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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慢慢从舱内出来,感觉到船有点向前倾,柳星鸿担心船会翻,于是想回到舱里面去,谁知走了两步,船又稳了,他茫然了那么几秒,随后失笑的摇摇头,差点忘了,他们不是普通人。
大家觉得和鸭子这种生物交流的话,首选是荷花,荷花被扶到前面,柳星鸿皱皱眉,这架势,怎么感觉在扶孕妇似的,“鸭子姑娘,你好。”荷花字正腔圆,“敢问,你还记得以前天天来这……这什么湖?”他问大家。
“呃,好像是白澜湖。”
“哦,你还记得以前天天来这白澜湖的林清吗?”
鸭子呆呆的看着荷花,就当荷花要进行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嘎。”鸭子叫了。
大家抬嘴忍笑,觉得找荷花是对的。
荷花那是忍辱负重啊,“你怎么不去找林清,林清很想你。”
鸭子看看荷花,然后低下头,当然,她不是害羞,她是在用嘴理毛。
荷花无奈,“你能变成人吗?”
鸭子理完左边理右边,然后继续抬头看荷花。
“啥意思?”荷花回头问各位。
“你都不知道了,我怎么能知道。”
“出尘,你给看看!”
出尘看了两眼,“我觉得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等了一会儿,出尘对荷花说,“你再问他两句试试。”
荷花回想了一下去王贺家林清说了些什么,“鸭姑娘,上回林清带你回家,你被打伤了吗?”
鸭子理完毛了,在湖面上转了一个圈,露出了自己优美的屁股。
“好像没受伤。”
“那你觉得,你和林清还有希望吗?”
“嘎嘎。”
“啥意思?”
兔子说,“她说了两个字,‘有的’。”
“‘没有’也是两个字。”圆念说。
荷花没辙了,“他不说人话也不变成人,这怎么问啊,难道直接抓起来带走吗?”
“好主意!”弃风拍手。
“出尘,到底有什么问题?”
出尘指指鸭子,“这鸭子根本就是只普通的鸭子,身上没有一点灵力。”
众人默,“难道说,我们被耍了?”兔子反应过来,有点不能相信,他们又是仙又是妖的,还有两个人可以忽略不计,加一起来几乎上万年的智商,被一个人给耍了?
拍拍兔子的肩,出尘安慰他,“疯子的思维那是没有逻辑性的,我们思维正常,被他耍不意外。”
“你的意思是,被他耍了说明我们不是疯子,我们很正常?”兔子瞪大眼睛。
出尘只好点点头。
“我擦!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兔子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将那只鸭子抓了上来,鸭子嘎嘎嘎的乱叫,叫的十分有意境。“这玉佩不错,充公了。”
“别别别,这是人家林清的东西。”荷花拦着他。
“我擦啊,他耍我们!”|
“谁知道他真的有病啊。”
“可能是我们没听清楚,我细细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只是说,鸭姑娘,但是没说,鸭子变成人了,是我们从鸭姑娘自己推测,这只鸭子变成人了。”
“可是他有说过这鸭子和他说话的啊。”兔子不甘心的问。
圆念开口了,“失心疯,通常比较会幻想,想象力丰富,把没有的东西说成有的,或者说,他们总觉得自己能听见你们听不见的东西,觉得树能说话,鱼能说话等等,要是别人听不见,他还会觉得别人有问题。”
“我去!!那个林清看上去很正常。”
“所以,一个人正不正常不能看表面了。”出尘总结。
“这鸭子真没问题?”兔子将鸭子翻来翻去的检查了一遍,“还真是母的。”
“兔子!!”还好夜太黑,没看出荷花脸上红白交替。
出尘凑近了点看,“呵呵。”
“怎么了?”
大家见出尘笑的不太正常,接近于冷笑的表情,“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出尘也不解释,看了看柳星鸿,“你有没有戴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一枚玉佩。”
“可以挂在腰上吗?”
