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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唐金花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唐金花一看来电的号码,原来是虾皮。她忙按下了接听键道:“虾皮,什么事?”
“衡其他们八、九个人今天早上开了一辆大巴车上西安旅游去了,说是去参观秦陵兵马俑,要去十来天呢,要我代为向你请个假!”
“去参观秦陵兵马俑,要十来天时间?”唐金花的脑子里不由升起了一个大问号。
龙芸则不满道:“咱们还需要那么多的‘稳定素’,他们竟然有闲心去游山玩水?”
“秦陵兵马俑?秦陵?”周虹的目光里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唐老师,你说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叫他们回来?”虾皮在电话那头问道。
唐金花道:“先不用——他们要玩,就让他们去玩玩吧。对了,唐军有没有去?”
“没有。”
“哦,他们连唐军都甩了?看来他们是想彻底的自由一回,不想有任何人管束着他们啊。”唐金花自言自语道。
“这帮混蛋,确实太过分了!”虾皮在电话那头骂了起来。
“好了,让他们去吧。”
挂断电话后,唐金花转头看着周虹道:“虹虹,这件事你怎么看?”
周虹若有所思道:“我想,他们突然去西安,绝不是为了看秦俑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唐金花一楞,很快醒悟过来:“你是说,他们真正的目的是秦陵?”
“是的,是秦陵地宫!”
“他们去秦陵地宫干嘛?想盗墓吗?”龙芸不解道。
“当然不是。”周虹道。
“那是什么?”
“是‘稳定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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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十六章 蓝田风云
第三百十六章蓝田风云
唐金花一楞,很快醒悟过来:“你是说。。他们的真正目的是秦陵?”
“是的,是秦陵地宫!”
“他们去秦陵地宫干嘛?想盗墓吗?”龙芸不解道。
“当然不是。”周虹道。
“那是什么?”
“是‘稳定素’。”
陕西省蓝田县北郊十五里的郑庄村口。一辆白色旅游大巴在村口前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来一群穿着时髦、戴着墨镜的青年男子。这一群人便是衡其一行。
众人跳下车的同时,从路边小店里也出来了一个穿着青布衣服的青年人,这人向着衡其等人伸出了手,热情道:“你们来了。”
龙运鹏将这人向衡其介绍道:“这就是我向你们提到的那位同学李丰,地道的本地人,他将是我们很好的向导。”
衡其握住李丰的手道:“你好,丰哥,我们这次行动能否成功可全靠你帮忙了。”
李丰受宠若惊道:“那是当然,能为大名鼎鼎的‘极品战士’效劳,是我荣幸。对了,请问哪位是杨队长?”
衡其淡淡道:“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李丰大惊,脸色一下转为悲痛。
龙运鹏忙白了衡其一眼道:“你这样说话把人家吓着了——丰哥,没事的,杨队长有事不能来,这位周哥就是我们的头。”
“哦,你好,周哥。”
“叫我衡其吧。”衡其仍是淡淡道。
“其哥。”
“我不喜欢叫什么哥不哥的,就叫衡其。”
“好的,衡其。哈哈。”
日薄西山的时候,这一群人呆在李丰家的楼顶平台上向北方眺望着。李丰告诉他们,北面那座蜿蜒起伏的高山叫横岭,横岭那边就是骊山和秦始皇陵园区了。
衡其问道:“这里到秦陵还有多远。”
“还有三十里。”
“这里有直达秦陵的公路吗?”
“这一带往北都是崇山峻岭,没有什么公路,要去秦陵,不如走312国道或者沪陕高速,先到西安,再到临潼……”
“我们不走大路,就走这里。”衡其打断了李丰的话道。他回头看见李丰满脸的疑惑,忙向他解释道,“我们这次的行动比较秘密,所以只能走小路,不能走大路。”
“那是、那是……不过这一带根本就没有公路,只能靠两条腿走啊。我看你们都是细皮嫩肉的城市娃,恐怕走不得这样的山路,特别是要翻越海拔两千多米的横岭……”
“我们走得惯的,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你别看我们细皮嫩肉,可没有几个是城市娃。看见这个高个子了吗?他的外号叫农民,还有旁边这位叫胜农,这位瘦子叫猴子,这位‘道长’叫老神,这位马脸叫龙拐,这位叫倒吊眉叫疯子,还有这位抠鼻孔的家伙。虽然没什么本事,不过跑得比谁都快,因此我们叫他跑跑……每一个人都是响当当的好汉……”
李丰听得整个人都呆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农民听得衡其如此形容他们,不禁耸然动容道:“臭小子你把我们形容得这么丑,你难道就是潘安、武松、西门庆啊?”
