。
没有丝毫温度的黑sè光焰tiǎn舐着它的心脏,巨大的惊恐已经让它说不出话来。就在下一瞬间,他就永远说不出话了。
组成手臂血rou的黑sè光焰在他的身体里猛然扩散,在白朔的控制之下将它的内脏化为了焦炭,如同蛇一般的火苗从它的五官之中喷涌出来。
双眼,双耳,口鼻……就像是被人灌入了大量的汽油和铝热剂之后,又被迫吞下了一条燃烧的火柴,于是自内而外燃烧开始了。
在黑sè的烈焰之中,它无声的尖叫着、挣扎着,到最后化为了一具焦炭,摔在了白朔的脚下。
这一次,它是真的死了。
白朔的耳中听到了主神扣除积分的提示,只是现在他已经不再关心了,有更好玩的事情在等待着他去做。
比如两个还可以动的敌人,一个可以喷火,一个还能够吐水,应该可以让自己再玩一段时间吧?
“呵呵……”白朔用燃烧的手掌捂着自己的脸,发出了令人máo骨悚然的畅快笑声。
下一刻狞笑的黑sè火焰冲天而起,水光和火焰覆盖了整个天空。而就在天空之中ji战的时候,模糊的紫sè黑影从隐秘的地方显现,低下头看着曾经是自己兄弟的焦尸,似乎是在缅怀。正在伤感的时候,他却被天空之中的爆炸所惊醒,眯起眼睛看着天空中的雷霆和bo澜,重新低下头。
这一次他模糊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缓缓的提起那一具已经快要变成焦炭的尸体,张开了自己的嘴chun。
酷似人类的面容之下隐藏的是纯粹的妖魔本质,下颌骨张开的角度超过了一百二十度,就像是蛇一样,张大嘴chun,lu出了白yu一般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啊~”
他的肚子里仿佛带着无形的漩涡,随着口中的chou吸,那一具尸体上除了无用的焦炭之外,足足有三分之二的组织化为了灰烬。而一道道模糊的流光就这样被他吞入了腹中,最后,只剩下了散落一地的灰烬。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将眼光看向了无法动弹的大哥和三哥,眼神饥渴难耐。
在他的腰间,一枚紫sè的葫芦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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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朔搞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的神智并没有模糊,而且兴奋异常;只是感觉这个世界上真的很好玩,很多东西都可以玩出以前没有想到的huā样;再没有什么能阻挡自己如同心中所想一般的行动,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要让它们这群杂碎统统死掉。现在他正在实现这个心愿,而且看起来成功率还很高。
但是总有一种念头在提醒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
本能的感觉,应该是‘心’法出现问题了。
所谓的‘心’法,是在三星dong的时候,在老师的讲解和引导之下,他所领悟出的根源法mén――从心中演化出的修行方法,整个世界最适合自己的力量。
在莫名的领悟之下,灵魂和rou体彻底的连接在一起;原本身体之中的魔力已经化为奔流不息的光芒,随着自己的心念聚散奔腾,比手脚还好用似的;虽然本身没有任何xing质,但是却可以完美替代以前的魔力,兼容xing好得惊人,甚至可以融入无形之圆的武技中从而形成结界;并且可塑xing远超原本的魔力,需要长时间构建的术式也可以瞬间形成。
变幻莫测,神妙无形,随心而变,这就是它被命名为‘心’法的原意。
以心为本的修行之法,原本就最注重心xing的培养。偏偏白朔为了尽快适应,以身证法,贯彻心中之道,学地藏王‘我入地狱’的决心,背负了数不清的杀孽和业果。
杀孽这玩意被称为杀孽,就说明绝对不是好东西。最起码,日积月累,它就会影响内心,化为心魔,让宿主变成杀人狂魔之类的东西。
而且杀孽和因果这种东西又不好解决,跟野草一样un风吹又生,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红尘,不沾因果,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一旦沾上了,可就有些麻烦了。
所谓的一念成魔放在白朔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心中潜藏的魔xing在无尽污浊中所包裹的邪气下急速扩散,再加上白朔最后如同破罐子破摔一样将所有力量都爆发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空虚状态之下,迅速被心魔所影响;而心的转变带动了光芒属xing变化,如同恶兽一般,将外界所有的负面力量像是吃补品一样彻底吞掉。
在看到面前的魔胎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好碍眼,杀掉吧。
于是毫无遮掩的杀机随着魔xing引起的纯粹邪恶而扩散了开来,仿佛实质一般的威势几乎令空气中燃烧的火焰熄灭,在充斥整个世界的红sè之后是浮动着黑sè的身影。
