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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叔指着饿魇王跟我说,“一会我跟巴图给你打下手,你想办法把饿魇王勾搭出瓦房,咱们附近有一处秘密地,那里有能降服饿魇王的东西,只要你把它引到那,这次灭妖就算是头功一件。”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推脱不小了,但还有些搞不懂的问了一句,“力叔,为什么是我引?”
力叔嗯嗯几声,措了措词回答我,“建军,你是咱们这几人中唯一能让饿魇王动大怒的人。”
第二十章 庖丁阵法
别看力叔面上说的好听,就好像我真长得多么奇葩似的,身上能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吸引饿魇王注意。
其实我哪不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说白了我就是我们六人中最“废物”的那位,我这么个“熊蛋包”还敢去挑衅饿魇王,它不大怒才怪。
看我一脸难堪的表情,力叔嘿嘿笑了,但他没安慰反倒拿话激我,“小建军,你怕了,没想到你这堂堂爷们竟然连这种小事都不敢做,也不是让你去打败饿魇王,就是想让你把它引出去嘛。”
我倒没被力叔的话激晕了头脑,反倒觉得既然勾引饿魇王的任务已然落在我身上,那就赶早不赶晚,索性趁现在动手。
我对他俩点点头,那意思你们瞧好吧,之后向饿魇王慢慢靠了过去。
我没急着挑衅,反倒留意力叔他们,毕竟按力叔说的,我引饿魇王为的就是把它带到秘密地消灭它,而这一切的前提是那里已经准备完毕。
力叔走到黎叔面前耳语一番,黎叔点头带着小雪莲匆忙翻墙而去。
之后力叔与巴图靠在墙边站好,对我打了个可以开始的手势。
我会意一笑,拿出自己心里不怕死的豪气,扭头很夸张的用手指着饿魇王,嘴里还大喊道,“秃顶,你!给我过来。”
刚才饿魇王把力叔震退后又跟一只獒王斗上了,现在正斗得难解难分,其实也得说獒王很聪明,一看打不过饿魇王又用起了靠速度求稳的缠斗策略,饿魇王别看不惧獒王,但一时间也脱不开身。
它虽听不懂人话,但也明白我这话中语气的意思,它撇下獒王狰狞的向我走来。
我看到有戏,急忙转身向巴图那逃去,心说自己可知道饿魇王的速度,要是跑慢了别勾引不成反被暴打一顿。
其实我是打心里害怕了饿魇王,不然决不会这么冒失不管不顾的往回逃。
等我逃到巴图身边正要爬墙时,他一把拉住我,“建军,你要干什么?”
听他一问这话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停下来小心回头看,那可恶的饿魇王竟然中途折返回去,跟獒王继续打斗起来。
我心里突然出现一种强烈的失落感,甚至就事论事的说,我还不如一只狗有吸引力。
这次我是真火了,就连对饿魇王的恐怖都减少了许多,我大步走了回去,盯着它喃喃道,“秃顶,你行啊,放我鸽子,你以为我鸽子好放么?走着……”
我说着一把将鞋脱下来对着饿魇王砸去。
也该我有准头,这鞋子一下正中它头顶,而且还巧妙地扣在它脑袋上。
饿魇王嗒嗒叫起来,把正咬它胳膊的獒王一把抓起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扭身向我直奔过来。
其实我没寻思它能对我这一飞鞋这么动怒,我正不紧不慢的往后退着,望着眨眼间几乎降至我面前的饿魇王,我吓得哇叫一声加速逃起来。
这次巴图和力叔也提前有了举动,他俩半蹲着马步托着双手,做成一个临时的人肉梯子。
我明白他俩的意思,是想助我一下登上围墙,我当然不客气,不犹豫的对着他俩手踏了上去。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俩的热心,他俩喊了一声起后,我整个人就跟踩到弹簧似的飞了起来。
也说别上墙这类的话了,我压根就没碰到墙,直接贴着墙顶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一个雪堆之上。
这雪堆明显刚堆成不久,我哼哼呀呀爬起来发现自己没受伤,接着我仰头对着墙里高呼,“力叔,老巴,撤。”
我这一嗓子刚喊完,他俩就都立在墙头上,力叔是跳上去的,巴图却身子成个弧形被抛了上去,明显刚跟饿魇王打斗吃了暗亏。
我不管力叔,心说这老头身子骨硬着呢,赶紧走到巴图下面,拉着他衣领把他拽了下来。
看样巴图受了点伤,但并无大碍,他晃晃脑袋站起身带着我就跑。
我本来还担心饿魇王把我们打出墙外后会不理会我们,可没想到它真记仇。
它魇叫着跳到墙上,又飞身跳下向我奔来。
我看了它几眼后就头也不回的拼命加速,只是我脚上只穿一只鞋,跑起来别扭,尤其那只光着的脚还特咯得慌。
力叔和巴图的奔逃速度本来很快,但为了照顾我他俩都故意放放慢了速度,尤其饿魇王降至时,他俩互相一使眼色,又返身跟它搏斗起来,为我逃亡争取时间。
正常来说我们这种配合没毛病,但坏就坏在我们都算漏了一点,他们谁也没告诉我那秘密地在哪,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时我不知道怎么跑?
