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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那更是典型的故事集合,看名字就看出来了,所以也就不存在坑不坑了,而且第一个故事确实是已经讲完了的。这个主要是来补充人物性格和丰满程度的,也是写给自己的人物设计备案,同时还是我自己身边发生的许多事情的转录,也算是我的心情日记。
寻找传说。恩恩,这个确实该算个开头,不过我只打算写四到五万字的短篇,兼顾之下很快就可以完成了。这东西主要是想试试换个角度看世界,文里不会出现任何的打斗场面,所有牵扯到的战斗流程都用带过或者回忆的方式完成。全文就是情景和对话,写的和戏剧差不多了。这是我用来试练下人物描写的,貌似是我的弱项。
所以,其实大家喜欢看正文就看正文,喜欢都看的就都看。我一不会因为外篇而影响到正文写作,二不会放着坑不管。所以,恩恩,大家容忍一点我的任性吧,写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枯燥的说。
埃及 向回走的第一步
黄毛曾经突然问过眼镜这么一句话:“你觉得我的运气怎么样?”结果眼镜一时间被噎住了竟然答不上了。
确实不好答。如果这句话是段菲,章刑一类的人来问,那么就算他们的情况更复杂一些,也总能抽丝拨茧的理出个逻辑。只有黄毛,全团人数他经历的事故最多,但其中如果要以运气来归类的话,真的很难用“好”和“坏”两个字来做评判标准。
作为一个资质不怎么样的混混,可以说除了态度和毅力之外,黄毛在武学天赋方面是没什么可取的。但就是这样一个家伙竟屡屡遭到奇遇而最终走到整个空间都能排上号的地步。如果是写小说的话,那无疑是本YY,可这家伙的“奇遇”却都是很难让人羡慕或者说将之当成奇遇的那种“奇遇”。
比如在埃及的某一天,因为自己摸索而已经把武功练歪了的黄毛正在接受“奇遇”的重新洗礼。
白布头的男人正手持鸭蛋粗细的铁棍追着黄毛劈头盖脸的乱砸。黄毛虽然尽力的躲闪,可长时间的饮食和睡眠不足,体力又每天都过大的透支,再加上气息混乱的内患。他的躲闪更多的好象只是在尽人事,白布头的铁棍十之八九都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打的抱头鼠窜。
从黄毛被俘虏到现在已经二十天了,白布头尽量的让这一幕每天都上演两次。一次是把黄毛提回房间之后,一次是把他送给皱纹老头之前。足足二十天,将近四十顿好打丝毫没让白布头感到厌烦。现在他一闭上眼睛女儿那在核爆中惨死的场面就出现在他脑海里,那道残壁上的黑印仿佛随时在责问他:爸爸,为什么还不杀了这个凶手给我报仇?
他何尝不想把眼前这个刽子手千刀万剐,可长老的命令是不容违抗的。他只能忍耐着这三十天的煎熬。期间的时间,只有这两顿痛打能稍稍舒缓心中的悲愤与郁结。也正是因为被仇恨遮住了眼睛,他甚至没对黄毛日胜一日的抗打击能力产生怀疑。
从最初的拳打脚踢到昨天居然木棍都被崩断,而对方只是身上显一道红印。早知道这个人有特异功能又处于狂乱状态的白布头根本没去细想这些天犯人的逐渐变化。反正知道带着手铐的黄毛不可能有反击的余力,所以白布头所做的不是把这个异常情况向长老报告,而是转身找来了更结实的铁棍,然后看着被打的满脸桃花开的黄毛发出一阵愉快的怪笑。
黄毛无力的趴在地上,鲜血迷糊了他的双眼,大概连大脑都受到了震荡,听到那白布头恶心的笑声也走腔走调的。他不是在演戏,或者说他想演,但没瞒过对方的眼睛。每当他稍稍适应了暴打的力度,对方总是会很快察觉然后找来更加凶残的武器。没有被真正打过的人大概不能理解被暴打的滋味,那不是说咬着牙一挺就能过去的事。甚至现在黄毛觉得,比起这样每天两顿打,他更愿意去被吊起来抽鞭子。起码,那样的疼只是一阵,而现在的疼则要伴随自己一整天直到下次暴打的来临。
在地球也时常打架的黄毛从来不知道原来简单的打人也能造成那么大的痛苦,绝对不逊色于任何酷刑。他原来看电视电影里,对那些黑社会中被几个人一殴就软的家伙也曾嗤之以鼻,不就是挨几下拳头吗?真个道上混的怕没那么软蛋吧,比自己还不如!现在可知道了,那是他没被真正的毒打过!那什么特种刑讯手段是针对受过反刑讯的人员开发的,至于其他人,够分量的棍子和足够的人体知识已经可以让世界上90%的嘴被撬开了。如果不是对方根本不想从黄毛这里得到什么,那黄毛老早就成为那90%中的一员了。
