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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看巴图,巴图沉默半天最后只来了一句,“咱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在经历了回魂地、梦呓阁、两重天的折磨后,我们收起了大意之心,拿出一副超常发挥的警惕态度鱼贯进了三扇门。
这三扇门的洞穴很怪,格局跟个小屋似的四方四正的,屋内没有什么摆设,但每个墙上都有一个石门、一个凸石。
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心说这极地本身就够有一套的,现在竟还弄个迷宫出来,不用说这三个石门中肯定有一个石门是通往下一极地的路,而另外两个石门里要么隐藏着什么怪物要么就是机关陷阱,我们只要打错一个石门,迎接我们的就该是一个大麻烦。
我们没急着下结论,反倒依次参观了这三个石门,想从外表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这三个石门不仅一模一样,就连提示的字也没有。
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我的意思反正是三分之一的机会,不行就赌一把,撞大运的开启一个石门试试。
而他俩也各说了自己的看法,当然凭现在掌握的信息,谁也不能准确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我们决定从最左面的石门下手。
我和巴图贴墙站好,各自紧握武器,魔君警惕的扣着凸石,拧扭之下启动了机关。
石门轰轰的从地面升起,而在这轰轰声刺激下,我心也越缩越紧。
可直到整个石门都升起后,也没出现丁点异常。
我小心探个头向里望望,发现这里面也是个小石屋,在最里面的墙上还有一个被大锁锁着的铁门。
我联系着三扇门的名词笑了起来,跟他俩说道,“我们的运气不错,头次撞大运就撞对了,你们看,进四极地有一个石门,开启小石屋又有一个石门,而这小屋里还有一个铁门,这不正好是三扇门么,我们把这铁门打开绝对就能走出去。”
我自认自己这番言论有理有据站得住脚,可巴图却摇头把我否了,他指着四极地的三个石门跟我说,“建军,依我看三扇门是说四极地里的这三个石门,而不是你想的那个,咱们还是妥当些,再开另外的石门看看,先别轻易下结论。”
我很纠结,就事论事的说,巴图的话也在理,可不管我们接下来选择怎么做,开启铁门也好,启动另外石门机关也罢,这都是个很冒险的决定。
魔君也开口了,她的意思跟巴图一样,我一合计我们三人是二对一,索性自己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我们这一开石门还开上瘾了,陆续的把另外两个石门都打了开。
同样的,每个石门开启后都没出现异变,但这两个石门里的情况也各不相同。
居中的石门里,空无一物,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封闭式洞穴,而居右的石门里,却是一条斜着直通地下的隧道,尤其值得一说的是,这条隧道看着还很恶心,上面铺满了绿泥,藻类植物横行。
我突然间忍不住干笑起来,对他俩说,“咱们算是套在这里了,现在一看,我觉得三个石门都像出口,接下来怎么办好呢?”
魔君不说话,望着巴图说,“娃子,你说个建议听听。”
巴图嘿嘿笑了,既回答魔君又拿话给我听,“这有什么难的,咱们挨个石门试试不就知道哪个是出口了么?三扇门,两假一真,这点把戏难不倒咱们的。”
第二十章 三扇门(二)
乍听巴图这话挺有道理,可问题是怎么个试验法,总不能说我们大咧咧的走进去转一圈再出来,来个以身犯验。
可我知道巴图既然敢这么说那他一定有了妙计,我也懒得多费脑细胞,皱眉看着巴图等他说下句。
巴图依次打量三个石门,就近指着带有地下隧道的石门强调道,“咱们先试这个。”
我们聚在石门外,我蹲着身子用手摸了摸隧道壁,尤其指甲一扣之下还刮下一大片绿泥来。
我也不嫌脏用手捻着绿泥品了品,摇摇头说,“老巴,这绿泥可不是一般的滑,咱们下隧道容易可上来难。”
巴图认可了我的想法,又在此基础上补充道,“如果这隧道深度不超过二十米的话,我还能拼着耐力下去看看,但要过了二十米,谁下去也爬不上来。”
接着他从地上找到一个石头,对着隧道撇过去。
我竖个耳朵听响,试图拿回声来辨别隧道深度,可遗憾的是,我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但这不代表巴图和魔君也是如此,突然的,他俩同时互看了一眼,又异口同声道,“隧道竟然这么深。”
我被他俩这动作弄得郁闷了一下,心说被他俩衬得好像自己多废物似的,但较真的说,自己才是正常人,他俩才是怪胎奇葩。
别看没听出声,但不代表我不懂装懂,我拿出好奇态度问他俩,“你们感觉到了什么?”
