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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魔君扣着凸石启动了二极地的大门机关。
我小心举着藤盾侯着,可当石门打开后我却愣了神。
别看我心里做好了准备,但真没想到二极地里的环境竟会是这样。
这也是一个洞穴,只是里面雾蒙蒙的,有点仙境的意思,尤其这洞穴里也有长明灯照明,只是在雾气的影响下,灯光显得很昏暗。
我们鱼贯的走了进去,而且还出奇默契的各自捂起鼻子来。
这雾气中有股腥腥甜味,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弄不好气里有毒。
我打着此地不可久留的态度对着洞穴墙壁查找起来,试图找到开启下一极地的机关。
其实我也没太费力,第三极地的机关就在一个角落里,我高声招呼魔君让她快来。
魔君跟我心思一样,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走赶来扣着机关就拧上了。
我听着她拧凸石发出吱吱的声音,心里却一点烦躁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庆幸的安慰自己,心说第二极地诡异是诡异,但我们过去了。
可突然间异变来了。
第十七章 梦呓阁
魔君确实启动了机关,可这机关并不是开启三极地的钥匙,反倒轰一声响,把通往二极地的石门给闭合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整个人也不由得向闭合石门靠去。
虽说我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都徒劳无功,但还是不敢相信的摸着石门吼道,“这怎么可能?”
魔君比我洒脱,还就地一屁股坐下下来,跟我解释一句,“卢建军,你慌什么?我是启动了三极地的开关没错,但这机关属于延时类的,咱们还要在二极地待上一会。”
我看魔君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她没诓我,而望着这封闭的小屋,我知道在时间没到前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随后我也像魔君那样一屁股坐了下来,只是我没她这么洒脱,藤盾木槌一直紧握手中。
巴图更不用说了,他是我们三人中最悠闲的那个,先和我们一样坐在地上,最后说了句不舒服索性还躺了下来。
本来我还对这里的雾气有所顾忌,但困在这里我总不能不呼吸,慢慢的也就适应了气中那股甜味。
我们三人都没说话,就在这里沉闷的待着,但我实在无聊,只好左看看右瞧瞧的打发时间。
我是真想不明白这二极地有什么危险,而且联系着梦呓阁的字眼,我还时不时掐自己一把,让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些,心说只要自己不睡觉,这梦呓就跟自己没关。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曲琴声打破了沉默,那凄凉的调子在我耳边隐隐响起。
我觉得挺奇怪,甚至还顺着琴声试着寻找,只是这洞穴四周都一个样子,我根本辨别不出琴声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
但我不死心,站起身挨着洞穴边缘走起来,我是这么想的,当自己走到哪里琴声能加强时,就说明这里就该是琴声传出来的地方。
可很遗憾,我这办法最终失败了,无论我走到哪里,琴声仍没变化。
而且走了一大圈后,琴声突然一变,曲中出现了离愁感,我本来对乐器研究不是很深,但却被这离愁感刺激的心里一紧。
我突然想到了78年那一场劫难,自己受伤而跟我的那些弟兄却都牺牲了。
其实那次劫难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就说那个走私贩子黑牙,当时狂暴的拿出土雷就要拉线,我发现了他这动机,而且在他拉线前我还提前打了一枪,只是这枪打得有点偏,没把黑牙瞬间打死。
结果就是这一枪失误,害得我遗憾终生。
我想着想着伤心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手上握的藤盾木槌很沉,还不由的把它们丢在地上。
我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心说这琴声真太迎合自己的胃口了,竟然勾搭的能让自己这么伤感。
我也是实在人,尤其心坎被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那场劫难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重复,甚至那些兄弟的音容笑貌也都在我眼前一一浮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是真伤心了,也别说不流泪了,自己眼睛就跟泉眼似的,泪珠子就跟穿线似的往下落,而且渐渐的,我还哭出声来。
在我哭的陶醉哭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我背后。
我扭头看了一眼,是巴图。
巴图现在也是两眼通红,明显心里也处在悲伤中。
人真在悲痛时智商会下降不少,我看巴图这样想也没想就问他,“老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废物,没能一枪打死黑牙救下我那帮兄弟。”
巴图稍诧异一下,反问我,“黑牙是谁?”
