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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吃龙虾是这么吃的?”她拦着他的脖子,虽然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她并不再如初经人事的时候,动不动就羞的满面通红,身体的滚烫,欲火的燃烧,让她更愿意撩拨他,挑逗他。
“吃你这只小龙虾,就是这么个吃法!”他抵押这声音,轻啄她的唇畔,而后,把她小心翼翼的,如同珍宝一样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大掌没有闲着,直接来到她的腰间,抽开那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俯身下去。
秋日雨寒,屋子里却一片春光,暖味暖香,嘤咛吟唱,此起彼伏。
西厢房内,佟战冷峻的容颜上,看不出半分感情,而他面前的袁子芳,显得有些局促。
“明天就走吗?”她开口问,心里一点都没有因为他要离开而开心,反而有些发堵。
“嗯,过来和你道个别!”佟战淡淡的开口,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你也走吧!”
“啊!”袁子芳心口一跳,他在邀自己同行吗?
“他不会喜欢你的,一厢情愿的滋味,我尝试过,很痛苦,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儿,不要傻了,你也回家吧!”
原来,他不是在邀请她同行!而是在劝她放弃,劝她回家啊。
心里本来就堵得慌,如今那堵住缺口的塞子拔开了,涌出来的不是舒畅的气息,而是难过。
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事实,还是因为被的什么。
“我,过几天回去吧!”她开口,有些苦涩。
佟战以为她还没有放弃,轻叹了一口,嘴角笑容依旧,一样的苦涩:“你没有机会的,除非我帮你!但是我不会帮你的。”
袁子芳抬眼,赌气道:“我也不需要你帮。”
“嗯!”佟战收起了那抹苦涩的笑容,“以后你好好生活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再见!”
说完,脚步停滞了一下,他在期待,或许,她会在这最后关头,发现他的好,然后开口挽留,可惜,她没有,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究,他是让她厌恶的,巴不得他赶紧滚蛋的人。
佟战眼底闪了一丝凉透了的伤心,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半分留恋和迟疑,所有的期望,也都淹没在了袁子芳无情的眸子里。
只是他不知道,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袁子芳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呼吸有一瞬间的抽离,袁子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事实上她认为,只有龙庄主的离去,才会让她有这样悲凉难过的心情。
犹豫了一下,她甚至想开口挽留他,但是最终,还是不所有的话吞入了心里。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是讨厌他的!”她告诉自己,执着着讨厌佟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好过点。
佟战除了西厢房左拐,要去和龙龙夫妻道个别,只是在路上遇到了青衣,知道他的去易后,忙拦住他,支支吾吾的憋的满脸通红:“佟护院,你,现在,不能过去。庄主和夫人——他们,在忙!”
“忙?怎么了?庄里有客人要来?”佟战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个忙是什么意思。
“反正,你晚些再去吧,要不,能过去的时候,奴婢去请你,可以吗?”青衣抬眼,征询。
“那——好吧!”统战看着青衣的样子,好似龙龙夫妇真的很忙,忙的没时间见他,他也不是强人所难的性子,既然青衣百般阻拦,他也就应下。
看着佟战回身离开,青衣如获大赦的松了一口气,想到放才在庄主和夫人房门口听到的那种让人面红心跳的低吼和呻吟,她的脸颊就一片通红。
脚步不敢再停留,好似那低吼和呻吟,会隔空传来似的,她忙加紧了脚步,会自己房间,只是,今天的她,似乎很倒霉!
“不要,阮天,这是院子里,不要这样!”
酥软的声音,吓的青衣不敢动作,忙躲到一边是墙后面,好奇心让她悄悄的探出了小半颗脑袋,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差点流鼻血。
这是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老天啊,她今天会不会张针眼啊,才听到一幕床底欢愉,又看到一副香艳春景,呼呼,看不出来,阮管家的身材,这么好!
口水,鼻血一起倾盆而下,青衣花痴的潇想着佟战的身体,而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那让人心脏止不住狂跳的声音,还在继续。
“早知今天,何必当初,小双,我的小双,如果不是今天你卸下妆容,让我看到了你的本来面目,你打算骗我多久!”
