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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这警察哀叫后就没其他危险,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甚至吕队长还拿出一种生气的口吻说道,“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
警察痛苦的咧着嘴,指着脚下说道,“我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巴图最积极的先凑了过去,甚至还不管不顾的憋气蹲进水中。
罪魁祸首被找到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这祸首竟然是块骨头。
我们冷不丁没反应过来,以为这是块人骨头呢,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我倒不对这骨头有什么害怕的心里,只是打心里觉得这妖猩到底杀了多少人?
而巴图仔细观察一番后很肯定的说道,“这不是人的骨头,是狐狸的。”
“狐狸?”我念叨一边后又问,“老巴,这里怎么出现狐狸了?你别说狐狸也喜欢挖矿。”
巴图没接话,反倒把这头骨递给我,之后他又憋气蹲入水中。
这次他在水中的时间要长一些,足足过了一分钟。
看着他又拿出一块婴儿头骨,我忍不住的又说道,“老巴,这次你怎么说?别说这也是狐狸骨头,只是这狐狸长得很奇葩而已。”
巴图仔细观察一会后仍是否定了我的观点,“建军,这次不是狐狸的,而是猴子的。”
“猴子?”我有些不可相信的吼道,“这里开过动物园么?怎么这么多动物尸骨。”
巴图又把猴子头骨递给我,尤其他嘴里还说了这么一句,“我有些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反正这里怪,巴图也怪,任谁问他他也不回答,就在那一蹲一起的捞起骨头来。
很快我双手拿不住了,尤其令我郁闷的是,老巴每次捞出来骨头不给别人专给我,我心说咱俩关系好也不能这么“照顾”吧。
最后我也不客气了,把这些恶心人的骨头分给了大家。
等巴图又弄出一块蛇骨后,他终于停止了打捞作业,对我们解释起来。
“大家看看这些骨头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看看自己手里这几块,又看看吕队长他们那些,心说真要实打实的讲,我还真想问巴图一句,这些骨头有什么共同之处么?明显都来自与不同动物身上的。
而吕队长他们也都没发现什么,一个个跟我一样一脸不解。
巴图自行从骨头里挑起来,我发现他翻出来的骨头都是动物尾椎部位。
我知道问题一定出在它们尾椎上,我瞪个眼睛看起来。
也别说,在来回对比看了几次后,我终于发现了它们的共同点。
它们尾椎上都有块凹陷的地方,虽然这凹陷处不明显,但还是被我细心找到。
“老巴。”我指着凹陷问,“你说的特别之处是这里么?”
巴图竖起大拇指赞我一下,之后又说,“记得那边化验报告么,妖猩也长了尾巴。”
我心说自己当然记得那报告,尤其还特别记得女法医笑我的声音,而经巴图这么一提示,又联系着降头术及魂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老巴,你是说妖猩也好,这些死去的动物也罢,它们中的魂蛊都附在它们尾椎上么?”
第十八章 蛊蛹
我没见过魂蛊长什么样,甚至对魂蛊的了解也都是通过巴图和女法医的聊天得来的,但我联系着妖猩的神力及它中刀中枪时一点知觉都没有的现象,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
我指着椎骨又说道,“老巴,咱们一直说妖猩的强横是因为它变异变得如何如何,其实这不是最大的原因,最主要的还都因为那魂蛊,魂蛊不仅刺激着让它变异,而且在以后还一直给它源源不断的提供‘养分’。”
其实我这么说主要是考虑了人体结构,毕竟妖猩和人的结构很相似,我不信这世上有这么不怕疼而且还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个体存在。
