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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终于活了。”赵文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什么我终于活了?难道我死了吗?”
“你一只脚已经跳进鬼门关了!既然对冷水过敏就不要逞能嘛,你象个秤驼似地沉在水底只知道喝水,起码喝了好几斤呢!”赵文静没好气地哂道。
杨浩脸红耳赤道:“文静,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我,我不
“那刚才你又救了我一次,谢谢你
“谢什么呢?我在你面前做得再好。也抵不上你的“虹虹”“芸芸秋玲”“春玲”
“文静,不要这样说,你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在心里呢,不信你拿把刀来,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
“谁要看你的心了?自作多情!”赵文静哼道。
杨浩甩了甩头上的水珠,想到周虹、龙芸她们。心里忽然又沉重了起来,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毛
赵文静自然知道杨浩的心思,忙道:“好了,别叹气了,都是我不好,又勾起了你的心病。”
“不,不怪你,我只是觉得我太内疚。我对不起她们,特别是我对不起死去唐老师、还有龙芸和谢燕。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我不敢对她们有非分之想,但也许有一天,我也不排除把和她们中的一个人的关系由朋友上升到恋人”不过。现在看来,这永远只能是一种奢望了。”杨浩心痛地眺望着远方。
“为什么?是因为她们都死了吗?”
“不,就算她们还活着,也是不可能了。”
“哦?那是为什刨 ”
“因为,,你知道的杨浩的声音愈加低沉。
“我知道,是因为周虹,你还爱着她,是吗?”
“是的,无论她是敌是友,这都不可能改妾了
“如果,你和她永远也不可能了。你愿意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或者。这段新的感情就在你的面前,你愿意接受吗?”赵文静期待地望着杨浩道。
“我,”杨浩正要说话,忽然旁边传来“扑通”一声水响,仿佛有个什么毛乎乎的东西跳入了水里。
“什么鬼东西?”赵文静吓得急忙掩住胸口。
杨浩盯着水面看了看道:“别怕,也许只是一只水獭,也就是俗称的“水鬼,或“淹死鬼,!咳咳”杨浩忽然一阵剧烈咳嗽。
赵文静看了看杨浩,只见他两颊惨白又带点桃红,嘴唇则是乌得和那紫葡萄一样,身子在不停地哆嗦,皮肤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这是受了寒的表现!
她连忙将杨浩身上的水擦干净了,同时命令似地对他说道;“张开四肢,抱紧我!”
“抱,,抱紧你?别”别开玩哭,”小
“谁跟你开玩笑?快点!”赵文静见杨浩犹豫不决,忙拽住他的双手。一把拉到自己身边,让他的双手扣住自己的后腰,和杨浩脸对脸地拥抱住!
“这,”文静,光天化日之下,”杨浩大恐,不明白赵文静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动作?也许赵文静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子,对感情的表达直接而又热烈,可自己到底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光天化日之下还不能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来吧?
“抱紧我,全身的皮肤紧贴住我。越贴得紧越好”赵文静娇喘微微道。
“文静,你放开我吧,我求你了”
“住嘴!我现在放开你,你非冻僵不可!你身体内已经进入了大量的寒气,这里没有医疗设备,我只有用我自己的体温来为你驱寒”。赵文静异常严肃地说道。
见赵文静说得那样严肃,杨浩便不再罗嗦了 只觉得赵文静的身体就象一个滚烫的炉子,将暖烘烘的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他逐渐僵冷的身躯也似乎正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
