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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必将脱胎换骨。)
听到陈无良那样问,卓峰呵呵一笑说,是浩子说的啊,那段往事听起来还真有些令人难以置信,算的上秘闻。是么,陈无良接着呵呵一笑说了一句反正闲着没事那就说来听听。
这话要说起来可就长了,卓峰拿起面前的烟丢给陈无良一根,反问了一句,知道二十年前那场政治变动么?说到这里,卓峰沉默了一下,面露倦容。
山不转水在转啊,都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可是这时间滚滚,怎敌得上红颜一笑。
二十年前,乔鹰翔已经在地下世界打下了一片江山,当时还有一股势力,虽然与乔鹰翔的势力不能相提并论,但是也不容小觑,那个时候混黑道不像现在这样喝官场一样讲究渊源辈分,只有手里有家伙有钱就有人能为你卖命,而那一拨山东帮在凝聚在一起,人手虽然没有乔鹰翔的多,可是有的是钱。
王老三来到郑州的时候身无分文,正是大好青春的年龄,干点正经职业养家糊口绝对没有问题,可是王老三却走上了一条生财的捷径,不偷,只抢劫,抢劫的对象都是商铺,后来遇到乔鹰翔,主要是看到了乔鹰翔身边他那个儿子的准媳妇,也就是乔小攸的母亲,一撇惊艳啊魂不守色啊牵肠挂肚啊,从那以后,王老三就嚷嚷着要跟着乔三打天下,至于怀着什么目的,乔鹰翔后来还是从乔小攸的母亲嘴里得知,不过乔鹰翔只是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后来乔鹰翔和山东帮开战,王老三出了不少力,王老虎的名头就是在那个时候拼出来的,至于后来王老虎为什么会在乔鹰翔和山东帮的关键一战中被前者当做棋子一样丢弃,王老虎想不明白,虽然侥幸逃过一死,不过确如丧家之犬一样在郑州藏匿,外界传言说王老虎是山东帮的卧底,王老虎想要乔鹰翔给一个解释,或者乔鹰翔让自己解释,可是王老虎发现自己想的太天真,一统地下黑道的乔鹰翔根本就不给自己的见面的机会,还传出一句话,说杀掉自己奖励十万人民币。
十万人民币啊。
二十年前的十万块不是个小数目,很多人都认为王老虎会悄悄的离开郑州,毕竟被人追杀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可是就后来乔三给乔鹰翔的资料看,王老虎并没有离开郑州,而是一直藏匿在暗处,至于怀着什么目的,不得而知。
后来有人说王老虎离开是在乔鹰翔的儿子结婚之后,也有人说王老虎的起家的第一笔钱是乔鹰翔给的,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没有事实当不了真的。
说到这里卓峰停顿了一下,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不说了?”陈无良反问了一句。
“事情到这里基本结束了。”卓峰呵呵一笑,“你说乔鹰翔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杀王老虎?”
“你问我有个毛的作用啊,你应该去问乔鹰翔。”陈无良摇了摇头,“恐怕是王老虎干了一些什么事情,不然以乔鹰翔的为人,我还真想不出他为什么会如此。”
“我也是这样想的,恐怕连乔鹰翔也想不到王老虎现在会混到现在这个样子。”
“那是,当初和乌从善、老董、王老虎我们几个搭档盗古墓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个家伙隐匿的那么深,还是后来王老虎一次喝多不小心说漏嘴才知道他就是那个西北王爷,不过后来发生那一件事,情份基本上算完了。”
点了点头,卓峰看着外面的世界,淡淡的对陈无良说了一句,“骗子哥,你说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顺着卓峰的目光,陈无良看着外面的天空说了一句卓峰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这个世界真的很大,大到有时候两个人站在一起,却形同陌路。”
