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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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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师很大度的喝了两声,估计在他心里早就料定我们会输,这才“有条不紊”的让我放肆一把。  而我也真不辜负他的“好意”,甚至我连火绒火棒都没用,直接对着枯树叶划了一根火柴。
  也怪我不争气,抱着必胜的把握,我心里没来由的激动一下,第一根火柴竟被我用力过大划折了,但这不影响大局,不出十秒,我就把这盆树叶给点着了。
  其实也怪这些土著人太实惠,我点的这盆树叶很干很燥,基本上是沾火就着,如果他们使坏,用湿树叶糊弄我,我还真一时间那这没辙。
  现在的场面很怪,我本以为这些土著人会发出惊叹声,可没想到他们却一点惊讶的叫起幕亚来。
  我心说幕亚是什么意思?尤其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品着他们的话,总觉得幕亚像是个人名。
  但巫师并没给我们什么时间多想,他嗷嗷吼了起来,甚至还气急败坏的对我们传话道,“咱们比第二场,驱邪。”
  一听驱邪这词,本来还乐观的我一下就将僵住了面部表情,我心说驱邪我和巴图可都是门外汉,尤其对这类的玄学我俩丁点都没研究过,真要实打实的比这个,我们不是保输么?
  我皱着眉看着巴图,可巴图却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他还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意思让巫师快点讲规则开始。
  巫师不解释,反而又拿出一粒药丸对着那群土著人叽里咕噜说上了。
  这次小个子没翻译,而且他跟其实人一样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惊恐,甚至还有人悄悄后退半步。
  巫师对这些人的反应很气愤,他嚷嚷着随便拉了一个土著人出来,并强行把药丸喂给这可怜人吃了。
  随后他又很大声的跟我们强调起来,他说他这药丸里面藏着邪灵,如果我们能把邪灵从可怜人身上赶走,那就算我们赢。
  我暗地里呸了一声,心说你忽悠鬼呢?还什么邪灵不邪灵的,这药丸明显带毒,你喂给他吃明显一会是让他毒性发作嘛。
  我心里发慌,悄声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办?咱们身上可没带什么解毒的药。”
  巴图低声嘿嘿了一下,“建军,咱们带解药来,还是你买的,你忘性怎么这么大呢?”我有些迷糊的看着巴图,心说我们带了什么解药?而且还是我买的?
  我脑子里急速的过了一遍旅行包中的物品,突然想到了盐。
  “老巴,你说的解药是盐?”我反问道。
  巴图点头肯定我的想法,“建军,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查阅过资料,土著人平时吃不到盐,他们的食物都是淡的,这也让他们的体质跟我们有了很大的不同,甚至他们那些所谓的毒药很多对我们不起作用,这次咱们就拿盐拼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的针灸,一定能让这可怜人大有好转的。”
  我没巴图这么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断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整袋盐来。
  这可怜人的病征来的很快,不到五分钟他就抽搐起来,甚至嘴里还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语,而巫师张扬的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该轮到巴图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怜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的观察一通。
  “建军。”巴图喊着我,“你去弄碗浓盐水来,咱俩想办法让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误的拿着刚才用过的小碗,也不管它脏不脏的直接把里面的火绒抓起来一丢,接着就往里倒了大剂量的盐粒。
  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我的意思,毕竟汤药这东西在哪里都通用,总不能说原始人生病吃药就干噎吧,他拿个木瓢给我接了些水过来。