白朔站立在大地之上,口中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那声音就像是一只宣告猎物死亡的鹰隼。紧接着,他的身体随着尖叫从大地之上跃起,在水和火形成的漩涡风暴之中飞速拔升自己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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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魔窟破灭 七色莲华
第一百五十四章魔窟破灭七sè莲华
站立在最高处的两名魔胎脸sè已经显现出异样一样的青黑――作为被魔气浸染之后的魔胎,这或许才是他们最苍白的脸sè。
仿佛怒龙一样的赤红sè流火从他们的脚下奔涌而出,飞卷在了空中,融入了那一片浩浩dàngdàng、足以将整个密林的生机都尽速冻碎的寒cháo之中。死寂的苍白与诡异的猩红hun合在一起,充斥了他们下方的每一个空间,就像是一片被染成异sè的海洋。
而就在这一片充满炎热和冰冷两个极端的海洋之中,有一道凝聚着所有力量的龙卷诞生,就像是漩涡一样,将白朔卷入其中。
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火焰寒cháo之中,白朔的身影就像是一个xiǎo黑点,只需要瞬间就会被吞没。
可是不论yin寒的尸气寒cháo还是暴虐的魔火怎么去碾压消磨,那个xiǎo黑点始终在缓缓的移动,方向正是一切的源头,两名魔胎所处的高峰。
它们能够感觉到一双森冷的目光穿透了无尽的火焰和寒cháo,笼罩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的神智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恐惧和hunluàn之中。
以心中的杀机和暴戾为火焰,充斥了魔xing的心化为了区别于以前‘明镜’的魔镜。
心如明镜台,则映照大千。而现在的魔镜只会将白朔感应之中的所有生灵尽数映照在其中,然后将它们拖入最深邃的恐惧和绝望中。
疯狂而扭曲的笑声穿过火焰和寒cháo的呼啸声,在整个深山中回dàng,就像是带来一切毁灭的魔王,在两名纵水火的魔胎那充满绝望和恐惧的眼神中不断接近。
终于,青衣的魔胎倒退了一步:“我、我们,走吧。”
比他年长片刻的兄长扭过头,眼神中显lu出在绝望中崩溃的心神,lu出了空dong的笑容看着自己的弟弟,声音就像是在扭曲的哭泣:“我们能去哪里?”
“当然是……”
火焰之中传来了仿佛千万人同时怒吼的声音,一道黑红sè的火焰骤然突破了冰火寒cháo坠落在了山顶之上,杀机四泄。
火焰之中的白朔lu出了暴戾的笑容:“……去死啊”
――――――
当再一次炸响传入寂静的dong窟中的时候,宝镜之中的影像也随之晃动。虽然如此,但是依旧能够看到那个散播绝望的恶魔那黑sè的身影。
被束缚在石柱上老人用悲悯而愤怒的目光看着最高处的蛇妖:“你失败了,因为你,那些孩子都死了。”
石座上头来了冰冷的目光,而老人却依旧没有停止语言,他的声音愤怒而颤抖:“那些孩子,原本都可以是好孩子的,都因为你而毁掉了。”
最先愤怒的并不是和老人对话的妹妹,反而是早已经开始动摇的姐姐。
一声怒喝之后,冰冷的剑光刺穿了黑暗,目标是他的头颅。
正在剑光闪烁的一瞬间,老人的眼中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失落和无奈。
一切都因为这一场灾祸而毁去了,自己半生的心血也因此而化为乌有,绝望都又何止是蛇妖她们呢?那些原本可以成为好孩子的孩子,都死了啊……
剑光骤然在他的眼前停止了,被一只手所阻挡。
来自蛇妖妹妹青蛇的手掌抓在了剑锋之上,停止了剑锋的前进。青蛇看着老人的眼睛,眼神中带着冰冷和仇恨,良久之后她才开口对着老人说道:
“那又如何?”
“都死了啊……”老人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才明白,你究竟有多恨我。”
一只沾着血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蛇妖弯下腰用怨毒的目光看着他的眼睛,温热的吐息吹拂在老人的脸上,但是声音却寒冷如冰:“你知道么?三十年四个月十七天前我就开始恨你了。”
老人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想说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的出来,最后只能一言不发。
“我想让你死,我想把你的尸体吊在山巅上暴晒。想到你的尸体慢慢腐烂的样子,我的心就欢喜得不得了。”她的眼睛眯了起来,lu出诡异的笑容:“可是我又舍不得。”
“后来啊,慢慢的看淡了;再后来,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怎么也抹不掉。”蛇妖站起了身来,俯视着老人,眼神疯狂,像是在燃烧:“我要将你的一切都统统毁去,我要让你到死都绝望不堪,我要让你为当年的选择付出代价我还要让那个sāo蹄子永世不得超生……”
老人的怒吼将她的声音打断:“她已经死了”
“我当然知道。”蛇妖转过身,毫不留恋的走向了自己的座位,声音飘到了老人的耳中:“所以,你更该死了。”
她缓缓的摘下了dongxue角落之中的幕布,lu出了掩盖在下面的巨大丹炉。
它在八千年前被仙人沉入乌龙潭中,可是到了现在,它还是温热的,而且勾连在整个山脉的地脉之上,吞吸整个山脉的元气而供其中的火焰燃烧。
而唯一自毁的机括正掌握在蛇妖的手中,只需要她的手掌轻轻一动――她、老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