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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先生说那块地不出王侯将相,就一定会出大富大贵之人,地主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次日就寻计将张木匠的那块菜地给夺过来了,准备建新房。
话说这张木匠失去了菜园,他也不生气,也不跟那地主闹,反而笑呵呵地跑到地主家,说那块地自己本来就不想要,只要东家能请他做点活,给几个工钱,他就心满意足了。地主本就白白夺了张木匠的菜地,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便答应给他活干,还说会多给几个工钱,于是张木匠就留下来给地主建新房了。
就在新屋起梁之时,张木匠做了一个巴掌来大小的风车,然后将它放在了房梁之上,风车正对大门,意为将此屋的财运全部用风车吹出门外。房梁立起来后不久,地主觉得张木匠一个人干活太慢,于是又请来了一个李木匠,那个刚来的李木匠以前也被地主得罪过。这次他答应前来干活,目的就是为了报一下仇,他在做大门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时在门梁上画了一个小人,那小人左长弓搭箭,对着屋内,意思显然是想射得家主病痛缠身。
新房建好后,地主一家便搬了进去,但是让两个木匠没料到的是,这地主一家非但没有败财、落病,反而还财源滚滚进,没出三年就成了富甲一方。
多年过后,两个木匠聚在一起无意中谈论到此事时这才恍然大悟,原在张木匠放的风车把地主家的财气往门外一吹,李木匠画在门梁上的小人就搭弓射箭,将风车吹向门外的财气又射回去了。就这样财气刚往外一吹,小人就搭弓一挡,地主家的财富不聚才怪!
传说当家中发现怀疑是厌胜的镇物时,必须将其投入烈火焚烧或以沸油煎炸,便能破法,而放置镇物的人会立即承受对等的报应,甚至飞来横祸致死。在现今社会,社会阶级的观念较从前薄弱,工人们也会受到基本的尊重,鲜有听闻建造业从业员会施用厌胜术了,加上楼宇结构不同,《鲁班经》也未必完全适用。不过,很多风水师傅所用作催财、催官、催子或延寿的一套厌胜术,虽然彼此所用的道具(风水摆设和镇物)不同,不过原理上都和《鲁班经》如出一辙。
言归正转,此时屋内煞气已完全消散,很显然村中的煞气全是睚眦作的怪。现在睚眦已被暂时收服,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停留在这儿了,于是我与马真人便跨上包袱走出了这栋荒宅,继续踏上了北行之路……
第一百零三章又遇邪事
我们走了差不多一天,就出了湖南地界,来到了湖北的地界,只不过另我们没料到的是,一到湖北地界,我们就遇到了一件离奇之事,而且这件事情还与刚解决的睚眦极为相似。
话说我与马真人一入湖北地界,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叫李村的村子。这个村子和湖南那边的村子一样,也是落在大山深处,房屋是东一座西一座的极其稀散。公路就只通到村口,村口里面就只剩一条黄泥大路了。
到得村口,马真人习惯性的掐了掐指,然后眉头一皱,说:“神保,看来咱们今晚得在这村子过夜了!”
“现在这还早着哩,咋了?难道这村子又有啥事不成?”我看了看天色,此时才到半下午的,于是好奇的问道。
马真人说:“这村子有没有问题咱不知晓,但是我算到咱们在这个地方会遇到事儿!”
“哦?”我惊疑了一声,想了想,说:“咱们遇到的事莫过不是鬼怪之事,如果你算中了的话,就说明这村子确有苦主了。”
马真人点点头,说:“我算的不会有错,这村子一定有人需要咱们,呵呵,既然这村子里有苦主,遇到咱们也是缘分,那咱们就自个儿唱进去吧!”
我明白马真人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主动去寻那苦主出来。我点点头,于是便从背后的布袋中拿出罗庚托在手中,嘴中喊着“茅山正宗,驱邪镇煞!”的话大步进了村。
我们就这般一边喊着,一边往村里走去。村里的人家听到我的喊声都一个个的走出门外瞧着稀罕,好似看外星人似的,不知马真人咋样,反正看得我是浑身不自在。
我们顺着村子的黄泥路一直朝前走着,虽然每家听到我的喊声都会出来看一眼,但是却没有一人近前相寻的。我心里那个疑惑,怀疑道:“马爷爷,您老没算错吧,这里的村民除了瞧个稀奇,好奇没啥麻烦事呀?”
