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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离我最近的一个长辈亲戚还不住的劝我:“好了,别……别动手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咧。这……这可是你们老丈人的寿宴啊,你们这么闹……就不怕他不高兴?”
“我很高兴,打的好,打的好……”这时候,丈人的那个洪亮的嗓音开始响了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开始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指着还在捂着眼睛的田野说道:“你……你个畜生,建军打的好,我看,打你还打轻了……”
一边坐着的丈母娘赶紧的上去一把拽住丈人,拼命地向他打着眼色,示意丈人别在火上浇油了。
可丈人好象是已经豁出去了一样,根本就没理睬丈母娘的劝阻。只是继续对着田野说道:“自从你中了奖以后我就发现了,你……你小子是越来越能显谱了。三天两头的就嫌弃婉柔这嫌弃她那儿的。我知道,你……你有钱了,看不上婉柔这个农村的丫头了,你想找一个好的是不是?”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田野……田野他不是这种人。再说了,这孩子不还是挺孝顺的吗?还……还出钱给咱盖新房子哩……”丈母娘赶紧地在一边为田野开脱着,看那架势,好象对田野的事要比她自己的事还上心呢。
“少跟我提新房子的事。”丈人脾气火暴的一声就打断了丈母娘的劝解:“是……他是给我盖新房子,我……我本来以为,这孩子仁义哩,他心里惦记着是咱们老两口给他养活大的,这是他的一片孝心哩……”
顿了一下,丈人突然声音又大了许多的说道:“屁,都是狗屁!大家也看见了,这畜生也就是给我修了一个宅子了,就以为……以为我们……我们欠了他多大的人情了,也……也不把我这个老不死的给放在眼里了。在……在这种场合就开始想怎么发脾气就怎么发脾气,他……他把我当什么了?这……这还是我的寿宴吗?简直……简直就是给我报丧了啊……”
“呸呸。”一边的丈母娘赶紧朝着地上吐着吐沫。吐了几口,她就一下子把丈人的嘴给捂上了:“说什么呢?这……这大喜的日子咋说这样的话咧,多不吉利啊?”
“没什么不吉利的,这……这畜生都干出来了,还……还不能让我说吗?”丈人一把就将丈母娘的手给甩开了,他上去指着田野的鼻子就骂道:“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这时候田野的眼睛里似乎也闪出一丝后悔的目光。他似乎对刚才的卤莽举动有些醒悟了,张着嘴对着丈人说道:“爸……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个出息的女婿。”丈人没有等田野把话说完,一口就回绝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田野似乎也看出来这次丈人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有再解释了,只是步履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看着田野的背影,丈母娘的眼睛里似乎是有些湿润了,又似乎还带着一丝心疼,一丝惋惜的目光。她看了看正暴跳如雷的丈人,又看了看已经越走越远的田野,好象是在两个人中左右为难一样。最后,她还是跺了一下脚,跑着出去就想拉田野回来给丈人赔罪。
“回来,别……别去拽那个畜生。”丈人的话干脆而有力。响亮的声音把丈母娘张奔跑的步伐给硬生生地拉住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真的有些羡慕那小子了。不但有那么死心塌地的老婆,还有这样一个对他如己出一样的丈母娘。真想不通他没有什么理由这么胡闹。
最后田野还是走了。在大家目目相睽的注视下走的无影无踪了。身边的妻子也转到我跟前和我说道:“老公,我去看看婉柔,别叫这丫头再想不开。看来……看来实在不行了,我也只有用……用那个办法了。你……你在这里招呼一下客人。”
“好的,你……你没有什么事吧,刚才那小子有没有伤到你?”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妻子。
“没……没事,你照顾好客人,别叫他们因为今天的事情而扫兴了。毕竟,这是爸五十大寿,也不能就这么丧门的就过了啊。”妻子好象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说完就冲着婉柔的房间走了过去。
听了妻子的话,我知道这次她应该,应该是把她心里边的那件还没有盘算成熟的事情给附之于事了。真不知道她的那个办法到底是什么?能……能有这么大作用,可以挽回这段基本上已经完全破碎的婚姻。
叹了口气,我开始回头劝那些有些尴尬的客人们继续喝酒。可是在这件事发生以后,大家已经都不可能再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若无其事了,再加上丈人那张已经气的铁青的脸,贺喜的人流开始用各种借口离开了,不大一会儿,基本上人就都走光了。
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我回到院子里一看。丈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屋去了。估计他已经别气的都快起不来了吧。我摇了摇头,开始帮着丈母娘收拾着宴席上的残羹剩饭……
一直忙活到天黑,我们才收拾好残局。累的我腰酸背疼的。我摇晃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坐在炕头上,开始仔细的寻思着到底妻子说的办法是什么呢?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反倒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正在我睡的香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剧烈的摇晃把我从睡梦中晃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妻子回来了。正一脸沧桑的看着我。
“怎么样了?”我依然没有从迷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问着她。
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语气有些挣扎一样的和我说道:“老公,我……我和商量个事儿……”
听到妻子的话,我突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知道妻子终于肯把她心里正盘算着办法告诉我了。
“老公,我……我想,现在唯一能挽救婉柔他们两口气的办法就是……就是让婉柔尽快的怀上孩子。”
“是……这我知道。”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有些奇怪地问妻子:“可是……可是你也知道了,婉柔她……她根本就不可能怀上啊?”
“是……她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妻子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怪异。都说了不能怀上了,还有什么可是呢?
