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师父一定知道些什么,当即顺着话茬问道:“师父,那此人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是修炼法术走火入魔的人?还是道门的弃徒?”
说到弃徒我突然想起了老爹,老爹当年也正是茅山弃徒,只不过老爹他为人心善,常做善事好事来抵消自己的罪业,唉,也不知道老爹和老娘现在怎么样了,我答应了他们日后回去尽孝为他们养老的。。。
师父的脸色明显有些苍茫若失,许久后才淡淡摇头道:“都不是,我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就是那人应该是非正非邪,置身于正邪之间,不过本性多数在邪的一面,嗯。”
“正邪之间?”我讶异地睁大眼睛,道:“师父,怎么还有这样的境界啊?真的有人既是正又是邪吗?不过此人害了这么多人,在我看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大邪道,没有‘正’可言的,而且他还阻止我们寻找镇山之宝,如果我遇到他,一定和他势不两立!”
师父没有再说什么,挥了挥手道:“早点睡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晚子时准备开坛做法!”
我立刻问道:“开坛做法?做什么法?”
师父脸色一肃,道:“续命!”
第三十八章 命案
忙活了一天一夜,终于可以躺下好好休息一下了,但还未等我舒舒服服地躺下,师父突然开口道:“一缺可以睡觉,初七现在不准睡!”
“啊?”我心头一紧,忙追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又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不能睡啊?”
我此刻看着床铺简直比师父还要亲,如果师父没有绝对说服我的理由,这次打死也得躺下睡觉!
师父伸了伸懒腰,然后慵懒地躺在床上,随口道:“你刚刚入门,根基不稳就想偷懒?以后有苦头让你吃的,先打坐一个时辰,再将《上清经》看上一遍再睡!”
听完师父的话,我只觉眼前一丝丝黑线急速划过,但面对此话我实在无力反驳,不错,我的确根基不稳,甚至根基都还没有打牢,相反的,刚才见到上官锦时,他的念力明显很强很盛,而且我估摸着他现在随便集中念力捏个咒出来就能把我轻松撂下,不得不说,上官锦的修行比我高出不止一倍两倍,甚至是十数倍,
也幸好我这么许久的苦功没有白练,刚才暗中较量的时候,我堪堪能与他对峙片刻,只是堪堪片刻,若非师父及时出言阻止,我想我一定会非常狼狈,是的,我是该好好修行,至少不能让那个上官锦看不起,更加不会让师父跟着我受辱!
一番思虑下来,我定了定神,当即重重点头道:“嗯!”
双膝盘坐,这次师父传我一道助修炼的指印,即是太极印,此手印可使修行者很快到达静心状态,摒弃杂念,而且能使打坐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此手印的掐法乃是左手虎口抱右手四指,而以右手虎口抱左手大拇指,与此同时,双手大拇指指梢各自接触另一手心的劳宫穴, 这样双手大拇指在虎口形成“太极图”形状,大指相互在另手的手心,就是太极图的两个眼睛,用来接通自身阴阳二气,其余四指代表“八卦”,双手一阴一阳,故此也称之为“太极阴阳八卦连环诀”。
师父言道,如是阳手护阴手,阴手抱阳手,即是《道德经》“负阴抱阳”之义。
双手掐出太极印后,我很快进入一种空灵状态,只觉体内的阴阳二气在自行的运转调息之中,如此,一身疲累感觉竟神妙地快速消散,这种极为舒服的感觉让我瞬间摒弃所有杂念,全身心进入打坐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周身散发的一股热流所惊醒,还以为我全身着火了呢,收起手印才知道,我全身流动的气流乃是一股浑厚的气浪,此时此刻,所有的疲惫不适皆消失无踪,我只觉精神状态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油灯上的光线明显暗了许多,估摸着我这么一打坐时候也不短了,起身挑了挑灯芯,然后看到师父和卜一缺早已熟睡,我感激地看着师父,咧嘴一笑,师父虽然嘴巴臭硬,但他心里却是知道如何表达对我的疼爱,知道我最需要的什么。
从法袋中找出《上清经》,我认真地研读一遍,经过多日的研读,我对经文中的玄机奥妙竟渐渐有了更新的领悟,正当我兴致不减地准备再重新整理一下密咒以及符箓,还有书中所讲到的茅山上等阵法三十七套,如果有可能,我真想现在就学会全部道道,也免得师父总是为我担心,更加省得我总是给师父丢脸了。
但事有凑巧便非偶然,我刚把《上清经》收进法袋,突然被外面大街上的一阵铜锣敲打声惊起,“咚咚咚~~~”连番敲打的铜锣声还在继续,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我下床穿好鞋子,而师父也当即醒来并下床穿好衣服,不过卜一缺倒是“梦里欢”,外面大锣都没把他叫醒,我忙向师父问道:“难道外面又出事了?”
