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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那就是它,虽然我没和它交过手,也说出不为什么,但我感觉得到那股贪婪的味道。”包大同很肯定,“再说,这毕竟是朗朗乾坤的正道人间,能这样厉害的恶灵不多,甚至说绝无仅有,不是它又是谁?况且那天我和罗甜交手的时候,在最后一瞬,我发觉她能力暴增,我甚至没抓住她。想想那恶灵出现时给其他灵体带来的变异,这不是很明显吗?”
听包大同这样说。海三涯知道不能再给自己任何一个飘渺地希望,点头道,“这样说来,十之八九是它,我们得早做准备。也就是说,它之所以帮了罗甜,是因为它盯着花蕾。顺手而为之。而之前罗甜是如何离奇死
周思思怎么被暗害附体地,都与这恶灵无关。但是,救罗甜?难道是想利用她对花蕾不利?”
包大同想想了,觉得很有可能。毕竟越是卑鄙的东西,越喜欢利用旁人的力量。这可是有定理的。说到底,它还是胆怯,却不肯放弃贪婪,人的胆子大小和实力是否强大根本没有丝毫关系。
至于利用罗甜干什么,现在还不得而知,只是可怜了这两个已经死去的女孩。
“那么你现在要怎么办呢?”海三涯问,这可是他第一次问包大同的意见,之前他都是一直只下命令地,到这一刻,也就意味着他真正信任了包大同。
“我觉得这时候是您和花蕾再度融洽父女关系的大好时机。”包大同一笑。“您应该形影不离的陪着她。甚至父女两个出去旅行一下,让那个东西绝对不敢近她的身。也摸不清您要干什么。您在全国各地有那么秘密的驱魔协会。就冲它的狡猾多疑,一定不敢冒然动手。而我。就调查一下罗甜和周思思地死因,剪除了它新培养的羽翼,让它的阴谋破产,只能和我们单挑。当然,我们可不和它讲江湖规矩。
其实这件事您根本不必忧虑,俗话说得好,困难就是机遇。您一直抓不到它,现在它却自动送上门来,岂不是好?就算它的魂根全恢复了,甚至这些年又吸了不少有异能魂魄的灵力,实力更加比之前超群也没关系。我老爹在世的时候常说,人之于灵,最大的优势在于智慧,就算狡猾面对智慧也会一败涂地。到时候,它孤家寡人,咱们组成除灵小队,毫不留情的围剿,想办法把它一网打尽。从此后一了百了,天下太平,再没有灵体因它的四处乱窜而徒增怨念,徘徊不去,断了自己的新生路,而我们夫妻就承欢于您地膝下,花您地钱,住您的房子,再生两个小不点继续来吸您地血。”
他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最后几句又摆明要挥霍海三涯的财产,但海三涯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舒心。这么多年,他一直担心恶灵回来,伤害女儿,现在给包大同一说,倒好像完全占了上风似地,愁苦的内心不禁也自信起来。
年轻就是好啊,有这样的豪气,如今看到包大同,他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做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真可谓出生牛犊不怕虎,长了犄角倒怕起狼来。而包大同说的很对,有什么好担心的,用尽一切力量和那恶灵拼了,从此解除一直笼罩在女儿身上的危险,也不让那恶灵再害人,何乐而不为?
第八章知情人
翁婿两人联手把这本来就铜墙铁壁的房子又设了两道超强结界,密谋一番。之后,包大同看时间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决定闹腾一下那个需要安静的女人去,而海三涯,差不多是兴高采烈的去安排旅行路线。
此时花蕾还躺在床上,三个小时来一直想着这些纷杂的事,但一直理不出个头绪,只感觉心里被一冷一热两团气体交替攻占,害她也忽冷忽热着,脑海一片空白,根本什么也思考不了。
“我要进来了。”正感觉时间全停顿了,身体虚浮,心也空得没有着落时,门外传来包大同的声音。
她本想不让他进来,可是喉咙中梗着东西,说不出话,而包大同的速度很快,没等她做出反应就走进来了,而且直接走到床边,把她抱在怀里。
“你要做什么?”她无力的问,感觉给他抱得喘不过气来。
“不做什么,抱着你就好。”包大同的声音穿过她的头发,热气呼入她的颈中。
“别闹,我需要安静。”
“我和你老爸已经给你时间安静了,现在你的自由时间已经过了,你属于我们,不能自作主张。”他霸道的说,“其实你不需要安静,只需要接受就好。”
“可是
“我爱你。花骨朵。”
开始时,花蕾没有听清这句话。还愣了一阵,之后就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奋力撞击着,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一起。
“我
“你没听错,我说了,我爱你,花骨朵。我从没对田罗说过那句话,我不想后悔第二次。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可因为她地事,我很怕失去你。”包大同把花蕾抱得更紧。
花蕾非常感动,一句话随着心口的热流冲了出来,“我不会离开你地!”
