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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口贴。”
浮云抬头,苏罹站在走廊里,手里拿着创口贴与一瓶矿泉水。
浮云心想,这小鬼人不错。接过来,给鬼焱贴创口贴。打开窗户,濑口后把水吐到窗外。回头想对苏罹说声“谢谢”,他已经回自己的座位上。
浮云问鬼焱:“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鬼焱垂下头,把脑袋埋在浮云的怀里。“昨晚收工早,我去了游戏室赢了一点游戏币(可以换成现金,中了超级大奖,有十倍利润),走出来被几个看守游戏室的古惑仔盯上,他们跑不过我,阴险,拦了一辆车追。追上后拿西瓜刀砍我,我把他们狠狠揍了一顿(搜缴了他们的钱包,可惜钱不多),混乱中被砍了一刀。刚离开他们,变身的时间到了。流了很多血,跑不到,我只好躲在花坛里等天亮。”
“不是你主动惹事?”
鬼焱咬住他的衣服,摇头否认。
鬼焱发过誓不对他说谎。浮云相信他的话,轻拍他的脑袋。
“饿了。”鬼焱哀鸣。浮云从包里拿出方便面喂它。他也没吃早餐,急着找鬼焱忘记了。鬼焱胃口大,吃起来速度快,三包方便面全进了他的肚子。吃完,他用前爪抱着苏罹给的矿泉水猛灌。
浮云揉胃,他也饿了。方便面吃完,他没东西吃,只能挨饿。唉,钱啊,不能缺少它……
车驶进某单体楼的地下车库。南拓回头说:“到了。”七名少年带着自己的行李尾随他下车。坐电梯到了3+(四楼,南方人忌讳数字四),走出电梯,浮云一瞧,走廊真小挤不下八个人,只好顶着电梯门不让它关上。这幢大厦每层一梯二户,房号以“A、B”分隔。南拓走在最前面,掏出钥匙打开右边的那扇门。浮云瞧过去,门框上只贴着金属雕刻的3+A,没有驱妖的符咒。
浮云最后进去。客厅很大很空,左侧放着一组沙发,没有电视。右侧是大阳台,装着四扇落地玻璃,圆弧形。数一数连接客厅的房门,有七个。全部被打开了,厨房、洗卫间,餐厅,有四个卧室。向英杰紧跟着南拓后面,背着他的包先占了带厕所的主卧室。任刚挑了他隔壁的房间。莫非是把自己的行李丢进第三间。第四间最小,海紫进去后又退了出来。王果阳没去占房间,跑到大阳台前看风景。苏罹双手抱臂站在客厅的中央,抬头看吊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南拓把钥匙丢在茶几上,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冷漠地观察着七个少年。
“浮云,把门关上。”南拓指向英杰、任刚、莫非是三人说:“把你们的行李拿出来!”见三人磨蹭,脸一沉,“快点!”
海紫取下耳塞,扫了那三人一眼,脸上浮现意思不明的古怪表情。
“今天晚上我也会搬过来跟你们一起住。”南拓指着主卧室说:“我住这间,分给你们的只有三个房间。每个房间住两个人。苏罹,你想要单人房间,就住客厅吧。其他六位自己挑室友,再抽签选房间。”
苏罹冷漠地说:“我不住客厅。”
浮云笑道:“我住客厅吧,沙发不错,睡起来比地板舒服。”
南拓抱着双臂盯着他,问苏罹:“你没意见?”
苏罹看着浮云,说:“我跟浮云一个房间。”
南拓皱眉,问其他人:“你们呢?”