精装赤裸的身体,光着上半身,紧紧的抵靠着被压迫在墙壁上的女人,单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不要看我,我难看!”陆一凤扭过半边脸,不让阮天瞧见那横亘在左脸上的伤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现在被他用强感到屈辱,而是因为被她看到了自己丑陋的容颜。
“看着我!”阮天的语气,温柔带着点诱哄。
路一凤却偏着头在一边,不敢直视阮天的眉眼。
“乖,小双,我的小双,看着我!”阮天温润如玉的声线里,带着几分命令和诱哄。
“很丑!”她不依。
“啊……”
不听话,换来的结果,就是——“阮天,阮哥哥,不要,这是在院子里,会有人看到。”
丝帛碎裂的声音落定,她光洁的肩头,也露出了一大半,而眼前“施暴”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依然是温润无害。
“看着我!乖!”他的大掌,移动到她脖子上,单指勾住她的肚兜系带,如果她再不听话,他不介意,让她和他一样,赤裸整个上身。
“我听话,不要拉!”感觉到威胁的拉扯一点点的松开自己的肚兜系带,以狐媚子著称的路一凤,也有如此羞赧无助的时候。
忙抬头,对上阮天的温柔似水的眼时,她感觉呼吸都没办法顺畅了,那眸子里,她看到了惊喜,看到了感动,看到了情欲,唯独看不到嫌弃和厌恶。
抓了她的柔荑,放到左半边毁了的容颜上,带着她的指尖,一寸寸划过脸上那一整块花枝形状的烙印,他轻笑着问:“小双,你觉得阮哥哥丑吗?”
相对他脸上的伤疤,她的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不丑!”素手攀爬在他的脸颊上的沟壑,她温柔的一寸寸的抚摸,不需要他的带动,目光里居然藏着欣赏,专注的看着那鲜红夺目触目惊心的火纹,“阮哥哥是天下最美的男子。”
“那你如何会觉得,阮哥哥觉得你丑?”大掌在她抚摸自己烙印的时候,也抚上了她的粉颊,将那横亘在整张左脸上的刀伤,细细的一寸不漏的,心疼的抚摸了一遍,这伤口,是为他落下的,他清楚的记得。
“小双,当时怎么这么傻?”
“嗯?”路一凤知道他问什么,但是却在那装傻。
“你爹说了,你自毁容颜,离家出走,到处寻我,这我都知道了,傻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喜欢你。”
最后一句话,让路一凤整个身子一僵,眼眶的泪珠即要夺眶而出,她却坚强的忍住:“即使你不喜欢我,也不能阻止我喜欢你!”
红唇勾着倔强的弧度,惹的阮天忍不住低头,温情的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畔,一声低吟,从路一凤莹润的檀口中溢出,她配合着他的唇舌的索取,强忍的眼泪,夺眶而出,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吻的冗长,吻的深沉,感觉着她身子软软的如同棉花一样揉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动情的抱紧她,将她纳入自己的胸膛:“现在,我却深深的爱上了你!”
“真——的?”那种小心翼翼的不确定,让阮天心里一疼。
“真的,深深的,爱你如同生命!”
“妈呀,阮管家可真肉麻!”一声轻感慨,自墙壁的另一面传来。
路一凤一个羞赧惊慌,慌忙推开阮天,紧了紧被撕碎的衣服,红了整张秀脸,那娇羞的模样,连带着那道上伤疤,都美的不可言喻,让阮天欲火焚身。
“青衣,给你数三声的时间逃命!”
墙壁另一面的青衣,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阮管家怎么知道外头的是她,只知道在阮管家数三二一的时候,当真是激发了她这辈子都没有修炼好的那套轻功,没命的飞檐走壁,仓皇落跑。
该死的,怎么会暴露行踪,不然,可能还能偷听更多,或许,还能听到夫人和庄主发出的那种销魂的声音。
凝神静心,感受不到周边有什么别的闲杂人等的气息了,阮天才一把迫不及待的保住了路一凤,压回自己的胸膛:“小双,你呢?你爱我吗?”