“那。这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否则会有厄运的。”包大同突然放开他,坏模坏样的一笑,“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看,我用手机录下来了。”说着从衣袋中取出手机,重放给花蕾听。
看他笑得这样奸诈开心,花蕾心中的温柔瞬时不见,只有恼火。跳起来就打包大同。“人家都这样难受了,你还要乱开玩笑。骗人说话。居然还录音,你还有没有良心!”
包大同躲躲闪闪。当实在躲不过时,干脆困住花蕾的四肢,吻也随之而来,开始时花蕾还挣扎,但很快就迷醉在包大同的热吻里。一时之间,满室都是旖旎温柔。
不过觉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泼下来。
“有这样的岳父真可怕,我可能会有心理障碍的。”他尽力压低粗喘道,心想万一因此而不举,一世英名可就完了。
花蕾还在迷迷糊糊中,一时没明白包大同的意思,但看他指了指盆景,立即羞不自胜,连忙坐起来整理衣服,就好像海三涯会随时闯进来一样。
包大同跳下床,找到盆景上的窃听器,对着大叫,“岳父大人,我再向我女朋友,你地女儿表白呢,拜托不要偷听,感觉很可怕呀。”一边说,一边把那小玩意扔到马桶中冲走。
之后回到房间中继续大叫,“您就安装了这一个吧?如果别处还有,拜托您离开监听器旁,我还有情话要说,您听了会尴尬的。”
“别吵了,我爸不会安装好多窃听器,不过是关心我。”花蕾白了他一眼,有点恼,却没想到自己那自怨自艾的心态给包大同这一闹,已经烟消云散
且隐约中感觉有些轻松,三个小时前还觉得很严重的突然觉得没什么了。
那些事,不管是包大同的,还是父亲的,细想起来也没那么可怕,接受就好了。虽然心里一时还是难以平静,想必过些日子就会好转。只是以后要多孝敬妈妈,不,是姨妈还有阿勇叔。还有父亲,他为了她几乎拼命,这样的好爸爸去哪里找?以后要少气他。
“好吧,他老人家是好人,偷听的好人。”包大同说着又做回到床上,眼神闪闪的看着花蕾。
花蕾给他看得发毛,又想起两人刚才差点突破界限的热吻,不禁垂下了眼睛。
“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地话。”包大同突然说。
花蕾有点发愣,不记得他问过什么。
“我说了爱老虎油,意思是向你求婚,你连这个也听不出吗?”
花蕾真地错愕异常。她和包大同从认识到相爱,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不是没想过嫁给他,可他没有明确提过,何况几个小时前他才说过前女友地事,现在哪里求婚了?说句“我爱你”就算求婚了?哪有这样地事,这男人还真会赖呀。
她发着愣,根本没注意包大同从衣袋中拿出一个东西,硬往她手上套,大概是有些小了,一时套不进去,包大同居然野蛮的用力,花蕾感觉手指快断了,不禁疼得叫出来。
包大同这才放手,一脸胜利地笑容,“好了,婚也求了,戒指也戴上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老包家的人了,等把那个老惦记你的恶灵除掉,你老爸会给你预备一份特别丰厚的嫁妆,咱们把婚事一办就齐活了。”
花蕾看着手指,只见中指红红的,是被他硬要套进戒指弄的,不禁恼火,对包大同怒目而视。
“不能怪我,平时我看你手指很纤细的。就买了最小号地戒指,话说回来。个头小的戒指还真是省钱。可谁知道你手指还是大一号,可我平时摸来摸去,感觉应该差不多啊,难道我感觉错了?”
