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一带年轻的时候是大响马现在已经是个超级大富翁的人朝墓里喊了一声,随后拿起身旁的宝物就开始跑路,当时陈无良和另外三个人看着扔下来的绳索,气的陈无良把嘴唇都要出血来,还好的是后来几人沿着古墓群挖了几天,算是跑了出来,可是除了陈无良之外一个人的腿断了,一个人的眼瞎了,还有一人死了。
而陈无良现在要见的就是那个腿断了的老者,那老者在那事情发生之后,临走跟陈无良说了一句,老董死了,我的腿这辈子也废了,王老三这事不算完。
当时陈无良就说也是情不得已,你以为事情真的像表面这么简单?为什么那些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咱们把宝贝都送上去的时候来?还有,就凭王老三的本事,那些人要想在他一里地之内不被发觉都难?追杀怎么的这些家伙各个都是练家子,老董什么样的身手你清楚,你或许不知道,我和老董与王老三他这些年的账没法算,他想独吞?我就让他吐出来。
这样一说,陈无良本来心底有的那些疑惑这个时候也被勾引了出来,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安慰了一句说乌从善啊,王老三在西北家大业大,咱们现在动不了他。
不一定,乌从善冷笑了一声,弄不死他也要让他睡不好觉,不然我就对不起我这个姓,听乌从善这样说,陈无良呼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乌从善说自己是唐朝大将乌承恩后代的旁支,这个自然无法考证,不过以陈无良估计,想必不会假,毕竟谁没事抖搂这个又当不了饭吃。
另一个姓翟中年人这个时候则叹了口气,有些心灰意冷的说了一句都是命啊,生死朋友一场,只是老董死的太不值了。然后抱拳对着陈无良和乌从善说我以后就在京津地区呆着,算是退隐。
“那这个乌从善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听陈无良这样说,卓峰问了一句。
“联系过两次,都是在西北,你不知道王老三在西北的势力,乔老爷子在郑州牛叉估计河南道上的朋友见了也要给几分面子,可是王老三那家伙在西北几个省都有爪牙别人见了都要喊句王爷。”
“那这次乌从善来这里……”下面卓峰的话没说,不过已经猜出了一些。
“老乌不是省油的灯,他当初给我联系的时候就说了,他要废王老三一眼一腿一手,顺便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除非他死,不然这辈子谁都别想安生。”
“那是04年尾,现在过去两年,前些天他问我敢接他不,我就知道王老三多半栽在他手里了。”
笑了笑,卓峰没再说什么,乌从善的到来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很快就要再起风云。
这个时候陈无良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西北离这里山高皇帝远没什么好怕。
第一百八十一节 从善,向善,无善,祸根。
(PS:这节自认为写的不错,真不错。**())
陈无良一路不停说的轻松,手上的烟就没断过,一根接一根,那一句山高皇帝远在卓峰看来只是自我安慰罢了,陈无良应该很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崛起阶段,如果真有一股大山压下来绝不会像孙悟空那样被压在五指山之下五百年之后还能东山再起,不说到时候会不会出来一个唐三藏那样的人物把自己救出苦海,就是那几百年的寂寞岁月恐怕都要让人窒息、发疯,这事还真不好说,看陈无良话里的意思,那个王老三多半是以前听黄虎说过的王老虎,西北地区地下世界的‘王爷’,想不到暗地里竟然干这勾当,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卓峰觉得这样一个‘王爷’在,无异于像如来佛那样能够翻云为山,抛开跨地域作战不说,真要真枪实弹赶上了,自己的胜算还真有点难说,除非联合整个地下势力,让王老虎没有立脚之地,只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流量有这么大,真要被几个杀手盯上,恐怕连脚都睡不安稳,再者,地下世界现在自己说了也不算啊,尽管如此,卓峰并没有打什么退堂鼓,既然陈无良接下了这个活,兄弟的兄弟就是自己的兄弟,未雨绸缪是好事,可是太多的杞人忧天就有点自己给自己过不去了。
走一步,说一步,在把眼光看的远一点,未必就会败了。
来到火车站西出站口,把车停在红珊瑚酒店不远的路边,卓峰和陈无良下车,和尚则呆在车里看着外面有点冷寂的街道,摇下车窗,吸着一根十块钱一盒的红旗渠。