马真人笑了笑,招手道:“走着吧,咱不可能算错的。”
我撇了撇嘴,于是继续往前走,这一走,就到了村尾。为何说是村尾呢?因为前方已没有了黄泥大路,只剩一条一米不到的乡间小路了,而且房屋也只剩一栋了,其余的房子都是这个山头一栋,那个山头一栋很是稀疏。
经过一天的行走,再加上这太阳下走路,嘴中已是干渴难耐了,于是我便思量着到路旁边那户人家去讨口水喝。
这户人家就在黄泥大路最尾处前进五十米处,我转身打量了一眼那户人家,原来那户人家还正在盖房子呢。只见他那土坯房的老屋都已拆了一部分,现在只剩两室一厅的样子了,而拆去的那一边还动了土,显然是正处在打地基的阶段。
对于在农村要上门讨口水喝,那可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只要你开口,不管他家里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他家里有人,他都会给口水喝的。这还真不同于城里人,在城里如果你是陌生人,人家可能门都不给你开呢,更别说给你水喝了。当然,城里也还是有好人的。
这也是当今的一个怪现象,城里天天提倡着河蟹社会,河蟹城市,同一个城市同一个梦想。可住宅区确是家家房门紧闭,一道锁不够外还加一铁门,街上还天天城管扫荡,鸡飞狗跳,整得完全就是一出江湖--江湖险恶啊!
唉!农村就不同了,户户大门敞开,迎天下宾客,只要你一入门,不管你熟与陌生,家主都会热情的奉上一杯热茶,不会少了那千年传下的礼数。
可悲,可叹,也可幸!因为那河蟹还没跑到农村来。我思量着一定是这里的河水太过冰凉,而且又被大山阻隔了,所以它才没能进来。
我对着那户人家走了过去,这还真是要盖新房了,屋门前的坪地上都堆满了砖头瓦块什么的,那地基都挖了一半多了。这时马真人突然皱眉道了一声:“奇怪!”
我急问:“咋了?难道这里有问题?”
说实话,经过前些天张家挖井之事,我现在是对动土的地方有些敏感了,现在见马真人突然惊疑的样子,我又怎会不怀疑这儿有问题呢?
马真人指着动了土的地方说:“你看那,现在天色还尚早,怎么就收工了呢?”
“切,可能人家有事停下来了呢!真是的,搞得我一惊一乍的。”我翻了个白眼,然后便往那拆得还剩两三间房的屋子走去。
“有人在家吗?”我走到门口对着屋里喊道。
“谁啊?”
一声中年男子的应声传来,接着没一会儿便从内室中走出一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只是这男子此时却是一脸的疲意,两眼全是血丝,好似几晚没睡觉似的。
我一见有人出来了,于是对着男子抱了抱拳,温声道:“这位大哥,我们上门是想来讨口水喝的。”
“哦,这样啊,那进来吧,我给你泡杯茶水去。”男子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指了指屋内的木椅疲声说道。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便走入屋内,寻一木椅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便端来一杯腾着热气的茶水递到我们的手中,道:“你们慢慢喝吧。”说完,然后便自己寻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撑头,一句言语也都没了。也不会我是哪人,亦不问我是干啥的。
人家一语不吭的,我总觉得气氛也太尴尬了点?就在我准备开口闲聊几句时,马真人先开口了:“小兄弟这是要盖新房子吧,这可是百年的好事啊!”
这话其实是有说头的,因为农村的房子做起来都不是用来卖的,建房都是希望能住上百年之久的,所以我才会说这是百年的好事,算是一吉言,马真人年岁比较大,说话自然不像我们年轻人。
可是哪知男子听到这话后却是一脸的苦涩,摇头叹气,道:“啥好事啊,都快成丧事了!唉……”
“啥?丧事!”我惊叫道。虽然先前看到这男子一脸的愁容,觉得其想必是遇到了难事,但是却没料到会有如此严重。于是我急忙凑前问道:“大哥,你这话是何意呀?这好好的,咋会成丧事了呢?”
男子叹了口气,接着摇头道:“这事太邪乎了,跟你说了也没用。唉……”
“邪事?”马真人皱了皱眉,然后指着我,对男子笑道:“呵呵,小兄弟莫急,他就是茅山弟子,有何邪怪之事尽可与他相诉,他自会帮你,呵呵……”
我点点头,便急忙将罗庚亮了出来,道:“大哥,你这事跟我说说兴许还就真管用了呢?
