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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最好地发挥员工的潜力,这始终是岳琪管理的核心思想。
而没有选择长沙的考虑则是从未来开发西南市场的角度来说的,虽然西南省份普遍不富裕,所以在考虑西部设厂的时候最终还是没有定在重庆和成都,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考虑。而随着整个国民经济的日益发展,西南一带的省份由于先天的旅游和矿产资源异常的丰富,逐步的开发之后人民的生活水平必然会有相当的提高,到了可以相当部分人群消费得起的时候再设厂也不迟。再者说,武汉和西安的生产基地也完全可以辐射到西南一带。毕竟如果消费能力不足的话,设厂就是一种浪费。而没有选择长沙也是因为湖南的经济状况明显不如广东,再加上西南地区未来可能会设生产基地的考虑,所以在这三个城市中首先不被考虑的就是长沙。当然,这并不是说长沙设厂没有优势,毕竟如果在长沙设厂可以直接辐射西南和华南,那样的话就没有必要再在西南一带进行重复设厂。不过归根到底经济利益是非常重要的,如果和深圳、广州相比,长沙要价和他们一样的话,岳琪等人显然是不会考虑长沙的。
等到岳琪忍不下去而亲自造访广州市市长于宏礼的时候,于宏礼在把其他人员都支开后,只对岳琪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十个字,然后就毫不客气地送客了。那一句话就是“让赵一飞亲自来和我谈。”
毕竟是一家特大型公司的董事长,岳琪非常恼怒于于宏礼对自己的态度。虽然如此,在冷静下来后,已经非常成熟的岳琪还是发现了这里面一定有着自己不清楚的内幕。当初为什么三个城市的要价如此的一致,为什么好像攻守同盟一样不肯让利,这显然都是在逼自己往广州市里跳。
可以说岳琪的分析非常正确,之所以三座城市会这样做,就是因为他们有自己的利益要求,而这正是岳琪所不知道的,也正是在岳琪通知赵一飞后,尽管丽娜和张元两个人跑了好几趟广州,本想替正在秦岭红花生产基地的赵一飞分担一些负担,可最终却是被于宏礼不软不硬地给顶了回来。于宏礼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需要赵一飞亲自来谈,至于谈什么,别的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张元心里却是非常地明白,无非是派别之争。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老上级贺鹏局长到底去了那里,可是在张元亲自去北京找了几次没有消息,托人的结果也是毫无音讯之后,张元实际上心里就已经明白了十之七八。
在赵一飞刚从红花基地回到大漠绿化研究所后,张元和丽娜把这一切都告诉了他,至于岳琪希望赵一飞能够帮忙的话,张元自然也带到了。
张元把这一切都分析给赵一飞,据张元估计,贺鹏很可能在这次政治斗争中成为了某一派的猎物,所以才会长时间秘密的失踪,当然,说失踪已经是客气的,没有明确地公布出来被审查就表明事情实际上还有转机。而据张元了解,自己的这个老上级是“旧”派的人,而“旧”派主要就是以华南地区为根基,那么广州市市长于宏礼这次的做法显然就是需要赵一飞亲自去和他谈条件,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如果视觉屏股份想要在广州立足的话,那么先给点“甜头”吧。而这个甜头就是贺鹏的自由。如果这个分析成立的话,那么把贺鹏隔离起来的这一派显然应该是与赵一飞关系最为密切的一个派系,毋庸置疑,赵一飞所能接触到的中央领导中实际上只有两派,一派是军委中的“旧”派人物,如前任中央军委委员、现已解甲归田的田盾上将,贺鹏显然不可能是“旧”派内都隔离的,毕竟他们都没有这个权力和势力;那么另一个派别自然只有以海天碧为首的“海”派了。海天碧对赵一飞来说非常熟悉就不用说了,毕竟赵一飞为他做过几次报告,海天碧本人也很关心赵一飞,另外一个“海”派核心成员的解放军情报部长雷霆上将和赵一飞也非常的熟悉,当然,和张元也非常的熟悉,现在的张元就是在赵一飞的要求下从国安局借调到解放军情报部的,而和远程航天、红花炸弹生产等相关的一切安全事宜现在都已经被解放军情报部控制,已经不是国安局能够掌握的了。当然,表面上的合作还是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贺鹏后来对张元不放心的一个根本原因,毕竟张元不是“旧”派的成员,在了解不到张元的情况下,贺鹏也无法清楚张元后来的心理状态,自然无法判断其对自己是否仍然忠心。显然,贺鹏应该是“海”派利用手中的权力隔离起来了,而于宏礼想要做的就是利用赵一飞的妻子岳琪在广州办厂这一契机,来和“海”派做一个交易。
