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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什么都说了,唯独没有说解药的药引子是什么。
蓝天不敢相信三日不见,在袁子清身上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他只要一想起来,心好像就被一刀刀凌迟一般痛楚和惊慌。
若不是龙庄主夫妇,他是不是就要失去袁子清了?
所以当袁子清说“死”的时候,他几乎害怕的要命,忙伸手捂住袁子清的有些惨白的透着粉红的唇畔:“我不许你死,你如何死得?你放心,你还活着,銮寿山庄的龙庄主夫妇搭救了你,因为他们直接把你送到了父皇这里,你身子又不能搬动,所以你暂且在这里休息,等到肩头的伤口愈合一点,再回家。”
蓝天几次开口说你身上中着毒,但是却怕说出口,吓到袁子清,所以只告诉他他肩膀受伤了要休息,要好好养肩膀上的伤。
可纵然他如此说,对于袁子清这种墨守成规,尊卑分明的臣子来说,躺在皇帝龙床上,这简直就和要他的命一样,所以他忙起身要下床:“使不得,我回家修养就可以,这是皇帝的龙床,使不得使不得!”
蓝天想按住他,又怕弄伤他的伤口,迫不得已间,只能堵住他的嘴,接着四唇相触,用脑袋把袁子清压倒回了床上。
袁子清面色大红,一时间无法反应。
梦里梦外,他开始分步清楚,方才在梦里蓝天对他的种种,犹然在脑海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何会做那种荒诞的梦。
但是如今蓝天的举动,不是更荒诞吗?这可不是在梦里。
意识到这不是梦里的时候,袁子清忙撇过头去,用力喘息了三四口气,不敢去看蓝天,只是沉声道:“殿下,请你不要这样。你我都是男人,我们都要娶妻……”
蓝天再度听到袁子清的拒绝,蓝天几乎是粗鲁的打断他。
“为什么,子清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吗?不然你为何会做那样梦,为何梦里的人会是我,你告诉我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为何你的表情一点都不是痛苦而是享受的很,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不然为何你没有把那个梦当噩梦?惊慌尖叫?”
袁子清面色大红,因为虚弱而丧失的血气,瞬间回笼到了脸上,不由自主的就惊羞的问出了口:“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因为做梦的模样,太诱人,咬着红唇,低声的呻吟,口口声声喊着我的名字,求我不要,却是欲拒还迎的语态。”蓝天说着让袁子清想自杀的羞人话语,表情却是那么的幸福。
就算只有在梦里袁子清肯承认他,但是至少他承认了不是吗?
“我,我才没有那样!”袁子清窘窘的红着一张脸,急着辩驳。
蓝天看着他如今欲盖弥彰的模样,被他拒绝的心情好了许多,他会窘迫,会害羞,会狡辩,那就更加证实了那个梦里确实有他蓝天,而且他们确实在做那种事。
如此,也便更是昭显了,袁子清心里是有他的。
“好,你没这样没这样,你不要激动,若是你不敢睡父皇的床,那就和我来睡吧。”蓝天这一句,带着暧昧挑逗三四分的暗示。
袁子清生性淳朴,哪里经得住他这么耍弄,顿时脸色又红了几分,眼看着他就要面红耳赤到脚跟,蓝天不打算再逗他,只是这次袁子清回来,他便再也不打算放开他了,以后,他有的时间让袁子清爱上自己。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以后,其实只浓缩到了短短十来天,如果袁子清打成心理排斥他,不肯爱上他,那么,两人注定天人两隔。
梨花斋!螭龙纹香炉里燃着气味淡薄的荷花香丸,紫晓楠的脚伤,在舞哥的治疗下也不再那么痛楚。
只是龙龙限制着她下床,并且时时刻刻都伴在她左右,甚至她要大便小解的,他都过分的来了一句:“拉床上,会有人来处理的!”