师父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道:“此地近期频频出现怪事,这次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发生,我们出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刚欲紧随师父走出房门,但马上想到田小三的母亲还在昏迷之中,家中是否该有个人照料?
来不及多想,我飞起一脚踹在卜一缺的屁股蛋子上——
“咋了咋了?!初七!咋。。。”
声音从卜一缺的口中突然发出,随即卜一缺一尥蹶子跳下床,并惊慌失措地大叫着,但他看到我静静盯着他的时候,顿时呼出一口大气,头一耷拉道:“初七啊,恁娘的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又怎么啦?!”
没时间和一脸哭丧的卜一缺调侃,我随口抛下一句话:“外面又出事了,我和师父去看看,但那屋老人家还是半阴半阳状态,你小子在家多留点神!”
卜一缺坐在床帮上,一副即将打鼾的迹象,闻言随手摆了摆道:“去吧去吧,我会留神的。”
我刚一走出房门,突然又转回头,却见卜一缺已经又归回原位,继续他的春秋大梦了,我顿时无言以对。。。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阵急促的打锣声还在响着,等我们走出来后,才能勉强到期间伴随的一声声略含焦急的苍老声音:“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
一声一声的打锣声,还有一口一个“死”字传出四面八方,在这漆黑的夜里,让人不觉有些颤栗不安,本来死人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谁家老人没有个生老病死不是?但是这里可是桐窑镇,自打我们来到这里就没有遇到过一件普通的事情,一大群人疯抢一块钱,能帮人逆天续命的“圣光大神”,还有身带邪气的疯人二骡子,无缘无故消失的镇民,午夜游街的阴魂等等,都在说明一件事,这里哪怕再发生一件芝麻大小的屁事,都会瞬间成为一件顶天的大事,何况是死人呢。
夜里的空气有点凉,甚至可以说有点冷,或许是我太敏感了,所以总是感觉空气里有那么一丝不该存在的森冷之气!
虽然打锣声响彻整个街道,但是路上的镇民却是寥寥无几,也是,试想在经过一次次担心受怕后,谁还敢在半夜里再往街上跑呢?没有,有几个也是一身公差打扮的人,不用说也知道,乃是几个治安大队的人。
除了治安大队的人,远远的还站着几个手持火把的镇民,能有这样的出来几个估计也是胆子超大的了,要么是有些身手的汉子。
两个治安队员此时正弯身检查着地面上的几具尸体,而旁边还站着五个手持小铁棍的大檐帽,对面是一个身材矮胖但神态端正的中年男人,他较为特别的是双手背负着,且戴着一副白手套,一脸冷漠地注视着地面上的尸体,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治安大队长了。
师父和我快步走上前,立刻有两个治安人员扬起小铁棍指着我们道:“我们治安大队长正在办案,闲杂人等退远一点看!”
这话说的,我们倒成了闲杂人等了,若非管你们这里的破事,我和师父早就去寻找山门至宝了,师父客气地向二人抱拳点了点头,便示意我和他一道站在一边。
而至始至终,那个手戴白手套的矮胖子都未扭头正眼看我们一眼。
片刻,那两个检查尸体的人员站起身,向白手套矮胖子略一敬礼,并由右边那个人恭敬说道:“报告大队长,三位死者分别为二男一女,男的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三十岁余,女的近四十岁,三人死因不明,初步判断为野狗咬死的,死亡时间不明,初步判断在三天前,中毒迹象不明,初步判断为一击致命!”