  我赶紧制作起浓盐水来,甚至最后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水放在嘴里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也太他妈苦了(咸的发苦)。
  而可怜人这时抽搐的都上了“高潮”,甚至凭巴图的手劲都掰不开他的嘴巴。
  我捧着盐水碗在一旁直着急,但我没敢说什么催促的话,我知道巴图现在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图到底是巴图,他的特技还真挺多,他把用来针灸的银针拿了出来,对着可怜人的头顶开始下针。
  反正等这可怜人头顶**了密密麻麻一堆银针后,他的抽搐劲竟然大减,甚至嘴巴还轻轻一掰就开了。
  “建军,快。”巴图把可怜人的嘴掰的大大的同时对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也不是我喝,咸到谁算谁倒霉。
  我分批量的把盐水都灌倒这可怜人的嘴里,尤其到最后,我还特意把空碗对准他的嘴使劲甩了甩,毕竟刚才我是拿冷水冲的盐,这最后的底可都是精华所在,不能浪费。
  随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巴图演好戏。
  巴图把他的针灸发挥的淋淋尽职,甚至不时还施展一通推拿之术。
  其实也该着我们拼对了,而且也真像巴图分析那般,巫师下的毒怕盐,在巴图的救治下,过了不到一刻钟,可怜人就彻底好转了。
  我发现这可怜的土著人还真挺实在,等他神志清醒后竟然不管不顾的对着我俩磕起头来,尤其嘴里又大叫起幕亚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怜人的影响,其他土著人对我们的印象也大有改观,甚至都有人冲我们笑起来,只是他们的笑跟哭有一拼。
  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能松上一松,甚至给我感觉,我和巴图这次的劫难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巫师突然拿出一个黑令牌来,对着土著人拼命嚷嚷。
  我不知道这黑令牌到底有什么魔力,但这些土著人竟吓得一个个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样对着巫师卯劲磕头。
  随后巫师很不客气的一指我和巴图,别看他被面具遮着,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里发出的丝丝凶光。
  我心说完了,这原始爷们输不起了,要跟我们耍无赖。
  
  第六章 降头术
  
  现在的场面有些诡异,这些土著人看着也很亢奋,甚至在巫师一声令下,他们都毫不犹豫的向我和巴图围了过来。
  我问巴图怎么办,巴图也被他们弄得有些紧张,但他还是对我强调道再等等。
  我们就被这些人一边哄哄着一边推到了一个草屋中。
  这草屋从外型上来看跟被飞机撞塌的大草屋如出一格,只是型号小了许多,我估计这也是个他们用来祭祀的地方。
  刚进屋我就觉得这里黑咕隆咚的好不适应,尤其气味也不怎么好闻,既有香料味也有种东西发霉的馊味,反正两者一结合,刺激的我直咳嗽。
  随后这些土著人在外面跳起了舞,只是他们的舞姿跟我以前见到的都不一样。
  巴图悄声给我解释,他们跳的“舞”很像国内降头术的架势,弄不好他们是在配合巫师施展一种类似的法术。
  我吓得不由伸了伸舌头,我没亲眼见过降头术,但对这种邪术还是有所耳闻的,我心说难不成这巫师真有点能耐,真能请出什么恶神降到我俩身上么?
  巴图倒不紧张,甚至他还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不要害怕,而且他还调侃般的来了一句,“建军,你看那巫师累的,明显平时养尊处优缺少锻炼,就他这体力也只能请个傻神过来,甚至请来后他都送不回去。”
  反正这些土著人闹哄了老半天才散开,而我也慢慢适应下来,没了刚才的害怕劲,甚至我也适应了这小屋里的昏暗,瞧清楚了这屋里的摆设。
  打心里说,这屋里挺慎人,正对我的有个桌子,上面摆着一排骷髅头,尤其中间那个骷髅头,不仅个头上比一般的大了一倍有余,而且还有条死蛇缠在它双眼之间,其他地方摆设都是些兽骨或者人残肢断腿这类的,甚至还有些看着说不上名字的怪花异草。
  我知道我和巴图算是被困在这屋里了,别看现在屋外没人把手,但我心说我俩要是强行出去的话迎接我们的极有可能是一支弩箭,而话说回来,我在屋里也真不自在,甚至我就干站着不敢动,我怕一不小心碰了这些怪东西会沾上毒。
  巴图一点也不拘束,也该说他是个辩毒专家,一边嗅着鼻子一边就像个游客似的对着这小屋参观起来。
  等他逛了一圈后下了一个结论,这屋里的东西确实有毒,但对咱俩这个吃盐的人来说基本上没大碍。
  我苦着脸问巴图,“老巴,你说我们会被关到什么时候?”
  巴图犹豫一下回我道,“最迟不超过明天上午,而且明天上午那些土著人还会过来给我们收尸。”
  我没明白巴图的意思,但我还是被尸体这词刺激到了,不由得反问,“我们会死?”