任刚拉着王果阳的左臂说:“我跟他住。”
莫非是一怔,扯住王果阳的右臂说:“我跟他约好住同一间。”
南拓叹气,“你们三位住一间。剩下的两位就是室友了。”哪知海紫却指着苏罹说:“我跟他一间。”
南拓气得捂住眼睛,不想看他们。想了一下,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叼在嘴上,冷冷地看着少年们,“海紫跟向英杰一间,苏罹和浮云一间,其他的三个人一间。房间由我来分配。”站起来指着主卧室旁边的房间说:“三个人住这间。”洗手间旁边的房间最小,指着浮云和苏罹说:“你们的房间。”旁边大一些的给了向英杰。说完,懒得理少年们,去客厅打电话叫午餐。他开了口,七少年都没说话了。
房间小,窗户也小,只有一张床,单人床,根本睡不下两个人。晚上他可以去睡外面的沙发,可惜没被子。他叹气,看着唯一的床头柜,让给苏罹吧。把行李丢在角落,取出毯子,把鬼焱搁在毯子上。回头看苏罹,他在皱眉,捏着下巴沉思,显然很不满意这房间。浮云决定把他当空气,拿出衣服与洁净用品跑去洗卫间,打算先洗澡,哪知有人抢在他前面把门从里面锁了。
南拓看到,跟他说:“用我房间的。”
浮云也不跟他客气,跑去主卧室。一瞧,哇噻,超大的双人床,时尚的衣柜、书桌,还有两把椅子……洗卫间的洗手台液淋露与洗发水也好几种,都是高价货,不客气借用了。洗完澡神清气爽,对着镜子梳头发,拍拍脸,昨晚没睡好,眼圈较暗。唉,肚饿……打开洗卫间的门,吃惊地看着交叉双腿坐在床上抽烟的南拓。
南拓把烟蒂丢进烟灰缸,盯着浮云说:“坐,我有话问你。”
浮云提着一袋刚换下的衣服坐下,静候南拓开口。
“你想在娱乐圈生存下去?”
浮云点头,说:“我想当歌手。”
“娱乐圈很难混。需要付出代价,光努力达不到目标。”
浮云笑了,“我会成功。”
南拓推了推眼镜,嘴角一歪,正要说话,有人敲门。他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南助理,午餐来了。”是王果阳的声音。
午餐丰盛,饭盒很大,浮云只吃了一半,把排骨全部留下来。
回到房间,同室的苏罹坐在床上吃饭。见浮云把饭盒放在毯子上,鬼焱爬出来大口吞吃饭盒里的东西,眉头拧起来,不高兴地说:“把你的宠物放在阳台上去!”
浮云火了,臭小鬼,当他泥捏的土人没脾气?冷冷地盯着他说:“别忘了,这房间我暂时也有一半的使用权。不满意你去睡客厅。”
苏罹显然不习惯跟人争吵,被他堵得哑口无语,把饭盒一摔,走了。
“臭小子!摆脸色谁看?”浮云不宵地冲着对方的后背比中指,没料到苏罹突然回头,浮云不雅的动作被对方看到。
“噗!”鬼焱笑得把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
“呯”的一声,房门被苏罹大力给关上。冷冷地盯着浮云,全身散发冷冰的气息,气场还不小。浮云的两条眉毛拧起,这臭小子不但冲他比回中指,还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
“小随,臭小子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有术者的味道!”鬼焱警告浮云。
“术者?跟陆家人一样?”
“不同,陆家修道;术者修行。”
“有什么区别?”
“我打听过了,陆家修道者借助符咒和符阵,有纸符、言符与血符三种。你认识的和尚一无大师就是修行术者,修行术者先锤炼自身再炼法器,多隐身在深山古刹。南方好像……有术者名家,姓苏。”
“苏?他就姓苏,叫苏罹。”
“奇怪,一个术者干嘛跑来娱乐圈混饭吃?”
“你能来,他为什么不能来?”
娱乐匪事…05
“听说苏家混得比路家好。没必要跟你抢饭吃。”
浮云抬头,见苏罹盯着他看,目光冷冰冰看不出他的情绪。这时门外传来南拓的声音,“躲在房间里的出来集合!”
浮云挑眉,向苏罹做了一个“请慢走”的手势。苏罹却没动,冷冷地盯着他,那冷冰冰的气场令人难受。
浮云装着不在意,走到他身边,手握住门柄。苏罹突然开口了,“你身上没妖气。”
浮云瞳孔收缩,立即出手抓住他的衣领,问:“姓苏的,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罹,喝道:“放开!”
鬼焱奔过来张口咬苏罹的小腿,苏罹一腿朝他踢去,鬼焱后翻,躲开。
有人用钥匙打开他们的房门,南拓出现,看现场得出以下认知:打架!把他当空气,好大胆!怒火上火,“啪啪”两声巴掌响,拍击两少年的后脑。
其他的少年过来围观,幸灾乐祸地看着同一屋檐下的闯祸者,等着看南拓怎么修理他们。
南拓只丢下一个“走”字,先离开了。
意思是要他卷铺盖走人?滚蛋?滚出去?浮云哀嚎。
见这些没头脑的少年不跟在他身后,南拓回头,冷冷地说:“你们是聋子?听不到我的话?”
任刚战战兢兢地问:“去哪儿?”