占地面积近3000亩的郑州火车站因为是京广、陇海两大铁路干线大动脉十字枢纽的缘故,每天过往人流近15万人次,刚才零星的小雪驱逐了一部分滞留的乘客,现在雪势小了许多,哪怕是将近晚上十点的时间,依旧人来人往,相较于二七路、二马路这些主干道而言,就是一个小小的公交站牌前,都能聚集着令人膛目结舌的人流,毕竟已经到了夜班车的时间,发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几班K8系末班车这个时候也从十五分钟一趟减少到了二十分钟一辆。
接到陈无良信息的乌从善站了起来,四处看了一下确认了一下方位,然后跟一旁的霍惊驾打了声招呼,两人避开挤公交车的人流来到了西出站口,二十几米的距离,乌从善就看到了站在那里仰头吐着烟气的陈无良。
“师傅,陈无良好像有点变了。”小跑了两步,霍惊驾跟上了乌从善的脚步,然后低声说道。
点了点头,乌从善笑着回了一句他混吃混喝吃饱不饿能不发福么。
两年的时间,七百多天,别说一个人身体胖瘦发生改变,出生之前十月怀胎,长大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这两年里从男孩变成了男人,同样,也就会有很多女孩变成女人。
霍惊驾之所以问出这样看似有点无知的问题,实在是因为当初那个喜欢没事就吹牛看美女的陈无良给他留下了太多深刻的印象,以前的陈无良穿衣服不讲究,头发也是乱七八糟,哪像现在这般西装革履、油光贼亮。
“老朋友。”看着走到跟前的乌从善,陈无良把嘴角的烟头扔掉,然后上前一步抱着了比他低半头的乌从善,用力的拍了拍乌从善的后背,同时在乌从善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说完,两人分开,陈无良看着乌从善的头发,怎么,这两年没见,是不是想我如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头发都白了?
看着调侃的陈无良,乌从善摇了摇头,只是从口袋里摸出两根一毛钱一只的老黄皮递给了陈无良和跟在陈无良身后的卓峰,“这个就是卓峰?”
哈哈一笑,陈无良点了点头,然后从乌从善身边经过,来到霍惊驾的跟前用力的捶了霍惊驾几拳说小马,两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啊。
霍惊驾对陈无良很熟悉,之前,在乌从善和陈无良拥抱的时候,他就用眼睛在打量站在陈无良身后的那个男人,年纪不大,嘴角隐隐的挂着笑意,穿着一身运动装,说不上以貌取人,卓峰给霍惊驾的第一印象是不反感,却也说不上什么好感。
这个从小就跟在乌从善身边长大的孩子在十岁的时候就被乌从善扔到边远山区的坟园里独自过活,从挖坟刨尸到后来甚至生食人肉,身上早就聚集了一种阴气,如果你长时间对视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两个眸子里的深处,只是一个人形构架,这个从小在尸堆里爬出来孩子总是会让人觉得有股幽冷伴随在他的左右。
霍惊驾今年刚成年,却有着青年人的沧桑,而乌从善比陈无良大不了几岁,却是满头银发,看着乌从善递过来的老黄皮,这烟很小的时候卓峰经常吸,所以也就说不上好坏之分,很自然的点上,听乌从善带着疑问的语句就笑着借口说,我就是卓峰。
“卓尔不群,山高我为峰,好名字。”
乌从善张嘴来了一句,卓峰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他在拍自己马屁,而这样理解卓峰名字含义的人乌从善不是第一个,卓峰依稀的记得当初费离给自己说过,乔老爷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的时候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再次听到,不能不让卓峰有些哑然,由此可见,这个乌从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之辈。
说了句谢谢夸奖,卓峰看着乌从善呵呵一笑说,车在前边,你们从西北赶过来一定很辛苦,一会到了北环先洗个澡然后在一起吃顿饭。卓峰这是客气话,他刚刚在临楼家吃过饭,再陪乌从善和霍惊驾喝点酒没问题,吃饭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呲牙一笑,乌从善看着陈无良,说了句骗子你看着安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估计那帮子人也快到这里了。