只要等到回答,只要听到她说爱,他毫不犹豫的用身体告诉她,他有多么欣喜。
“爱,我对你的爱,在我呼吸停止之前,永远不会停止。”不是甜言蜜语,这是真心告白,她爱了他那么多年,从第一次在父亲的寿宴上见到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她就遗落了一颗芳心。
只可以,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他是齐城城主的次子,她只是齐城一个有点头脸的乡绅的女儿,她的身份地位,给他做偏房都不够,更不用奢求他会喜欢上自己,看得上自己。
不过正如她说的,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不能阻止她喜欢他。
从初见的那天起,她就会制造出许多的偶然和他相遇,他不咸不淡的和她打个招呼,都够她开心半天的,她从来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怕如此一来,他连招呼都不愿意和她打,甚至脸面都不愿意和她见。
小心翼翼的暗恋着她,她不知道,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她的一片芳心,只是如他所言,他并不喜欢她,所以对她只是温文,不给任何其余的感情。
他十九岁那年,被他大哥陷害,诬陷他是他母亲和他人所出的野种,证据确凿,他和他母亲都不从辩驳,最后母亲被当场处死,而他,也被烙下了脸上耻辱的火纹。
如果仔细看,不难看出,这火纹是花枝形状,而至于是什么花,只要看一眼他的院子,就会明白,杏花,对,那火纹,是他父亲给他母亲的侮辱,也是给他的侮辱。
他父亲要他一辈子记住,她母亲红杏出墙生下了他这个野种。
次年,他离家出走,杳无音讯。
而她,年少气盛,毅然自毁容颜,也跟着离家出走,大江南北寻访他的踪迹。
得知他在銮寿山庄当管家,得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是她更加高不可攀的时候。
她后悔不已,后悔自己自毁容颜。
如果有这张脸或许还能配得上他,但是如今,她的地位卑微,容颜也丑陋,她觉得自己和他之间,根本只是一条无法跨越的大河而已,现在,却是横亘了一片汪洋大海。
恰巧当时,偶遇她师父,听到她的故事后,教习了她五年媚功,更让她加入了一线天,成为大当家的。一线天的身份地位虽然不足以和銮寿山庄匹敌,但是至少,悬殊不会那么大。而她因为修炼媚功,加上整日浓妆艳抹,所以也掩盖了她脸上的瑕疵。
练功很苦,练媚功更苦,师父找了二十个精壮的男人赏他,供她练功,让那个她在欲望膨胀到无法忍受的时候,不要在忍着,可是,只要想到阮天,想到他那温润如玉的笑容,想到他左颊上的杏花烙印,再怎么痛苦,她都生生忍耐下来了。
连那个需要每天服食媚药,一个时辰一次助练的时候,那极端的痛苦,她也是强硬的忍了下来,只为了,留着清白的身子给他。
她对他的爱,已经战胜了一切,就算是死亡摆在面前,她也会眼都不眨一下,告诉死神,如果要我放弃爱他,我宁可去死。
坐稳了一线天大当家位置的她,本来是迫不及待的要来寻她,无奈师父过世,一线天的大小事务,都交由到她手里,师父对她有恩,一线天变成了她的责任。
那半年,她每天忙着处理各种事物,一线天的主要生机来源就是接受雇佣和委托,帮助雇主铲除异己,仇家。她从来不亲自出手,因为没有人,值得她亲自出手,只有一年前那次……
一年前,銮寿山庄和江南首富结仇,山庄管家阮天亲自过来协调,雇主惶恐,忌惮阮天实力,所以发出密函,雇佣一线天帮忙。
那次,当看到委托书上熟悉的字眼的时候,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对众姐妹道:“这次的人很棘手,我亲自出马,你们都不要插手,如果传来我的噩耗,记得不要寻仇,知道吗?”
是的,她准备好了死在他怀里的准备,这也是她这辈子的梦想里,最唯美的一个,毕竟是敌对的,如果他要对自己出手,她绝对不会反抗。
她亲自出马,那雇主欣喜若狂,到处放出消息说他雇佣一线天的大当家,大当家的有一味叫做精尽散的媚药,所向披靡,中招的男人非死即残。消息本事空穴来风,什么精尽散,确实有这种媚药,但是根本不如传闻中说的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