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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了老道同意后,廖老立刻安排人准备更换机器。
在等待的时间,我好奇地问他:房间里出了什么事?
廖老回头看了一眼封闭的切割间,说:我们的切割,是以世界上最先进的机器完成的。但是在切割的过程中,机器忽然断成了很多截。一名操作人员恰巧进入房间,也跟着……唉。
我大吃一惊,出人命了?怎么会……
我们也不知道,机器的关键部位是以合金铸造的,但却像豆腐一样被切开了。廖老说:这让人无法置信,我觉得,那东西来历非凡,或许不能用普通的手段。
把被切掉的东西拿来。老道说。
廖老嗯了一声,吩咐人去拿。
我问他:不能用普通的手段,那应该用什么?
如果时间很多的话……廖老看向老道:我们可以先对这东西进行解析,探寻能量源,找到解开的方法。虽然没有成功切割,但在那瞬间,我们探测到房间里的能量数值忽然上升几十倍。这是个很庞大的数字,假如房间里原来的能量只有一桶水那么多,那么在切割的瞬间,这桶水几乎塞满了整个房间。所以我觉得,那层金色的东西,或许是一种能量。
就像石兽一样?我问。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完全对。廖老说着,这时,有人送来被切断的机器。那是一个类似支撑架的东西,可以在底部看到并不是很光滑的切口。
老道俯下身,用手在切口上滑过。只是这一个动作他便站起来,我连忙问:有没有看出什么?
老道站在那静思一会,随后说:的确是一种奇异的力量,但这似乎不是被切开,而更像被洞穿。
洞穿?我和廖老都没能明白这话的意思。老道没有解释明白,只是说:这种力量的释放很集中,但它应该没有太多的能量,否则的话,那个房间应该也和机器一样被洞穿了。
你的意思是,大量的能量分子,在同一时间刺穿机器,所以才像被切开一样?廖老的脑筋,比我转的更快。或许是这样。老道回答。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真是一具奇怪的尸体。廖老挥挥手,让人把破碎的机器拿走,然后他看着老道,说:这样切割实在太危险,我需要时间。
在第二尊石兽的位置出来前。老道士给出了答复。这……好吧。廖老有些无奈,虽然他是在帮老道,可也不好说太多。毕竟老道拿出砖头大的金砖,虽然和整个计划相比不值一提,但人家起码给酬劳了。给了钱,就是雇主。
用来切割的机器过于先进,短时间内很难更换,所以廖老他们不得不把研究的重心,放在金色玉石的能量解析上。这是很费功夫的活,比切割要麻烦上百倍。我本以为老道要在实验室等待第二只石兽位置确定,没想到他却跟我一起回了市区。
我回去是因为等待过于枯燥,在那站着还不如回去练练空明咒。而老道回去,是因为他要查黑珍珠的来历。那个邪教敢摸他屁股,心高气傲的老道如何能忍受。
送我回别墅后,老道一个迈步离开了,说要回五行道观翻看古籍。
我们俩的回归,让小美女很开心。她好奇的问东问西,知晓那具古怪的半截人身后,她表示有极大的兴趣,但对我来说,就必须表示有极大的压力了。
这丫头明显就是个破坏狂,暴力狂,真让她去实验室搞研究……可能研究主题是怎么更快的惨死吧。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邪教吸引去了。
他们敢抓老头子?小美女很是惊讶的张大嘴:那些人是不是脑壳被猪当白菜拱了?
可能吧……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能不能淑女点,跟廖仙儿学学。
关你屁事!小美女一脚踢过来:快说,还有什么!在她张牙舞爪的恐吓下,我只好把整个过程都完整描述出来。
他们可比咱俩当初遇到的人厉害多了,配合的好,连老道都差点受不住。要不是我……
少在这吹牛!小美女打断我的话:那黑珍珠呢?
呃,都被他带走了啊。
都?他?小美女两个问号甩过来,然后尖叫一声,又一脚狠狠踢过来:要你有屁用!去死吧!