他俩一人一句的回我,魔君说:“这隧道少说有个百八十米深。”随后巴图接话,“石子落地后发生的声线很弱很闷,明显隧道尽头不是什么好地方。”
通过这简单地试验,我们一点不犹豫的把这处石门给排除了,毕竟这世间还没有哪个机关陷阱的出口会设计成深入地下百八十米的,这种高度就算是超人掉下去保准也被摔成肉饼。
之后我们又选择带有铁门的洞穴做起实验。
本来我以为这次真的要以身犯险了,可巴图却拉着我又瞧着老套筒说道,“建军,何不让子弹替咱们跑跑腿呢?”
被他一提醒,我拍了下脑门,甚至心里还没来由的一喜,心说自打这次西苗行终于有机会让自己一展身手了。
我没犹豫的把老套筒卸了下来,尤其为了提高准度,我还特意单腿跪在地上托着枪。
这老套筒是力叔留下来的,年头久了不说,子弹也很少,我兜里一共才装着五发,这让我觉得子弹有种弥足珍贵感,尤其我还暗暗给自己打气,心说争取一击打中铁锁。
可说是这么说,等真瞄准的时候我心里却止不住的泄气。
这老套筒连准星都没有,膛线还被磨平了,说白了用它发出来的子弹轨迹极有可能都不是直线。
我盯着膛线看了看,又调整自己心态,在心态平和、手稳的一刹那打了一枪出去。
伴随着枪响,离铁锁很近的墙壁上冒了一股烟,我愣下神随后苦笑。
巴图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安慰道,“建军,能用这种老套筒打出这成绩来,你真的很不错了。”
我头次觉得巴图的话是这么中听,甚至还有感而发的叹口气。
可没想到巴图话题一转,把手伸到我面前又说,“建军,把老套筒给我,我试试吧。”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联系着巴图前后说的两句话,我哪还不明白他是在故意安慰我。
我真不想把老套筒给他,想自己再打一枪长脸提气。可我也明白,现在不是争意气的时候。
我大方的把老套筒推给巴图,甚至还特意给他腾了地方。
巴图大刺刺叉腿站着,歪个脑袋拿出一副吊儿郎当样。
这是我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在我面前露枪技,别看他的样子看着不怎么雅观,但我心里却被震得一抖。
在我印象里,枪手分为两种,一种是规规矩矩打枪的人,先不说他们的命中率有多高,但每次打枪前他们姿势做的都很到位,包括握枪、举枪、站位这类的,而另外一种人打枪就显得很随便,说白了在开枪前的一刹那,都没有人相信他们会开枪。
但就是这种打枪随意的人才是真正的神枪手,拿我教官的话来形容的话,他们才是为打枪而生的。
看巴图样子,我知道这小子的枪技一定达到了百步穿杨的境界。
也真像我说的,巴图突然一举枪,甚至还看也不看的对着铁锁打了过去。
“砰”的一声枪响,铁锁被打的弹起来一下。
别看我早做好了喝彩的准备,可在震惊之余却愣了神。
巴图拉着我催促道,“建军,再来颗子弹。”
我木讷的应着他,把兜里剩余的子弹全掏给了他。
巴图迅速的装弹,在拉上枪栓的一瞬间他又不停歇的打出第二枪。
这一枪仍是极准,啪的一声响,整个铁锁晃荡了一下,而且我分明看到这铁锁已经坏掉了许多,尤其锁环的地方,估计凭我这力道走过去拉扯几下就能把它拽断。
巴图没犹豫的装弹,又打出了第三枪。
这一枪下去,铁锁直接打飞,而且少了锁的铁门还吱的一声自动开了。
我对巴图打的三枪佩服的五体投地。本来在苗寨接过老套筒时,我还觉得这枪没用,但现在却发现,枪不是问题,谁用才是关键。甚至往深了说,我也明白了为何这把枪都这么破了,力叔却还用它。合着力叔也跟巴图一样,是个神枪手。凭他这枪技,就算用的是个磨平膛线的老套筒,跟用一把新枪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这联想并未持续多久,在铁门全开的一刹那,我一下被门里情景震慑的回过劲来。
铁门里立着一具尸体,这尸体要么生前没穿衣服,要么就是衣服全烂没了,反正赤裸着干瘪的身子。但这都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它身上爬满了虫子。
这虫子有人手指那么长,外形看像蟑螂,可浑身赤红,尤其那对翅膀还奇大。
我心说麻烦来了,光看着就知道这铁门是个陷阱,而我们用子弹打开了这个“潘多拉魔盒”。
我急忙拿出藤盾和木槌,为一会打斗做准备,巴图却趁空对魔君问道,“有没有把已开启的石门再关上的办法?”
