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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龙的嘴角咧开,露出寒光烁烁的龙牙,似乎是在嘲笑他的负隅顽抗,接着便是一声龙啸,被排开的海水立刻填充进来,一直不敢靠近的海兽像是接到了指令,蜂拥而至,那尖锐的獠牙朝人类猛扑过去。
亚德赶紧别过脸去,噢,这个场景他亲身经历过,相信他,这真的是件无比可怕的事情。
都是一些死催的呀,巨龙的主意有那么好打的吗?
简直是想做龙骑士想疯了!
海水迅速地染红了,夏伯特的爪子伸进海中,扣住那笼子一拎就提出了海面,帏布湿透了贴合在笼子上,似乎笼子的封印因为那些人类的死亡变得松动,依稀看到里面的有东西在蹦跶。
夏伯特感觉到爪下的笼子乱晃,不耐烦道:“别动了,不想掉下去弄湿你的皮就给老子安分点儿!”
恐吓立刻奏效,笼子里的动物瞬间乖了。
海水来得快也去得快,当龙珠的颜色渐渐变淡最终趋于透明,光芒隐去的一刹那,海水连同那些凶恶的海兽立刻乖乖地被吸入了龙珠,珠子的颜色也慢慢恢复成蓝色,只是并不如当初那么蔚蓝,似乎消耗了不少力量需要恢复。
伊莱张开嘴巴,悠悠地将龙珠吞回肚子,接着身体轻盈一跃,落回地面。
地上还湿漉漉的,白色的龙身上银光乍现,一个可爱的少年踩着地上的小水潭,一脚一朵水花朝靠着笼子边的男人飞奔过去。
夏伯特笑眯眯地张开手臂,一把将儿子搂进怀里,心情有些小激动,以至于将还纤细的少年抱离了地面。
啊哟,几天不见,实在想念啊!
重量似乎没有轻,坚实的手臂拦着伊莱的小腰,丈量了一下,庆幸小孩在离开他的几天里有好好吃饭,没有将本就不粗的腰饿地更细了。手掌往下又非常熟练地捏捏屁股,恩,照样弹性十足,挺翘的,胳膊,大腿也没少肉。放开一点,摸抚两下小脸,很好,滑滑溜溜的,依旧红润可口,心情顿时又增了几个百分点。
总之,借着检查的名义,夏伯特又里里外外将伊莱的便宜占了个遍。
亚德在伊莱跑向夏伯特的那一时刻就躲回链子中去了,然后就看这条脸皮死厚的黄金龙,以一副理所当然又旁若无人的模样将儿子的小嫩豆腐吃得异常顺手。
卧槽,亚德想骂娘!
然后他看到伊莱一见到夏伯特那是满心满眼的欢喜,搂着夏伯特的脖子不撒手,一点也不介意被领养人东摸西摸吃豆腐,甚至还蹭了蹭夏伯特的胸膛,撒着娇,一声声肉麻兮兮的“爹爹~爹爹~”吐出来,换回夏伯特大尾巴狼的“宝贝儿子诶,想死爸爸了呀!”
亚德想死的心都有了,好歹也是自己看顾了两百多年的孩子,依旧逃脱不了某龙的魔爪。
那股黏糊劲……让被彻底无视的另外三条龙产生一种“你们死心吧,这辈子乃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没戏”的感觉。
当然还有另外一只也被无视了,不过这家伙已经憋了一肚子,如今好不容易冲破了封印,一蹄子猛地踢在笼子上,接着传来一声怒吼,“他娘的夏伯特,先将老子放出来!”
61丢了角的独角兽
这声音中气十足;声线还挺好听,虽不像夏伯特那么低沉磁性富有男子气概;但也清清亮亮,只是伴随着被蹄子踢得哐啷作响的笼子;总觉得颇为滑稽。
伊莱双手撑着夏伯特的胸膛;抬起脑袋张望着,非常好奇地问:“爹爹,你认识啊?”
夏伯特此刻不老实的手还放在伊莱的屁屁上,还挺高兴满足的俊脸闻言立刻黑了下来;嘀咕了一声“早知道就让他一起被咬死算了”,然后冷哼一声,撇撇嘴道:“只不过是一只装腔作势的破马罢了。”
夏伯特话音刚落;笼子立刻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还有几只蹄子死命跺地的响声,接着便是一串不太好听的噼里啪啦,“臭爬虫你说谁是破马?谁装腔作势?嘿,老子当初抽你一脸还记到现在,你个小鸡肚肠的蠢蜥蜴!也不拉嘘嘘照照你那张蠢脸,不要以为今天你救了我,我就……唉,孩子你是谁?”
