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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他们被封在房子中,找不到任何通往外界的路。似乎被埋在了坟墓里、被陷在了孤岛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样,绝望的等待着被杀戮。
不得不说,作者小七的文笔相当好,让每一个看到文章的人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或者这感觉太强烈了,作者小七描写的细节也太逼真了。那些恐惧的反应。人们在那种状态下的行为,都真实极了。
可是作者的笔触却有一种镇静和从容,有些冷眼旁观的感觉。如果作者小七真的经历了这一切,绝不会是这个腔调。
感觉上,他还有点兴奋。有点幸灾乐祸,就像和大家一起在看一场恐怖电影,不过是由作者小七叙述了出来。
而且,他知道结局。
这让包大同产生了一种极其古怪的想法——这不是在讲故事,而是在进行现场直播。
这想法突如其来,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变态,居然生出这样的念头。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想,他就是越有心惊肉跳之感,然后开始坐立不安。莫明其妙的担心起花蕾来。
假如作者小七是用那个凶宅的故事做陷阱,吸引人去探查,然后在好奇者身上发展故事,再一五一十的写下各种细节,欣赏被陷害人的孤立无援和绝望恐惧,最后发到网上供人阅读。
那么,做为故事的角色。就一定会以死亡终局。而在这个故事的前面也说了,所有人都死了,只有小七一个人幸存。而现在故事中的小七卧床不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借口,一种角色转移呢?隐藏在暗处的小七会不会就是杀人凶手呢?
假设这一切都是真的。作者小七才是真正的变态,而且能做到这一点的也肯定不是常人,甚至是那种东西。但问题是,他的猜测有谱吗?还是他因为过度担心花蕾而产生的臆想?
花蕾两天没出现了。一直以为是赌气,本打算过两天她再不来上班,就找个借口去抓她回来。可是现在突然感觉自己疏忽了,因为花蕾是个沉不住气且厚道的人,不会这样做事。
他急忙打电话给花蕾,先是手机,然后是家用座机,但是都没有人接听。情急之下,他跑到花蕾的住处去,按门铃也没人理会。
在越来越不安的感觉中。他使用他的开锁技术,闯入花蕾的家。有干净整洁的环境中,他没有感觉到任何邪气,可是却感觉出了一天没有人出入的冷寂,这证明花蕾至少一天、甚至两天没回过家。
不过啊!花蕾虽然性子急躁。有些小小任性,可实际上却是个乖乖女,懂得为人着想。不像现在的年轻女孩那么疯,那么以自我为中心。就算家里没有父母管她,她也不会夜不归宿的。
怎么了?难道她失踪了?难道她落到什么陷阱里了?
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平时对石界的厌恶了,翻出花蕾的电子记事本,发现上面确实有石界的电话号码。家里、手机、工作部门的都有。
花蕾是数字白痴,所以总是把各种号码都记录清楚。电子记事本的密码就是她的生日,熟悉她的人很容易就会破解。
可是,他坐在花蕾的客厅里打了半天电话,石界的电话也没人接。工作部门的其他人说石界放假了,听说要去远足。
一个一个的调查结果,一个一个的答案,似乎都在向包大同所想像的那个最不利的方向发展。
再细想想。花蕾如果在他这受了气,很有可能去找石界倾诉。她在本市朋友不多,除了和小夏非常要好外。就是和石界最亲近了。
这也是他对她乱发脾气的原因,不过他现在非常后悔。
假设花蕾生了他的气。去找石界诉说,然后在石界的劝说下和他一起远足。假如这远足是去鬼屋探险什么的——
这可是新兴的一种游乐方式,他是今天早上才听论坛里的人谈论起。而石界很冒失、又好奇心重,还略带点八卦的性格,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这推测太出人意表了,也吓了他自己一跳。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其他解释。而且,也不知道是心理暗示还是什么,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形容,他忽然感觉最新更新的故事中,那对青年夫妇很像是花蕾和石界。
在这章更新的最后,作者小七说,那对青年夫妻的女方在最后关头利用了一点术法,结成了阻挡结界。他对此描写得很细致,甚至包括那四个怪球的刺入地面发出的声响,还在文章中感叹。没想到这女孩居然还会一些道法,很是意外。
反过来想,花蕾在他面前除了捣乱外,并没有施展过什么术法,但在这个时代,会这些道法的人太少了,花蕾身世成迷,身上又总带些古怪的玩意儿,这情况很像是发生在她身上的。因为不会那么巧又出现一个特异人!
