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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床走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伸手拉开他的裤带,他配合着我,把裤子脱了。
他的棒棒几乎是一下跳现在我的眼前。
我反复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就当它是蘑菇头造型的棒棒糖好了。
不过……光看着也不行,是不是还得做点什么?
虽然四阿哥之前有好几次要求过我为他做这个,但真正实施的只有过年前在随园那一次,还是混乱中发生的,我根本不记得该怎么做,左看右看,愣是无从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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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老半天,我还是不敢从头开始,便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蛋蛋,尽可能小心翼翼地仅用软软舌尖去舔棒棒的下侧。
我微微闭着眼睛,只凭触感找到一条仿佛稍微鼓出来的比较粗的一条筋,就跟着这条线一路往上游走,到了一个好像一圈软沟的地方,他的大腿根部明显颤动一下,我睁开眼,看到棒棒更加坚挺直立,便试着用舌尖连续地轻轻触击软沟地带,他鼓励性地将手插入我的发,逗小猫似的抚捏着我的后颈。
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感到什么无法忍受的气味,就依样上上下下多舔了几回,连蘑菇头也没放过,感觉差不多了,又张开嘴,想把蘑菇头含在嘴里。
谁知我已经尽量张开嘴了,才只达到蘑菇头直径的三分之二而已。
——怎么会这么大啊?怪不得每次他一进我的身子我就疼得要哭呢。
其实嘴巴再张大一点也可以,不过牙齿就可能会碰到他,我把手撑在他的膝上,直起上身为难地看看他,他的手滑到我背后,往他的方向用力带过去,我敏感的|乳尖早就娇挺起来,忽然隔着一层丝绸摩擦上他硬硬的棒棒,一阵异样的刺激立时从小腹部位过电般涌上来。
而他的手指就像弹琴一样,几下挑弄,将我的小衣系带解开剥去,令我完全赤裸在他面前。
我任他把玩了片刻,然后将侧发掠到耳后,慢慢垂首把大蘑菇含住,嘴唇被撑开了,用不上力,只有舌头盖住了蘑菇头的一侧,并且很快就湿润了。
他发出满意的低喘声,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动他的腰部,以便更深入我的嘴里。
他的节奏渐渐加快了一些,我忽然有很恶心想吐的感觉,嘴巴也酸酸的,觉得他是故意欺负我,心里就委屈起来,眼泪也要呛出来了。
这时他却把我拉起来,亲亲我:“好了……”
然后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了你不碰其他女人,就一定不碰,现在可不是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信不过我……”
他一面说,一面亲吻着我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Ru房,并且格外在某处手嘴并用,多停留了一会儿。
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都觉得很渴很想要,就别说他了。
按他平日的作风,若非当真怜惜我,绝难忍耐至此,我听出他说话声都暗哑了,因勉力细语:“等一下四爷要出身的时候,千万提早告诉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我将旁边几上温着的一壶香片茶倒了半杯出来,热热的含了一口,滑下他的身,重新跪好,将他如铁的性器吸入嘴中,这次双唇总算能围绕到蘑菇头向外一点的沟部。
为免嘴巴发酸,我只把头来回绕圈,棒棒的顶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转,可是那实在太大,触及到了口腔内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类似于嘴唇被堵住时的呻吟,但比那更销魂,因为主动权都在我手上。
而每当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种成就感:这下还不叫他尝尝本恶霸反奸大计的厉害!
