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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确定我没有摸错,我又试探着揉了两下,没错,是柠檬型的。不仅如此,在我亲吻她的时候,还没有闻到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一个念头闪过心头:“不好!摸错人了!”
我开始惊疑了,试探着问道:“你。。。。。。难道。。。。。。不是喵Circe!”
时间静止了两秒钟,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可以突破世界记录的女高音,同时,女孩拼命地挥舞着手臂,在我的胸口像敲鼓一样捶打起来。
十五分钟后,当我忍受不住女孩疯狂的捶打时,用强硬地动作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哪曾想到,由于我用力过猛,在收回手的一瞬间,只听“刺啦”一声,竟然把她胸前的衣服给撕开了。两只跳动的小白兔鲜活地呈现在我眼前,泛着一片粉红的春光对我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我的脑袋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
“哦!”看到她用双手死命地捂紧胸口,我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我就像吃了催情的药物一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短暂空白,双目中发出赤红的光泽,鼻孔中喘着粗重的呼吸,下丹田里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邪火,身上的某一处地方也变得如钢似铁。那一刻,我像极了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顾不上别的,强硬地飞扑上去。
“啊!不要。。。。。。喔!”
风卷残云,一点点嫣红滴落在床单上,与那一床红被面形成一样的色彩。我像一只凶猛的雄狮不停地摧残着身下的娇柔,不顾她的鬼哭狼嚎,挺动着我健硕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向神秘的桃源。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见到鬼后恐惧的心理,在这一刻仿佛全部得了释放,诠释成一片过眼的烟云。在我眼里,只剩下那具颤动的娇躯,还有两点嫣红在不停地跳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轮回。终于,我浑身无力地栽倒在床上,砸上了那具羸弱的身躯。那一刻,我感觉浑身都得到了解脱,空白的脑袋中变成一片混沌海洋,短短的两三秒种之后,我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很满足也很安宁的声音与那一片低沉的咽泣交响在整个房间。
渐渐地,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背后生长着洁白的羽翼,牵着美若天仙的喵Circe,领着我可爱的女儿,飞上了蓝天,飞过了海洋,飞向那一片广阔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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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撞鬼(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女孩一个人蜷缩在靠墙的角落里,她的脸上仍然蒙着面纱,已经换了一身完整的衣服,看到我醒来了,她只是颤巍巍地站起身子,蹒跚着走出石屋。
“该死!”白天发生的一幕在我脑海中像电影一样回放起来,我用双手重重地捶着脑袋,满怀罪恶的抱怨了一句:“天呢,我到底做了什么?”
没过多久,女孩再次走进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她打开了房间里面的一盏灯,借着灯光,我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丝苦涩。此刻,她的手里捧着一碗熬好的稀饭,慢慢地送到我的面前,干巴巴地对我说道:“你出了车祸,身体还没好,先喝点米粥吧!”
接过米粥的那一刻,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头,她的身体明显颤动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松开手,而是把头转向了别处,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的肚子里面很饿,面对女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此刻,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微妙,女孩双手捧着稀饭,我同样用两只手端着饭碗,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就是不肯松开手,而我又不能把稀饭从她手中硬抢过来。僵持了半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可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一刻,我含混不清地开口道:“我。。。。。。稀饭。。。。。。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女孩把头埋的更低了,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那碗稀饭被她抓的更紧了,可是,我好像还没说什么呢!
我把刚刚说的几个字仔细体会了一下,还真让我琢磨出东西来了。可是,还没等我继续往下说,女孩突然开口,声若蚊蝇地对我说:“我爹还不知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目前为止,只能将错就错吧!她的脸上还蒙着面纱,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后,对她说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才会。。。。。。才会伤害你!”
女孩的声音仍然很低,她幽幽地说道:“这不怪你,我爹对我说过,他说我在这个月会遇上桃花劫,我想过很多种情景,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我对女孩口中的爹爹很好奇,忍不住问道:“你爹,难道他有先知的能力?”
