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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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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种荒唐的想法随即又被我给否认了,以前在无聊扯皮时,我是听朋友说过狼人的传说,大意是有种人会在无月的夜里变成狼,但这也只是一个传说罢了并无科学规矩,而同样的,这世上也没有在无月夜里一只狼狗会变成瘟神的说法。
  “你们为什么这么肯定瘟神是狗呢?”我想不出答案索性再次追问。
  “建军你跟我来。”巴图说着就从背包中拿出一盒卷尺并率先带路般的向远处走去。
  我急忙跟着他,没走多远我们停在了一片灌木丛边缘。
  我向地上看去,虽然已经过了三天,但这地上还清晰的留有好多瘟神的脚印。
  一个大半圆扣着一个小半圆,很有特色很好认。
  巴图伸出卷尺找到一处有很代表意义的地方,量着瘟神的步间距。
  “建军。”巴图解释道,一直以前,我都认为瘟神是个变种狼或者是个有过特殊经历的豹子,但现在来看,我把这两种猜测都否定掉了。“说到这他还特意指了指卷尺上的刻度。
  我明白巴图的意思,他是想告诉我,狼和豹子的体型都大,步间距不可能这么小,但这里也有让我想不懂的地方,“老巴,你不能说只看步间距就断定瘟神是狗吧,难道就不能是半大的小狼或未成年的豹子嘛?”我反问道。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建军,你只是跟瘟神近距离接触了一会就会昏迷三天,那次我也只是为了救人扛着祭祀村姑走了一会就中了尸霉飞、毒,可想而知瘟神身上的霉毒有多厉害,也别说它是什么免疫体这类的话,如果这瘟神不是成年动物它根本就不可能抗住霉毒的侵害。另外你再看看这里。”
  巴图又指着一处灌木。
  这灌木乍一看没什么特别,但在我细细查找之下却发现这灌木的底下有一大片都枯萎了。
  我稍微琢磨一下就想到了答案,“老巴,你不是说这里被瘟神尿过吧?”
  巴图点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我拖着长调探头试探的又问了一句,“你别说你能闻出这是狗尿?”
  巴图笑起来,用手点了点我,“建军,你少开我玩笑,当我是狗么?这个也能闻出来?”
  我知道自己心急之下失言,也笑了笑算是把这尴尬事给扯过去了。
  而巴图却又严肃起来,认真的对我说,“建军,虽说我认不准这是不是狗尿,但以前我特意研究过动物的发情期,我敢肯定瘟神这几天正在发情。”
  我啊的叫了一声,心说这也可以?虽然我不知道巴图用什么办法得出的这种结论,但这也间接证实了瘟神是个成年体的事实。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沉默一会问道。
  巴图没正面回答,反而指着古林东北方向说道,“这几天石鼠在周围转了转,他的意思这古林是个局中局,乍看这里风水不好,但实际上在那边应该有个地眼,我们只要往那里奔,想必能找到古墓,而那条狗应该就躲在古墓之中。
  我知道地眼是什么意思,就是风水中地气凝聚的所在,但令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巴图这么肯定瘟神就躲在古墓之中呢?
  “建军,陪葬的事儿你了解多少?”巴图又问道。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的不多。
  “陪葬有死陪和活陪两种说法。”巴图解释起来,“死陪一般指的都是人,古代的王侯贵族,他们在死后往往会让自己生前喜爱的妻妾、看的顺眼的丫鬟一同陪他上路,在墓中也会给她们留下侧室。”
  “那活陪呢?”我听的来了兴趣,追问。
  “活陪一般指的是战马和猎犬,在封墓之时活着把它们封在里面。但这里也就有说道了,一般贵人的墓穴在设计上都留了通风口,为了防止墓穴里面潮湿,但这也给活陪的动物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
  巴图顿了顿缓口气,“我在一本古书中就看过这方面的记载,活陪的猎犬为了填饱肚子把墓穴中的尸体吃了个精光,而在机缘巧合下,这猎犬最终还从通风口逃出了古墓,成为一个浑身带毒的尸犬。”
  我听得不由打了个哆嗦,“老巴,你的意思是说宁古村的瘟神就是古墓中逃出来的尸犬么?”