我这才缓过神,整理下情绪又问,“你怎么也悲伤了?”
巴图叹了口气,“我想到了墩儿。”
我很理解的点点头,也叹了口气接着说,“这琴声真的很勾魂。”
巴图苦笑了,对我摆了摆手,“建军,你听到的是琴声,而我听到的是笛音。”
我愣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听,反驳道,“你瞎说,这明明是琴声,我不可能连琴和笛子都分不清的。”
巴图指正我,“建军,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其实咱俩之所以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是因为咱们都处在幻觉之中。”
我一下紧张起来,打心里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望着洞穴内的白雾问道,“是它搞得鬼?”
巴图应了一声,又扭头大声问魔君,“这里之所以叫梦呓阁是不是因为但凡有人进来后都会出现幻觉,想起各自的伤心事而‘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魔君正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点点头,又回了巴图一句,“你俩要是会坐禅就赶快坐禅调整心态,要是不会就想个法子分散注意力,幻觉才刚刚开始,你们要是在这里‘陶醉’下去没多久就会疯掉。”
我害怕了,甚至还轻轻抽打自己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而巴图急忙盘腿坐好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
我一看他俩这架势,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他俩的学识怎么都这么广,都会佛家的禅道呢?要是他俩都这么干坐着抵抗幻觉,那没人陪我说话我不是保疯?
我拉了下巴图,等他睁眼时我又拿出一副无奈样指着自己说,“老巴,我不会坐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跟我说说话吧。”
巴图点头说了声好,又问我,“咱们聊什么?”
他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尤其在梦呓阁里,真想通过谈话抵抗幻觉那这话题一定是我俩都极度感兴趣的才行,不能说一个人说的来劲另一个却哈气连连,最好能互动起来有辩论的架势。
我本想跟巴图说妖的话题,但又一琢磨妖这东西我了解不多,掰手指算也就捉过那几个,真跟他聊起来的话保准自己成为一个听众。
我转变思想又考虑起别的,老话说男人有五毒,吃喝嫖赌抽,我和巴图在吃喝嫖赌上都没什么特别嗜好,唯一共同的是我俩都要抽烟。
我灵机一动把烟这个话题抛了出去,我就问巴图什么牌子的烟好抽,烟怎么个抽法才过瘾。
但这话题聊了两句我们就没话说了,巴图回答我的都是不知道,他说他抽烟就是为了提个神,还没讲究到这么高的境界。
估计是我俩一直没找到切入点,这让魔君看不下去了,她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娃子都是爷们,当我不在场就是了,聊聊女人提提神吧。”
她这提醒本是好意,但我听得却只想乐,不为别的,我心说就凭我俩是单身汉的身份这话题就聊不起来。
但魔君好不容易张次口命令我俩做一件事,我还真不好意思避而不谈。
索性我拿出热情的态度问巴图,“老巴,魔君让我们谈谈女人,那我问你,女人是高的好矮的好还是胖的好瘦的好啊?”
巴图很认真的想了想,憋了半天后严肃的回答我,“都好。”
随后他又一转话题问起我来,“建军,你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问他话时还在话里给他带个方向,但他问我呢却直接抛出一个大话题来,尤其这话题在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区域。
我哼哼呀呀老半天,却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
魔君看出我们的难处,不满哼了一声说道,“真没用,亏你们还认识阿力呢,阿力那点花花肠子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学到。”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魔君好,心说力叔岂止是有花花肠子这么简单,那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在脑袋上抹发油扮俊男呢,就他的境界一般人怎么能学到?