听了张元的分析,非常恼火的赵一飞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这也是赵一飞如此烦躁的原因,他根本就没想到政治斗争如此复杂,连他这个一心做研究的局外人都要被迫参与其中,这根本不是自己当年在滨城工学院读博士时所想到,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所向往,的那种轻松写意、挥斥方遒的政治生活。
看着赵一飞在那里烦躁的样子,张元和丽娜虽然很想帮他解决,可实际上却做不到。没有办法,只好就那么看着,希望赵一飞能够想个很好的办法解决。
足足来来回回走了有三十个来回,就在丽娜默默地数到32圈的时候,赵一飞停下了脚步,面对着张元和丽娜二人,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人总是偏爱于自己熟悉的领域,而对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天生有一种恐惧心理,而如果他必须面对的话,那么最可能会有两种情况:盲目的信心不足或自信。”
没有理会张元和丽娜二人一幅胡涂的表情,赵一飞似乎已经从刚才的踱步中找到了什么,看来他已经脱离了那种烦躁的心态,否则又怎会了看起来如此的平静。不管怎么说,世界上没有赵解决不了的事情,丽娜还在那里呆呆地没有回过神来,赵一飞已经走了出去。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向高级人工智能实验室行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张元,帮我给琪琪打个电话,告诉她……”
停了一下,赵一飞转口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打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我自己在实验室里给她打就行了,不过别偷听我们的悄悄话呦。”
看来他的心情不错,张元和丽娜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可以读出这个结论,想必赵一飞已经决定了什么,估计事情应该能解决吧,只是希望能够完满一些。
三天后,赵一飞才疲惫地从实验室中走了出来。在这三天里,赵一飞把去红花生产基地之前布置给助理人员准备的那些材料几乎用了个遍,就这样,在赵一飞出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庞然大物,那是一个有着古怪样子的东西,大约有一米宽、三米高,远远地看起来好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一样,只不过是两条腿支撑,另外两个好像人类上肢的机械手垂在身体两侧,而巨大的身体上还露着不少的窟窿,从这些窟窿中可以看出来其中带有各种生产商标识的零件,身体中最主要的一部分就是位于身体中央的动力装置,考虑到洁净能源的问题,赵一飞给他安装的是高能蓄电池,而在身躯上面的大脑则只有简单的五官,看起来亦是非常的粗糙,红彤彤的宛如铜铃般的扫描仪眼睛,塌鼻梁,由于不用吃东西和采用电子发声仪而只是起着简单装饰作用的大嘴巴,两边的耳朵也是大小不一。
在赵一飞和这个丑陋的“怪物”一起出来后,在远处做着各种事情的众人不由得都围拢了过来,议论纷纷地,有的询问旁边的人:“这是什么?”还有的直接问赵一飞:“这是机器人吗?”也有比较喜欢开玩笑的在那里说道:“哎呦,赵老师的手艺可真不怎么样呦。造了这么一个大怪物,是未来的史莱克还是古代的山魁呀?”