半个小时后,杨浩感觉自己的体温终于恢复了正常,他忙轻轻对赵文静道:“文静,谢谢你,我已经好了,快松开我吧。”
赵文静没有说话,仍是紧紧地拽着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腰。同时她的肌肤也仍同杨浩的肌肤紧紧地挨在一起。实际上两个人也并不是全光,毕竟赵文静还穿了一件泳衣,杨浩也穿着一条宽大的肥佬短裤他并不肥,但他喜欢穿宽松的短裤,不喜欢那种绷得紧紧的感觉,但两个单身男女就这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确实也有些不雅。赵文静似乎完全沉浸在了一种异样的幸福当中不能自拔,而杨浩心中却充满了愁绪。
毕竟这是在野外,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叫人看见,那实在会很难堪的。碰上开放一点的人还好,最多把这俩人当成一对“非主流。的前卫恋人,睁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若碰上从食古不化、道貌岸然的卫道者,那可就会死得很难看。虽然不会象民国时期一样会被人沉猪笼,但也一定会被骂个狗血淋头、尝遍臭鸡蛋、烂白菜狠砸的滋味。
“好了,文静,我们回去吧。”杨浩再次哀告道。
赵文静却象是没听见一样,仍是不松手。
这时,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浓浓的暮色笼罩了大地,几步之内都看不清人影了。
就在这时,水库边的公路上忽然传来了汽车喇叭声,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刷”地照在了杨、赵两人的身上。,
第四章 插曲1
品在泣时。、QunabEN、水库边的公路卜忽然传来了汽车喇叭声。车驶了过来。雪亮的车灯“刷”地照在了杨、赵两人的身上,接着从车上跳下了四、五咋。戴着黄布袖罩、拿着警用长棍的人。这些人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手电光齐刷刷地照射着杨、赵二人的眼睛,同时冷冰冰地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杨浩不知所措地用手护着眼睛,平时能说会道的嘴此刻竟象舌头打了折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倒是赵文静呛了那些人一眼:“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嗬呀,还嘴硬得狠,带回治安队处罚!”一个鸭公嗓子声嘶力竭地呼喝道。
赵文静的眼睛似锐利的刀光盯着那鸭公嗓子:“你们上来试试?”
一个汉子不识好歹,上来便揪赵文静的手臂,没想到叫赵文静一介。擒拿法便反擒住了胳膊,再跟着一个顺手牵羊,那汉子便踉跄着往前扑了出去,连带着将自己的两个同伴也扑倒在地。
“嘿!”另一个家伙挥棒砸向杨浩的头颅。
不等杨浩动手,赵文静早飞起一脚踹了过来,那家伙顿时连人带棒摔了出去,“扑通。一声掉进了水库里,慌得如落水狗一般连呼救命。
那公鸭嗓子连忙指挥一个手下去救那落水的家伙,自己则仍不知好歹地挥棒砸了上来。不料被赵文静闪电般地出手钳住了手腕,跟着再一拧麻筋,同时抬腿往他的后膝弯上一磕,公鸭嗓子怪叫一声,竟跪倒在地。 “妈拉个巴子!”还有一个不服气的家伙突然从后面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赵文静的腰 然而他的手才沾到赵文静的边,便被赵文静擒住了胳膊,接着使了一个摔跤的手法,身体往前一倾,拽住后面的家伙再往前一抡。“呼。地一声,那家伙竟被她从背上摔了过去。“啪嗒。如死狗一般摔倒在她的面前。
“还不快滚!”赵文静瞪着吓人的眼睛厉声喝道。
这帮家伙顿时没命地一哄而逃,连吉普车都扔在那里不要了。
杨浩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向赵文静伸出大拇指道:“文静。你真不赖呀!”
赵文静气咻咻道:“这帮狐假虎威的家伙就是欠揍!”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毕竟是官家的人。咱们打了他们,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怕什么?治安队的那帮流氓我还不放在眼里赵文静说着,打量起那辆被遗弃的吉普车来。
“可他们到底是公家的人啊杨浩也望着那辆吉普车。
“公家的人又怎么样?他们胡作非为,难道不该揍?”