可突然的,我猛然有些醒悟了妻子用词的变化,她说的是不能怀上田野的孩子,可是……难道妻子的想法……我猛的甩了一下头,心里边出现了一丝奇异的念头。
“老公……你都说了,婉柔不能做人工受精的,她……她身体的状况只能接受正常情况下的怀孕,我想……我想能不能给她……给她借种……”
“借种?”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你疯了,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太……太异想天开了。我……我……”我张着嘴巴,几乎都被妻子这个大胆的办法给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老公你……你听我说,我知道这办法是太疯狂了。可……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想到这个的啊。我……我实在不能看着婉柔就这么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再这么下去,我怕……怕这丫头会承受不住的啊。”
“可……可那也不能用这个办法啊,这毕竟不是田野自己的孩子,难保……难保他不会发现的。万一以后被这小子看出些破绽来,你想,那时侯婉柔不是就更受罪了吗?”我赶紧的说出一些理由好打消妻子的这个异于常理的念头。开玩笑,我说那些谎言的本意,是不想看见婉柔这个小妮子就这么苦苦受田野折腾。可我并不想再把婉柔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可是妻子好象并没有被我说服。她依旧是在和我不停地解释着:“我……我都想好了,不会让田野看出破绽的。我想,我找一个……一个和田野长相差不多的人就好了,这样的话。婉柔……婉柔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能和田野有父子像,不会让他发觉异常的。”
“可是……可是你怎么能保证这个男人就一定有健康的生育能力呢?万一……万一再找一个和田野差不多病症的男人,那不是……不是白白的把婉柔往火坑里推吗?”我还是不死心的开导着妻子,希望她能赶快的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这个男人有很健康的生育能力呢?”妻子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了我一下。
“那……那也不行。”我的语气坚决是站在妻子反面的。“就算是这样,你……你能保证这个男人的人格吗?难保他占了这样的便宜不会出去乱说,万一再传到田野耳朵里,这不就都前功尽弃了吗?”
我保证这个男人既和田野长的很像,又有健康的饿生育能力,而且我更敢保证他的人格,我相信他绝对会守口如瓶的,绝对不会透漏这个事情。“妻子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和我说着,只是,只是从她的眼睛里却透着一股怪异的目光;有些无奈,有些不舍,又有些辛酸。
“不可能。”我几乎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声音几乎是用一种吼叫的口吻和妻子喊道:“你怎么敢保证他的人格,一个能作出这样事情的人还有什么人格,我不信……绝对不相信。”
“你必须相信,而且你也肯定相信这个人的人品,因为……”妻子犹豫了一下,然后好象是用尽全身气力似乎对我说:“因为这个人就是你!!”
“我……”在妻子说出这个字的瞬间,我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巨大的震撼刹那就将我全身都震的麻木了。我张大了嘴巴,吃吃的说不话来。
“老公你……你听我说,其实这事我也……也考虑好长时间了,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也不能……不能……”妻子看见我几乎是吓的傻了一样的表情,开始耐心的开导起我来了。
可是妻子怎么能知道,我现在的痴呆摸样根本就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兴奋的。我的心已经“噗噗”地开始跳个不停,连全身都被这个意外的惊喜给弄的火热起来。
渐渐地,我感到心脏乱跳的越来越厉害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胸部也因为这个消息而不断起伏着,气喘的越来越粗。连妻子在我身边说些什么我都听不道了。
一直到好长时间以后,我才开始慢慢地从这种意外的震撼中平缓下来。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绝对不可以表现出对这件事情的任何一丝兴奋的表情,毕竟,这是妻子的提议,而借种的对象是她的丈夫,这种委屈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承受的住的,如果这时候我哪怕露一点点细微的色狼模样,都有可能导致我们夫妻之间的一种难以弥补的裂痕。
“老婆……你……你在说笑了……这……这不是真的……”突然间,我想到这万一是妻子的试探呢?虽然我也知道她一般情况下不会用这种愚蠢的办法来试探我的。可女人嘛,都是不可理豫的,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推测她们的想法。
“老公,我……我说的是真的。”妻子的话让我的心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
虽然我心里已经千万个同意了。可表面上,我还得装出一种并不赞同的口吻来表示我对妻子的爱意。于是我继续装成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和妻子说道:“你……你疯了,怎么会想出这个一个愚蠢的办法呢?我不同意,绝对不同意。我……我是你的丈夫,而且……而且我也爱你,除了你,我绝对不会去碰任何一个别的女人的。告诉你,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听了我的话,妻子的眼睛里开始慢慢地的浮现出一层淡淡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罩在她那漂亮的大眼睛上,就好象是在一块晶莹的钻石上蒙上一层薄薄的白纱一样美丽。
她轻轻地靠在我怀里,轻声对我说:“老公,我也爱你。我知道你疼我,宠我,对不起,我……不应该想出这样一个办法来为难你,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她的语气也开始哽咽起来。
“坏了,”我傻傻地搂着妻子,已经开始后悔的几乎要自己杀了自己,最后的一个想法就是:“我……我有些表演的过火了,难道?难道真的是弄巧成拙了吗?”
(十四)
我的脑筋在飞快地转动着,心里不住的盘算着给怎么说才能不露痕迹的再次把话题引到借种上面去。
静了一会儿,我开始装做很神情的对妻子说:“老婆,我……我不准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了,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的!虽然我知道你是关心婉柔在想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办法,可你也不能这么就把老公给卖了啊?”
“不是的,老公,我……我不是把你卖了……”妻子马上开始在我怀里焦急的解释着。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虽然婉柔现在很可怜,甚至……甚至都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可……可你也不能让我去做这个啊。”说着句话的的时候,我把“婉柔现在很可怜”这句说的很清晰,而后面的话却说的含含糊糊。用这种语气和妻子说,她的注意力应该都被我转移到婉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