吕队长听得发愣,但巴图却点头肯定了我,尤其他还拿着一截椎骨对着凹处用力搓了几下,让本是被泥水附着的凹处露出原来的样子。
“大家看。”巴图指着上面一个也就有针眼般大小的圆孔说道,“这就该是魂蛊跟妖猩连接的通道。”
周围环境的光线很昏暗,我索性要来一个电筒对着针眼处直照。
按我的理解,魂蛊一定是有类似于针头这类的吸嘴,它把吸嘴直接擦入到妖猩尾椎,分泌着某些不知名的液体甚至是毒药。
明白这些后,我第一感觉是后悔,很明显我们追捕妖猩尤其是猎杀它的时候,一直把重点放错地方了,谁也没考虑到它的尾巴。
而且有这想法的不止我一个,吕队长他们明白过劲来后也都哀声叹气直跺脚。
但我们也没继续聊下去,毕竟现在的场合不适合说这些,巴图让我们把这些骨头又都丢到原来的地方,之后他看着周围说道,“这次大家把重点都放在水下,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水下的洞壁上一定有暗门。”
我们也认同他的观点,分组分片所搜起来。
我连铁锹也不用了,索性拿手一点点的摸索着,毕竟按我原来的想法用敲击试声的方式找暗门在水下是说不通的。
我摸得很仔细,甚至犄角旮旯也不放过,只是我负责这片区域的血水有些深,很多地方我伸直胳臂都摸不到底,为了能彻底排查这片区域,我一咬牙学着巴图那般闭气蹲在水中摸索起来。
只是我这么辛苦的作为没有得到回报,不久后吕队长高呼他那有发现。
我们都向吕队长那边围了过去。
吕队长的手还伸在水里摸着一处洞臂,“大家也来摸一下,这里有缝隙。”
我也体验一把,尤其那处缝隙摸起来很小,甚至一个疏忽都有可能摸索不到,我打心里对吕队长赞了一句,心说这爷们真有耐心。
可话说回来,我脑袋里又出现了一个疑问。
妖猩之所以能被我们追到死角后消失,它一定是钻到暗门中,但这暗门是在水里,考虑到水往低处流的因素,我心说弄不好开启暗门后我们还得往上爬。
这暗门很重,尤其还没有把手这类的,别看我们人多,但个个都空有力无处使,巴图想个办法,他拿铁锹对着缝隙插进去后,使劲的别着,一点点把暗门弄开。
在暗门打开的一刹那,我们都四下散开并拿着武器准备着。
我们怕妖猩偷袭。
可这次我们的担心显得多余,门后空荡荡的。
巴图把我们五人分了顺序,按他的意思,他打头阵,先钻到暗门里面看看,吕队长第二,如果暗门里没危险,我和另外两个警察再钻。
其实我挺想跟巴图一起最先上去看看的,但我也明白巴图的心意,怎么说我的腿上有伤,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已经开始隐隐作疼,真要比起来,不如吕队长上去合适。
我也没再争取什么,爽快的接收了巴图的建议。
巴图要来一把利斧,把铁镐交了出去,毕竟他第一个上去带铁镐行动起来不便。
之后他深吸两口气钻到暗门里,吕队长同样在半分钟后,也闭气摸了进去。
现在矿洞里就剩我们三,我们焦急的等待着他俩的消息。
而且为了防止他俩的喊话我们听不到,我们三轮流闭气蹲在水中守在暗门边上。
这样过了五分钟,巴图的声音隐隐传来,他喊了句安全。
我们放下心,鱼贯的往里进。
我被排在了最后一个,只是在我进暗门的一刹那,好像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但当时我整个人都在水里,实在确定不了这是不是惨叫声,我想过会不会是那个受伤警察遇到了危险,但我心说总不能就因为这若隐若无的惨叫声就得跑回去看一眼吧,而且这惨叫声极有可能是误听。
暗门之后是一条斜通向上的暗道,爬起来很费劲,尤其我爬了一会后这暗道里还没了血水,那股泞劲让我好几次滑摔。
反正等我爬出时,整个人跟泥鬼没什么区别。
别看我们现在很狼狈,但谁都没顾的上清理身子,尤其是我这个“新来的”,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心口砰砰直跳。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里,照我看这是个山洞,而且还是山洞中的里洞,别看现在是大冬天,但这里的温度却不低,足有摄氏十多度。
洞里有一个天然大池子,按我目测比澡堂子的泡池还要大上许多,而且这池子像是刚被清空的样子,还一副湿漉漉的架势,尤其是池底,铺满了大片的兽骨。