  巴图摇摇头,“建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陪葬的说法?依我看离现在最近的有陪葬的古墓少说也得追溯到百年以前,什么尸犬能这么厉害在墓中熬了上百年?我猜测瘟神应该是尸犬的后代,甚至是一种狗类的变种。”
  我听得点点头认同了巴图的想法,也说人的心里很奇怪,以前还不知道瘟神是什么东西时,我在心里总没来由的对它有种恐惧感,而现在在我知道瘟神无非是一种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老巴,事不宜迟,咱们动身吧。”我建议道。
  这次我们目的明确,在石鼠领路下,我们几乎是直线行军般的向古林东北方向靠去。
  老实说,我没学过地理,对古林这类的地形知识懂的不多,但凭这一路走过的感觉,在心里我把古林归到了变态的行列。
  尤其是越向东北走,古林地面就越发的泥泞,甚至有时候一脚下去都能带出满鞋的臭泥。
  到最后当我们来到一片枯木林时,石鼠敏感的皱起了眉头,并对我和巴图做个手势,那意思让我俩原地站着别动,他去探探路。
  其实我看到这片枯木群时心里也挺别扭,也觉得不对劲,但怎么个不对劲法我却说不出来。
  而巴图受现在气氛的影响也把短柄猎枪从背上卸下紧紧的握在双手之中。
  饶是我们三人都警惕小心着,但突然间从石鼠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麻烦来了!
  
  第十章 枯林沼泽
  
  我和巴图被石鼠这声叫吓得一激灵,等我望向石鼠时,他整个人都在污泥上挣扎着。
  石鼠膝盖以下都被污泥吞噬了,而且他还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下沉。
  沼泽,这个名词像闪电一样在我脑中闪过。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娘,心说这周围有山有树的怎么还能有沼泽地的存在?但我也来不及想太多,救人要紧。
  我沿着石鼠走过的路飞快的向他奔去,但我没敢离他太近,隔他还有半米的距离时我把手臂使劲的向他伸了过去。
  “拉住。”我吼道。
  而巴图这时也来到我的身后,他就在后面紧紧抱住我的腰,试图多借我一丝力量。
  我俩想的不错,可石鼠却没接受我俩的援助,反而骂骂咧咧的吼道,“你俩都给我消停一点,一会千万别乱动。”
  别看这话被石鼠说的挺粗,但我心里却飘来了一丝暖意,按我的理解,人要是陷入沼泽中就算交代到这了,尤其沼泽吞噬人时还有一股很强大的吸力,就算我和巴图使出全身力气拉石鼠,但真能把这小子从死神嘴里拉出来的可能性很小,而且稍有偏差,我俩都很可能被石鼠给反拉到沼泽中。
  这时我和巴图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别看我和石鼠刚刚交往,但哥们儿弟兄的,真要让他死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古林里,我心肯定会很难受很疼。
  就这短暂的功夫,石鼠的下半身都看不见了,而不时从烂泥中冒出的气泡就好像在提醒石鼠,有什么遗言快点说。
  石鼠脸现一丝狠色,都这时候他竟然还有闲心的一把扯下上衣丢给了我们,“接好了。”他说道,“哥们我一会出去了咋的也有个干净的衣服穿。”
  我听了他这话有些不可思议的接过外衣,心说石鼠是不是脑子锈住了,都这时候他怎么还说这么不着边的话,从沼泽里出来?开什么玩笑?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不仅是我,就连巴图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石鼠猛吸了几口气,随后就把他的上半身也像沼泽扑了过去,他这么做乍看之下绝对让我觉得这小子是活腻歪了。
  不过石鼠半身躺在沼泽上之后却因为自己受力面积的增大而减缓了他下沉的速度,这也为他逃出沼泽争取了那么可怜兮兮的一点点时间。
  石鼠整个半身都在剧烈的晃着,左扭右拧的,随着幅度越来越大,他身上的骨骼都开始不住的嘎巴嘎巴直响,我心说这也就是石鼠吧,换做别人这么折磨自己的话,早就骨断筋折了。
  不过石鼠这么扭也让他借着惯性再加上他自身使劲,把他的左腿最先抽了出来。
  看到这我兴奋的大叫一声,随后就扯着嗓子为石鼠喊了一句加油。
  也说我高兴地没走大脑,这一嗓子不仅没给石鼠带来动力,反倒给了他不小的干扰,明显的,在我一嗓子后,石鼠突然停顿了一下。
  巴图也使劲拉了下我的手臂并轻言提醒,“建军,你再这么瞎搅合小心石鼠上来揍你。”
