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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病毒事件一直困扰着女孩。所以她对司机的话感到非常厌烦,差点跳下车重叫一辆,可是从车窗往外看。过往的车辆虽然很多,却奇怪地没有空载的,于是她只好忍耐着,听那司机继续唠叨说,“人哪。还是敬鬼神而远之的好,做了错事,改了就行了,如果执迷不悟,就和那小子一个下场。”
“你说够没有?”女孩火了,“这么爱说话。在家办个免费聊天节目就行了,好多人会找你诉苦,我没话和你说。”
司机嘿嘿的笑了,让女孩莫名其妙的感觉后背发凉,“这个主意不错。”他说,“不过年轻人总是觉得世界在他们手中,不懂得珍惜最后的机会。”
女孩不想理他,但无意中在后视镜中看到他的眼睛。黑眼球相当少,好像是在翻白眼似的,但在一片白中却有一个黑黑的点,看来可怖。不过这感觉只是一瞬,用力眨了一下,再看后视镜中,还是那个平凡庸俗地大叔的脸,没什么特别。
但她还是感觉有些怕,往窗外一看,正见到不远处有一个小食摊。热气腾腾的锅里也不知道煮地什么,从远处就闻到了香味。引得她肚子像贴紧了一样饥饿。
“就在这儿停吧。”她忽然说,随手拿出一张大钞,“这个给你,不用找了。”
“你确定在这儿停吗?还有五分钟,美食城就到了。”司机缓缓停车,接过钞票问道。
“不用了,这挺好的。”她打开门,感觉那香味更加诱人。
“要我等你吗?”
女孩摆了摆手,可不愿意再和这位怪里怪气的司机大叔同车了。反正她饿得厉害,恐怕要吃一会儿,到时候一定有计程车路过,再找一辆就好了。
她扔下司机,跑到街对面的小食摊上去,正见到一对老夫妇正在煎一种饼子,油锅滋滋的冒着烟,饼子被煎得金黄金黄地,煞是可爱,让人看着就有食欲。而除了他之外,五张小桌边坐了三个人,奇怪的是,他们都是老人。
也许是附近老人院的吧?她又猜测。
偷眼一看,老人们统统吃的是那种金黄色的饼子,喝着金黄色的粥,香气就从他们搅动地碗里和咬得脆响的饼子上发出。
“老板,给我也来一份这种饼子和粥。”她开心的叫了一声,那司机给她带来的不快,减轻了许多。
“真的要吃吗?”老夫妻的老头子问了一句,因为一直低头煎着饼,所以眼周被附近的路灯照得出一片青黑,看来非常阴沉。
“当然要。”她还以为她不付钱,于是又拿出一张大钞,放在桌子上。
“嘿嘿,我们的钱。”老太太吱了一声,显然为赚到钱感到高兴。
老头子没说话,只把饼子和粥放在一个托盘里,等着老太太给女孩端到桌边。
女孩是真饿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张口咬到饼子上,却发现这饼子并没有想象中地香甜,而且又冷又硬,根本不是煎过的,她刚才咬得用力,牙齿隐隐作痛,口腔中有微咸的味道,显然牙齿被咯得出血了。
为什么感觉这饼子像金属物?凉而坚硬,表面光滑。
“好吃吗?”老头子问。
“好吃个屁,把我的钱还给我。这饼子明明又冷又硬,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顾客是上帝懂不懂,看来你是想被我举报吗?说你食品卫生有问题。”她说得激动,不小心碰到了粥碗,烫得她差点跳起来。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烫?我给我!”
“那是我们的钱,你拿不走的。而且你花了钱,就该吃东西啊。要不要我喂你?”老头子阴沉地说,同时一抬头。
女孩吓了一大跳,差点被脚下的椅子绊倒。太恐怖了,她今天晚上别是撞邪了吧?这老头的眼睛和那司机一样,大片眼白,中间一颗非常小地黑点,好像在一块豆腐上,滚了一滴墨水。
“我不要钱了,我走了。”她惊异的跳起来,忽然发现这个地方极其陌生。
“还是先吃了东西吧。”老头阴森地一笑,女孩这才发现那三个吃东西的老人和那个老太太已经前后左右围上了她,她走不了了!