我发现这池子的底部有一处破损,顺着看下去的话,还被人挖了一条小沟直通下暗道处。
我一下明白了,心说本来自己还纳闷呢,这矿井里怎么有那么多的血水,合着是被妖猩引过去的。
在智商方面我对妖猩的评价一直是涨幅不定,有时感觉妖猩很聪明像人,有时又觉得妖猩很笨,但就事论事来说,它能想到在逃跑时给我们设计障碍,这很不得了。
巴图不嫌脏的跳到了池中,他又开始查看起那些兽骨起来。
等他初步看了一遍后只说了一个评价,那老法师真是个祸害。
我认可巴图这观点,甚至往深了想,妖猩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炼成的,看着一池的牺牲品,我心说拿一妖功成万骨枯来形容也绝不过分。
我们又在里洞转悠一阵,不过除了这池子还真没有其他怪异的地方,巴图招呼大家拿好武器,一同像外洞走去。
在路上我对外洞做了一系列的遐想,直觉告诉我,我们这次不仅能找到妖猩,同样能看到那个老法师,只是我们在里洞待了这么长时间却一直没人来打扰,我怀疑那个老法师要么遇到意外成了残疾,要么是重病在榻起不来身。
可实际情况却与我意料的完全不一样,不仅是法师现在的状态,连外洞的装饰风格都让我们张大嘴看了老半天。
初步感觉,外洞就是一个阎罗殿,数不过来的动物干尸被绳子吊着,像风铃一般的挂在我们头顶。
这些动物都以蝙蝠、狐狸为主,还有狼狗和狸猫。
看得出来它们死前很痛苦,甚至表情都停留在死前挣扎前的那一刻。
洞里的气味很难闻,是一种恶臭和腥味的混合,但巴图却让我们放心,他说这里气味是不咋样,但好在没毒。
我又把目光定在洞里正中心处。
很诡异,这里坐着一人两猴,不过也都是干尸。
而且令人不解的是,他们三打得手势一样,好像死前正在施咒。
我记起了黑部落大巫之墓里的情形,黑巫师的亡魂咒,我心说莫不是这三个人也在念咒镇压着什么?
我吓得一惊一乍的,还左右看了看,试图找出镇压奇妖的地方。
巴图看出我那点心思,拉着我摇摇头,“建军,别瞎想。”随后他又指着中间那具干尸,“依我看这就是法师。”
既然巴图这么说了,我稍微落下心,把精力又放在干尸上。
那具人的干尸看起来死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尸身上沾满了灰尘。
我想看看这具干尸长什么样,索性一把扯下上衣的一个袖子,当做拂尘般的对干尸抖扫起来。
被我这么一弄,干尸露出了它原来的面目。
在我印象里,干尸一般都皱巴的不成样子,甚至拿皮包骨头来形容也不过分,可眼前法师的干尸除了有些轻度缩水以外,看着跟个正常死人没什么区别。
他有六十来岁的年纪,秃个顶,身上还披个画着诡异图案的袍子。
我记起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这次魔盒事件只要我抓到真凶,抓到那个连采矿队这种苦出身都不放的恶人的话,一定会爆抽他一顿解气。
可现在来看,我这愿望实现不了,毕竟法师都成了一具干尸,虽然他生前罪大恶极,弄了妖猩这类的怪物出来,但我还没那么变态,有鞭尸虐尸的兴趣。
我哼了一声,指着法师说了句,“你庆幸自己死了吧,不然我保准让你体验一把极刑。”
吕队长他们也都是我这种想法,一副敌忾样盯着法师看。
巴图瞅瞅我们,突然的嘿嘿冷笑起来。
我不解的扭头看着他。
巴图指着干尸,而且他指的是这洞里所有的干尸说道,“有个误区我要提醒你们一下,这里的可不是你们理解中的干尸,确切的讲,这里看着像干尸的东西该叫蛊蛹才对。”
“蛊蛹?”我对这次感到新鲜,念叨一嘴。
巴图点点头,随后说了一句吓得差点让我背过去的话,“他们没死,还活着。”
第十九章 异变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对新鲜事物接受能力极强的人,尤其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过度,社会很多新生事物我都能很快的理解并接受,可对于巴图的话,我试图想让自己消化,但压根就反胃般的消化不了。
我盯着像干尸般的蛊蛹瞧了瞧,心说老巴开什么玩笑,这东西能是活的?依我看它比博物馆里的木乃伊还要木乃伊呢。
吕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