男子听到我如此一说,又看到了我手中端着的罗庚,于是便指着我手中的罗庚,皱眉道:“你……你是阴阳先生?”
我点点头,道:“茅山正宗,如假包换!”
“那先生可会驱邪镇煞?”男子突然一脸激动,之前的颓废一扫而光。
“驱邪镇煞正是我之所长,大哥家中出了何事还是快与我说说吧,如在小弟能力范围之内,小弟定会出手相助的。”我点头认真说道。当然,我不敢把话说太满,这万一要是遇到一个厉害的主,收伏不了岂不食言了。
男子一听此话,立马将手中的烟头一丢,起身对着我便是深深一揖,激动道:“先生一定要救救我那弟弟啊,他一定是冲到啥煞气了,只有先生才能治得好呀。”
怎么又冒出来个弟弟了?而且他的话好似认定了是阴邪在作怪一般。于是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大哥放心,如果真是有啥鬼怪在作祟的话,我一定会尽力的,大哥还是先坐下,再慢慢将此事说清楚。”
男子点点头,重新坐回椅子上,接着便将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出来。
第一百零四章邪物上身
这事听得我眉头直皱,然怪他会说是冲了啥煞气,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眼前这中年男子叫大娃,他家还有一母亲跟弟弟。弟弟比他小几岁,叫二娃子。他们兄弟俩名字取的虽然不咋的,但是做起事来却是勤快异常。
兄弟俩那是忙完山里忙田里,忙完里头忙外头,可谓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可是现如今时代不同了,社会也变了,人人在重的只有钱财,勤快与否倒在其次。而这大娃与二娃子在家中虽然勤劳,但是耐何这上山下田的除了能解决温保却赚不到啥余钱,家里也只有破房几间。这不,兄弟俩都三十好几了,至今依然还单着呢。
老母亲是看到眼里,急在心头啊。于是老母亲一个月前便将家里那些叔伯兄弟召集了过来。把大娃与二娃子兄弟俩的事拿出来商讨一番,说其哥俩年纪已是越来越大了,如再娶不到媳妇那可就真的断后了之类云云,而这一切只因没有一栋好点的新房,希望这些亲戚们一起凑些钱,把砖房给做起来。
那些叔伯兄弟之类的亲戚倒还人好,听到二娃子母亲开口,也都点头认同,最后还一起凑出了五万多块钱。
大娃与二娃子兄弟俩也是知道没有栋像样的房子,人家姑娘家是不会嫁过来的。之前没钱那是没有办法,但是现在既然有钱了,那建新房就是当前的头等大事了。
于是兄弟俩便开始买砖买瓦,找房址。可是那房址找了很多个地方,都没有合适的。要么就太阴了,要么就地太小得开山,反正好地方都让人给占了。最后没办法,兄弟俩便寻思着将老宅给拆掉一半,就建在原地。
地选好了,这不,兄弟俩就说干就干,这事也就是五天前。
村子里的村民邻居们一听说他们家要盖新房,于是乎大伙儿都跑来帮来了,就一两天时间就把旧房给拆去了一半。就在第三天时,也就是两天前,此时已经进行到打地基的阶段了。
农村建房打地基可不像城里造大楼大厦,地基都得十几米深。农村的房都只是两三层的小楼,所以地基只用挖个一两米深,往里面填上石头,这事就算完工了。
这天就正做着这道工序,兄弟俩心里想着马上就会有砖房了,所以手上做得是干劲十足,一张铁锹弄得是上下翻飞。
就在地基打到快一半时,突然扑通一声!大伙寻声一看,吓了一跳!
只见刚才还干得好好的二娃子,突然倒地上去了,翻着一双白眼,全身不住的抽搐着,嘴里还不断吐着白沫……
这一下大伙可乱套了,又叫又喊的一阵折腾,二娃子就是不醒,于是最后便送进了医院。送进医院后,经过一下午的检查,结果楞是没查到结果,结果就是生体机能一切正常。
既然查不到病因,医院怕担误病人,于是是劝其出院另投它处医治。
大娃子一听这话,知其意思就是等于是在说一娃子没得医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