害的紫晓楠活生生憋了一个时辰的尿。
“牛,我要憋死了,我又不是你,随便尿裤子,就算你让我尿床上,我也尿不出来了,我要去茅房。”实在憋的膀胱都要破裂了,她开始强烈抗议。
“谁告诉你我尿裤子的,你几时见过我尿裤子。不管,就不许你落地,舞哥说了,你不要再乱动,至少要七天不能下床。”
“但是我要尿尿,我尿急!”紫晓楠猛翻白眼,一个神志清楚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尿到床上,就算是她努力的说服自己尿床没关系,但是神经末梢传达给大脑系统,大脑系统回馈过来的消息依然是不许尿,憋着。
这样的窘境她这辈子是第二次碰到了。
第一次是刚入行的时候,参加一个小型厨艺比赛,结果因为不愿意受潜规则制约,没钱没权没势力又不愿意“献身”评审员的她,在第一轮就被判出局。
当时她年轻气盛,满腹委屈,跑去和评审理论。
说评委味蕾有问题根本就没资格当评审,说评审一个个脑满肥肠吃东西的时候嚼巴的还那么大声根本就是个吃货不是个专家,甚至还把评审打算潜规则她的事统统抖出来,评审面子上过不去,后来干了起来。
没权没事没背景的紫晓楠,自然是吃了个大大的亏,评审不但把她做的菜肴批判的一文不值,甚至把她说的潜规则事件倒过来说,说她主动勾引评委不成,反而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一闹二闹,闹的紫晓楠心里委屈、愤懑、痛苦、压抑,然后……自然是喝酒了。
回家买了两瓶牛栏山,喝的半死不活,最后的一玻璃杯,她喝了半杯就倒下了,半夜起来口渴非常,端起剩下半杯当白开水咕噜咕噜了,然后她就彻底醉的不省人事。
醒来后,脑子半迷糊半清醒,一泡尿憋着,因为脑子没有全然清醒,愣是尿不出来。
不断告诉自己快尿吧,这不是在做梦,是坐在马桶上呢,尿吧尿吧没关系。
这般自我鼓励也没用,因为没有全部清醒,所以就是尿不出来,最后憋的下体都疼痛了,肠子都纠结了,依然尿不出来,直到神志完全清楚后,她才算畅快淋漓的解决的这该死的尿尿。
那次痛苦,在今朝再现。
当时是因为神志不清,怕自己是在尿床所以不敢尿。
现在是甚至完全清醒着,明白清楚自己要是尿了,就是在尿床,要她怎么尿的出来?
眼看着她真的要憋坏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尿出来,龙龙只能请了宫女进来,左右架住她,抬着她去方便。
一通方便完,畅快淋漓啊!
就是挺丢脸的,这么大的人还要人把着尿。
不过总比憋死好,紫晓楠被送回到床上,宫女们小心翼翼的放下她,然后告退下去,龙龙依然守在床边,看到她回来,忙紧张问:“有没有弄到脚!”
紫晓楠知道龙龙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她就想到了把小孩尿尿的时候小孩子尿道自己裤腿上呢?
额!此思想相当邪恶,她忙收回,回了句:“没有,只是牛,你不能限制我解决生理问题,憋尿是会憋出炎症的你不知道吗?”
“但是你不能下床,你这次伤上加伤,伤的更严重了,舞哥说绝对不能落地半步!”龙龙自然有理由啊,而且也是为紫晓楠好,紫晓楠自然不好发作。
只能妥协:“那这几天你都让人给我把屎把尿吧,我保证不着地。”
“嗯!”龙龙也让一步,大小便之事算是解决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却有待解决!
“娘子,今晚我们圆房好不好?”龙龙腆着脸上去,抱着紫晓楠的脖子满怀期待的道。
“这个……”大汗淋漓,紫晓楠无语外加郁闷中。
“娘子是不是怕为夫不行,放心,到时候为夫定然让你大吃一惊!”龙龙信誓旦旦的道,已经准备好了送给紫晓楠的惊喜。
“你不会想用黄瓜吧!”别怪紫晓楠思想不纯洁,龙龙说这样的话的才叫思想不纯洁。
这回换龙龙大汗淋漓,他的娘子,看着单纯,肿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思想。
“黄瓜!额,没有,但我有这个!”龙龙说着,挺了挺自己的小腰杆!
“什么?小毛毛虫?”紫晓楠笑起来,恶趣味的伸手拨弄了下龙龙锦裤下的小东东。
听到她把自己骄傲的“小龙凰”比作毛毛虫,还这么“无礼”的拨弄“小龙凰”龙龙额间顿然现出黑线三条。
看着天色已经黑了,他也等不及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小毛毛虫。
只是他刚要运功逼回大人模样,门上,传来了一阵不识相的叩击:“龙庄主,七公主有事求见!”