女孩这时候抬起头来,她发现还在捧着那碗稀饭,连忙松开那双手,慌张地说道:“我爹是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他知道很多东西,占卜方面,我到现在都比不上他!”
她猛然松开碗,让我感觉手上一轻,差一点让里面的稀饭溢出来。等我端稳了那碗饭,继续问道:“驱魔人,你是说,你爹是专门抓鬼的那种人。”
“是的!”她回答的很干脆。
我实在是太饿了,拿到稀饭后,凑在嘴边儿大口喝了起来。看到我开始喝稀饭,女孩静静的走出去,没多久,她送来了一碟咸菜和半个馒头,看到碗里面的稀饭已经被我喝光了,她什么也没说,又给我端来了一碗饭。
填饱了肚子,我问起了女孩的名字,她慢慢告诉我,说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不分名字,只看级别。如今,她已经到了千幻的程度,可以称呼她为千幻师。不过,她还扭捏着说出了一个乳名,叫做双双,她说只有自己的亲人才能叫,如果不是最近的亲人,叫她的乳名是会短命的。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了。等了半分钟后,她用细不可闻地声音对我说:“其实,你。。。。。。是可以叫我双双的!”
“哦!叫你千幻师,我还真有点不习惯!”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一时没弄明白她话里面的含义,直接问她道:“双双,你说你们是云岭酒仙一派的驱魔人,难道说,驱魔这一行业也分派系?”
“那是肯定的,驱魔的种类有很多,每一种方法都高深莫测,驱魔人的生命短暂,根本就无法学全。所以才会针对某一方面专门研究,而其他方面只能作为陪衬,比如说我们,自古师承一家,却分为四系支脉。”双双摆弄着一截衣角,一字字的娓娓道来:“除了我们云岭酒仙一脉;还有岚山礁林的猫哭一脉;居无定所喜欢出没在乱葬岗的狼嚎一脉和分布在四面八方的龙皇一脉!”
第一次听说驱魔人也分派系,我感到十分好奇,继续问道:“双双,你说你们一派分为四系,那么,每一系都是做什么的?”
双双没有迟疑,对我说道:“我们酒仙一脉的驱魔师专门对付各种民间鬼;岚山礁林的猫哭派,他们擅长控尸,又被称作赶尸人,专门对付僵尸,活尸一类的东西;狼嚎派居住在乱葬岗,他们的传人非常稀少,共同的特点就是样子上疯疯癫癫,形同乞丐。但是,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外表所蒙蔽,狼嚎派每一个传人都很厉害,以收服猛鬼为荣,专门对付恶灵;至于龙皇一脉,我听我爹讲过,他们分布最广,是最神秘的一系支脉,传人们类似西洋的降头师,可是,他们具体是干什么的就连我爹也不清楚。”
听双双说完,我突然想起第一次醒来时听到的号子,连忙问她:“我听你喊过一长串号子,现在想一想,恐怕跟这些派系都有关联吧!”
“是的!”双双并没有隐瞒,她对我毫无保留地说道:“我们四系支脉师承一家,这段号子自古相传,里面隐含了每一系支脉的名字,四系的传人听到后,就会出来相见,亲如一家。所以,每天早晚,我们必须喊上一遍。”
跟双双聊了一会儿后,我们两个人之间也不是太尴尬了。这时候,我还有一个疑问,所以,我开口问道:“双双,既然你们是云岭酒仙一脉的驱魔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居住呢?而你爹,他好像没有在家,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他就不担心你出事!”