“可以。”因为怕招摇,柳星鸿没有将玉佩挂在腰上,而是揣在怀里的,他看见出尘若水他们虽衣着鲜亮,但是从来不佩戴任何东西,为了不让自己突兀,他也没有戴。
将玉佩拿出来挂在了腰间,出尘示意兔子将那只鸭子放下。“点几根蜡烛,让他看的清楚一些。”
船舱内亮了,出尘示意柳星鸿往舱内走,那鸭子在他们脚边转了一圈,奔着柳星鸿就去了。甚至很听话的待在柳星鸿的脚边,还咬他的衣摆。
“怎么回事?”大家不解了。
“柳兄,你试着和他说说话。”
柳星鸿想了想,“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嘎。”
“你喜欢我吗?”
“嘎嘎。”
“太神奇了吧。”大家惊呼。
“没什么神奇的。”出尘戳破他们幻想的泡沫。
圆念受不了了,拉着出尘,“快说啊,我急死了。”
“你越来越没耐心了。”
“那都怪你,总是故弄玄虚。”
出尘捏了捏圆念的鼻子,满意的看见圆念红了脸,这才开口,“这只鸭子,是经过训练的。”
“经过训练?”
“你们看看柳星鸿和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那只鸭子跟着他去了,不跟着我们?”出尘问。
“是啊,为什么啊,我比柳星鸿好看多啦!”弃风不满了。
【165】。 被利用的众妖们
“啊,我知道啦!”荷花激动的说,“你看我们,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但是柳星鸿身上有一个玉佩。”
出尘点点头,“没错,训练他的人,应该就是利用这个来骗取东西的。”
“那只能骗能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吧,真正值钱的人家都放家里呢。”兔子不认同。
“那是因为你们不缺银子,不觉得什么,可是对于很需要钱的人来说,十两也是可以救命的。”柳星鸿抱着鸭子说道。
弃风看着这场景,很怪异,有只鸭子很乖巧的在柳星鸿的怀里,还含情脉脉的看着那男人,他想将眼睛挪开,可怎么也挪不开,怒视着那只该死的鸭子!
明明柳星鸿只能抱着自己啊!!……弃风被自己脑子里蹦出的想法吓到了,这是强烈的占有欲,我去!!我不要陷得这么深。
“莫非就是,有人训练鸭子,让他在白澜湖寻找目标,或者说,谁主动上钩搭理这只鸭子,只要这个人身上有玉佩或者值钱的东西,鸭子就会停下来。反正他说什么鸭子都说‘嘎’或者‘嘎嘎’,多来这么几天,那些人就会觉得这只鸭子不一般,有的感情丰富就会想着谱写一段禁忌之恋什么的。然后给鸭子戴上定情信物,鸭子再带着这些信物回到主人那里,主人将鸭子带回去的东西出手换银子。”弃风整理了一下前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出尘点头,“说的没错,很有可能。但是,如果要出手的话,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若是到了当铺,很有可能会有人认得,就算拿出去卖,别人也怕收到赃物什么的。”
“那他是怎么出手的呢?难道卖到外面去?”
“若是金银,可以融了再造,可是玉就不行了。”荷花说。
圆念想了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人不是为了钱,他就是喜欢这些东西。只是喜欢,拿回去自己留着慢慢看。”
“变态啊!”
“难说。人那么多,什么人没有?有好人就有坏人,有喜欢吃甜的就有喜欢吃辣的。”
“有道理。兔子,你越来越了解人了。”
“不是,其实有些……反正比人还复杂的多的去了。”兔子不想提上面的事,那些大仙算计起来一套一套的,花个几百年做个局什么的太容易了,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时间多了就会无聊,一无聊就会没事找抽的去折腾。
“可是看这玉佩应该挂了好几天了,怎么鸭子没回去?”圆念疑惑的问。
“是不是迷路了?”