“各位丑不丑,各位心里应该有数,当然我也没说我是武松、潘安……西门庆?西门庆算什么玩意?你们拿我和西门庆那样的大yin贼比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出我的丑吗?”
龙运鹏笑道:“臭小子,这你就说错了,武松现在算个球,西门庆才是香饽饽,听说现在有好几个地方都在争着做他的故里呢。”
“哄……”众人笑得前俯后仰。
“好了,都严肃点,咱们毕竟要干正事!对了,农民,咱们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衡其看着农民道。
农民道:“工具是一应俱全,可是咱们要带着这些坛坛罐罐爬海拔两千多米的高山,恐怕有点难办……”
衡其道:“没事的,咱们坐飞机,飞过去!”
“开什么玩笑?哪里有飞机坐啊?”所有人的头都晕了。
“当然是开玩笑了。”衡其给了众人一个白眼,然后回头看着李丰道:“丰哥。你能不能帮我们借些牲口来?”
“借些牲口?”李丰的头也大了。
“就是马啊、骡子啊都可以,毛驴不要。”
李丰不笨,明白了衡其的意思,点点头道:“中!”
“那现在就请你去办,能够借到这么多吗?”
李丰点头道:“中!俺们村里虽然不如城里富裕,可这些牲口还是有的。”
衡其又塞给了他一摞人民币道:“借不到的话就买,今天晚上一定要办齐!”
李丰走后,众人不解道:“衡其,为啥不要毛驴?”
衡其道:“毛驴太矮了,那是给大姑娘小媳妇骑的,你们骑得上吗?”
“骑?什么意思?”众人皆摸不着头脑道。
“意思就是,咱们要骑着牲口翻越北面的高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秦陵,再想法进入地宫!”
“这么麻烦?咱们可没有骑马、骑骡子的经验啊!”众人的头一个个比大头的还大。
“我不管!反正两天之内必须得学会骑马,三天后就出发!”
“我x,这么急啊?”
当天傍晚,王三楞果然牵来了八、九匹骡马,衡其等人刚好一人一匹。衡其便让众人牵了马到李丰家后面的旷野里去练习。
除了农民、杨胜农、老神等人对骑马是自然天成、一学就会外,其他几个人可就出够了洋相,也吃足了苦头。衡其自己也不例外。
衡其挑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他为了显示自己“骑术精湛”,也不要李丰帮扶,自己爬上了马背,扬起鞭子朝马屁股上狠抽了一把——那马平常是给主人套辕拉货的,主人很爱惜这马,根本就舍不得抽打。衡其不识好歹,给了这马狠狠一鞭子,顿时便将这马给惹火了,立刻扬起四蹄往荒野里奔去……
“不好!”李丰急忙骑了另外一匹马追了上去。
追出不到一百米。便见那马停在了前面的枣树林里悠闲地吃草,衡其摔进了草丛里,仅露着个屁股在外。
李丰一跃下马,将衡其从草丛里拽出来道:“衡其,你没事吧?”
衡其拍掉粘在头上的草根、树叶和泥土,气急败坏道:“**,这畜生敢摔我,我要打死它!”
“这牲口你要顺着它的脾气来,是打不得的。它主人用它套辕时都舍不得打它呢,你没来由便给它一鞭,它能不急吗?”李丰有点哭笑不得道。
衡其似有所悟道:“原来是这样……”
再说其他的人有的爬上了马背,还能勉强走几圈,唯独黄跑跑,一见了这马就吓得心惊肉跳,连马的身边都不敢靠近。
众人给他鼓气道:“黄跑跑,你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这马是吃草的,你还怕它吃了你呀?”