坚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吮入蘑菇头,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尽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别这么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补充一下,却意外发现吸气时的一冷加上呼气时的一热,使得他明显兴奋肿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终覆在蘑菇头膨起的边缘,没法怎么移动了,只好不断地来回舔吸轻击这里。
然后我听到他的喉中开始发出极其性感的声音,就一边做一边扬起眼看他。
我的双唇紧紧绕住他的肿大,轻轻用舌尖挑动着顶端,他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头,然后他稍微挪动臀部,尽可能前伸。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敏锐地感到一两滴咸味,想要后撤,他却不放手,一下往前顶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我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喷射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劲真的没有完全过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在身边,我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
听到我走动脚步,外面两名小丫环端盘进来,在外间食案上摆了一碟肉馅和冰糖脂油馅的水晶包子、螺丝转等早点,又盛了一碗晶莹深红的大麦粥出来,我尝了一口,汤稠粥细,热甜可口,暖彻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过妆台对镜梳头。
我一贯不喜人在身边服侍,两名小丫头退出门,不一会儿,听到靴声囊囊由远及近过来,我眼角描见掀帘处露出青素缎绿沿条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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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之后,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刚才喝剩的那半碗红粥,尝了两口,掉头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戏,我也不觉什么,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齐,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磨蹭着不肯走过去。
四阿哥拉开椅子坐了,一拍膝头,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贴面温存了一番,柔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想起昨晚情形,我脸上一阵发烫,双手圈着他的颈子,只不说话。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抚着我的唇瓣,过了一会儿才接道:“宫里传话出来,明儿起,你就搬到宫里去住,仍旧当着每日御前行走的侍卫差事。”
见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个月之内就会正式下诏,从现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进门。论起来,你是宫里收养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个地儿,总不能直接在本府里把你从怡性斋挪个院儿就算完了?”
我问:“皇上不是赐了我随园么?住宫里,要住哪儿呢?”
四阿哥不肯正面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每晚需按时服药的事,我已在御药房做好安排,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找院史刘胜芳即可。”
刘胜芳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大夫,最近很得圣眷,我素日也常见的,并不陌生,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
我兴致不高,他就调戏我:“怎么,舍不得我么?你放心,只要这半年一过,我一定加倍疼你——”
我捶他:“哪个要你疼……唔……”
他手上一紧,揽过我的腰,深深堵住我的嘴,直到我顺从了他,他才放开:“不是我疼你,你今天还想爬得起身么?”