有本事你找老道要去啊!
我懒得理他!
我懒得理你!
混蛋!你死定了!
别闹了,房梁都被你们震颤了,快下来吃点心……廖仙儿在楼下喊。
哦,来啦!小美女欢呼一声,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飞快的向楼下跑去。
这个泼妇!我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等我揉着头发下楼时,小美女已经把点心吃的差不多了。她一边猛往嘴里塞,还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冲我喊:快……唔,来!还没讲……呃,讲完呢!
我翻着白眼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块绿豆糕放进嘴里:有什么好讲的,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还有问题,你自己找老道去。
呀!你胆子可真大!小美女吃饱喝足,刚刚损耗的体力又彻底恢复了:想死吗!敢跟我这么说话。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总不能去他袖子里偷吧。我瞥了眼小美女,见她正要点头,连忙加一句:要偷你去偷,我可不管那么多。
你是不是男人啊!小美女气的直跳脚:要是我们能找到邪教,就可以告诉周师叔他们,我们独生脉就是大功臣了!
是你们独生脉……我咽了咽口水,把绿豆糕润进肚子里:你的周师叔差点没杀了我,连蛟爷都被他害个半死。
那……那,那是意外!小美女显然没有充足的底气。
我是懒得和她多话,说:首先,独生脉不是我的,也和我没任何关系。其次,邪教和我也没有关系,他们爱抓谁抓谁。再者,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哎,你站起来干嘛?你大爷!不要再拽我头发了,再扯我跟你拼了!
廖仙儿在一旁捂着嘴笑,看着我们俩在那闹腾。最后,好不容易从小美女手下逃脱,我立刻回了房间,把门锁死。
这个泼妇……要是哪天我秃顶了,非找你算账不可。我揉着头发坐在桌前,把电脑打开。廖老家的电脑配置都很高,网速更是快的离谱。我打开百度,以金色,玉,玉中人作为关键字搜索起来。
那半截人身实在太奇异了,给人一种无法置信的科幻感。不太靠谱,连续翻了很久都没找到和这有关的资料。不过这也正常,那层金色的东西,不可能是玉石。但它究竟是什么我又不知道,只能继续胡乱翻找着。
幸运的是,这么一通乱翻,竟然真找到了一篇新闻。上面说湖北某县,在七十年代末出了怪事。有人在深山里看到有光冲出来,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光里有一个人,是从山里的深坑冲出来,身上有银白色的东西,像玉液又像水银。不过这篇新闻的最后有了辟谣,说是月光在矿物的折射。
这种新闻我看过无数,大多都和ufo有关,而这,也是与半截人身最相关的新闻了。虽然无法辨别真假,也不知晓两者是否有关,但起码给我一个遐想的空间。如果新闻是真的,如果那个人也是被玉石包裹,那么他们来自哪里呢?
深坑?深坑又通向哪里?
我想起廖老的两个理论,其中一个说地下可能藏有地府世界,那是位于地表之下,又可能包裹整个地球的世界。这种描述,用现代逻辑显然是无法理解的。而另一个则说,不同的石兽可能通往不同的世界。封在玉中的半截人身显然和石兽有很大区别,起码在切割时没有出现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那么,这种深坑会通向哪里呢?而如果深坑之下有另一个世界,那半截人身生前,又是与谁在战斗?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被倪匡附体了……虽然我喜欢科幻点的东西,但我不喜欢自己也成为其中的主角。火星是很好,但每一个火星人都被鄙视成章鱼干了……
杨天佑!有人找你!小美女在楼下大呼小叫着,隔着门板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就会扯淡,我在南京人生地不熟的,谁找我做什么。
杨天佑!小美女继续大叫着,而且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惊了一下,这丫头又准备发疯了。没等她跑上来,我连忙过去把门打开。否则的话,那丫头能直接把门板拆了冲进来。
出了门,正见小美女蹬蹬蹬跑过来:你耳朵聋啦?有人找你。
哦……是谁啊?我问。
我怎么知道,不过他们说认识你妈。小美女回答。
我妈?这更让我吃惊了。
哎呀,下去不就知道是谁了,快去!