那么近,那么远。
有个词叫天涯咫尺,而有的人,总是咫尺天涯。
呼了一口气,卓峰强压住心底的不甘心,可是总是隐隐的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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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浩陪着沈璧君来到农业路文化路交叉的三联社,出来的时候给卓峰说是陪着沈璧君买些籍,卓峰已经给临天元打过招呼,准备让沈璧君以交换生的身份进郑州大学管理系学习,郑州大学同时派一个学生去东北大学,入学也就这两天的事。
上了四楼,白景浩看着有些幽静的三联社,笑着对沈璧君说了一句我也挑几本看看,你喜欢什么就拿。沈璧君没说什么,一如她的性格,安静而又不失端淑。倒是白景浩眉眼一扫,率先一步向不远处的经济学专柜走去,看着白景浩的背影,沈璧君看了看大厅内不多的人群,低着头开始找。
来到架前,白景浩随手拿起了一本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玛蒂亚·森的巨作《理性与自由》,随后翻了一下就放了回去,这本在上学时代白景浩就看过,讲的无非是了当前关于理性的几种通常的观念,指出理性意味着我们必须将价值观与选择提交于批判性审查之下等一些问题,手指轻轻的划过几本的封面,最后白景浩拿起了一本《加尔布雷思文集》,对于加尔布雷思,白景浩还算熟悉,大一的时候他看过加尔布雷思写的其他一些著作,比如《两本经济学、和平与笑声》、《没有把握的时代》等,一直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白景浩看到简介里说加尔布雷思逝去的事时,眉头皱了一下,不过并没有深入,只是不停的拿起,翻看两眼,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个手里拿着一本刚出版半年的《城北黑帮》的青年走过来的时候,白景浩似乎觉察出什么,看了青年一眼,“这本不错。”青年友好的笑了一下,一扬手里的,“称得上‘解密现代城市地下规则,江湖黑暗势力百相图。’”
白景浩呵呵一笑摇头,不过还是接过了青年手里的。
青年是寸发,剑眉虎目,很精神的样子,看着白景浩接过自己手里的,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往这里观望的沈璧君一眼,垂手拿了一本,说了一句,“浩哥,你叫我阿强就好,兄弟们都到齐了。”
嗯了一声,白景浩看着这个青年,“强子,兄弟们有什么事我再找你。”
“浩哥放心,这几天我先熟悉一下地形,真要将来办起事来也方便些。”强子说完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沈璧君对白景浩说了最后一句话,“浩哥,刃哥说让你照顾好自己,兄弟们的联系方式和地址都在里夹着。”
侧目看着强子离去,白景浩拿着一翻,手里就多了一张白纸,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以及一行有些粗狂的字体:东风路天明森林公寓A座……。
“景浩!”,身后传来了一声沈璧君的轻喊。
转身的时候白景浩已经把纸条放到了口袋里,那本《城北黑帮》也被他放在了架上。
沈璧君手里拿着两本,一本《插位》一本《女巫词典》,前者跟她要学的管理专业算是沾边,可是在白景浩看来,不管是沈璧君家里的企业还是那些政客们,要想博出位、插位、上位,自己努力这个就不说了,很多时候都是被对手逼出来的,至于《女巫词典》,白景浩想不明白沈璧君怎么想起看这些叛逆调侃的来。
“这个李碧华你知道不?”沈璧君看着强子离开,看着似乎还没有找到什么的白景浩,一扬手里的《女巫词典》。
“以前你给我说过的,你忘了?”白景浩笑着反问了一句。
“我说过?”沈璧君的样子有些狡黠。
“那时候和你霸王别姬,是谁红着眼睛说这个片子的编剧真是有才的令人嫉妒来着。”
似乎听到满意的答案,沈璧君脸上挂着笑容,“这些你还都记着呢?”