黄跑跑拍了拍花岗岩脑袋,想想也是,于是胆子大了一点点,终于靠近了那马,并试图爬到马鞍上去。
不知是这马太认主还是怎么回事,拼命地扬蹄撒欢,死活也不让黄跑跑骑上去。
黄跑跑也和这马较上了劲。非要骑上去不可。他之所以胆子这么大起来,还真的以为吃草的动物都是好捏的软柿子,可以任由他摆弄。那马被他一顿蛮拽硬拉,顿时火起,一条后腿闪电般地弹起,正踹在黄跑跑的肚子上。黄跑跑哎哟一声怪叫,整个人被踹得飞了起来,直摔出三、四米开外,当场昏了过去。
众人大吃一惊,慌忙上前进行救护。
还好,黄跑跑只是疼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比方被踹断骨头什么的。因为他被踹中的部位是柔软的肚子,虽然很疼,但柔软的肚皮一定程度上化解了踹力,不象被踹肋部等地方,那些地方可全是骨头,这一踹,那骨头必定要断掉好几根。
“怎么回事?”衡其和李丰赶了回来——衡其这回骑了李丰骑的那匹马,他吸取了教训,不敢再用鞭子抽它,只是轻轻用脚夹它的肚子,并且学会了李丰教给他的驾驭牲口的一些简单口令。这驾驭牲口也是一门学问,比方说要它走、要它停,要它转弯都是有特定的口令的,人们最熟悉的就是“驾——”,常见电影里面那些骑马的人口里喊着“驾——”,策马奋蹄。其实“驾”只是口令中的一种,还有“吁——”“撇道——”等等。
衡其脑瓜聪明,很快便对这些口令驾轻就熟,因此这才能够跨马而回。
众人道:“黄跑跑这小子被那牲口给踹晕了。”
衡其吃了一惊道:“有没有伤着骨头?告诉你们不要蛮干嘛,瞧我都吃一智长一堑了……”
一个声音道:“老大,是吃一堑长一智。”
衡其回应道:“还不是一样?我最恨咬文嚼字了!好了,你们都学得怎么样了?”
众人纷纷叹息道:“这马还真的很难骑啊——衡其你也真是的,你要是叫咱们去骑摩托车、开汽车什么的,保证也比这骑马容易,你偏偏要我们来骑这畜生……”
衡其道:“咱们‘极品战士’必须要学会全面的技能,咱们不仅要能掌握现代化的工具,还要掌握这些原始的工具!我想可司在这里他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众人道:“那是!在咱们‘极品战士’里,如果说可司是一头,唐军是二头,衡其是就是三头……”
“什么‘一头’‘二头’‘三头’?还有,咱们这次行动仍然要使用化名,我仍然是‘张谢生’,去过危地马拉的人仍然使用你们的旧号,至于农民、老神、胜农、显平、寿生、健明你们几个,也要有各自的号。农民叫李岳农……”
农民摇头道:“我叫刘农月……”
“老神叫‘贾三喜’、杨胜农叫‘张务农’、王显平叫‘赵大海’、李寿生叫‘黄大忠’、段建明叫‘吕小毛’。”
众人一齐吐出了舌头。
三天后,衡其一行出现在了横岭大山中。衡其骑着高头大马和李丰走在最前面。农民和老神并排骑行在第二的位置,龙运鹏和朱凤练这一对哥儿们骑在第三的位置,谢可和杨胜农骑行在第四,王显平和段建明骑行在第五,黄跑跑和李寿生落在了最后。
因为黄跑跑患了恐马症,所以没有再骑马,而是骑了一匹驴子,而且是匹母驴,正处在发*期。李寿生骑的则是一匹雄驴。
两个人都不敢骑得太快,就象散步地一样地往前走着,两个人也在驴背上晃悠晃悠。这驴也实在太矮,两人的脚稍微一伸长,就踩到了地上。正因为这样,这两个怕怕才获得了一点点安全感。
不过他们安全了,却影响了全队行进的速度。
衡其等人也不敢骑得太快,怕把黄、李两个怕怕给落下了。
不过衡其似乎也不着急,只是在不停地和李丰商量着事情。
“丰哥,秦陵区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陵区开发得很厉害,基本上已经成了街道、商住区和博物馆,南面的骊山也是一样,热闹得很。秦陵的宝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丘,就象大海里的岛子。”
衡其皱了皱眉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咱们中国人这么多呢?”
“不错、不错。”
“丰哥,这一带盗墓的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