现场的空气顿时凝结,原本还在我们身后窃窃私语的几个汉子愣是没音儿了,而师父也紧紧盯着地面上的三具尸体,现在。。。现在就看那个矮胖子怎么说了。
矮胖子又看了看三具尸体,当即抬起手揉了揉鼻子,极为惊诧地道:“什么?野狗咬死的?三天前就咬死了?没有中毒迹象?不可能吧,三天前就死了为什么他们的家人此刻才报案?”
那个报告的人员面带难色地低下头,随即抬起头道:“因为尸体均已僵硬,初步判断死亡时间是。。。三天至七天之间。”
矮胖子当即皱了皱眉,然后又揉了揉鼻子,道:“你看那一个个整个脖子都发黑了,真的没有中毒迹象?!”
两个报告人员相互看了一眼,紧接着齐齐点头道:“嗯!”
矮胖子沉吟一会儿,顿时大怒道:“他奶奶的,老子是让你们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们给老子出问题的!副队,三位死者的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立刻有一位身材高瘦的青年男人向前一步走出队列,并恭敬道:“大队长,由于担心死者家人伤心过度而扰乱现场,所以我让兄弟们在各家看守,没让他们出来!”
矮胖子揉了揉鼻子,点头道:“副队考虑的周到,现在把死者家人各带出来一个,我要核实一下具体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
第三十九章 生离死别
不一会儿,三个治安大队的队员各自带着一人前来,所带来的的都是男人,估计是嫌女人哭闹麻烦吧,不过其中两位老人家一路走来也是泣不成声了,还有一个是十多岁的少年,他的眼泡也已红肿,见到地上躺着的尸体,立时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大声哭喊道:“爹啊!呜呜呜~~~”
矮胖子大队长见此情景,随口抛了一句“小孩子净会添乱!”,虽然抱怨一句,但也没有着人阻止那少年,而是向面前的两位老人家问道:“你们各家的死人都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两个老人家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但总算是经历一辈子事儿的人了,右边站着的老人家哽咽着开口道:“大队长,我们家的儿媳妇可是个贤惠人啊,呜呜~~~我儿子出去倒腾山货,留下我们这一家老幼可是怎么活啊,呜呜呜~~~”
矮胖子也不管老人家如何伤心,脸色一肃道:“我问你死者的死亡时间,你扯哪去了!”
老人家哭声一顿,忙应承道:“是小孙子发现的,等我们老两口赶到屋里,就已经这样了。。。呜呜呜~~~大队长,我们不知道死亡时间,我们家的儿媳妇贤惠啊,就这么死了,我们该怎么活啊~~~呜呜~~~”
矮胖子当即有些不耐地挥手示意队员将老人家搀扶到一边,然后揉了揉鼻子,道:“虽然没问出确切的死亡时间,但也可以初步判断在今晚!而不是什么三天前!”
此话明显是在指责两个验尸的人员,验尸人员顿时慌忙地挥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皆深深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矮胖子接着问另外一个老人家:“你家的死者又是什么时间死亡的?什么原因死亡的知道吗?”
这一问不打紧,这位老人家径直瘫坐在地面,然后呿啦着挪动到那个三十岁的尸体前,抱着尸体的脑壳就是呜呜大哭,边哭边叫道:“我四十岁得子,就这么一棵独苗啊,天啊!你让我怎么活下去啊~~~呜呜呜~~~”
“嘿!”矮胖子有些站不住了,挥手揉了揉鼻子,大声呵斥道:“我们现在在破案!如果你不想让你家的独苗白死,就老实的回答问题!知道吗?!”
老人家不管不顾地哭喊半天,才缓缓止住哭声,声音苍老且沙哑地应承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家的牛犊刚下了三天,晚上都要喂两次软料,我们老两口年纪大干不了重活,就让我家小子去料理,他就睡在牛棚里,大概在三个时辰前,牛犊子撞开厨房的门,我听到响声就起来看看,就这么,就这么看着我家小子躺在牛棚里动不了了,呜呜~~~”
“哦?”矮胖子这次像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歪头想了想,然后挥手示意队员将老人家搀扶到一边,自己则死死地盯着三具尸体半天,随后揉了揉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