我停下脚步,上来一股狠劲,心说要么穿鞋要么光脚,哪有自己这么不伦不类的,我把鞋脱下对着饿魇王又撇了过去,同时对巴图喊道,“老巴,我该怎么跑。”
如果把刚才飞鞋扣它头顶叫运气或偶然的话,我不知道这次又该叫什么,反正第二只鞋又当不当正不正的啪的一下扣在它脑袋上,尤其鞋头还正对它脑门,乍看之下就好像它戴了一顶前进帽似的。
饿魇王绝对是个有自尊心的妖,它稍微愣了一下神接着就疯狂大喊大叫起来,就好像自己受了滔天羞辱似的。
而就是它这一乱巴图和力叔才有了少许缓歇,巴图先向远处望了一眼辨明方向接着跟我问,“往北跑一里地再往东跑。”
我真想把巴图摁地上揍一顿,他说的本没错,可我是出了名的路痴他也不是不知道,但现在也没时间细问,我让了眼星空随后就奔着北斗星的方向跑起来。
我听到身后传来巴图和力叔的吆喝,也听到有人噗通噗通倒地的声音,不乐观的说,他俩一定被饿魇王收拾的很惨。我心里不止一次想返身杀回去帮忙,但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甚至就算力叔或巴图有人牺牲我也该不管不问,先奔秘密地跟黎叔他们汇合。
我在这种纠结的心态中跑完了全部路程,直到望着力叔和大小雪莲她们都在一处空地上干站着。
我愣了,按我原来的设想,这秘密地一定很神秘,至少也要怪石林立、白雾弥漫。可现在一看这里一点特色都没有,而且毫不客气的讲,这地方也真只是个地方。
看我过来,黎叔摆手让小雪莲照顾我,之后他跟大雪莲一同迎接巴图他们去了。
我压根就没打算让小雪莲照顾我什么,只是现在跑的腿软身子乏,我寻思趁空歇一歇,索性原地坐了下去。
可小雪莲却跑过来非要拉我起来,跟我说“小建军,你换别的地方坐着去。”
我瞅瞅自己屁股底下又看看其他地方,我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解的反问道,“坐哪不一样?”
小雪莲这丫头没耐性,听我一问索性还不耐烦起来,加大拽我的力道,嘴里又说,“你可真会挑地方,就这附近是庖丁阵法所在地,你却往这坐,一会饿魇王来了你让我启不启动阵法,开不开机关?”
我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间,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向一旁退去,但心里却犯起迷糊来,心说庖丁阵法?庖丁不是古代杀牛那位厨子哥么?难不成他实则也是一位玄学大师,为后人留下什么高深阵法么?