“救命!”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呼救已经无效。
几个老人按住了她,强迫她吃掉了所有的饼子,一大锅热粥也倒在了她的头上。
第六卷 第六章 第三起谋杀
个年轻人吆喝着走进了一间大型网吧。
他们的手臂上都刺着青,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身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银饰,统一穿着宽松牛仔裤,黑色紧身T恤,外面罩着的黑皮夹克无意一掀,能看到他们别在后腰上的短刀。
网吧老板看到他们,脸上连忙堆起笑容,寒暄了两句,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信封,看来厚厚的,如果是钱的话,应该不少。
五人中为首的那个惦了惦信封的份量,语言客气但神态傲慢的说了些什么,就带着其他人向外走去。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台电脑上闪烁着美丽的光,好像是什么新鲜游戏似的,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
“老板,我们弟兄几个在这儿玩玩,不会介意吧?”为首的人叫道,同时横了附近几个正玩得开心的人一眼,那些人不敢招惹他们,乖乖站起,换到别的电脑去玩,让出一排位置。
“随意随意。”老板摆出很荣幸的样子,之后还召来卖饮料的小妹,给这几个人送点饮料和烟。当他背转身去时,却暗暗咒骂。
“杀千刀的,这些人为什么不死,老天太没眼了!”
这五个人是当地涉黑的团伙,虽然警方已经注意他们好久了,但却一直没有确凿的证据把他们绳之以法,而那些报过警或者当过证人的人,事后都遭到了严重的报复,犯罪嫌疑人又抓不到,就算关他们十天半个月,出来后照样为害于民。
跟他们斗争吧。时间和精力上又赔不起,所以附近的商户都采取了忍气吞声的办法,拿点钱打发他们,落得个清静,否则他们会想尽办法捣乱、伤人,生意更不好做。
而这几个人却不知道店老板心中所想,一坐在电脑前开始进入一个最流行的网络游戏,在游戏中也组成团伙横行霸道,玩了个不亦乐乎。
但是他们地老大却没有参与。因为他的电脑像死机了一样,怎么也关不掉一个页面,就算他重重拍打显示器,踢主机机箱,看得那老板真肉疼,照样还是关不掉。那是一个黑底白字的页面,像是牧师协会的公告,又像是告,上面只有一行字:罪恶是苦海,回头是岸。
最后他一赌气。决定不玩电脑了,而且那黑底白字让他感觉很晦气,于是他带着他的手下,打算去本市最有名的迪厅,找几个小妞好好玩玩。
可惜今天诸事不顺,因为他们的六人乘汽车忽然无法启动了,在街边拦计程车吧,又等了好久才来了一辆。司机是一个中年男人,看着很胆小怕事,让他们见了就想欺侮。
“一辆车载不了这么多人。”司机看了看他们说。
“老头子。给你一刀,你倒说说载得了吗?”他们中的一个威胁。
“可是难。“超载如果被警察逮到,会扣分的。”
“不会超载地。”他们的老大忽然说,“只要有一个放在车后厢里就行。”
“可是老大,谁进车后厢啊。”一个问。
那老大阴险一笑,朝愕然站在一旁的司机一怒嘴,其他四个人立即明白了什么。恶意的哄笑着。快手快脚的把司机塞入了车后厢。然后那老大坐在了驾驶位,其余几人挤进了车里。
“年轻人。这样是不对的。以为自己有力量,遇到更有力量的人怎么办?为恶,会有恶报的。”车子开动不久,车后厢中传来司机的话,听语气,他还挺平静的。
“难道你是死牧师?少来说教。”其中一人不耐烦地叫。
开车的老大心里觉得有些古怪,因为他刚才看到的那句话,和这司机说的差不多。不
许那是什么宗教网站吧。这些信教的人疯起来也够攻击其他网站。这司机也许是信教的,那么这种强迫别人思想的行为算善还是恶?
而且,他也不管自己做的是善是恶,只要过得舒服就行了。
“为恶害人时,有没有想过当自己是弱的一方会怎么想?弃恶向善吧,会避开横祸地!”那司机继续说。
“我们只是把你放在车后厢里,没有把你扔在那儿,也没抢你的车。我们多善良啊。”又一个人说,然后车厢内一片大笑之声。
几个人又笑骂了一阵,那司机却不发现任何声音了。
“老家伙,老家伙,有没有死?”一个人问。
回答他们的是死寂,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车内突然有了些寒意,寂静得不同寻常。
“不会死了吧?”一个人说。
“哪会那么容易死。”另一个人答,可是又不那么确定,问第三个人,“不会地,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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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人茫然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第四个人,“最好别死,发生了命案,我们就不好脱身了。要不,下去看看?老大你说呢。”
那老大一直觉得今晚不顺,而且有古怪的感觉,所以依言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车,几人一起向后车厢走去。打开一看,人没了!