陈无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卓峰说了句咱们先撤,等到乌从善和霍惊驾的时候坐上那辆奥迪A6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影一闪,拍了一张照片。
这次换成了和尚的车在前面开路,卓峰依旧坐在副驾驶,而霍惊驾依旧坐在后面还是抱着怀抱里的包裹,刚开始卓峰说放在后备箱里,可是霍惊驾说这些东西,拿着放心。卓峰也就没有强求,只是猜测看上去不小被一个破旧的床单包住的东西是什么玩意。
卓峰的眼力当然没有经常玩古董的陈无良眼毒,从哪些棱棱角角里,陈无良知道这或许就是乌从善的全部家当了,以前他们合伙干过的几票生意都有什么宝贝他知道,霍惊驾手里恐怕还有大半是他没参与过、乌从善私藏的宝贝。
只是有一点陈无良想不明白,惦着这些碗碗罐罐,乌从善就不怕暴露被火车上的人查出么,放个地方多好,以后有时间再去取。
不是乌从善不想把这些东西寄存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而是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把这些东西藏起来,当初在兰州王老虎的别墅里,霍惊驾按着早就挖通的路线,去偷地下室一个只有王老虎能进的珍藏室,就在霍惊驾准备动手的时候,乌从善已经在王老虎的一个卧室的大水缸里呆了一天两夜,其间吃了七条金鱼,生吞连鱼刺都不剩,因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王老虎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身边没有保镖,其他时间别说一个人,就是一个苍蝇如果他不愿意,就别想在他的面前飞过去。
王老虎喜欢吃火锅,所以紧挨大厅的一个偏房又为他特意准备的火锅餐具,36个小时前摸进屋子的乌从善爬到了偏房横梁上面,对着火锅的地方,用螺丝钻了一个尾指厚度的小孔,随后在小孔里放入了一些粉末状的迷药,最后用蜡薄薄的封住钻孔,对于蜡层厚度保持多少,乌从善已经试验了几百次,同样高度,在浓浓的火锅烟雾的熏陶下,这些蜡什么时候会融化掉、药粉什么时候会落入火锅里、药性发作的时间,乌从善都计算的清清楚楚。
看着简单,从跟踪王老虎这个除了那些保镖和一个女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的私人别墅,到勘察屋内的布置以及地下室的位置再到挖洞、去除地下的布置,最后乌从善入室在房梁上做手脚,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完成这个看似简单却很难实现的计划,别的不说,单论乌从善能在鱼缸里呆上36个小时的本事谁有?
还是在冬天。
可是千算万算,也算王老虎命不该绝,就在王老虎和那个女人一起昏过去的时候,他那该死的电话响了起来。
想了一秒钟,乌从善干净利索的在王老虎身上划起深浅不一的刀口来。
铃声响了二十秒到保镖觉察出不对冲进来,一共三十五秒的时间,乌从善在手机铃声结束之前用匕首在王老虎的身上脸上命根子上划了二十五刀,刀刀皮肉外翻,又用五秒的时间挑了王老虎的手筋脚筋,最后一刀刺在他身旁那个女人的肚子上,冲向地下室之前,扣了王老虎的一个眼珠子。
乌从善知道自己下手的分寸,王老虎死不了,而他要做的,就是让道上闻声色变的‘王爷’生不如死。
这是一个死结,只有人死才能解开,乌从善这样做,看似高明,其实却留下了祸根。
以至于在接下来一路的逃亡中吃尽了苦头。
第一百八十二节 遥远的幸福
(PS:分享一首歌:爱上青蛙,冰淇。(_&&))
从兰州到郑州坐火车一般特快的话需要十六个小时左右,如果需要是汽车的话走连霍高速也要十四个小时,而乌从善在兰州十点的时候划了王老虎二十多刀后就开始了逃亡之旅,到郑州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晚上九点,用了将近24小时,这一路上他除了飞机这种交通工具没坐之外,像什么汽车、火车、运输车等等不停的转换,后来在西安甚至偷了一辆不起眼的雪佛兰,都是捡那些生僻的路线迂回着走,为的就是要逃离王老虎那些发了疯一样手下的围杀堵截,就是这样不停的变换行踪,还是遇上了几波想置两人于死地的杀手,主要是王老虎开出的价码太高,乌从善的生死不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从一千万的人头税到最后的五千万,由此可见,王老虎发飙到了什么地步,也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