我独自琢磨着,这时巴图他们也回来了,我发现巴图和力叔算是被饿魇王打惨了,巴图的拳套坏了一个,力叔的上衣少了一个袖子,不过好在他们人还在。
小雪莲着急的跳着摆手招呼大家,那意思往这汇合。
等我们聚在一起后,饿魇王也出现了,我挺纳闷,心说饿魇王的奔跑速度很快,真不知道巴图这些人用什么方法竟能先一步跑过来。
饿魇王望到我们这些人尤其是看到我后,咧起了大嘴,极其愤怒的奔我们冲了过来。
我盯着地面细看,想知道庖丁阵法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大小雪莲显得最紧张,她俩都蹲下身握住一个看似干草的引绳。
等饿魇王跑在我刚才坐的的那地方时,大小雪莲一同娇喝,一起拉着引绳启动了机关。
轰轰声响起,八个怪异的木头人从地下升起,这八个木头人被雕刻的很一般,甚至也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形,但它们各自手上抱着的一截大木桩子却很明显,足足有人胸口那么粗。
饿魇王被这阵势弄得失了神,左顾右看的打量起来。
而力叔趁机发话,“别给这褪毛熊机会,现在就运行庖丁阵。”
大小雪莲同时应声,接着又蹲下身对着另外一根“干草”拽起来。
吱嘎吱嘎声音响起,八个木人就跟活了似的,用手中木桩子对着饿魇王疯狂撞击起来。
其实这木桩子撞的不怎么狠,甚至依我看它打在饿魇王身上无疑是给魇王挠挠痒,我不明白力叔为什么大放厥词说这个看着如此简易的阵法能降服魇王。
力叔明显一副把心放到肚里的样子,甚至他看出我一脸不解后还有心情跟我解释,“小建军,你一定是看走眼了,这阵法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化繁为简,别小瞧木桩子,不出一时三刻它就能让饿魇王骨断筋折。”
第二十一章 惊天一击
别看力叔特意跟我解释了,但打心里我还是不认可这庖丁阵法,尤其对木桩子的打击力度,我不信这世上还有这种歪理,轻轻敲打还能把妖打残的。
力叔看我表情知道我没转过劲来,气得跳起来对我脑门轻抽了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再次强调,“小建军,我说你什么好呢?瞧瞧你的死脑瓜骨,这样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庖丁这厨子你知道是干什么的吧?”
我诧异的看着力叔,不知道他是故意这么问还是说漏了嘴,不过我还是很实在的回答他,“力叔,我知道庖丁这人,他不是厨子嘛。”
力叔点头,也没计较我的回答接着问道,“他解过牛这事大家都知道,但他还有过拆骨的故事,你了解吗?”
我心说解牛不包括拆骨么,力叔问这话明显有些多此一举,但我又一合计,心说他这么问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我想着拆骨的事却一点也联系不到这里面还有什么跟阵法有关的学问。
看我不回答,力叔嘿嘿笑了,拿出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望着我,“小建军,一看你就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主,一定没做个饭烧过菜,今天我就教你一手。”
随后他一手握成拳头状另一手包在拳头上跟我说,“假设这是个关节肉,但我只想留下骨头熬汤,这块肉不要,问题是这肉卡在骨头上很死,我又不想拿刀破坏骨头,毕竟刀上有铁的杂味,你怎么办呢?”
我愣了,脑海中闪现的第一想法就是谁这么挑剔这么败家,骨头带着肉不是很好吃么,怎么非得啃骨头,而且还不让用刀砍,甚至在这种想法的带动下我还脱口而出道,“力叔,这明显不是骨头与肉的问题,应该把那个挑剔的主关进小黑屋里饿三天,等他出来了别说是骨头肉了,就算别人吃剩的菜盘子他都能舔了。”
力叔对我的回答相当不满,气得他胡子一抖一抖的。
我看他这架势心里一紧,知道自己要再乱回答弄不好就得跟饿魇王一个下场,被丢到庖丁阵里被肢解了。
我吓得急忙转换思路想了一个办法,“想拆肉还不容易么,慢慢拿手撕下来就是了。”
力叔火气降下来些,瞪我一眼,“你这办法也可以,但不是最佳的,要知道做出一盘佳肴来最怕沾染太多的人气及刀气,越靠近天然才越是美味。庖丁的做法就是拿一根小木棒去敲打,顺着肉的纹路一点点拍,把肉筋及肉里的经络全打断,这样一来,肉就跟烂泥没什么区别了。”
听力叔说的前半句,我还真挺迷茫,心说刚才本来说阵法的事怎么这老头疯言疯语又扯到做菜上了,不过在他强调完下半句后,我听懂了。
按力叔的解释,我能总结这么一个规律出来,不管人也好动物也好,身上的肉是有经络的,经络在,这肉就是活肉,如果经络断了,这肉就算是死的,活肉主体能驱使,死肉主体就再也控制不了它。
我对针灸及五行不了解,当然对经络这词感到很抽象很陌生,但为了能消化这理论,我索性把经络理解为神经。
而且在力叔一番讲解后,我看着庖丁阵法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说白了这八个木头人手拿的木桩子就是小木棒,而饿魇王就是那块骨头肉,这阵法就要靠木桩的轻轻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