伊莱手里还拽着那张帏布,黑溜溜的眼睛正睁得大大的,与笼子里面还在叽里呱啦不优雅地问候夏伯特的动物脸对脸。
那动物当真好看,皮肤雪白雪白的,此刻月光下有仿佛带着银光,头上和尾部是长长带卷的鬃毛,一抖就能飘扬起来,最特别的是他的眼睛是宝石蓝的颜色。
非常漂亮,非常优雅,当然如果不开口的话。
夏伯特冷眼看着厄尼卡那四只不安分的蹄子来回轻踏,尾巴小频率地一甩一甩,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伊莱,非常可疑的那家伙的那张马脸正在变颜色,红了。
凭着不多的交情,夏伯特断定这混蛋在害羞。就如巨龙对金币的执着追求,独角兽对美丽和纯洁没有任何的抵抗。
伊莱看了老一会儿,后者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脖子,站直了身体,还晃了晃鬃毛,四只蹄子更是轻拿轻放,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只是伊莱的视线在厄尼卡的身上瞟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很失望地转头,对夏伯特说:“爹爹,真的是马。”
喀拉——夏伯特听到了美妙的心碎声。
“不是,亲爱的,我不是马,请相信我,那种卑微的只能充当人类坐骑的生物是不能跟高贵的独角兽相提并论的!”厄尼卡的蹄子不安地挠了挠笼子,有些着急。
独角兽伊莱当然听过,相比起巨龙,这种生物更加神秘一些,听说非处女不接近,非美人不吸引,全身是宝,血能解毒,眼泪能治病,头上的角更是魔法界的有价无市的顶级材料,用途多多,一点也不比巨龙的吸引力低。
只是面前的这头……
“你的角呢?”那额头上赫然是平坦的,只有中间一圈银色,显然原本是有角的。
夏伯特早就注意到了,嘿嘿两声笑,恶劣地往厄尼卡的伤口上撒盐,“这下真的变成破马了,不过你也别嫌弃,个头够大,毛色还不错,总会有人看上你的。”
厄尼卡立刻扬起蹄子,直踹笼子,“把老子放出去,我要跟你决斗!”
“好啊,好啊,来呀!”夏伯特扬手劈了笼子一个手刀,笼子上的封印立刻碎裂,厄尼卡踹开笼门,奔跑着朝夏伯特冲过去。
一人一马开始做你追我跑的游戏。
伊莱蹲在一边百无聊赖地看着,米菲、艾尔法和菲尔斯跑过来,陪他一起看,不过这两个男孩如今总是时不时地看看伊莱,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赫然都是夏伯特,那崇拜而迷恋的眼神……让人不想歪都不可能。
两只雄性挠挠头,彼此看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明显的苦笑,期期艾艾了半天,才支吾了两声,“伊莱,夏伯特专门来找你的啊?”
一个白眼翻过去,“这是废话么。”
那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两只内心咆哮,要知道情敌是龙岛上成年雄性必定要面对的一种生物,从小到大,自家父母便灌输了如何应对情敌的一二三四……方案,可是若对手变成了夏伯特……
这是任何一只雄性的噩梦!
米菲看着他们忽青忽白的脸色,无端心情变得很好,冷不丁地说:“伊莱,你喜欢他。”
啪啪——两个纯情的龙芯立刻碎了一地。
眼泪汪汪地看向伊莱,艾尔法和菲尔斯纷纷用下堂妻的目光脉脉祈求。
只是伊莱被米菲这么直白地指出,脸皮还很薄的他立刻浮上了淡淡的红晕,有种发烧的感觉,然后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傻笑,完全无视他们。
甭看了,早在蛋蛋被夏伯特捡到的那一刻,任何雄性和雌性都已经振出局了。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或是未来,厄尼卡从来没打赢过夏伯特,而现在连角都没了,所以打闹了一会儿发泄了一肚子的气,终于跺跺蹄子放弃。
“啧啧,比我家小孩还弱,欺负你都不好意思。”夏伯特抱臂,然后回头朝伊莱招招手,目光不太友善地瞄了一眼旁边的两个臭小子,颇有警告意味,让还在伤感的两只立刻寒毛倒竖。
若有所思地从那关押的笼子上收回视线,夏伯特问:“还没说呢,你的角究竟去哪儿了?或者被哪个美女骗走了?”