在小美女的催促和满心疑惑中下了楼,看到几个身穿休闲装的中年男子站在客厅中央。他们身躯挺拔,即便身着并不修身的休闲服,却依然可以感受到,隐藏在衣下的雄壮。我看了他们几眼,没一个认识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风满楼(1)
天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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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风满楼
这几人站立在那,面容肃然,让人忍不住会紧张起来。
你们……我走过去问。
原来你就是八索传人……站在最中间的一个平头男人看向我,他伸出自己的右手:你好,我是凌然,凌家对外的负责人。
凌家?哪个凌家?我伸出手与他握了握,这人并没有太用力,但他手掌宽大粗厚,给我十足的压迫力。好像握的不是手,而是一根沉重的铁木。
就是你知道的凌家,西北大地,唯一的凌家。他回答说。
养妖的……我大吃一惊。
我们一直在找你。凌然面色严肃,他眼睛很亮,不是炯炯有神四个字能形容的:准确的来说,是找八索传承。
找我……做什么。我心里一个激灵,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找我组团打酱油的。
地府一役,我凌家大妖部损失过半,活着回来的只有三人。而其它势力,损失比我们更大,甚至一些中小宗脉已经完全覆灭,再也无法现世。凌然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举起来:天下可分五大块,东南西北和中原地区,而现在,全天下都在找八索传承。
什么意思?你们找我……找我们八索干什么?如果现在有块镜子,我知道自己肯定已经像吃了太多素菜一样,面无人色。
小美女也听出了不对劲,她一把拉起廖仙儿往后退,警惕的看着我们。
放心,我凌家并不想对你动手,否则的话……凌然瞥向小美女和廖仙儿,话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们想干什么?小美女在后面高声问:什么地府,什么覆灭,都和我们没关系!
凌然微微摇头,随后说:之所以来找你,因为你是八索的传人。近几个月来,有一个邪教突然崛起,抓走了不少人,我凌家也有人失踪。而在不久前,我凌家联合另外几家人,找到邪教一处高级据点,几乎要将他们的首脑一网打尽。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从天而降,护住了他们。
女人……我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据我凌家从地府逃脱的人说,天帝复生是一场阴谋,目的为何无人得知。但操纵这一切的,也是一个女人。她们的共同点是,都使用八索道法,你认为,她是谁?
凌然眼神忽然变得凶厉起来,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被吓了一跳,慌乱着说:我怎么知道她是谁,我不知道……
有人传出消息,八索上一代传承现世,你是她的亲子,为何要对我说谎!你们八索一脉,究竟要做什么!凌然踏前一步,口中沉喝着。
与他一起的人没有动,但却如高山一般,气势迫人。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种压迫让我本能的反抗,因为在我心里,疑惑不比他们少,委屈却比他们更多。
她的确是我妈,但我们几十年没见了,她对我也不闻不问。你们要问,就去找她问,我虽然是八索的传人,但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
我的大喊,并没有引来凌然的攻击。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看我,待我喊完,他才说:邪教日益猖狂,我凌家一位长老的妖兽,被他们埋伏夺走,这是大辱!纵然八索道法高深,但我凌家也有沉睡的大妖。
我说过了,这都与我无关,她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没参与过!你们想知道就去问她!我冷言冷语,实在不想和他们多说下去。
凌然看着我,说:你不过是个孩子,虽身为八索传人,也是无罪。我凌家不找你麻烦,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所有人都在找你们,或许用不了多久,南京城便要汇聚天下群英。他们会做什么,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保命,或许只有将你母亲请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的话……
凌然冷哼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他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一个五行脉,保不住你!
看着凌然离去的背影,我心里像被山石压着一样,连呼吸都有些不妥。
如果这个时候可以骂人的话,我想这本书已经超过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