“你套错手指啦!”花蕾恨不得踹包大同一脚。
包大同这才看到戒指是套在中指上地,自然比无名指粗一点点,于是想也不想,粗鲁的把戒指硬取下来。再套在花蕾的无名指上。
“对不起,我一定娶到你不可,就算你断了手指,今天这仪式也得举行完毕。”他说。
“我不嫁给你!”花蕾哼了一声,想把戒指拿掉,但手却给包大同按住。
“不要这么残忍。我可受不了所爱的人再抛弃我了。你没想过吗?是你拯救了我,不然我还陷在对她的愧疚里,可是我觉得爱上你,是对她的背叛,所以我才犹豫。”他前一刻还嘻嘻哈哈,这一刻却无比认真,眼神中那诚恳的神色令花蕾瞬间就放弃了抵抗。
就,嫁给他吗?当做善事好了,他现在看起来好可怜。
“不背叛。”她生气自己为什么那么好糊弄,随随便便就原谅了他。不是应该大闹一场。让他千哄万哄才对吗?可是她就是不忍心。明明心里要求自己强硬,可嘴上却做不到。眼中还有些湿湿地东西。“我们一起来爱她,怀念她。”
“花骨朵你真好。”包大同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那模样让花蕾觉得自己这么早屈服也是值得的,但他下一句话又让她又羞又气,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我就差一点就可以摸到
后面是包大同的惨叫。
花蕾则脚步活泼的跑出房间,打算到厨房去弄点吃地。这一晚上那么多突如其来的事,她精力消耗过大,肚子很饿。她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的心中居然满是幸福和快乐,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而感觉绝望与痛苦,自然也没注意到包大同做这一切都是故意,只想让她可以平静接受所有事实,然后再慢慢消化而已。
另一方面,包大同这戒指是从衣袋中拿出来的,似乎早就准备好,只等着合适的时机求婚。这说明他早就有这样的心思,只是今天才说了出来。
这些,是要她之后慢慢回味才会发现的。
花蕾就这么轻快的走到厨房,却意外的在空荡荡的大厨房中看到一个人站在冰箱边。初看去,因为角度和光线地关系,似乎是一个没有头地,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她吓了一大跳。幸好自从修炼自己地异能后,她地老鼠胆终于成功的地晋级为兔子胆,于是又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这男人是把头伸进了冰箱中。
“石界,你家没冰箱吗?”她叫了一声。
石界正专心致志的找吃的,猛然听到一个女人说话,反倒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抬身子,头猛得撞在冰箱上,疼得眼冒金星,不住吸气。
“你干嘛突然出现?想吓死我啊,有了新人忘旧人,女人果然全是水性杨花的。”他把手里拿的一大块熟火腿、一瓶酸奶、一根法式面包和一袋子鸭掌放到桌上,揉着头说。
“这是我家,你的出现才突然好不好?而且你还当是在你家一样随意,我怎么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小偷。”花蕾没好气的道,走过去帮石界揉碰伤的地方,发现他这一个撞得还真是狠,额角上马上出现了一块淤青。
“有那么帅的小偷吗?”
“应该说有专门偷食物的小偷吗?”花蕾笑,正要问石界怎么大半夜的跑来,就听到厨房外一声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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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替身 第十七章 一号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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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开他,你个不守妇道的。”转眼一看,却是他嘴里叫得凶,脸上却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乱开玩笑。
“你才答应做我的老婆,马上就约了男人半夜十二点相会,还摸手摸脚。来,石界,受伤了啊,我来帮你疗伤,我可是正经学过正骨的。”包大同拉开花蕾。
石界马上往旁边挪了一下,当然还没忘记带上那些吃的。
“你饿死鬼转世呀,你知不知道,你总是到这里来吃吃喝喝,是在消耗我的财产。看到了吗?”包大同举起花蕾的手,展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她的财产也是我的,海伯父,不对,我的岳父大人的财产今后全部归我所有。”
“不是还没结婚吗?到最后一刻,我都有抢婚的可能。再说,就算你娶了花蕾,夫妻共同财产中有花蕾一半,我吃的是她那一半不行啊。”
“你还气我,信不信我给你一符咒,让你当三年石公公?”包大同不厚道的、屡次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