“七公主?”龙龙皱着眉,好像在思考这个七公主是个什么人,想了一会儿,不耐烦的对外头道,“让她明日再来!”
“是!龙庄主!”婢女领命下去。
“干嘛不见人家,现在天色还早,这样很不礼貌!”紫晓楠一双黑眸从门上收回来,带着小小的批评看着龙龙。
“我又不认识她!”龙龙无所谓的道。
不知道他这一句,伤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的心。
见不得龙龙,七公主蓝莲莲不死心,打算亲自来求见一次,只是走到龙龙房门口,却听到的是龙龙这番无情话。
伤心的泪珠,扑哒扑哒的落了下来,小小是啜泣声,自门缝里透入房内,紫晓楠耳尖,试探的问了句:“门口有谁在吗?”
龙龙也听到了哭声,心烦的正要去看看到底是哪个死女人,居然敢打扰他的“圆房良宵”,一开门,门口那抹美丽可爱的身影,正低低的可怜巴巴的啜泣着,见着他,忙时抹干眼泪!
“庄主哥哥!”蓝莲莲本想着哭一会儿就走的,人家都不记得她了,她还腆着脸来相见故人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会哭的太伤心了,惊扰了屋里的人。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矮人”,显然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庄主哥哥。
龙龙挑起一条黑眉:“我,认识你?”
这一句,惹的蓝莲莲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哗哗落下!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庄主哥哥?我是小七莲莲啊,小时候上树被挂在树上,是庄主哥哥你把我救下来的,当时我怕的大哭,你还安慰我不要哭,送了我一只草蚱蜢,你不记得我了吗?”说着,蓝莲莲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手里不知何时还多了一只破破烂烂的草蚱蜢。
龙龙扭着眉头想了半天,记忆里上次进宫游玩,好像是有这么一出。
小七莲莲,小七莲莲!
对,他记起来了!
“当时你是不是说了,长大了要嫁给我?”
“庄主哥哥,你还记得啊!”一句,女孩破涕为笑,本事晶莹可怜的脸上,如今挂了两抹红霞。
紫晓楠完全让他们的对话给弄蒙住了。
首先,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喊龙龙庄主哥哥。
其次,大姑娘对龙龙自称小时候,大姑娘小时候,那龙龙不是连个胚胎都还没有。
再次,两人居然有这种约定,死龙龙居然还送过一只草蚱蜢给大姑娘。
脑袋里,开始乱七八糟,既奇怪又气恼。
她自己似乎都察觉不到,看着龙龙和一个漂亮的窈窕的女孩子聊的欢快,她的肺泡开始慢慢鼓起来,里头全是气。
而且心里也酸酸的,皱着鼻子,努着嘴气恼的看着门口方向。
两人却对她视若无睹的继续叙旧,而且越叙越发的火热!
“嗯!你一说草蚱蜢,我就记起来了。”龙龙这辈子只给人做过三次草蚱蜢,两次给了绾倩,其中一次,就是为了哄这个被丢到树上下不来,哭个不停不休的七公主。
那是他五年前进宫的时候。
当时刚和家里决裂,也刚让銮寿山庄这几个字在江湖上崛起。
当时他也还没有练功走火入魔,是个迷倒众生英俊帅气的男人。
当时老皇帝刚过世,他进宫半时游玩半时处理一些事情。
当时他闲来无聊喜欢到宫里一块幽静的树林里散步。
那日傍晚,他一进树林子,就听到一个小姑娘的哭声,出于好奇,进到林子深处,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穿着鹅黄色的缎褥子,在树上扑棱,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他忙上前救下了这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便是七公主蓝莲莲,被几个哥哥作弄弄到了树上,怎么也下不来。
龙龙还记得当时这小丫头有多聒噪,哭个没完没了,哭的他耳朵皮子都要起茧了,所以只能编了个草蚱蜢送给她哄她。
小姑娘接过了草蚱蜢,新奇的小蚱蜢总算止住了她的哭声,她甜甜的说了谢谢,还抽噎着说长大后要嫁给龙龙。
后来龙龙在宫里处理事情或者闲逛,也有遇见过几次这个小姑娘,他许小姑娘喊他庄主哥哥,但是并不算很熟,小姑娘也不黏人,每次只是和他照个面,就够她开心半天。
五年过去了,龙龙早就把当年的小姑娘给忘记了,如今她一提醒,他总算记起来,没想到,当年的小姑娘,已经长成这么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