魔君犹豫的点点头,说了句试试后,就利索的走到凸石边上拧起来。
巴图又急忙向裤带摸去,把各种蛊粉玩命的向门里洒,试图弄出一个“毒粉带”阻挡虫子来袭。
轰轰声响起,石门被启动,开始往下降落,可这关门声也刺激到了红赤虫,突然间,它们一同飞起,像一小团红云似的冲了过来。
我心里紧张,用木槌敲了敲藤盾试图给自己鼓劲。巴图和魔君也各自找起家伙事。
当红云碰到毒粉带时,这些虫子明显乱了阵脚,甚至还有不少红赤虫大头朝下的从空中跌落,明显被毒粉熏得瞬间毙命。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这帮小东西不抗毒,不然这朵“云彩”真要飘过来,我们三能不能全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可情况并不乐观,在石门关闭前还是有五只红赤虫冲杀过来。
都说飞上高楼的苍蝇都是膀硬的,这五只红赤虫明显是虫群中的勇士。
我不知道这种虫子会不会奇特的观察术,它们冲来后立刻分成三组,巴图和魔君各摊上两只,而我跟另外那只成了对手。
还没开始打斗,我肚里火气就上来了,心说这小虫子竟然也看不起我,欺负自己身手弱,而且在这种火气的引导下,我还率先发起进攻,轮着木槌狠狠对它砸去。
木槌毕竟太沉,我抡起来的速度太慢,红赤虫很容易就躲过了我的一击,还一收翅膀落在我胳膊上。
我看它那不断伸缩的巨颚,心说要遭!尤其这虫子身上带颜色,弄不好是个剧毒之物,我可不想被它咬伤。
我急忙弃了藤盾用手狠狠扇了它一下。
我这一扇并没太大的攻击力,但却把它一下扇出老远。
这虫子在空中转了几个圈,接着就展开翅膀保持住平衡,又扭身向我再次冲过来。
我发现了,自己拿木槌打它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索性我也把木槌丢开,一抬脚把鞋脱了下来。
别看我这举动不雅,但一鞋在握我信心瞬间提升不少,尤其用鞋打虫子对自己来说那都是老生常谈。
这红赤虫不清楚我鞋子的威力,还傻兮兮的要攻击我,我不给它机会,等它近身时一拍之下把它狠狠抽到地上。
随后我蹲下身,拿出一副不怕自己鞋被打坏的架势对着它拍上了。
怕这虫子抗打,我一边拍还一边数数,都说九这个数是极点,那我索性就实打实的拍了九下。
我没少费力气,等拍完最后一下时脑门都落了汗,但打心里却愉快着。
甚至当把鞋拿开时,我还满怀信心想看看红赤虫被拍成粉身碎骨后的样子。
但我错了,这虫子除了被打得有些迷糊外,一点事都没有。
我心说自己的运气太差了,自从捉妖后,遇到的虫子怎么都这么奇葩,而且我还暗自愁起来,心说有什么办法能把这虫子给消灭呢?
第二十一章 破地异变
看着红赤虫一点点恢复,我急中生智,想起木槌来。
如果说让我拿木槌隔空拍红赤虫有点费劲,但拿木槌对着落地的虫子使劲猛打,这就变得很轻松了。
我不客气的举起木槌,下死手对着虫子啪啪敲上了。
这次立刻有些效果,没敲两下,虫子的肚子就被我弄破,还噗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