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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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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立时一个箭步窜向前去,拦在白老大和船长之间。

这一来,总算今白老大那一掌没有发出来,可是白老大却一伸手,把我拨了开去,仍然面对关船长,我和白素这时同时道:“有话慢慢说!”

也难怪白老大生气  船长告诉他,哈山躲在这个大箱子之中,可是这时又说,他并没有亲眼看哈山进箱子去,从那箱子的大小来看,哈山根本没有可能躲在里面好几十天。白老大不是被愚弄了吗?

船长更是著急:“这怎么是好!白先生,你这样闹法,哈山先生一定知道是我泄露了机密,唉,这……怎么好,不是讲好不要我在场的吗?”

白老大“哼”地一声:“闭上你的鸟嘴,你这蠢猪!”

船长可能不明白为什么要是“鸟嘴”,可是“蠢猪”他总是懂的,他涨红了脸站直了身子,十分郑重地抗议:“白老大,虽然你给我巨大利益的许诺,可是那并不表示你可以任意侮辱我!”

白老大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刹那之间,他变得十分疲倦,他道:“我没有侮辱你,船长先生!”  、船长可能一时之间不明白他那么说是什么意思,所以只是眨著眼。

这时候,几个船员已经搬著、抬著许多工具前来,各种各样都有,等候白老大的进一步的指示,白老大一挥手:“你们设法把大箱子的门打开来,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打开门之后再通知我!”

他说完了那几句话之后,转身就走,船长忙跟在后面,我和白素也一起跟了上去,白素和我手拖著手,白素的眼神在问我:“怎么办?”

白老大不再在蒸汽房中逗留,自然是他也知道,哈山不会在那大箱子之中,他的打赌输定了!所以十分生气,情绪也低落,这一点,可以从他忽然之间现出极疲倦的神态上可以看得出来。

要改变这情形,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哈山找出来,但是那又岂是说办就办得到的事?

我想了一想,指了指急急跟在白老大身后,正向他在解释什么的船长指了一指:“先从他哪里著手?”

白素苦笑:“有用吗?船长是哈山的一只棋子,不是爸受了他的愚弄,而是他受了哈山的愚弄r

我吸了一口气:“听听哈山愚弄他的过程,或者可以有新的线索发现。”

白素知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所以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

不一会,进了白老大的房间之中,白老大倏然转身,立时吼叫起来:“说!”

船长哭丧著脸:“说什么啊?”

我作了一个手势:“说说哈山先生把秘密告诉你的经过,情形!”

船长可能受不了一连串变故所带来的刺激,拿起一瓶酒来,打开瓶盖,咕嘟咕嘟就喝了两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唇:“哈山先生告诉我的,打赌,他要躲起来,他说,他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容器,人在里面可以躲很久,要搬到船上来,问我放在什么地方好,我提了几处地方,他都不满意,后来,他自己选择了蒸气室。”

白老大问哼一声:“他还告诉你,要是我来问你,你就告诉我,他躲在那个大箱子礼貌!”

船长又涨红了脸:“没有!他相信我,根本没有预料我会泄露他的秘密,是我经不起引诱,才把他的秘密告诉了你的!”

白老大翻著眼,显然在盛怒之下,并不相信船长的那番剖白。

我倒是比较相信,所以又问:“那……容器?”

船长点头:“哈山先生那样称呼那个……看来像是巨型冻肉柜一样的东西。”

船长曾经不肯说他和哈山之间商量怎么躲起来的经过,那曾使我们十分疑惑,由于当时以为一下子就可以把哈山“拎出来”,所以也没有追究下去。

如今情形有了那样的变化,哈山不可能在那“容器”之中,连船长也感到自己受了愚弄,情况当然已经不同了,可是船长看来,还是十分不愿意说经过的情形,他在说了那一句话之后,紧抿著嘴,下意识地表示不愿意再说。

我想开口逼问,白素向我作了一下手势,不让我出声,她柔声问:“那容器很小,你难道没怀疑过人不能在里面八十天不出来?”