“有些事哪能说忘就忘。”白景浩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然后一看沈璧君,两人一起在店了逛了一会,到最后沈璧君又买了一本《当巨人学跳舞时》,说的是后创业者时代的管理原则,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一大堆让白景浩看了皱眉的,不是女人装,就是流行前线,白景浩只能暗叹女人,永远是爱美的,这点恐怕连男人都自叹不如。
而白景浩到离开的时候也只不过买了一本,《官场现形记》,之前白景浩还拿着一本吴沃尧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不过最终还是放了下去,让沈璧君很是不解,不过也没有问,倒是白景浩看沈璧君惊讶的神情多解释了两句,说官场现形记纪实性比怪现状要真实许多,你看这些什么记、秘长、官运什么的,只是一些YY小说罢了,虽然有些好作品,可是终究是受到管制的。
不知不觉两人竟然在三联社呆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正是下午五点,白景浩就带着沈璧君先到了马路对面的星座咖啡厅,谁知道咖啡刚喝了一半,白景浩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小布打过来的。
小布在电话里对着白景浩说了一句浩哥出事了。
头疼的厉害,杯具死,啊啊啊,真是纠结,忒不爷们了。
第一百九十四节 事起
(PS:发现文字这玩意和爱情一样,都需要循序渐进好事多磨,而一旦分离,多半会落个夭折的下场,君不见破刀我几天没更新,笔力下降了许多么,不过还好的事,信心还在,梦想仍在,青春仍在,谢谢你们的理解、支持、溺爱。另,码这节的时候一直在听爱恨恢恢。请你们记住,有些恨,挫骨扬灰不后悔,有些爱,逃不出天网恢恢。江山,恐怕就是这样的结局。这个故事,我尽力尽量尽心尽情讲好。愿等并且未曾离开的弟兄姐妹,小刀在这里鞠躬。)
白景浩挂了电话之后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流露,左手握着电话眉角轻微蹙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右手轻轻的端起Housemate杯子喝了一口绿山咖啡,沈璧君则在白景浩接电话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放下了手里的叉子,看着面前已经吃了一半的牛排,沈璧君拿起一块香酥松脆的可可坚果Biscotti慢慢的嚼着,同时偏过头,目光穿过明亮带着粉红花纹的玻璃看着外面的人流,如果说每天可以晒太阳咖啡厅练瑜伽玩高尔夫做美容疯狂购物是很多女人的梦想的话,男人的理想恐怕就是赚花不完的钱开别人没见过的车玩最漂亮的女人另外再只手遮天翻云覆雨势如中天,这是几年前沈璧君的姐们就做出的一个假设,当是沈璧君还没有认识白景浩,那个时候围在她身边转的男人都是一些纨绔子弟,不是没有寒酸小子暗恋他,可是到最后都被欺负的鼻青脸肿不敢怒不敢言,这些,沈璧君不是不知道,最后倒是白景浩不动声色的走在了自己的身边,那些原本有些挥之不去的苍蝇也都消失不见,到现在沈璧君还记得自己和第一次白景浩说话的场景,那是周日在图馆上自习的时候,白景浩坐在自己的旁边,到了吃饭时间,白景浩就像和熟人说话一样说了一句一起吃晚饭,沈璧君看着白景浩稍微带点局促的样子,没有回绝,一路无话,而那顿饭白景浩虽然话不多,却让沈璧君记忆犹新,因为白景浩说什么总是一语中的,开始入座到最后离席都是彬彬有礼君子风范,后来白景浩虽然没有说类似于你当我女朋友这样的话,两个人却真真实实的呆在了一起,哪怕只牵过几次手,还有一次两人呆在一个房间里,白景浩愣是在沙发上坐着睡了一晚上,暗室不欺,从那以后沈璧君对白景浩在没有丝毫戒心,反倒有些好奇有些心甘情愿白景浩会碰自己,不是没机会,可是白景浩就像一个榆木疙瘩一样,不知道是不解风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就是不为所动,沈璧君不止一次拿白景浩和自己情窦初开时理想中的男人比较,每次都是得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结论,如果不是上次……想到这里,沈璧君的目光从远处一对相拥而过的恋人身边分开,停留在白景浩的脸上,她在等,等现在见了自己有些寡言的白景浩有一天给自己一个承诺,那样就算自己和家里人闹翻都在所不惜,毕竟已经伤害了白景浩一次,沈璧君不会让自己再犯这样的错误。可是现在的白景浩明显不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样子,让沈璧君有些莫可奈何。
这个从小就被家里的那些长辈宠爱恨不得让她像女王一样傲视天下的女孩,却不知道自己的幸福已经在那些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的父辈的手里丢了一半。而剩下的那一半,那个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现在明显没有心思放在这些儿女情长上面。
接到小布的电话,白景浩首先想到的是小布打这个电话给自己的目的,虽然电话里小布话语不多,却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村子里现在有人意外身亡。意外身亡?听到小布这样说,白景浩心里反问了一句,虽然有些怀疑,白景浩并没有问,事情已经出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问题,就像很小的时候他哥哥白飒刃对他说的那样,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