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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思雨还在陪着这个孤独的老人闲聊家常的时候,在京郊外的一间别墅内。
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六道打了个哈哈走过去接起卫星电话。别看他在外面很风光,在这里他恐怕也只能沦落到打杂的份。
这部卫星电话是专用频道地,能打进来的全世界恐怕也没几个人,所以不用去猜是谁打来的,六道直接说道:“哟,龙威,你很清闲吗?”
电话里传出龙威的声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哈,我回来的时候你居然不知道?你可真不关心我。”
“13呢?”
六道瞥了低头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中的天斩的13一眼。说道:“老样子,又在发呆呢。”
“让13听一下电话。”
六道还没来得及叫人,13似乎已经知道了一样缓缓地抬起头,他那独特沉厚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开视频吧。”
六道挂上电话,打开了投影机,一道光芒射在墙壁上的白色幕帘。倒映出一间漆黑的小屋,一个长发的男子坐在三台电脑前面,正背朝着他们。
“有事?”13问道。
“嗯。我在整理档案时发现一件事,相信你会很感兴趣。”
“什么?”
“我传真给你。”
“好。”
连续几页隐晦地密码转译成的文件缓缓的从传真机里打出,虽然他们直接用卫星频道来传输,不怕会被人截取到。可是为了预防万一,龙威还是先转译成密码文件才传送过来。
六道拿到这份文件没有立刻交给13,而是先拿密码卡破译了,再一个字一个字的转译出来,最后才会将完整的译码内容交到13手中。
在翻译工作进行到一半时。六道忽然脱口而出叫道:“怎么可能!”
13转过头看了看他。能让六道大惊失色的事情似乎很少吧?到底六道看到了什么?但是13的好奇也止仅于此,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再勾的起他的兴趣。所以。他只是很淡的眼神看了六道两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了手中地天斩身上。
坐在桌前地六道偷偷的瞥了13一眼,脸上露出为难地表情。似乎心里在盘算着什么,思索了良久后才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翻译下去,最后才将整张破译资料递给了13。
13接过文档,那双冷淡的双眼迅速的扫过几行字。跟着13已经很多年的六道早就习惯了在13的眼里永远只看到冷漠的眼神,除此之外再没有其它的色彩。但是这一次,六道发现,原来13的眼里还是有其它的感情的。
例如,震骇!
才刚看过几行字的13,蓦地表情一滞,随后瞪大着双眼露出难以相信的神色。13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几乎是高分贝的音量吼道:“这是哪里弄到的?!”
可能是13过于激动,又或是太过关注纸上的内容,他竟第一次失神的没注意到前面的玻璃茶几。跳起身时,膝盖撞在茶几上,整张茶几翻了个个儿,“哐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的玻璃片。可是13似乎感觉不到什么,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视频投影里面的龙威。他此刻的眼神在平时绝对是无缘见到的,因为眼里不再是冷漠,而是震惊和激动。
虽然六道早就猜到13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会有所表现,却没想到他竟会有如此的过激行为,一时之间也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是我在血玫瑰里面弄到的封锁档案里找出来的。”
“怎么可能……”13似骤然间失去全身的力气般忽然坐在沙发上,眼中闪烁着阵阵精芒,喃喃道:“怎么可能……11竟是她的儿子……”
六道已经渐渐恢复了一惯的冷静,想了想问道:“狂潮知道吗?”
龙威说道:“他不知道,这份档案在被我截留的数据里面。”
“很好,别让任何知道。”
“嗯。”
就在这时,六道怀中忽然响起一声惨叫声。声音叫的很尖锐,在这种气氛下别有一番诡异的氛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打这个电话的,六道看了已经渐渐恢复常态的13一眼,暗暗的点了点头。拿的起放的下才是做大事的人,虽然那张纸里面的内容太过震憾人心了,可是13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迅速恢复过来,仅凭这点就非比常人。哪怕就是六道他自己,在第一眼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陷入的混乱状态可要比13久好多。
既然不用去担心13了,六道遂将心思放在另一件事上,抽出手机打开说道:“是我。”
手机里果然传出的是旦刀那苍老却是中气十足的声音:“给我查一个人,我要他全部的资料。”
“哦?”六道有些意外,问道:“谁。”
“11,楚源,或者冰。”
“呃……”六道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怎么这老头也跑来凑热闹了?