难道她真的被困了?!石界的死活他不介意。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很不想失去花蕾,这念头如此强烈,强得让他的心都烧起来了,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十万火急。
“花骨朵对那个凶宅的故事很熟悉吗?”包大同心急火燎。因此顾不得阮瞻很生气他打扰小夏睡眠的情况,在半夜三更打了电话,“她是不是常和那些讨论故事的人混在一起?”
小夏本来窝在老公怀里睡得香甜无比,迷迷糊糊中听到这问话。先是愣了一阵。随即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包大同不会在这个时候、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说话。
不过她还没回答,包大同突然把电话挂了,因为他听到花蕾家的房门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第五卷 凶宅 第二十二章 意外
轻盈的一跳,包大同快速闪身在客厅内的一张西式圆桌下。这桌子的大桌布上垂着长而密的流苏,又被置放在角落中。所以在黑暗的环境中很难有人会发现桌下有人。
在他藏好后不到一秒,随着“咔哒”一声响,房门打开了,有两个人先后走了进来。
包大同是蹲在伏在桌底的。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并看不见两人的面貌,只能看到腰部以下,不过大桌子所有的方位很好,他可以轻松窥到房间的全貌。
只见前面的一个人进门后先是打开了灯,然后后面的人才慢慢踱了进来,脚步间,带一点审视和拘谨的态度。前面的人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后面的人却穿着质料很好的西裤和名牌皮鞋。显然这是一主一仆两个男人。
不过包大同还是感到非常奇怪,毕竟做贼的人不可能会喜欢明亮的光线,而且这两个人是用钥匙打开的门,也让他感到意外。
难道他们是花蕾的亲人或者朋友?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半夜三更跑来,还轻手轻脚的?为什么会有一丝刺探的意味在弥漫呢?
只见那个“主”在大厅内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然后抬起了一只保养得极好,手指修长的手,看意思像是看了看表,然后就坐到了客厅内的长沙发上。
这样一来。包大同就可以看到他的全身了,除了颈部以上。那人的全身衣服都很朴素。但却透着名贵和从容。显然来者非富即贵。也就是说,游牧之神他绝不是小偷。
而那个“仆”一直站在一边,不动也不说。非常有规矩。
“花蕾这个贱人!”那人突然恶狠狠的来了一句。
包大同吓了一跳。怎么这人和花蕾有仇吗?花蕾身世成迷,他从来没有问过。因为怕过度关心会产生不一样的感情,但现在他忽然有点后悔,假如她真是背景复杂。现在又失踪了,他要找到她就难了。
那怎么办?总之,他是绝不会放下她不管的!
“先生——”仆人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
那主人没有说话,但包大同似乎能感觉到他们在眼神交流,可惜他看不到。
只听那人又说。“抓住那死丫头又如何?该说的她还是不说,用什么方法也一样,只好从这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留下。”
呀?难道这人绑架了花蕾?从字面上理解是这个意思。听语气也像。包大同有些紧张了。脑子飞快地转,打算着怎么把这两个人放倒,好了解一下花蕾的行踪。
那仆人什么话也没说,开始在房间里乱转,卧室、书房、阳台、厨房、卫生间全看了一遍,然后走到沙发前。恭敬的报告说没有发现。
那主人沉吟着,似乎有些恼怒,之后指了指圆桌的方向道,“阿勇。去把桌上的西洋摆设给我拿来,我看透着古怪。”
仆人应了一声,向包大同所在的地方慢慢走来。
包大同立即悄悄画符,隐了身形和气息,不过随着那个叫阿勇的仆人离他越来越近。游牧他忽然感觉不对。
阿勇的步态和行走方位看似正常,但在他这种有些修为的人看来却是步步杀机。似乎是他被人发现了行踪,对方正不动声色的要擒住他。
这样一来,他再隐藏也没有了意义,干脆立即改为戒备状态,只见那双脚距离他越来越近,一股压迫性的灵力也笼罩在整个圆桌的上方。
果然!
