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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就回基地问!
装甲车加满一次油能跑七八百公里,车上还有好几筒备用的燃油,怎么也够他跑完了。
他缩回车里启动装甲车,踩下离合还不等挂档,狭窄的车窗上突然间黑影一闪,接着“哗”地一声脆响撞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电视机?杨威猛地钻出装甲车往上看,七两三基地对面的居民楼第四层上,一对中年男女两个挤在一起的脑袋正小心地避开窗口上的玻璃断茬,努力地向下招手,一看到杨威钻出来,两个人的手挥得更急了。
幸存者?杨威咧了咧嘴。白旭在七两三呆了这么长时间。收拢了三百多幸存者,怎么这附近还有散落的幸存者?这两个人也真够可以的,竟然用往楼下扔电视这种办法引起他的注意,连窗户都直接砸烂了,话说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电视电脑全都是身外物,命比什么都重要!
杨威并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他同样有自己的道德底线。上一次经过这里的时候他连自己的安全也顾不上,根本帮不上其他人。但这一次不同,他不光有足够的武器而且有足够的食物,最重要的是他有能力保证自己或者随便什么人的安全!
“下来!”他冲上面的两个人招了招手示意,但上面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立即摆手示意不行,杨威马上意识到这附近还有活死人&;虽然白旭带人清理了很多,但这么长时间,从其它地方
杨威掏出枪来冲着七两三基地的正楼甩子就是一枪,“砰一&;&;。地一声远远地传出去,回音不断地在几栋楼间回荡,子弹不知道正巧打在哪扇窗户上,哗啦一声响。
装甲车的引擎响了半天也没引出几只活死人来,这一声枪响比装甲车的引擎响声大得多,应该够用了吧?
四楼的两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点傻眼,这人怎么什么也不问就开枪?那个男人赶紧找了张纸,提起笔来奋笔疾书,极为快地写下几行字,随手拿起个保温杯塞把纸条进去盖好,瞅准了扔向装甲车的顶盖扔了下去。
回荡的枪声已经消失不见了,居民区里十来只活死人慢慢地出现在杨威的视线里,他不由地纳闷儿。就这么两只行动缓慢的半活死人也能把他们困在楼上这么久?那女的怎么样先不说,那男的也太挫了吧?
杨威举起手枪还没等开,“当部”一声保温杯就砸到了他身边的车上跳了跳又弹到了地上,他抬头往上一看,那个男的正两只手配合着做出扭开盖子的动作,看杯子掉到地上,马上变成了否定的手势,并做出向下的示意,之后马上缩回了窗户里。
这人有什么毛病?这么几只活死人有什么可怕的?杨威瞅了一眼十几米外慢慢晃荡的活死人,单手一撑跳出装甲车,就像没看到活死人一样捡起保温杯拧开盖子拿出纸条,展开一看,顿时哑然失笑。
中年男人的字好不好暂且不说,极其潦草的字迹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他随手扔了纸条,两只手卷成喇叭对上面喊:“你写得太差啦,我看不懂”。喊完了直接举起手枪,“砰砰两声打倒了最前面两只活死人,上步蹿回装甲车,驾驶室顶顶盖正打开着,爬上装甲车的杨威直接跳进驾驶室,两只脚准确无误地落到座位两边,向下跳的冲力让他的膝盖一弯,整个人完全没入装甲车内。
就在这一瞬间,装甲车的顶部突然叭地一声脆响,接着一声枪响轰隆隆地传进杨威的耳朵。
有人冲我开枪?杨威的心脏一瞬间仿佛停止跳动般紧缩痉李,似乎停了三四秒的时间才重新恢复跳动,他的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
如果刚才他不是心血来潮直接跳进车里,会有什么后果?长时间的感染区生活让他十分了解感染区里的情况,刚才冒头出去的时候根本没戴防毒面具和头盔,连防弹的战术马夹都留在了车上!
他早就在市北郊和武装团伙打过一场“正面战斗。”对感染区里有武装分子根本不奇怪,可想想差点就不明不白地把命扔在这里就一阵阵地后怕。
靠在装甲车上的活死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防弹装甲,他大口大口地深吸气喘匀呼吸平复心跳,掏出手枪坐在驾驶坐上一偏身,视线立即通过打开的顶盖看到了四楼那扇破损的窗户,但窗户里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杨威回想上面两个人的动作,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他们是在向他示警!枪声响起的方向似乎是在前方偏右!