厄尼卡闻言刚想爆粗口,又不甘心地忍住了,最终叹了口气说,“那还真是一个漂亮的美女,至少比肯迪好看得多。”
“肯迪已经是个老头了!”夏伯特嗤笑道。
厄尼卡的脸立刻扭曲了一下,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地方,独角兽的契约者几乎都是纯洁美丽的少女,当然有的口味重一点,或者那男子长得实在倾国倾城,还是彻彻底底的处男的话,独角兽也非常乐意订这个契约的。
这个种族是彻底的外貌协会,改不掉的。
不过很可惜厄尼卡是被换了一张脸皮的光明教皇诓骗过来的,虽然被养在光明大神殿中专门为他开辟的小森林里,而且好吃好喝还能调戏漂亮的女祭司,但是他依旧不是很满意。
一想起来,厄尼卡都是满肚子的火气,没好气地说:“他即使不是老头子,原来也不好看。”
夏伯特耸肩,不可置否。
“好吧,现在说这个没意思,虽然我很讨厌肯迪……那张一点也不漂亮的脸,不过那家伙对我挺好的,而且要不是他,我恐怕已经死了,夏伯特,我的角是被黑暗神使奥斯维拉夺走的。”
厄尼卡那双蓝宝石的眼睛幽幽地看着夏伯特,而后者眉毛一挑,他想到了最后一次见到黑暗神瑟斐尔的情景,“光明神?”
“恩。”刨了刨蹄子,厄尼卡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还是闭了嘴,却听到夏伯特说:“之前,黑暗……一族还打过伊莱龙珠的主意。”
那刨起一个土堆的蹄子一顿,厄尼卡狐疑地看了看夏伯特,又瞄了瞄不远处的伊莱,只见小孩朝这里微微一笑,咻——心脏被一箭射穿,厄尼卡动动蹄子似乎下了决心,他说:“好吧,虽然肯迪嘱咐过不要跟别人说,不过既然是共患难的朋友,我还是提醒一下,那个……光明神已经失踪了,不是沉睡,他的气息即使脸肯迪都找不到,而我的角……好吧,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在独角兽部落流传的传说,是历代族长保存的一个秘密,说起来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不过现在我是相信了……”
“屁话能少说吗?我家小孩要睡觉了。”充足的睡眠保证小孩健康成长。
厄尼卡一噎,然后没好气地喷两下气,“好吧,总而言之,我的那角里藏着光明神的身体一部分,然后,被黑暗一族夺走了。”
你他妈也太言简意赅了吧!
夏伯特鄙视的眼神过去,厄尼卡又瞄了瞄伊莱,不情愿地补充道:“传说……别瞪我,我也才担任族长不久,刚继承老爸的角,谁知道里面究竟有没光明神的一部分,反正传说在很早很早以前,光明神把他自己分解了,分别藏在各个种族中,再传说只要集体全部,就能获得光明神的本体,在光暗交替的那瞬间,甚至……能够弑神,夺神格!”
瞬间,夏伯特的眼神紧缩了一下。
“我总觉得这次黑暗一族太奇怪了,他们现在不是忙着夺地盘,而是在找东西,肯迪调查过,都是那些传说中拥有光明神本体部分的地方,像之前圣光帝国也是如此。”
……
“爹爹,你们聊完了?”伊莱笑眯眯地跑过去,夏伯特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是面对儿子很快就春风拂面了,张开双臂抱了个满怀。
跟在夏伯特旁边的厄尼卡抬起自己的前蹄,也张开试试,很快在身体失去平衡前不甘心地放下了。
“乖,宝贝,困不困?”夏伯特摸摸伊莱的头发,很是温柔地问。
“不困。”伊莱的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他的屁股,不过还没等他的身体做出本能反击,一道凌厉的手刀已经劈了下去,只听见夏伯特的一声怒吼,“滚,离我儿子远点!”
还好厄尼卡四蹄一扬跑得快,否则就被斩马头了。
不过他没理夏伯特,而是眨眨眼睛问伊莱,“爹爹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一直是众人想知道又没问的,亚德很早以前就开始被这个称呼给酸得倒牙了。
“爸爸噢。”伊莱回答。
“不是情人就好。”厄尼卡说,“亲爱的伊莱,到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