第九卷 命运与黑暗 第四百七十七章 冒充的官
黑暗的存在是为了衬托光明的无私,假如没有了黑暗,光明也就失去了它华丽的外衣。若这世界上没有了坏人,好人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只是,在那华丽光鲜的外衣下,又有多少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滚乐酒吧里,在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一个年将朽木的老人独自坐在一张小桌前。在桌子上放着三瓶已经打开的啤酒,可是三支酒瓶都是溢满的,老人独自在这里坐了近两个小时,只点了三瓶啤酒,而且还是滴酒未沾。
酒吧的老板已经来过好几次了,但每次都是远远的,面带几分焦色的看了老人几眼,从始至终也未敢上前跟他说话。看他的模样,似乎很畏惧这个老人的身份。
此时还是傍晚七点左右,还未到酒吧营业的时间,可是今天的滚乐酒吧早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全员到位,而且每个员工都穿戴的整整齐齐的站成两排,像是准备迎接某个大人物一样。
终于,在酒吧老板惶恐不安的等待下,有三个年轻人走进了酒吧。
看到这三个年轻人时,老板马上精神一振,一改焦虑的神色换过一付职业性的媚笑,上前迎接道:“洋少爷,你可来啦!”
居中的那位被唤作洋少爷的年轻人高傲的点了点头,也不拿正眼去看这位老板一眼,只是匆匆检查一下员工的阵容,问道:“都安排好了?”
老板一脸讪笑地点头道:“当然。您洋少爷要包场,哪个敢不给面子啊。”
洋少爷淡淡的笑了笑,正要转身出去时,他身边一位眼尖的同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指向老人所坐的那个角落位置。
酒吧老板那肥胖的身子不着痕迹的轻轻颤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摸出纸巾不停的擦着额头。
洋少爷顺着同伴所指地方向看去,忽然面色一沉。有些阴冷的口气不悦地说道:“朱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那个……”朱老板脸部的肌肉使劲的抽搐着。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也没能解释出半句。
洋少爷重重的哼了一声,瞪着他喝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要包场吗?怎么,酒吧不好,不想开了?”
“没……不……没!”朱老板一付惊慌失措的神色,哭丧着脸说道:“洋少爷啊,我真的是照你的吩咐,今天除了你之外不做任何人地生意了。”
洋少爷指着老人。大声喝骂道:“那这老头是什么东西?他是怎么进来的!?”
朱老板抹着额头不停淌下的冷汗,肥大的脸庞凑到洋少爷耳边,小声说道:“这个人是非要坐这里的,说是跟人约好了在这里等人。”
不待洋少爷发作,朱老板立刻继续说道:“我也赶过他,可他……可他来头不小,我一个小老百姓,我不敢哪。”
“哦?”洋少爷眉头往上挑了挑。冷笑两声道:“来头不小?什么来头?”
朱老板压低声音说道:“是政法部的人。”
洋少爷面色微微一沉,政法部确实不是他这个世家少爷能得罪起的。这是个独立部门,管着国家的政法司法,可谓是八面玲珑人人都要巴结地一个吃香部门。就连洋少爷家里那几位大官老爷子们平日里也要和这个部门里的人拉拉关系,若真要是因为点小事跟这个部门的人结上怨,回去后他家老头子少不了要活剥了他一层皮。
洋少爷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后。挥退了朱老板,一改先前的傲态,换过一付谦虚的笑脸迎上去走到老人桌前,微笑着问道:“老先生,您好,不知道怎么称呼?哦,我叫徐子洋,我爸爸就是国务院地徐天平。”
老人缓缓的抬起头,淡淡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这样老人相貌平平,属于那种放在人海里就找不出来的类型。唯一显眼的也只有他额角上一刀淡淡的疤痕。彰显着他年轻时年轻所盛的英勇事迹吧。
老人这般爱理不理的样子。徐子洋不禁心中来气,但是他隐藏的很好。至少表面上看不见来生气的模样,反而保持着礼貌微笑说道:“听说老先生是在政法部门吗?政法部我也认识不少前辈,不过老先生您好像很面生,我们没碰过面吧?”