不过挨打归挨打,被打的这么惨都没被打死,而且对方手上的武器也一换再换。黄毛可不象对面那个被仇恨把智商全挤出脑子的半疯子,他清楚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纵然全身真气绝大部分依旧没有归位,可每次承受打击的部位外表看来是伤痕累累,内下的真气却是完成一次又一次小小的循环,将打击的力量一点点的消融。伴随着对方下手越来越重,真气循环的速度和范围也越来越大,能够抵消的打击也越来越强,结果就导致打人和被打人之间的关系仿佛螺旋式的循环上升。
如果是遇到其他状况或许黄毛会抓着脑袋想不出所以然,可眼前的这个循环路子他实在太熟悉了,这正是他仗以多次保命的绝学——金钟罩!可原来施展金钟罩都是走全身的线路,真气由各穴道涌出体外构成好象是实体一样的护罩。纵然自己练到熟极而流也只是加快构架速度而已,根本没有象现在这样潜在体内构架且只是部分肌肉的情形。这样的情况别说见,连想都没想过!
只是,情况虽然怪异,但这种真气和身体融洽在一起的和谐感觉却让黄毛隐约觉的,这才是金钟罩本来的真面目!而自己一直以来,可能都搞错了什么!其实,如果他在空间里有仔细看金钟罩的背景介绍,也就是它真正介绍的话,此时他已经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搞错了。
主神空间的技能正是蛮洲队众人推断的那样,直接复制了任务中出现的摸板。而且更甚的是,这些技能并非遵循一个循序渐进的正常路线。
好比户愚吕弟的属性,这个肌肉男在成为妖怪之前,已经是一个高超的武术家,甚至以人类的身份战胜所有妖怪获得大赛冠军。在有这样修为的前提下操纵额外获得的妖力这才如鱼得水,更上层楼。而进入空间的兑换者无疑不可能拥有角色的武术能力,那么直接换取他的妖力自然就发生了易天行那样的状况。甚至黄毛的金钟罩这种名为“渐进”性的技能其实也是大有瑕疵。
主神能够给予能量,能够给予知识,但偏偏就是给不了思想和境界。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数修行者数十年苦修都没能完成的武功当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次任务内就让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一再突破,这是主神做不到的事情!于是黄毛得到的金钟罩其实是一个特殊的能力,已经不能算是武术范畴。
金钟罩本来就是由内而外,由肉体的强韧直到罡气的形成。其间如借外力打击肉体,锻炼体魄和真气相融乃是基础中的基础,不可绕路的修行。外罡罩气这样东西,本该是在金钟罩第九关才具备的能力完全是被提前释放了出来。以主神的能量要做到这点固然不费吹灰之力,但对于习练者本身而言,之间的差别就好象操纵游戏角色练级练到可以掌断红砖,与自己现实练功练到相同境界一样判若云泥。如果说黄毛之前的修炼都是遵循游戏规则的修炼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在重新弥补作为真正武功本该早就完成的缺课。
虽然这种事情实在不好去说有无必要,因为毕竟是在主神的游戏里,能充分使用他的规则下的“武功”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很够了,已经是可以作为终极追求的目标——强A。
但,对于不满足所谓A级的界限,执着的超越那道屏壁进入另一个世界的人来说,他们无一不是走的回头路。如洛奇在真个象孙悟空一样几十年的在超重力空间苦练;如卡塔尔就真如一个魔法师那样,在研究室和冥想室里忙碌了近百年;如路飞连接模拟空间每次任务的间隙都要完成上万次的实战模拟,黄毛这个时候虽然是无心无意,但却正是歪扭打转的迈出了“回头路”的第一步!
