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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盗墓进行到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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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麻烦,真的很麻烦,不仅仅因为老罗挂了,而且他挂的不是时候,也不是地方。在这种地方闹出人命,我们该怎么收场?

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只好去求助雷英雄,这毕竟是他的地头。我们就守着充满血腥味的房间熬到天色完全大亮,然后联络上了雷英雄。他听说老罗死了,多少有些诧异,不过没问太多,答应帮忙。

昨天见过的那个瘦猴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他问我有什么要帮忙的。我想了想,处理尸体肯定是必要的,但是我更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做掉了老罗。

瘦猴听了我的话,表示如果现在要查,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调宾馆内的监控录像。

第88章圣山云坛峰

雷英雄在这里的能量自然不用说了,瘦猴下去了一趟,很快就搞定了宾馆的保安部。这座宾馆一共十一层,每一层的走廊上都有监控,我们住在二楼,监控设备都是新换的,画面很清晰。

保安部的人一边给我们调昨天夜里的监控录像,一边说这一夜应该没有问题的,因为监控室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如果凌晨那个时候出现异常的人,肯定会引起值班者的注意。

我没心听他啰嗦,直接就开始看监控录像,从头天傍晚七点左右,一直到今天早上七点,整整十二个小时。我从录像上看到了我们几个人带着老罗回来的画面,但是老罗被做掉的那段时间里,整条走廊上都是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不见。

我不肯死心,接连看了几遍,真的没错,在这个时间段里确实没有人出现在画面中。

这种事情可能吗?走出了监控室,我就一个劲儿的在想,没有人出现,老罗就那样死在房间里?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了和尚,他被我看的发毛,马上跟我说,他这次带的伙计是完全靠得住的,就算身手不过关,但思想绝对没问题。

接下来,瘦猴的人就把老罗的尸体弄走了,又把整个房间给彻底清理了一遍。我对他道谢,瘦猴连连摆手,说这都是小意思。

我和小胡子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事情到了这一步,很多因素我都能想到。老罗为什么死?无非是为了灭口,为了不让我知道陷害的真相。

本来昨天刚刚看到老罗的时候,一些细节我都没来得及想,但是他死了,我倒回想起很多。不说别的,单单是雷英雄的动机,就很值得推敲。他肯定知道老罗是老头子的人,既然把老罗按住了,至少会想办法逼问关于铜牌的事。

但是雷英雄却把老罗直接交给了我,他究竟有什么意图?

这件事真的透着不少的蹊跷,那个做掉老罗的人无疑是个老手,他手段干净利索,连时间都选择的非常精准,凌晨三四点,人正是处于深度睡眠的时候,即便醒着的人,大脑也不会多清醒。

这么久以来,我逐渐学会了自己思考。把老罗灭口,有什么结果?只有两个结果,第一个,就是我无法得知被陷害的真相,身上这口黑锅永远无法摘掉,第二个,就是我无法得到老头子的下落,无法去找他。

我很自然的就望向小胡子,心中生出一丝怀疑,如果说我一直都找不到老头子,在外漂泊,谁得利最大?

无疑,小胡子。

我心里产生了一些怀疑,看着小胡子的目光可能也随之有些变化。小胡子仿佛察觉到了这丝变化,他告诉我,做掉老罗的人谋划的滴水不漏,没有经过走廊,可能是从后窗进来的。

我不知道这个推测是不是真的,但是看着小胡子那双眼睛时,马上就想起了在开阳林子的悬崖,面对死亡威胁时,他那双镇定而又真挚的眼睛。

他不会害我,一定不会。。。。。。我就这样在心里默默的说服自己。一个舍命救我的人,会害我吗?