老人似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地酒瓶子,仍是不搭理他。徐子洋眼中某种隐晦的光芒跳闪了两下,不着痕迹地轻吸了口气,脸上继续保持着微笑说道:“对了,不知道您老今天晚上在这里……哦,我没别的意思,是这样的,今天是我们学校的文学系比赛赢了奖,系里的同学们都挺高兴的,那么大家就商讨了一下该怎么庆祝,最后嘛我提议来这里包场,大家晚上HAPPY一下。”
老人斜视了他一眼,眼神中明显透出少许厌恶的神色。随后,他的视线又重新移回到酒瓶子上。仿佛这三支装满啤酒的酒瓶子,也要比眼前这个人有吸引力。
徐子洋为之一滞,脸上已露出少许不悦的神色。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抬出他老爸的身份,任是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不给他老爸徐天平面子?没关系,在京城谁不知道徐子洋是徐天平的儿子,徐天平又是龙国上将徐大枪的儿子?徐大枪可是龙国唯一几个跟欧阳博平级的军方大腕。另外徐子洋的母亲还是三大家族中杨家的大小姐,有这么几层复杂的关系,徐子洋在京城完全可以横着走。平日里只要抬出他老爸的身份,就连军政大腕都要对他客客气气地。哪像今天这个老头爱理不理的,眼睛都要长到头顶上去了。
虽然心中有气,不过徐子洋毕竟是生长在官家,从小就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在没有证明这老头的身份是真是假之前,他也不敢轻易去得罪人。为官之道就是这样。能避免的就千万别去得罪人,尤其是那些你不能得罪的官。否则哪怕就是一句话的过失,也足以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
徐子洋干咳了一声,掩饰脸上不悦的尴尬,笑道:“您老可别误会,我可没赶您老地意思。您肯在这里也是给我们这些小辈的面子,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我们这帮同学疯起来没个准。我就怕一会儿吵到您老,您可别介意啊。”
老人拿起一支酒瓶晃了晃,没拿正眼去瞧他,目光只盯着酒瓶,有点沙哑地声音说道:“说完了?”
“呃?”
“说完了你就可以滚了。”
徐子洋面色猛地一沉,眼中透出凶意,盯着老人半晌后,脸色才渐渐平伏下来。随后重新换过一付笑脸,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搅了。”
徐子洋站起身,背对着老人狠狠的磨了磨牙,朝一直在远处观望不敢上来的朱老板使了个眼色。朱老板马上会意,点头哈腰的一路小跑过来。
徐子洋将朱老板拉到偏僻的角落,小声的交代了几句。似乎他在让朱老板做什么很为难的事。期间朱老板还面有难色地多次瞟向老人所坐的方向。但是面对着这位洋大少爷,就算是再难办的事,朱老板还是得不住的点头答应,至于心里是怎么想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徐子洋好像很满意朱老板的态度,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了几句,随后便独自走出酒吧。而朱老板却是苦着张脸,亦步亦趋的走到老人的桌前,先是陪笑又东扯西谈,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才道出了来意:徐少爷想请老人移驾到二楼地雅座。
好在这个老人也不是那么难伺候,考虑了一下便点头答应。跟着那位像是刚打完一场胜仗似的一下子轻松许多的老板移驾到了二楼。
而此时。徐子洋已经拨通了他老爸的电话:“爸,我真没给你惹事。我就是想问问政法部有没有这么个人,我怕遇上骗子嘛。关我什么事?当然关我的事啦,我们系里今天赢了比赛,我包了家酒吧庆祝,谁知道这个老头赖着不走。你说一个老头子没事儿躲在酒吧里干嘛?这里是年轻人玩儿的地方,你有见过老头来这种地方吗?……我少管?我是不想管啊,我本来也没打算赶他走,是他自己跑过来说是政法部地,听说我是你儿子,他还当着我面说徐天平算个屁,见了他的面气都不敢出一口,还叫我滚,你说气不气人。名字?他不肯跟我说名字啊。特征?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就一老头,对了,他额头还有道疤……”
回到酒吧里的时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