“跳车跑了?难道连车也不要了吗?”一个人抓抓头说。
“可是我明明锁上了车后厢啊,怎么能自己打开的。”又一个人说。
“车一直开着,他怎么可能跳车,而我们还不知道。”第三个人说。
“再说他跳车干什么,我们不过是用一下他的车,到地方自然会放了他呀,他年纪也有些了,不会连这个也不懂吧。”第四个说。
“今天真***邪门了,我早上梦到那个还不起咱们钱。,结果跳楼地那个人,一脸白白红红地,还对着我笑,非拉我走。刚才在网吧,又看到一个奇怪地页面。我们烧香还神。”第五个,也就是他们地老大说。
“那有什么用。为恶要向善,只烧香,佛祖也不会保佑你们这些恶人的。”第六人说。
可是,他们只有五个人。
一起蓦然回头,就见到司机坐在车后座下,贴着玻璃对着他们摇摇头,“非要抢车,怎么劝也不听,难道不知道是去鬼门关吗?”
五个人都吓了一跳,才要把司机从车内抓出来问个究竟,没人驾驶的车子竟然开动了。他们只能愕然的看着那司机贴在后窗玻璃上的大白脸,消失在黑暗之中。
“快走吧,老大,我们可能真撞邪了。”一个人说,而大家都打了个寒战。
放眼四周,居然是一片树林,只有西侧有一片亮光,似乎是公路。
“走。”老大下了命令,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西侧赶。
在他们眼里,那是一条车灯流动的公路,可是在其他路过者眼里,那是一条很深的河。当时有好几个目击者看到这五个看来心术不正的年轻人,毫不犹豫的跳入河水之中。
有人想搭救落水者来着,可是河面上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五团乱发,像枯草一样在水面上飘浮。
第六卷 第七章 小脚印
天上出了两个太阳吗?”石界非常惊讶,还真跑到窗空。
天气阴沉着,看来要下雨,别说两个太阳,连一个也没有。可是,既然天气正常,没有影响人的正常行为,包大同为什么来找他?
“求你帮个忙。”包大同似乎有些犹豫,但仍然把话说出了口。
“我帮过你好几次了,还要帮啊。”石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说道,“给我个帮你的理由。”
“我救了你的命,不记得了吗?”包大同一抬眼睛,石界突然发现他严肃时还有些冷峻的味道,怪不得花蕾爱上了他。
“记得。”他点点头,“要我以身相许吗?”
“别开玩笑了,我已经焦头烂额。”包大同烦恼的喝了一口冰咖啡,皱紧了眉头。
不知他做了什么错事,海三涯对他和花蕾的交往表现出了极端的固执和反对力,绝对禁止他们见面。电话、电话、全部断绝不说,就连海家巨大的别墅也加强了守卫。人力增加,先进防盗设备增加,结界强大到无法破解。就连他装成一条狗,和废物一起蹲在别墅墙外,只是远远看看他们住的房子都不行。其实从那么远的距离,又隔着葱郁的花树,就算拿着高倍望远镜也看不到彼此。
总之,他别想见花蕾一面。
他试图和海三涯沟通也没有用,只有阿勇叔带过来一句话:要想见花蕾,除非他变成鬼魂。这话太明显了。就是说除非死,他什么也休想。可是死了的话,想也白想了。
他记得之前,海三涯还没那么激烈反对啊,再起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这边相思苦已经很可怜了,一想到花蕾不知道如何,他根本坐不住。
也许海三涯地反应没那么大。他还不能正视对花蕾的感情,两人的关系也进展不了这么快,现在因为这强大的压迫力。他才感觉生命中已经不能缺了花蕾。每当想到她却见不到,就好像有二十五只老鼠在肚子里,简直百爪挠心一般。
于是,他只能找石界。虽然他一直视其为情敌。
“不用猜也知道,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