而这时我不经意的摸到了背后背的老套筒,在枪筒传来凉意的刺激下我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一个我和巴图都感兴趣的话题——枪械。
我对两种东西特别痴迷,一是手表二就是枪械,而巴图当过特种兵,肯定对枪械的热爱度也极高。
我拿出精神跟他说起枪来。
还真被我料到了,一提到枪,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不知道把话题扯到多远。
先是说各类的枪械,手枪、步枪、机枪这类,又说了膛线、保险、准星,最后我俩还较真的谈论起子弹来,尤其细说之下还辩论起子弹编号来,哪种子弹分给哪个地区,哪种子弹必须指定哪个部队或警局用。
我承认自己是聊上瘾了,甚至都没注意二极地的雾气是什么时候散去的,直到巴图摆手叫停又跟我说咱们可以出关时,我才回过神来。
也怪自己多嘴,望着已经打开一条缝隙的三极地石门时,我遗憾的说了一句,“正聊到瘾头上呢,可惜了。”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可魔君却对我发了脾气,还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的耳朵,“卢建军,你好惬意嘛。”
我不知道是魔君的手长得奇葩还是她暗中使了阴劲,反正我被她揪的直疼,而且这股疼劲还直钻心窝。
我也不笨,见状急忙给她戴高帽子,“魔君……魔君大人……鬼面娘娘。”
我发现随着我对她称呼的改变,她揪我的力道也在不断减轻,可最后我连鬼面娘娘都喊了她还是不撒手,我心里一急心说那也别怪我用杀手锏。
我很大声的喊了一句力婶,而魔君忍不住咛笑一声松开了手。
我又急忙力婶前力婶后的多喊了几句,把魔君的怒火彻底熄灭,但在心里我却不住苦笑,心说亏你还拿出一副高人的架势坐禅抵抗幻觉呢,这也不被雾气蒸的动了情念想起了你的老相好了么?
当然我也没太跟魔君较真,我们准备一番后又向三极地进发了。
第十八章 两重天
在进入三极地前,我们特意留意下石门上的字。
这次石门上写的是一行字,但还是苗语,我和巴图都看不懂,我俩又把目光看向了魔君。
魔君告诉我们,字的意思是两重天。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反正我对这话的意思不解,尤其隔远看着三极地明显也是个洞穴,我心说这么个小地方难道还有什么天不天的说法?
可凭这一路走来,我觉得八极地并非浪得虚名,尤其石门的提示也很准。
我本想不急着进去,好好站在原地绞尽脑汁想一番,但魔君却不耐烦的催促起我来。
她说,“卢建军,你钻牛角尖干什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就算这极地是刀山火海咱们也得闯嘛。”
乍听她话挺有道理,可我觉得凡事还是有准备的好,不然我们三愣头青般的往剩下极地里乱闯,会让本来就很难活着走出去的机变得更加渺茫。
魔君是也极有主见的女人,尤其她看我犹豫着还隔空做了一个揪耳朵的动作,我被她连威胁带恐吓的,只好一脸愁苦的进了三极地。
光拿场地来说,我觉得三极地跟普通洞穴没什么区别,既没迷雾又没乱七八糟的摆设,四个角落里的长明灯也都大大方方的亮着。
而最吸引我的却是这洞穴内对着角落坐的两具骷髅。
这两个骷髅都盘腿低头,身下还有一堆霉衣碎布,明显死的很久了,可它俩的骨架颜色却一点也不一样。
一个骷髅的骨架颜色发红,另一个发青。
这次不仅是我,巴图和魔君也感到好奇,我们一同围在红骨架骷髅旁边。
我没敢伸手,只是蹲下身细细打量着。
据我观察,这红色不是拿漆料这类的东西抹上去的,反倒是由里到外从骨头里透出来的。
我挺好奇,尤其在自己印象里,好像没有记载说过有哪种人的骨架是红色的。
我扭头问巴图,“老巴,你说这人生前是不是有过病或者服过毒呢?”
巴图应声点头,又强调道,“这人在死前故意服过烈毒,而且毒的属性还是以热伤为主。”
我纳闷又问他,“你怎么肯定这人是死前故意服毒,难道他就不能是被毒死的么?”
还没等巴图说,魔君就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