  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石鼠这时也到了关键时刻。
  在沼泽里挣扎可不是一般的费力,尤其石鼠现在整个身子都横着陷进去一半了,可他的右腿还没脱险。
  直到当我这名观众看得快要虚脱的时候,石鼠才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出了右腿,不过在他抽出右腿的一刹那,他整个人彻底的被污泥吞没。
  石鼠是个好强的爷们,至少在我印象里,他从不会叫疼喊累,但这次却有了意外,也许是刚才一系列的动作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他再也没那力气把自己从沼泽中晃扭出来。
  最终石鼠把手臂费力的从沼泽中伸了出来,别看他现在看不清外界的情况,但还是凭直觉冲我和巴图的方向摆了摆。
  其实我一直在心里犹豫着救不救石鼠,毕竟我以前是干**的也不是救援队的,真没那眼力怕在关键时刻又帮了倒忙,可这次石鼠的求助无疑让我眼睛一亮下定了决心。
  我喊了句老巴抓紧我后,我就尽自己最大的力度前倾着身体向石鼠手臂抓取,并不断调整身子重心好让自己的力道最大程度发挥出来。
  在我和巴图合力拉扯下,石鼠有惊无险的脱离了沼泽,不过长时间在烂泥里憋气也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我知道救人的招数除了掐人中捶胸口以外就没其他的,看着石鼠现在的惨样我也没办法的袖手旁观起来,而巴图显得经验十足,他单膝跪地并把石鼠倒着个扣了上去,同时他也开始有节奏的敲打起石鼠的后背来。
  时不时一股泥水从石鼠嘴里、鼻子里流出,也亏了巴图的救治及时,在过了一刻钟以后,石鼠咳咳的咳嗽声响了起来,他醒了。
  “他*****的。”石鼠开口就来了一句脏话,等缓过神来后他又对我善意的笑了笑。
  我没想到石鼠会这样,尤其本身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被石鼠这么一弄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为经此一劫,我们今天的行程肯定会被耽误下来,就算石鼠的体力再好,瞧他现在一副蔫头巴脑的样,少说半天也缓不过来。
  不过我还是猜错了,不出五分钟,在石鼠的一声大喝后,这爷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整个人又容光焕发起来。
  我不知道石鼠是不是练过气功,但现在我也没那闲工夫追求这些,看到石鼠伸手向背包中掏去,我在一旁赶紧给他打下手。
  在出发前我就看到石鼠把一整套又是铁锥又是一截截铁杆的家伙事放到了包里,这时看到他把这东西拿出来后我整个人都迷糊起来。
  我实在联想不出这玩意跟现在的环境有什么关联。
  石鼠没理会我,自顾自的就地组装起来,而巴图却凑过来轻声说道,“建军,你可能还不知道,盗墓也是分帮分派的,大体来说,南边长沙一带是一派,他们习惯用现代的洛阳铲,而北方陕北一带是另一派,他们还是习惯用过去的铁锥。”
  说到这巴图又指着石鼠的铁锥,这东西外表看上去跟一般的锥子没什么区别,但在把手上有个机关,摁住了这铁锥头就会缩回去,露出里面中空的管壁来,用它来挖土掘坟效果很理想。
  看着巴图兴趣还要多说,我瞥了他一眼后咳嗽几声打断他的话,我心说我可没转行当盗墓贼的意思,你个老巴像做广告似的跟我说这么多这个干什么?
  趁着我俩悄声说话的功夫,石鼠已经把铁锥组装完毕,他脸上又浮现出一幅倔劲儿,在拿铁锥开路的情况下他又率先进了沼泽地。
  本来沼泽地都是大面积大范围的,但在枯树林这里,沼泽地却很奇怪的成了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成了一道天然的陷阱带。
  这次石鼠走的很慢,甚至拿乌龟爬的速度来形容他也不过分,他就拿着铁锥戳戳点点,尤其是他这铁锥的杆子是伸缩式的,要长能长要短能短,临时充当起探路的棍棒也不错。
  只是我看着石鼠弓腰的样子和他现在的动作,不由想起了电影中探雷的工兵。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们总算走出了这片沼泽地,其实也该着我们是新手,要是重新再进这片古林的话,光看树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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