我也知道他一向很能锁住精关,从不轻易出身,昨晚要不是他有心放水,我哪有可能那么快“搞定”他,既然他说出这种话,我自觉心虚,只好扮失忆状,给他来个乾坤大挪移转移话题:“咦,四爷的头发好像有一点点卷的?我也把头发烫卷好不好?”
“你敢……”
我本来担心康熙要安排我住到哪个娘娘的宫里去,但进宫数日,他只让我住在乾清宫里那个之前荣宪公主暂住过的院里,并无其他安排,我也就安下心来。
我进宫之前本要把年节里赏的100吊钱统统带走,四阿哥问我扛个箱子到处跑不累吗,我说身边没钱怎么做人啊,他就折了一百两的散银票给我随身带着以备打赏,又额外加了一百两送我,这笔款子别说半年,用个一年也足够了,我一看都是他名下钱庄里开出的银票,喜滋滋地收了,包起来压在枕头底下,每晚临睡前拿出来摸一摸、点点数,以慰相思。
正月底康熙要幸南苑,二月初又要巡幸畿甸,已经定了二阿哥、四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及十六阿哥届时随驾,连我在内的其他扈从人员数目就更多,因此乾清宫里上下连日忙碌,不消几夜,我好不容易在四阿哥府里养胖了一点,又瘦了回去。
谁知平地一声雷,风波乍起:正月二十一日,康熙旧事重提,在乾清宫召满汉文武重臣,查问去年为何众臣一致举荐八阿哥胤禩为皇太子事。
我侍立在旁冷眼瞧去,在场诸人无不战兢,莫敢抬首,正好锡保从门外领进一名大臣,向康熙跪地叩拜,自称“罪臣马齐”,我不由暗暗多打量了他几眼。
去年十一月,康熙帝令全体朝臣推举太子之前,曾经“特谕马齐勿预其事”,然而马齐没有服从这一旨意,在他与国舅佟国维暗中倡导下,领侍卫内大臣阿灵阿、鄂伦岱等八爷党人积极配合,全体朝臣共同保举皇八子胤禩为太子,令康熙的期望完全落空。
事后我借机问过四阿哥,知道马齐是富察氏,满洲镶黄旗人;生于世宦之家,乃顺治朝内大臣哈什屯之孙,又是康熙朝户部尚书、首议撤藩的有名大臣米思翰的次子,康熙四十二年马齐始任首席满洲大学士,就任第二年的七月,便得康熙御书“永世翼戴”匾额颁赐褒奖,与其弟副都统马武并称“二马”,是继明珠、索额图败后,权重朝野的名臣。
而早在康熙三十五年,康熙第一次亲征噶尔丹期间,便曾令马齐与大学士阿兰泰、尚书佛伦等人为首,分三班值宿紫禁城,辅佐代理政务的皇太子胤礽,之后康熙四十二年到康熙四十七年废太子的五年间,诸皇子党争逐步激化,朝中形势错综复杂,人际关系变幻莫测,马齐却能被康熙视为股肱之臣,又当上了十二阿哥胤祹的岳父,深得倚信,其才干过人之处可见一斑。
我本不太相信如此人才居然能被八阿哥笼络去,此刻打量来打量去,他也不过是个外表稀松平常的半老头子,只一双眸子算得精光四射,但我平日看惯了康熙,并不觉什么。
康熙一个正眼不给马齐,反复诘问其他大臣后,恨恨道:“此事必舅舅佟国维、大学士马齐以当举胤禩默喻于众,众乃畏惧伊等,依阿立议耳!”
又问佟国维:“前因有人为皇太子条奏,朕降诛笔谕旨示诸大臣时,尔曾奏称‘皇上办事精明,天下人无不知晓,断无错误之处。此事于圣躬关系甚大,若日后皇上易于措处,祈速赐睿断;或日后难于措处,亦祈速赐睿断。总之将原定主意熟虑施行为善。’尔系解任之人,此事与尔无涉,今乃身先众人,如此启奏,是何心哉?”
佟国维不敢答话,磕头而已。
康熙掉转脸问大学士张玉书,张玉书奏道:“是日满汉诸臣奉旨齐集,马齐、温达到在臣先,臣问马齐、温达,何故召集诸臣?马齐云,命于诸阿哥内举可为皇太子者。臣又问所举为谁?马齐云众意欲举胤禩。臣等因亦同行保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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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冷哼一声:“此事明系马齐暗中喻众,马齐向来谬乱,如此大事尚怀私意!”
马齐忽“砰”的磕了个响头,这个死老头子,磕头磕得这么响,我还以为他要撞地自尽呢,吓了一跳,连旁边佟国维也瞪着眼看他,他却一扬脸,直视康熙,大声道:“‘谬乱’二字,臣不敢当!”
全场一片死样静默,我只觉自己呼吸都是多余,这一年多我泰半时间待在康熙身边,亲眼目睹了废太子的始末,连十四阿哥为了八阿哥顶撞康熙都差点吃了康熙一剑,马齐又是怎么回事?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
康熙盯了马齐半响,冷冰冰反诘道:“马齐不敢当?尔祖哈什屯原系蓝旗贝勒德格类属下之人,陷害本旗贝勒,投入上三旗。马齐当问其族中,有一人身历戎行而阵亡者乎!”
一语既出,众人无不相顾骇然,只有我听得懵懵懂懂,却见马齐脸色剧烈数变,猛地起身,忿忿不平地一跺脚,拂袖而出,康熙拍案大喝:“站住!”
马齐不听,在门口被侍卫堵住,康熙气怒至极,居然当众离座殴曳马齐,一时场面失控,混乱不堪,到最后还是锡保身先士卒,杀入人堆,把哭得眼泪鼻涕满天飞的马齐架抱出去。
康熙盛怒之下,将所有臣子都轰出了乾清宫。
到了下午,与废太子一案有涉的几位阿哥陆续前来请罪,康熙一个也不见,勒令他们回去。
等锡保办完事回宫,康熙传他进来,用满语略问了几句,就挥手叫他退下。
我一直站在后面握着“美人拳”给康熙捶背,康熙说可以了,我收起“美人拳”,他看着我动作,忽然问我:“你看锡保这个人如何?”
我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