他马上把驾驶座挡风玻璃的防护装甲放下,为了不让不明枪手击中,他不能,也不敢把头伸出装甲车外,只能让驾驶室的顶盖先开着。
猫着腰挪回后车厢,杨威穿好战术马夹戴上头盔,抄起步枪卡上弹匣,“咔啦”一声顶上子弹,从战术马夹后腰上的小袋子里掏出瞄准镜两下装在枪上。可
他想了想又放下了瞄准镜,现在是实战不是玩电脑游戏,每一枪都是奔着敌人的命去的,他之前从来没用过这东西,新装到枪上的瞄准镜不经过校枪调整能打中目标吗?
但只用机械瞄准具?以他的烂枪法能不能打中目标?杨威慢慢蹿回驾驶座,举着放大三倍的白光瞄准镜贴在窗口防护装甲的观察缝上换着角度往外看,飘落的雨丝已经在车座和仪表盘上蒙了一层水膜,他坐在座位上的屁股很快就变得潮乎乎的一片,身上更是淋了一层细细的水珠。
他知道驾驶室装备了一部潜望镜,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用,只能用这种笨办法观察外面的情况。
枪手到底在哪儿呢?杨威的眼睛贴在瞄准镜上看得久了,不得不离开镜底缓缓劲,他抬头眨眨眼睛,目光忽然落到了车顶的通用机枪上。
杨威顿时一拍大腿:我怎么把它忘了?
一分割
九千,,明天我们这儿停电。所以熬夜码一章,,
前些天我本来都调整过来了,白天码字晚上睡觉,同样是因为停电,逼得我改成晚上码字靠之!
一百七十五 歼敌
初飘年里的步枪必须校准瞄准镜才能准确击中目标。但甲心洲诵用机枪却是一直装在车上的,看防雨套下的形状,这挺机枪早就装好了瞄准镜!
机枪的威力原本就比步枪大得多,而且枪固定在车顶,稳定性和准确性同样不低,还有什么必要用步枪?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枪手的个置!
杨威干脆重新支起挡风玻璃前的防弹装甲,刚刚放下装甲的时候雨刷已经自动停止工作,老老实实在呆在窗框边,雨丝渐渐蒙住了窗口。
打开车窗装甲并不是他的一时冲动,如果对方手里有&;刀的高机,刚才那颗子弹很可能直接击穿车上最薄的顶装甲,而不是只响一声那么简单!
同样的道理,如果敌人再开枪,最多只能在防弹玻璃上留下个碎纹。而不可能打穿玻璃。
杨威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尽量少眨两下眼睛一&;&;静止的情况下人的肉眼对运动的目标敏感,而运动的情况下肉眼对静止的目标敏感!
掀开车窗装甲的声音吸引了几只活死人的注意,它们摇晃着凑到车窗前,可装甲板支好之后就再没出声音。它们找不到目标,只能漫无目的的随意甩着胳膊,干瘪的脸和破烂枯瘦的身体在杨威的眼前晃来晃去,可他就像看不到一样目不斜视。
一只活死人的爪子挠在装甲上,出一边中串摩擦的轻响,其它的活死人一下子找到了目标,纷纷拥到装甲车前,杨威面前的窗口外立即挤满了令作呕的脑袋,它们的眼窝深陷肤色如同树皮,颧骨高高地凸起,头如同用了许多年不曾换过的扫把,活脱脱就是传说中从坟墓里爬出的僵尸!
杨威还是一动不动,眼睛的焦距根本不在面前的活死人身上浪费哪怕一秒钟。
感染区里最危险的一直都是丧心病狂的幸存者,反而是单独的活死人没有多少威胁性。它们只有集中在一起像海湾一样拍过来才具有强大的攻击力!
楼上的夫妻俩悄悄地伸头往下看,男的拿起纸来放慢写字度用几十年不曾有过的横平竖直写了几个字,塞里一枚一元硬币几下揉成一团,瞄了瞄装甲车上打开的顶盖抖手扔了出去。
纸团在细雨是&;过一道弧线,准确无比地落进驾驶室。
纸团差点砸到头盔上,从杨威的脑袋前面落下,砸到方向盘上掉到他的两腿之间。杨威揉了揉酸胀干涩的眼角。拾起纸团展开,上面只写了三个字:“一个人!”