我实在是无力再查找什么线索,老罗死了,救不活,这条线完全断掉了。

“这个人死了没有办法,但对我们的整体计划构不成影响,雷英雄这一块铜牌已经到手了,我们着手去找下一块吧。”小胡子说:“我保证,如果我们能够凑到大部分铜牌或者拓本,一定会借此引出不少人,其中会有卫长空。”

当天我们就离开了这里,临走时又给雷英雄打了电话表示感谢。我并不轻松,那种许久都没有降临的危机感充斥在身体每一个细胞内。如果有一个人可以无声无息的把老罗做掉,那么我会是安全的吗?那把锋利的刀,随时都可能割断我的喉管。

我真的很迷茫,很无助,好像头顶浮着一片根本吹不散的乌云。

小胡子更加谨慎了,几乎和我寸步不离,我们马不停蹄的回到南京,之后,小胡子详细和我说了从廖半仙那里买回的信息。其实这一段被解读的路修篁手札里,最有用的是一张图,图上一些古怪的符号被解析成几个西夏文字用掌上珠翻译之后,最后得到五个字的译文:圣山云坛峰。

“圣山云坛峰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圣山,但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云坛峰。”

西夏铜牌究竟是什么人留下来的,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不过可以确定就算他不是地道的西夏人,也应该和西夏有密切的关系,而路修篁则在西夏生活了很多年,所以他手札中记载的圣山几乎可以认定为贺兰山,因为贺兰山是党项人建国前主要的活动区域,被奉为圣山。

这张由符号构造然后解析的图,很像是贺兰山脉的走向。但是云坛峰这个地方,就让人理解不了,小胡子曾打听过,不过很多去过贺兰山的人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地方。

“我们必须找一个非常熟悉贺兰山的人。”小胡子又是在拼,茫茫的一条山脉,想去找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这种难度可以想象。

我和小胡子他们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有顺利的也有不顺利的,有天灾也有人祸,但这一次无疑是和之前一样重要的一次,它事关一块铜牌,所以小胡子是不会放弃的。

小胡子花了很大力气,把手边一些人提前调到宁夏去做准备工作,一方面要保证行动中的绝对安全,另一方面要把所有能够接触到的情况事先全部打听清楚,两天后,我们也从南京出发北上。

宁夏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小胡子在这里还有几个生意来往的朋友,我们安顿好,就开始跟提前派过来的人联系,这次的活儿事关重要,所以尽管那些都是经验丰富的伙计,但小胡子还是打算亲自看看。

小胡子的伙计在本地并不熟,所以过来以后就很低调,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安身,一边采购装备,一边打听消息,我跟小胡子还有和尚下了出租车,猛的就跟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打了个照面,那人抬头看见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改变方向,朝旁边走去,如果不是这样,我还真不注意他,但这一注意,就想起点问题,下意识的停住脚步,觉得刚才那人似乎有点面熟。

在这方面,我的记性确实很差劲,但是我可以确定,刚才那个人,过去绝对见过,只不过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是在那里见过。眼见那人越走越快,我脑海中猛的闪过一点灵光,这人,是江北的,而且是老头子盘口上的人。

我虽然以前经常在盘口上混着玩儿,但并不是跟所有的人都有交情,脑子里有印象的,主要是盘口上主事的人,还有些比较出众的伙计,剩下那些小角色,实在认不过来。如果老头子不垮台,在外地偶遇上他的人,也不会引起我这么大反应。

一想起这人的身份,我就下意识的低声说了句:追!立即拔脚追过去,小胡子跟和尚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都跟在我后面跑,前头那人也有了反应,跑的飞快,一转脸就折进路边一条胡同。

我后脚一跟进去,就知道坏了,因为这条胡同又是那种七绕八拐的民居入口,我们不熟悉地形,绕一会儿就东南西北分不清,很难追到前面的人,于是我憋着一口气拼命提高速度,想在被绕晕之前按住那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前面那人好象显得有点慌不择路,遇见胡同分岔就乱钻,双方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始终被我们跟的很紧,我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也对这里不熟。

想到这儿,我心里更有底气了,调整好速度在后面追,和尚他们体力好,过了一会儿就跑到我前头,这种小胡同很窄,人多了不能并排跑,所以我就落到最后,不过倒是很放心,那人路不熟,被和尚和小胡子这样的人盯住,绝对跑不掉。

最多十分钟,那人体力就跟不上了,累的牛喘,被和尚一把按倒在地,事实证明,我确实没有认错人,这家伙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哆哆嗦嗦叫了声:“天少爷。”

我所认识的人里,除了老头子的手下,没人会叫这个酸溜溜的称呼,我在周围环视一下,觉得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就把他架出胡同,和尚拿着匕首,伸到外衣里面顶着他的腰,这家伙看起来是个很明事理的人,知道自己一旦不老实,腰上就会多个血窟窿,所以乖乖的被我们押到存放装备的地方。