  巴图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认为呢?”随后他又指着屋里的怪东西接着说,“如果咱们从生下来就在这原始部落里待着,那咱俩必死无疑,可现在吗?如果管吃喝,咱俩在这住上一年半载都无所谓。”
  我越听越糊涂,而巴图又跟我举起例子来。
  “建军。”他说道,“假设你没病,但你去医院检查的话,医生误诊把你当成了绝症,甚至他还错拿了X光片子给你看,你会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其实打心里我想说我会把这医生暴打至残,可理性来看我只能这么回答,“我很害怕,甚至从此吃不香睡不下的。”
  巴图打个响指,“没错,所有人都会这么想,而且这样下来过个一年半载的,没病也都吓出病来,甚至真的会向医生说的那话,得了‘绝症’死亡。”
  我懂了巴图的弦外之音,甚至不用他再说什么我就接话道,“咱们的处境跟‘病人’很像,被巫师下了误诊的‘咒’,就看我们能不能摆脱心魔?”
  巴图点头,“没错,如果现在站在屋里的是两个土著人,他们平时就受到巫师的误导,再加上这里环境的影响,尤其是这里的毒,保准他们会从里到外的崩溃,而至于你我嘛,顶多饿上几顿肚子而已。”
  我松了口气,其实巴图说的这些也都是猜测,但我却对此深信不疑,而且我也没了当初的害怕劲,大方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和巴图就这么熬着一直熬到了傍晚,其实经过今天一天的折腾,我肚子早饿了,为了能让自己少遭一点罪,我跟巴图提议睡觉。
  巴图赞了一句并表率般的先躺了下来。
  只是这里一没床二没被子,躺的我是又咯得慌又难受,翻来覆去就翻身玩了。
  巴图教了我一招,他跟我说让我耐心的平躺着,这种姿势最舒服,而且他还特意从架子上拿下两个骷髅头来。
  他自己留一个把另外一个又给了我,“建军,拿它当枕头吧。”
  我迟疑半天没敢接,尤其看着这圆溜溜的头骨打心里我发憷。
  巴图看我没动静索性强行把骷髅头塞到了我手里,“做人别那么死板,不然今晚睡下来保准能落枕。”
  我心说老巴你这么说也太牵强了些,甚至我都怀疑世上除了巴图以外还有别人有这种肥胆没?敢面不改色的枕着骷髅头睡觉。
  我没理巴图,把骷髅头放到旁边后又卷曲着躺在了地上。
  不过我能管住清醒的自己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潜意识,反正在半夜醒来时,我发现骷髅头已经被我枕在了脑下。
  我是被巴图摇醒的,可在我睁眼的一刹那,巴图却狠狠的捂紧了我的嘴巴。
  随后他又附耳对我言语,“建军你别出声,咱们屋外有人。”
  我听得一愣,也怪我没领悟巴图这话的意思,我还琢磨呢,心说这帮土著人也太能整事了,白天不派人站岗大半夜的却派人在外守着我俩,其实就算现在放我俩走我也不会走的,毕竟人生地不熟又是黑天,原始森林里的未知凶险还那么多。
  巴图没时间多解释,他强调着让我弄出打鼾声,随后他自己就悄悄的向窗户处靠去。
  这草屋有个特点,所有窗户都是拿兽皮做的,我们既不能隔着它看清楚窗外的景象,窗外来人也不能隔着它瞧清楚里面的情形。
  反正我和巴图这一配合,窗外来人压根就没发现异常。
  不一会儿,一根细管子就从兽皮上捅了进来。
  我看的心里一紧,甚至在此影响下我的打鼾声也都中断了。
  来人很谨慎,吓得急忙把细管子抽了出去。
  巴图气得对我连连挥手,我急忙捂紧胸口又发出了鼾声,甚至为了能弥补刚才的失误,我还喃喃的说起了梦话。
  过了好久后,那细管子又从原来的地方捅了进来。
  其实光瞧这架势我就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大半夜的往屋里擦管子,除了下药就没别的。
  我对巴图轻轻打了下手势,那意思你老巴快动手,把这下药的抓个现行。
  可巴图却反过来冲我摇摇头,甚至他还让我不解的悄悄把裤带抽了出来。
  一股白气从管子里喷出,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甜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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