这些个道理是很久以后黄毛才想通的。此时的他只是开始对那种魔法护盾式的金钟罩产生怀疑而已。他也仅仅只有功夫去怀疑,因为白布头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估摸着差不多了,他也把沾满血迹的棍子一扔,同样是拖着黄毛来到了皱纹老头的打铁处。
这已经是第二十天了,老头也早习惯了这个趴在地上看上去随时会断气的小子休息一会就又能站起来。于是也不理不睬的自顾自的打着原始的冷兵器。
今天这顿打实在不轻,黄毛趴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能扶着墙站起来。“今天我们还是老样子吗?”黄毛龇牙咧嘴的问道。说来也有趣,两人相处二十天,从来没彼此介绍过自己,至于黄毛,更是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也没问,反正这里只有两个人——除了还有个长的好象钟楼怪人一般丑陋,且又聋又哑的家伙以外——只要开口说话,对象必定是对方。
“恩!”老头头都不抬,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表示理解正确。虽然说是不打算出卖黄毛的小秘密,但也不代表老头如何对他另眼相看,特殊照顾。按赎罪者的规矩,该怎么办一点折扣都不打。
黄毛在这里的赎罪劳动其实就是修复破损的武器。对于这样的劳动他实在很郁闷。这都什么年代了,飞机大炮原子弹都有了这些家伙居然还在用那么原始的东西。如果说他们也是拥有空间内那相似的,可以媲美科技的武技也还可以理解,可明明只是寻常的水平,一梭子就能扫倒一排人的冲锋。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不过也可能纯粹就是为了折磨黄毛这样的犯人。刀口崩缺破损的地方需要反反复复细细的锤打才能恢复原貌,这实在是个体力活。而且每天不是说修补一把两把破刀,常常是有一筐的“垃圾”等着黄毛,干不完的话没饭吃没觉睡,黄毛曾经两天三夜没合眼睛,直接累到昏死过去。
“力由脚至腰至肩至腕,最后由指至锤。”黄毛口中念念有词,不是什么武功口诀,只是老头所教的运锤打铁的发力技巧,学不会这个的话,黄毛每天就都不用睡觉了。也许资质高的人可以很快掌握,但对于黄毛来说,这实在是项艰巨的任务。纵使已经练习了二十天,可离完全掌握还有好远的距离,而且时常还有意外发生——“铛!”,一把大豁口的弯刀在黄毛力大而不当的敲击下爽快的断成了两截。
老头探身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你今晚不用想睡觉了!”
“啊。。。。。。!”打铁间里传出了黄毛凄厉的惨叫,不远处的白布头听在耳里,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埃及 逃脱
传说所有的生物都会对危险有一种难以理解的预感,人其实也有,但大多被埋藏在了自己的理性之下。只是有的时候,仍然会以难以言语的方式表达出来。
已经第二十八天了。预定中的计划和埋伏都已经布置妥当,按那光头小子的说法,进入自己这个世界的人都只能从那破屋出来,这才让歼灭战存在了可能性。一个月的期限已经临近,随时会有一大帮怪物冲杀出来。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长老几乎都没睡觉,总是在一遍又一遍的重温自己的布置,看看是否哪还有漏洞。
一切都该是完美无缺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临近最后的决战长老越觉得心中发慌,好象有什么极大的破绽被自己忽略了一样,令他非常的不安。
二十九日的凌晨,两眼血红的长老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决定再次讯问黄毛,看看能否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忽略了的东西。首先被传唤过来的是白布头——黄毛的专门看守。
看到白布头手中还提着那沾满血的凶器,长老并没有在意。抛开木乃伊的事情不谈,只是炸毁营地的事就足以让每一个守护者都想把黄毛细细剐了,所以早就知道白布头几乎每天两顿暴虐的长老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也许,在他内心里,特意安排对那件事仇恨最深的白布头去看管黄毛就是有着这个暗示吧!
“那小光头最近怎么样?”长老发问道。
“一直都很听话的样子。来往于囚室和打铁室之间,规矩的很!”白布头恭敬的回答。
“恩!”长老对这个结果似乎还算感到满意,心中的烦躁稍稍消退了些。他起身走了几步,眼角的余光又扫到了那钢刺林立的大棒。一丝警觉从心头忽然闪过,他好象终于想起了什么却又抓不实在。
“把棒子给我!”长老伸手拿过了白布头最新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