“啪”的一声响,圆桌突然被阿勇掀起。包大同只觉得眼前一亮,正看到一张定身符出现在他胸前。
好在他早有准备,一翻身跃了出来,左手布下一个小型结界,笼罩在客厅外围,以免这里的打斗给人发现。右手同时甩出一个掌心雷。
阿勇显然没料到他突然暴起还手,根本没有闪避,那道蓝色电火花不偏不倚的打中他的肩膀,电得他向后弹去,若不是有墙壁挡着,可能冲到隔壁去了。
包大同一击成功,根本不迟疑。立即如法炮制,再度以掌心雷侍候那位主人。
在他看来,一般保镖或者仆人总是比主人更有打斗上的能力,不过今天他大概只猜对了一半,那主人攻击力未知,防守力格外强大。
他甚至没有动,身外就凝成了一个古怪的阻挡结界。把掌心雷弹了回去,一点没浪费。幸好包大同闪得快,否则差点被自己打伤。
“倾尽三江。浪淘天——”厨房和卫生间的房门都开着,水气充足,适宜使用“五行禁”法之水术。
不过当他伸指拈诀,指向那主人。没念出最后一个“困”字,就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自身后传来。迫得他急忙躲避,一回身就看到又一张符咒好像一只黄中带红的蝴蝶,疾飞到他的面门。
躲避是来不及了,水术的施展也受了限制,他急中生智,施了个火咒,干脆以火破符,自己则往后疾退,虽然滚地很狼狈,毕竟躲过了这背后的突然袭击。
他没想到阿勇这么禁打。中了个掌心雷不但不晕,居然这么快还能攻击。他更想不到的是,他还在应付阿勇一波紧似一波的攻击,眼角余光就看到那上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是在看戏的男人突然从腰后拿出一个东西。
除灵枪!
这枪化成灰他也认得,要不是花蕾拿着这东西玩,他怎么会被封印,到现在才解开一半?!可是这男人怎么会有这东西?难道除灵枪已经这么普遍了吗?或者是他抓到了花蕾,然后硬抢来的?
想到这儿,他一阵焦急。连忙施出了受限的水术,顾不得自身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符咒打得肋骨仿佛断了一样的疼,几乎是以自伤为代价,利用突然出现的水柱挡住了阿勇。
而他,则扑向了沙发上的男人。
但是。他瞬间又施展了一个小型时空扭曲术,因为他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枪口中有一点可怕的红光,假如他被射中,不只是被封印的问题,还可能毁了他一切修为,甚至有生命危险。
一步踏出,他脱离了危险。同进发现这两人与他的打斗有破绽,如果他想走,立即就可以从门边逃出,他们绝拦不住他,可是他不能走,因为这两人很可能知道花蕾的行踪。
而他有预感,花蕾正处在危险之中。
第五卷 凶宅 第二十三章 花伯父?!
“你们是谁?”他又施展一个时空扭曲术,闪开了如影随形瞄准过来的枪口。
门,就在不远处,只要跑出去,他就暂时摆脱了危险,可是这样一来,唯一可能找到花蕾的线索就断了。所以他冒着被打中的风险,坚持留在这里周旋。
那个男人冷笑一下,回答包大同的又是一枪。
无影无形的,一道尖锐的灵力直射向包大同的心脉,包大同闪的虽快,但那看不见的力量还是擦着他的肩膀而过,那种疼痛比真受了皮肉伤还疼,他右手手臂当场抬不起来了。
他闷哼一声,不肯被动挨打,在这样紧张的情况下,还保持着清醒,另一只手一记符网,把欲冲过来的阿勇再度阻住。
“好小子,还知道还手!”那人终于说话,语气有一股说不出的清冷和威严。似乎——还有些喜悦。
可这回包大同也不说话了,心想闷声大发财谁不会,同时口中默念。“南离天火,话三昧,炼!”祭出火符配合五行禁法之火术,借火打火,全速袭向坐在那个始终没有离开沙发的男人。
“嘭!”的一声响,符咒之火迅速燃烧起来,不过却没有烧向那男人,而是布满了他身外的结界上。好像瞬间形成了一个不到两米的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