我只问了两句,那家伙就很诚实的说自己原来在江北大孔桥盘口上做事,叫张勤峰,我又问了一些关于大孔桥盘口上的事,他一回答,我脑子里对这个人的印象就逐渐清晰起来。

这个张勤峰是大孔桥盘口盘头罗毅的小舅子,为人很滑,而且贪念特别重,他自己没有什么本事,靠着罗毅的关系暗地里黑盘口的货,开始几次做的很隐秘,可能是因为内部分赃不均,后来事情就被捅到曹实那里,罗毅跑去求情,加上曹实也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上下其手就帮他瞒了过去。

我问他为什么会到宁夏来,张勤峰的回答就有些支吾,说是江北出事以后很多人都在躲,他到宁夏来是为了避风头。

第89章挺进贺兰(一)

“到宁夏来避风头?”我望着张勤峰那张吓的有点发白的脸,就忍不住想抽他。他的这番话如果放到前两年,说不准我也就信了。但从去年开始,我让人坑的这么惨,再不长点记性,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

不过我并没有急着拆穿他,接着问他,前段日子江北出事时的详情,这次这家伙回答的更干脆,直接就说出事的时候他没在盘口,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没说话,和尚在旁边就笑眯眯的插了一句,张勤峰使劲点头,眼神更加惊恐。和尚也不理他,抖着一身彪子肉,找了个盆满满接上水,硬把张勤峰的脑袋按进水里,张勤峰要挣扎,不过他那二两小劲儿还没和尚两个手指头气力大,被按的纹丝不动,和尚看着表,足足一分钟,才松手放他出来。

就这一分钟,丫就挺不住了,看着很惨。我又问他一遍,张勤峰哭丧着脸,说刚才自己说的都是真话。

话音一落,和尚又抓着他脑袋按进水里,一边还对我说,象这种软骨头,最多闷他三次,你不想知道的事他也会一骨脑吐出来。

和尚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盯着表给张勤峰掐时间,看样子直接就想奔着张勤峰的肺活量极限而去。

这次闷的时间更长,我看张勤峰的两条腿都蹬直了,怕搞出人命,赶紧让和尚松手,张勤峰脑袋一出水面就开始咳,好象是被呛到了,咳的鼻涕眼泪横流,跟水珠子混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滴,我再一问,他几乎哭出声来:“天少爷!我姐夫做的事跟我没关系啊!”

“你姐夫?罗毅?”我马上揪着张勤峰的衣领:“怎么回事!说!”

等他一说完,我才知道,老头子手下确实出了内鬼,里应外合,才把他彻底搞沉了。

江北出事前几天,一切还都很平静,张勤峰在曹实手下逃过一难,所以吃亏之后老实了不少,每天在盘口上混日子。有一天,罗毅悄悄跟他说,让他在家里呆几天,别到盘口上露面。张勤峰问为什么,罗毅却不肯说,并且让他嘴巴一定得严。

张勤峰对他姐夫又敬又怕,不敢追着问,但也从罗毅的语气和神色中揣摩出一丝不妙。他当时就预感着要出事,所以连自己家都没回,直接躲到了一个朋友那里。

紧接着,江北出事,档口盘口上的人被一扫而光,闹的满城风雨,张勤峰因为一直躲着,所以无惊无险,但他心里很不安稳,等到事态稍稍平息,罗毅联系了张勤峰,让他出来做事。

张勤峰当时就以为罗毅疯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抛头露面,但是事后他才知道,老头子倒台,他手下的人却没有全部倒霉,起码罗毅和另几个档口盘口上的主事者都在。只不过所有人都暂时转入了地下,轻易不露面。而且,张勤峰发现,罗毅手下的人全部更换了一遍,有的是别的盘口上的伙计,还有一小部分江北地头上的小鱼小虾。

张勤峰很鸡贼,已经察觉到罗毅肯定是变质了,象他这样的人无法接触到高层机密,看待问题都是从自己的经验角度出发的,他很清楚老头子的能力,害怕总有一天老头子翻盘以后搞大清洗,所以在江北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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