“好。”海紫反应最快,“请南助理等我一下,我去拿衣服。”
其他人反应过来,南助理的意思是带他们去排舞。
浮云松了一口气,返身翻他行李包的舞服。等其他围观的少年离开,苏罹对他说了两个字:“章显。”
浮云眼睛一亮,“章显请你来协助我们?”
“我们?你是指你和这只宠物?”
浮云惊讶地反问:“章显没跟你说?”
苏罹低声诅咒了一句:“可恶!”
浮云疑惑地瞪他,他说:“他要我们苏家帮助一只狼妖在五年之内当上歌坛天王。没透露其他信息,本家那边要我自己找出你,协助你。说你会在这次应试会上出现。”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我身上没有妖气。”
苏罹指着鬼焱说:“幼狼。你带着幼狼。”
浮云赫然,认真向他道歉:“刚才对不起。还有,谢谢你的矿泉水和创口贴。”
“在其他人面前,不要接近我!”
浮云点头,“明白,假装是敌人,实际是战友,这样才可以暗中援手。”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客厅里大家的速度比他们快。南拓扫了他们一眼,没说别的废话,带头先走。
浮云最后一个出门,鬼焱想跟他一起去,被浮云拒绝,“好好养伤,今晚别去工地了。苏罹会替你掩护。”
“哼哼,给我们施术的,肯定有苏家的人。”
“鬼焱,我觉得章显束缚我们的灵力是为我们着想……既然暗中派人协助,他是真心要助我们达成目的。”
“哼,五年后再说!到时,第一个灭了他!”
路上,向英杰退到掉尾的浮云身边,嘲讽道:“舍不得你的宠物独自留下?在门口依依惜别耽搁大家的时间。我说浮云,你不会把宠物当成情人吧?”
浮云轻笑,倒肘戳他的手臂,“你时刻关注我,心生爱慕?”
向英杰气得破口大骂:“变态!”
浮云久违的毒嘴呼啸着吐出一串炮弹,朝向英杰轰去,“未来的大明星,走在街上,请注意在公众面前保持风度,别被市民发现你有泼妇的潜质。”这小鬼不先镇住他,会当他是个软柿子,随时瞄准机会找他掐架。去,毛没长齐的小子想跟他打嘴仗?回娘胎躲几年再来吧。
南拓偶尔回头,见七名少年三人中同室的结成小团体,其他四个各自独立,互不理睬……唉,现在还看不出谁最具星质。原本看好浮云,觉得他除了本身条件不错,头脑清醒,运势一来有可能腾飞。想不到第一天玩迟到,分配房间时的表现还算可以,可惜跟室友发生冲突,连同室的人都不能好好相处,说明他的胸襟、气度有所欠缺,难攀上娱乐圈的顶点。
南拓只是公司的一名二线助理,远离娱乐前线。除非挖到一颗金钢钻,才有机会登上金牌经纪人的宝座。放弃原本看好的浮云,悄悄把目光移到王果阳身上……七少年的外貌数他最阳刚,但不够完美;向英杰外貌不错有着帅气的五官,可惜个性冲动幼稚;海紫阴柔,沉迷自己的世界,不合群;苏罹清冽,态度傲慢;任刚长得甜,过于女态;莫非是和浮云具有中性美,成长期的少年发展空间大,他们当中,谁可以成为未来的大明星?目前还是未知数。
南拓带着七少年来到草角公园,“陈导。我们来了。”
躺在草坪上的陈生浩揭开盖在脸上的杂志,不高兴地说:“你们迟到了十分钟!”
坐在他旁边身穿灰色大衣的女人,笑着站起来,对七少年说,“我是你们的舞蹈教练,姓桑,比你们大,叫我桑姐。”拍掌,“来来来,大家站成一排。”
“我们在这儿跳?”海紫不敢置信地看着公园里来来往往的游人,大多数都是老年人。
桑姐微歪着头,笑问:“没胆量跳过别人看?”
海紫语塞。
“记住,你的舞为了观众而跳。从现在起,习惯别人的目光。”说完,她脱掉风衣里面穿着黑色的紧身舞服。右手欢快地打着响指,对南拓说:“南助理,放音乐。预备!跟着我跳……注意拍子,别乱了节奏……任刚!重来,你的节奏太快。向英杰!步子太大……”
南拓想,跳舞对爱好它的人来说是件愉快的事,但把它当成非得完美完成的工作时,抗不住压力的人很难跳好。他靠着一棵高山榕站着,冷静地观察眼前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