“他们是胡作非为,可咱们这样子也确实有点伤风化嘛
“伤风化你个头!我想去兜一下风,你想不想去?”赵文静已经坐在了司机的座位上,动了引擎。
杨浩道:“你既有此“雅兴我当然要陪你呀。”
“那好赵文静脚踩油门、手挂档。车子呼地往前开了出去。
杨浩笑道:“文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有多可笑,简直就象一头母狮,打得那些家伙真的是落花流水呀
“是呀。我是“母狮”那你就是好吃懒做、袖手旁观的“公狮。!”赵文静哂道。
杨浩脸皮一红道:“这个比喻不恰当,咱们别走远了,待会儿给他们把车子送回去
“不送”。赵文静一拧方向盘,车子拐了一个弯,驶上了一个斜坡。
“开慢点,这是乡村公路。不是高公路。”杨浩见赵文静将车子开得如此猛,不由有些心惊胆战,忙提醒她道。
“放心吧,不会摔死你的赵文静说着。将车子又开下了斜坡,由于车太快,那车轮竟然“腾”地凌空飞了起来,滑出去了数米后才又落回到跑面上。
杨浩拍着胸口道:“我的乖乖。你开飞机呢”。
“嘎 。就在这时,赵文静忽然来了个急刹车,车子骤然停了下来。杨浩没提防,脑袋“嘭。地撞到了挡风玻璃上。顿时隆起了一个大包。赵文静看了他一眼。微笑道:“这么大一个“红包。呀,你放心,我虽然是医生。可是不收“红包。的
“别笑我了。干嘛刹车呀?。杨浩揉着脑门上的“红包”问道。
“前面没路了,我不刹车。难道开到水库里去喂鱼?”赵文静格格笑道。
杨浩伸长了脖子往前一看。借着车灯,果然看见前面已经是路的尽头,路的下方便是一顷碧波乙
杨浩扫兴道:“我也忘了这条公路是条断头路,它的尽头是通向水库堤坝的。好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将车开回到了刚才和治安联防队员打架的地方。对方已经准备了几十号人在那里,准备和杨浩他们大干一场。
但当杨浩将衣服里的一个证件扔给了他们领头的人看过后,那群人连说误会,最后灰溜溜地开着他们的吉普车回去了。
赵文静道:“你也真是的。把那个证件给他们看什么?害得我没架打,真不过瘾
“你难道还要打他们几十个人?”杨浩诧异道。
赵文静昂扬地一挺胸脯道:“那当公,品也们众几十个人那环不是捏泥只。“ “你呀真是巾帼“英雌”杨浩简直有点哭笑不得。
“巾烟“英雌,?”赵文静对杨浩新创造的名词表示不解。
“英雌,也就是“英雄。的意思了,不过你是女的,用“英雌,来形容似乎更为迫切一点。” “去你的!”赵文静给了杨浩一个白眼。
“玛丽有一只小羊羔”杨浩的手机忽然唱起歌来。
杨浩一看号码,原来是虾皮的,而且是虾皮和他之间的专线电话
也就是说,没有紧急情况,虾皮不会用这个号码和他打电话。他心里一紧,明白肯定又是出什么事故了,于是准备摁下接听键和虾皮通话。
但赵文静却抢过了他的手机小并关了机,扔到了一边。
杨浩不解道:“哎呀,你干嘛…”
“今天晚上谁的电话也不许接!”
“可是,”杨浩急得头上般出了冷汗。
“可是什么?是哪斤小女孩子打给你的?”赵文静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道。
“不是哪个女孩子,是”
“是你最爱的周虹,对吗?”
“不是,是虾皮!”
“是虾皮?那就更加不能接了!现在大家都在休假,他打电话来干什么?”
“这是我和他紧急联系时用的,他肯定是有事情才来觅我。”
“有什么事情啊,这个虾皮也真是的,我鄙视他!”赵文静嘴巴翘上了天。
“好了,我也鄙视他。不过鄙视归鄙视。你还是把电话给我吧,我看看这只死虾米有什么事?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咱们就不用理他!”
赵文静的嘴撇了又撇,最终不情愿地将手机递给了杨浩。
杨浩重新开了机,拔通了那个号码,“嘟 嘟 ”的提示音网一停止,便听见虾皮在听筒那端火道:“可司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不接电话,还关了机?”
杨浩笑道:“死虾米别火小我网要接你的电话,可是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就这么简单。”
“这么凑巧,我一打电话你的手机就没电了?”
“是啊,当然这么凑巧了,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你。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啊?”
“听你的口气象是怪我打扰了你,是不是影响了你泡马子了?”
“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杨浩尽力调侃着虾皮。
“啊?那是谁呀?你小子真是个风流种,我说你也太种马了吧?你小子再这个样子,会遭到全天下光棍嫉恨的!”
“只要你不嫉恨就行了。”
“我有小莉,嫉恨你干什么?对了,能告诉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