【第五部:阁中帝子今何在】

我和白老大互望了一眼,我们心中都不知有多少话要问船长,但在相望之后,我们也都同意了还是由白素来问比较好。

我们就算把语气放得最软,总也还有逼问的霸气,而白素的声音,有循循善诱的作用,就算被问者十分不愿意回答,可是也无法抗拒,总会有一点透露,因为白素的声音和神态,都十分亲切关怀,奇Qīsūu。сom书使被问者感到她完全站在对方的立场!这时,白素一问,船长立即道:“我当然曾怀疑过,我一看到那容器,就问了这个问题  。”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向白素望去,白素用鼓励的眼神和手势,请他继续说下去。

船长急速地眨了几下眼睛,才道:“那是在哈山先生在巴黎的巨宅中,他的那幢屋子极大  ”

白老大不耐烦:“我知道,别说废话!”

船长不出声,样子十分气恼,白素责怪似地望了白老大一眼,我也有点怪白老大太心急了,船长本来是怎么也不肯说的,好不容易他肯说了,白老大又来打岔。

船长这一沉默,竟沉默了三分钟之久,我也沉不住气,要不是白素一再用手势阻止,我也要大声催促了!

三分钟之后,船长才又喝了一口酒:“那大箱子……在地窖,我一看到就骇然问:哈山先生,这……你怎么能在里面躲上几十天?”

哈山先生的神情十分神秘,他一手按在那“容器”上,笑著道:“几十天?几百天都可以,这……容器……举世无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当时,船长就想,不论是什么,总有一个专门名词,不能笼而统之称之为“容器”。而且,既然是用来住人的,“容器”这个名词,也不是十分恰当。

可是,船长打量了一下,也想不出该怎么称呼那“大箱子”,他本来想说,那很像一只巨型的冻肉柜,但一想到哈山先生将长时期躲在其中,这种话自然也说不出口了。

哈山接著,又吩咐了一些如何把这容器运上船去,尽可能别给人知道,千万不能泄露这个秘密,等等。

船长仍然十分担忧,指著那容器问:“哈山先生,你真的几十天不出来,就在里面?”

哈山又出现了十分神秘的笑容来:“当然,白老头子多么厉害,一出来,非给他发现不可!”

船长是一个相当忠实的人,仍然在为哈山担心:“哈山先生,八十天后,你……别说食物了,这密封的容器之中……的空气……只怕也不够呼吸!”

哈山先生这时的态度,怪异之极(船长在叙述时,语气也迟疑得很,很有点疑真疑幻的样子,像是未能肯定这时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可知当时哈山的反应是如何之怪),他一听之下,哈哈大笑,用力拍著船长的肩头,接下来的一句话,更令得船长目瞪口呆。

他说的是:“谁说我要呼吸?”

当船长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白素和白老大三人,不约而同,一起叫了起来  那是任何人听到了这样的叙述之后的正常反应。

在各自发出了低呼声之后,白素最先提出要求:“哈山先生说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船长的神情,本来就不是那么肯定,给白素一问,又迟疑了片刻,才算有了肯定的答案:“是的,我没有听错,也记得很清楚,哈山先生确然是那么说:谁说我要呼吸?他就是那么说,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们三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大家也不知道哈山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凡生物都要呼吸,不要呼吸的是死物,只有一种人不要呼吸,就是死人!

白老大咕浓了一句:“这老头子,神经一定有毛病!”

白素则道:“请你再说下去,越详细越好。”

船长叹了一口气,呆了一会,才继续说下去。

当时,船长在听得哈山那样说的时候,神情一定惊愕之极,正在笑著的哈山陡然怔了一怔,像是醒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一时之间,不知怎么才好,相当惊惶,胡乱挥著手,来回踱了几步,才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船长老老实实把话重复了一遍:“你说:谁说我要呼吸?”

哈山干笑了几声:“这算是什么话?把这句话忘了,想也不要想,更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嗯?”

由于事情很怪,船长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答应,哈山已焦躁起来:“这是我私人的一个……不想被人知的大秘密,你不能对任何人说,懂了没有?”