“有可能,必须鸭子再聪明,脑容量还是有限的。”
“还有可能,就是他的主人不在了啊。”圆念说道,“比如,没了,死了。什么的。”
出尘知道他又想起自己孤独无依的日子了,将人搂进怀里,“没事,以后有我呢。”
“对啊,不是还有我们吗?”弃风也凑热闹说道。
“你啊,”兔子看着弃风,“你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们不管。”
“你你你……”
“你什么你,人家柳星鸿聘礼都拿来了上回,你要是不甘心,也给人家去送聘礼啊。”
弃风回头看着柳星鸿,那人正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聘礼就算了,嫁妆的话我还是愿意接受的,什么都行。”
看着弃风丰富的表情,大家乐了。“走吧,跟着鸭子,看它会去哪里。”出尘说道。
按照出尘说的,柳星鸿将玉佩摘下调整了长度挂在鸭子的脖子,将鸭子放回湖中,鸭子在湖面上转了几圈,像是很留恋的样子,其实,那只是经过训练的结果。
过了一会儿,鸭子像是玩够了,开始往湖边游,然后摇摇晃晃的上岸,一摇一摆的在黑夜中孤独的行走。众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鸭子走到了郊外,圆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出尘牵着他的手紧了紧,示意他别怕,圆念看了他一眼,我才没有怕,只是有点凉。刚这么想着,胸口的神玉微微发暖,慢慢身上也不冷了,温度刚刚好。
圆念吃惊的看着出尘,出尘先是一愣,随后笑了笑,“忘记了?你也是它的主人了。”
真的很神奇,圆念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心情随众人在一间很偏僻的木屋前停了下来。
“里面有死人的味道。”弃风吸了吸鼻子,柳星鸿则是用手捂住了他的口鼻,“不要闻。”
弃风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柳星鸿的手掌,不出意外的柳星鸿手抖了一下,但是没有缩回去,而是捏住了弃风的鼻子,“让你使坏。”
众人随鸭子走进了屋里,屋里很简陋,只有一些维持生计的用品,鸭子在床边走来走去,嘎嘎的叫着,床上躺着一个人,它似乎在叫那个人起床,但是那人已经死了。
出尘拦住了圆念,“你先出去。”
“不出去。”
床上那人已经死了好几天了,进来之前出尘就用法术让圆念闻不到腐烂的恶臭味,但是腐烂的尸体是很恐怖的,“听话。”出尘看了眼柳星鸿,柳星鸿意会,带了圆念到了外面。
“床上很多玉佩。”兔子看了一眼。
“看来不是为了钱。”
“那只有为了情了。”荷花手指勾勾,一个木质的简陋灵位从床上到了他的手中。
出尘手里拿着几枚玉佩,“看来日子并不长。”
“嗯。”
“应该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那为什么临死前这么做?”
弃风想了想,“会不会是,他也信轮回这么一说?”
“或者是,他听了江湖术士的话,用这些有感情的定情信物换下辈子的再续尘缘。”出尘手指尖夹着一道黄符,里面多是骗人的鬼画符而已。
“当人没什么希望的时候,精神的寄托就显得尤为重要,哪怕是骗子的话。”兔子摇头。
“算了,人都死了。就算是这么回事也不能咋样。”荷花提议,“这间屋子我看也不会有人来了,一起烧了算了。”
“林清那边咋办?”出尘问。
“把鸭子带回去给他养呗。”弃风说。
兔子看着弃风,“他那是病。把我们耍了。”
出尘痛心疾首,“是我们太单纯了。”
“……”是蠢吧!
将鸭子抱出来,弃风先拉着柳星鸿走远了一些,出尘他们才施法点了火,火势很大,没一会儿就将小木屋烧了个干净,风一吹,灰烬随风散落到四面八方。
由于鸭子是禽类,随地大小便什么的出尘他们是绝对受不了的,所以出尘在回去休息时就直接将鸭子给定住了,可怜的鸭子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被放在椅子上,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逼真的标本。
第二日退了房回到镇子,将鸭子带去王贺家,林清看见鸭子开心的不行,王贺问圆念,“小师傅,我朋友的病。”
“他没病。”
“没病怎么会喜欢鸭子。”
圆念想了想,“闲的。”
“什么意思?”
“他太闲了,闲的没事情做,于是就给自己没事找事。”
众人点头。王贺说,“那意思是,不用吃药?”
“给他找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