#奇#问出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看见双双把头埋的很低,等了半分钟,她才低声说道:“那时候我还很小,我爹在云岭惹到了仇家,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爹带着我们四处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我娘感染了风寒,最后死在这个地方,我爹埋了我娘后,就在这里这里落户安家,长久住了下来。”
#书#说完了这段话,双双把头埋的更低了,她用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幽幽地说道:“在这里安家后,我爹为了养家糊口,对外说是阴阳先生,专门替人算命驱鬼,偶尔看看风水。我爹有真本事,时间久了,渐渐有了名气。前段日子,有人来请我爹,那一次,我爹去了好些天,等到回来后,他显得很疲惫,随便喝了一晚稀饭后,就跟我东拉西扯地谈心事。那天晚上,我爹跟我说了很多东西,很久都没有睡。第二天一清早,我爹在房子周围埋下一个驱鬼用的八卦阵,然后告诉我,说他要到岚山礁林去一趟,让我呆在阵中别出去。我当时也要跟着他一起去,谁知道。。。。。。我爹。。。。。。我爹说。。。。。。”
#网#双双说到这里,显得很忸怩。我等着听下文,催促了她一句:“你爹到底说什么了?”
“我爹。。。。。。我爹他说。。。。。。”双双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我会在这个月遇见桃花劫,说我的终身有了寄托,他也放心了!”
“哦!原来是。。。。。。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听到她最后说什么终身有了寄托,细想之下,岂不是说我就是她托付终身的对象,要真是这样,喵Circe该怎么办?
没有容我多想,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同时听到一声低沉的重物落地声,声音的来源就在窗户外面!
“是什么?这个地方应该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对!”我和双双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疑惑。
石屋里面亮着灯,窗户并不高,双双搬来一张凳子,我踩到凳子上,去看外面的情况。
临近每个月的月圆夜,外面的月光很明亮。我的目光在搜索着,渐渐地,我看见地上有一具女人的身体,她的脸朝地面,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不过,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运动套装,马尾辫上还有蓝色的蝴蝶结,最重要的,我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怎么可能!”我吃惊到了极点,这一具尸体,我已经见过不下三次了。
“你看到了什么?”双双的脸上蒙着面纱,她在一旁睁着明亮地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面对双双,我对她说道:“是一只鬼,一只跟在我身边的恶鬼!”
“噢!不可能是鬼!”双双否定的很干脆,她对我说:“我爹在房子的周围埋下了驱鬼用的八卦阵,如果是鬼,它们根本就不能靠近。”
“不是鬼!那会是什么?”双双是驱魔师,面对她坚决的否定,我再一次迷惑了。
此刻,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外面,临出门的时候,她把一个画满符文的挎包背在了身上。
第十六章 撞鬼(五)
石屋外面月朗星稀,一片银光闪烁,蒙蒙的月色笼罩着大地,让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清晰。
这里不是村庄,只是一座低矮的小山坡,山坡上只有一间石屋,石屋的旁边栽种着数颗桃树,青涩的果子挂在枝桠上面,还没有走完成熟的全过程。除了这些,我还看到数块低矮的梯田均匀地分布在四方,里面栽种的小麦割过了一茬,金黄色的麦秸整齐地跺在地头上,像是一个个埋葬死人的坟疙瘩,显得神秘又充满了诡异的色彩。石屋向西延长三百米的地方是一条横卧在地上的泊油路,路的两旁耸立着一颗颗参天白杨树,放目去看,有一颗杨树的枝干倾斜,我的那辆汽车撞在上面,车头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
看到这里我渐渐明白了一件事,估计是我开车的时候撞上了那颗树,而自己也在那个时候昏迷了。据此推断,我所碰见的王婆、“贞子”还有那些血淋淋的诡异事件,很可能是我在昏迷之后产生的幻觉。只不过,为什么刚才,我又透过石屋中的窗口看到了那具女人的尸体呢?
双双拉着我来到了屋子的后面,那里的地面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我揉了一下眼睛,让双双带着我把方圆几十米之内都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
“难道,我又产生了幻觉?”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双双听到后,眨着一双灵动地大眼睛,轻轻地对我说:“那倒不见得,我刚才也听到有声音。”
看着双双灵动的大眼睛,我很想扯下她脸上的蒙面纱。因为,无论是从声音还是感官上,我总刻意的把她当成了喵C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