等众人静了静,赵一飞说道:“这是我设计的高级人工智能机器人,由于材料比较粗糙,当然,更主要的是本人的美学和力学等能力实在太差了,所以只好造了这么一个比较丑陋的家伙了。不过大家也只能现在这么说他,他的学习能力很强的,主要是自身逻辑体系现在还没有理顺,所以还不能够理解大家的话,不过你们所说的一切都已经被他记录下来了,小心以后等他理解了你们的话以后报复你们呦。”
听了这话,众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在众人看来,机器人根本不可能达到如此高的智力,如果真有可能的话,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人造出来?没有明白赵一飞说话的内涵,众人在那里继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赵一飞旁边的那个怪物突然像婴儿一样哭了起来,众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全部愣了一下,只有赵一飞一个人在那里无奈地微笑着,看到赵一飞在那里微笑的样子,众人还以为是他搞的鬼,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张元和丽娜已经挤到了赵一飞的旁边,看到他们进来,赵一飞松了一口气,对于这种众人不理解的场面,说实话,他有点不擅长处理,毕竟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他又怎么好意思强行命令他们散去?反而是张元和丽娜来了后,赵一飞可以和他们说这样的事情。于是在赵一飞的授意下,丽娜这个远程航天公司的实际负责人很有手腕地暗示众人应该回去工作了,同时人工智能研究室的几位助理人员留下。
看到众人在丽娜的要求下纷纷离去,赵一飞对丽娜的能力确实非常地满意。一方面吩咐留下的几个助理人员照顾好这个新制成的“怪物”机器人,另一方面赵一飞对张元说道:“张元,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广州合适?”
毕竟对于政治交往非常的不熟悉,赵一飞在这方面始终是依靠张元处理,这一次的广州之行自然也不例外。张元略略沉思了一下,说道:“一飞,现在你已经是少将军衔,在地方上来说,也是大概相当于副省级或厅级干部,也就是说你和广州市市长的级别是平级关系,既然这样,就不应该用太低或太高的姿态,毕竟两者都不好。而如果用太低的姿态,显然不符合你在国家中的地位,这反而会让于宏礼下不了台;而如果用太高的姿态,显然又不利于视觉屏股份设立生产基地的要求;可平级关系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看来这次“旧”派也是想从你的行动身上看到你的政治立场呀。要不这样吧,就用学术交流的名义去广州市吧,你认为呢?”
由于远程航天事业的发展,在这几年时间连续立功的赵一飞军衔已经升到了少将。听了张元的解释,赵一飞稍微想了想,说道:“好,就这样办吧。如果是以学术交流的名义去广州,首先就脱离了政治纠纷,这是我最喜欢的。其次,以这种名义去广州,还可以让“旧”派相信我并不是“海”派的人马,这样也就不会再和我纠缠什么政治交易了。”
听了赵一飞的话,张元心里面苦笑了一下,哪有那么简单?以你在中央政府眼中的价值和地位,不管你是以什么身份去,他们都会向你提出条件的,所以说可以脱离政治漩涡的说法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之所以张元给他出主意说是学术交流的名义,是从对方的角度考虑的,而不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说的,想一想就会知道,对双方来说,谁会真的相信这是一场学术交流的访问呢!
当然,张元之所以非常积极地希望赵一飞能够去广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没有说出口的原因就是:贺鹏是自己的老上级了,虽然自己不是“旧”派,也不是哪一个政治派别的人,但毕竟这么多年的老领导,又是对自己非常赏识的人,说句心里话,他又怎么能不希望贺鹏能度过一个安享的晚年呢?
尽管赵一飞亲自去广州谈判可能是一个解决的方式,但事实上视觉屏生产基地并不一定非得建设在广州,要知道毕竟现在的中央政府中“旧”派的势力并不够强,所以海天碧完全可以联合章万里和“新土派”联合向“旧”派施压,从而达到迫使“旧”派开放市场的目的,那样的话,就算是不在广州建基地又怎么样?对视觉屏股份来说,只不过是运输成本略高了一点而已。贺鹏不还是救不出来吗?当然,这些想法是不能让赵一飞知道的。在张元看来,“旧”派这次下的是一招险棋,赌的就是赵一飞和岳琪的感情,已经赵一飞和岳琪两个人对中国当前政治格局的不了解。如果贺鹏不是自己的老上级,如果贺鹏以前对自己不那么好,老练的张元又怎么会顺着“旧”派的思路让赵一飞上套呢?
想到这里,张元的心头不由得对赵一飞涌起了一股愧疚之情,自己利用了赵一飞的信任。可……,可什么也不应该这样,难道个人的利益真的要凌驾于自己所尊敬和佩服的人的利益之上吗?如果赵一飞的行为“惹恼”了“海”派,那会不会给赵一飞带来非常不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