杨威诧异地抬头看看上面,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啊!放弃使用机枪,不能再随随便便冒头了!杨威想到这里直接动引擎挤开车边的活死,人,向右打舵将装甲车横了过来,几只活死人被十几吨重的装甲车横身压过,骨碎肉烂。
驾驶室顶的盖子是往车边开的,他把车横过来,顶盖正好挡住子弹来的方向,杨威飞快地探身出去把盖子拉回来扣死,装甲车再次封闭起来,他猫腰离开驾驶座走进后车厢,拔开车厢壁上的射击孔往外看。
还不到碗口大的地方,除非让大眼拿着狙击步枪打,外面那人要是有那么好的枪法,刚才那一枪就不会打飞了!
杨威把枪口伸出射击孔一点,重新卡上瞄准镜,随便对面楼上找了个斑块瞄准,“砰”地开了一枪。
枪托向后一坐,枪膛里咔地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吐出一枚炙热的弹光
因为枪口伸到车外,枪声听起来远远没有平时那么响,
瞄准镜里的墙上无声地崩飞了两块瓷砖,距离目标大概有一米远
瞄准镜里有几道横向间隔越来越短的横线,从中央的十字两边向左右时称,这个就是测距线,中央瞄准点和任意一边的第一道短横线间的空白距离与一百米外的零点五米宽度恰好重合,大概等于一个成年人的胸宽附近的活死人都瘦得厉害,根本没法当成校枪的依据,他看这几栋楼上的窗户似乎差不多有一米宽的样子,用十字线两边的空白宽度重合了一扇窗户的宽度当做一百米。
杨威尽量保证身体不动,扭动瞄准镜上的旋扭,将中央十字对准了崩坏瓷砖的位置,接着重新瞄准那个斑块,再开一枪。
这次的着弹点离目标点近多了”杨威一边校枪一边琢磨:这不成了大姑娘上花轿,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么?
听到枪声的活死人像牛皮糖一样又靠过来,杨威干脆调转枪口,一枪一个先把那几只活死人干掉。反正距离这么近,不瞄准乱打也能中。
杨威这里一通乱枪,对面楼上的枪手不明所的,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慢慢冒出头来看,看清下面的情况,头缩了回尖,背靠着墙抱着抢来的五六式半自动岁冲”点上一支烟抽着慢慢地等。
枪手本想一枪打死杨威抢装甲车,没想到杨威那么好运气,现在当兵的缩进了装甲车里,他不会傻到再开枪暴露目标。
杨威重新开始校枪,直到第五枪才准确击中目标,问题是枪手在哪里?
他的眼睛贴着瞄准镜在那栋楼上来回地寻摸,脚都蹲麻了也没看出什么不同。
怎么办?有人示警,不用说对面楼上的家伙不是什么好鸟,他在装甲车里安全无比,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他走了,上面对他示警的两介,人就完了!人做初一我做十五,初一已经有了,他难道不应该投桃报李?
要不开车转到后面去把那两个人接上车一起走?网想到这儿,瞄准镜里突然有一点东西从上面掉下来!
杨威头一个反应就是抬高瞄准镜,从那东西掉下来的角度往上找,只有一扇完好无损的窗户开着,其它的要么关死要么玻璃全碎,那个枪手能住在一间漏风的屋子里?
他放下步枪,抄起通用机枪附带的瞄准镜仔细地看,接着嘿嘿一笑,整个人都放枪下来:“兔崽子,看你丫的还往哪儿藏!”机枪上的瞄准镜放大四倍,比步枪瞄准镜看得清楚一点,瞄准镜里清楚地看到窗台的下沿上有一点银白色的东西。
杨威校枪找的是一百米距离的目标,但和那扇窗的距离不过七十米左右,那段银白色的东西根本就是老式步枪上的三棱枪刺!要不是枪刺显眼,他根本不可能注意到那段冒出窗台的枪口!
“***!”杨威扔下瞄准镜抄起步枪,瞄准了那扇窗户扣动了扳机,“砰砰砰”一气打光了弹匣里剩下的几颗子弹。
楼上的枪手随手把烟头弹出窗外,吐出最后一口烟,还不等他嘴里的烟吐干净头顶的玻璃窗就随着一声声的枪响哗啦啦地塌倒,碎玻璃噼哩叭啦地一个劲往下掉,打碎玻璃的子弹撞在墙叭叭地响,他猛地倦缩在窗下抱住脑袋,蹬着两条腿惊恐万状大叫。
他开过枪杀过人抢过劫,能干的坏事基本上都干过了,他觉得自己是条汉子,可真到了被枪指住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声停了,也不知道屋子里究竟挨了多少枪。他惊惧地放下护住脑袋的胳膊,胳膊上被玻璃划出的血口冒着鲜血,可他根本就没想到还有疼这么一种感觉。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