船长吓了一大跳,忙道:“懂了,懂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你曾……”

哈山大喝:“够了,别再说了!”

船长刚才说“懂了”,可是事实上,他更糊涂了,哈山说那是一个大秘密,什么秘密?难道哈山他真的不要呼吸?可是哈山这时明明在呼吸,还相当急促。

不过船长知道,这件事最好再也不要提起  这就是为什么上次要他说经过情形,他考虑了半天仍然不肯说的原因了。

船长后来也想了很久,可是,仍然不明白哈山那样说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一个十分称职的船长,不习惯去想稀奇古怪的事,既然想不出名堂来,也只好放弃。可是在哈山当时紧张的神情上来揣测,他知道事情一定十分严重,所以谁也未曾提起过。

接下来,在当时,哈山转过身去,用背对著船长,大约有一两分钟,看来是想平复一下紧张的心请,船长也不敢去惊动他。

等到哈山又转回身来时,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常态,伸手在那容器上拍打著,神情充满自信:“你不知道那姓白的老头子多可恶,他竟敢看不起我们这艘船,非要他打赌输了不可!”

一提到船,船长也不免动了真感情,自然希望哈山赢了这场打赌。

那时,哈山并没有告诉船长,他和白老大打赌的赌注是什么,要是船长知道了哈山把整条船拿去作赌注,说不定他会大力反对,那么,以后发生的事,也就有可能大大不同了。

很多情形下,一件事,在起点上,是有小小的不同,但是一直伸延开去,就会有绝不相同的结果,中国有“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说法,最是传神。

哈山吩咐船长找人把那“容器”搬到船上去,为了使最少人知道有这件事在进行,哈山特令船的航期更改,又放全体船员的假。

当哈山在进行这个部署的同时,白老大也在积极进行活动,整艘船的资料,他就在那个时候获得的。

大容器被运上船,一直到被安放在蒸气房的一个角落,船长都参与其事,那大容器十分沉重,重量超过三千公斤,所以搬运十分困难,要动用十分先进的搬运设备。自然,以哈山的财力而论,那不算什么,他要是高兴,甚至可以把那艘大轮船搬到陆地上来。

在搬运过程之中,哈山有时亦亲自来察看,他对那“容器”十分重视,一再要求小心,不能有碰撞,倒像是整个大箱子是什么精密仪器一样。

那容器放置在蒸气房的一角之后,有一个参与搬运工作的人,曾顺手在门柄上拉了一拉,恰好哈山先生在,一看到那工人这样动作,立时大发雷霆,那工人开始不出声,后来哈山实在骂得凶了,那工人忍不住反抗,大声道:“门锁著,根本打不开,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呶,难道有违法的东西在里面?”

哈山先生严厉之极地道:“你敢再说一遍,我就告你诽谤,看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那工人总算还有点理智,想想和哈山先生作对,多半不会有什么好处,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这算是一场小小的风波,船长从头到尾,看在眼里,他好奇心大起,不明白哈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所以,后来,当哈山离去之后,他也曾偷偷去拉了一下,想看看容器内的情形,当然,他根本拉不开门。

那容器的高度,离蒸气房的顶部约有三十公分,哈山又下令在整个蒸气房的顶上,加建一层,使得那容器看来更天衣无缝。

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哈山先生搓著手,神情十分满意,不住抚摸,拍打著那容器,然后,去到了船长室,和船长一起喝酒。

哈山一面喝酒,一面道:“那天,我会和白老头一起上船,在甲板上,我会介绍你给他,然后我离去,就躲进那个容器之中。在我离开之后十五分钟,你下令把高温蒸气,输人蒸气房之中。”

船长在那时候,隐约感到有什么事极不对头,可是他又说不出是什么来,他十分郑重地道:“哈山先生,你肯定……绝对妥当?”

哈山作了一个表示妥当的手势,船长迟迟疑疑,还想说什么,哈山脸一沉:“有许多事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别自作聪明了!”

船长不敢说什么,哈山在过了一会之后,脸色又暖和了下来:“你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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