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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受伤前,卓峰到是有可能会瞅准一两个时机反击,腿脚在打斗中有些不便的他很明智的选着防守,默念躲、闪、跑三字经,因为速度上两人不相上下,动作干净直接有效的叶舞娘有点想不明白,这个人毫无章法的躲闪腾挪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会化险为夷。
几十招后叶舞娘似乎发现了卓峰腿上的秘密,专攻卓峰下三路的同时会防不胜防出其不意的对这个卓峰的胸口来上几刀。
退到墙角的卓峰叫苦不已,自己右腿有伤,没法和叶舞娘这种一脚可以踢碎膝盖骨的变态硬碰硬,可是这样下去又不是办法,叶舞娘是想要自己的命,而自己现在就想陷入淤泥的大笨象,任何一次挣扎只会使自己的处境更加难堪。
卓峰决定铤而走险,冒着再挨一刀的打算也要制服这个疯狂的女人。
哧的一声,卓峰胸前被叶舞娘一刀划破,衣服裂了开来,露出包扎的伤口,已经有点点血迹慢慢的渗了出来。
叶舞娘有那么一刹那的愣神,这个人除了腿上有伤想不到胸口也有伤,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叶舞娘没有时间想自己的决定不对不对,看着没有后退反而上前的卓峰,手中的短刀迅疾的向卓峰的胸膛刺去。
深吸了一口气,卓峰左手抓住叶舞娘的手腕,可是匕首已经刺进了胸膛三分,卓峰没时间多想,身子一扭匕首在胸膛上划出一道寸长的伤口,卓峰咬住牙整个人背对着叶舞娘贴了过去,右肘对着叶舞娘的腰部就是剧烈一击,接着没有丝毫滞留右手成拳向上从自己脸颊处打向叶舞娘面部,叶舞娘侧头躲了过去,卓峰双脚猛的踩在墙上,右手成掌抓住叶舞娘的脖子来了个后宫翻。
紧跟着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还打么?”卓峰头上流着汗,胸口滴着血,看着被自己摔倒在地的叶舞娘。
此刻叶舞娘手里的匕首角度发生了变化,虽然还握在自己的手里,刀尖却指向了自己的咽喉,紧挨着肌肤。
叶舞娘闭上眼没有吭声。
“我对你真的没有什么恶意,昨天晚上看到你和那些人比武,今天在这里撞见你就有些好奇,那个包青天应该还记得我。”
“你是卓峰?”似乎知道了什么的叶舞娘睁开眼看着冷汗直往下滴的卓峰,问了出来。
“如假包换。”卓峰听到叶舞娘问到自己的名字,知道或许是包青天事后跟他说到了自己,也就不用费尽心思解释那么多了,松开握着叶舞娘的手,不好意思的一笑,“刚才对不住。”
叶舞娘从地上站起来,有些狼狈的看着胸口依旧在滴血的卓峰,迟疑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这误会搞的。”卓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咬着牙把衬衣脱下,包在胸口。
脱掉衣服的卓峰露出了一声的伤痕,全是刀伤,后背,胸前,腹部,大大小小几十处,密密麻麻,看的叶舞娘直皱眉,没有说对不起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出手的原因,叶舞娘忽然对卓峰一笑,露出可爱的酒窝:
“你等我一下,一会我带你去花城。”
说完后叶舞娘向楼上跑去,片刻后一声钟响,响彻云霄。
卓峰苦笑了一下,原来叶舞娘来这里只是为了敲一下这该死的钟,自己却吃饱了没事干惹了一身的伤,想大骂自己两声笨猪的卓峰还没有开口,直觉胸口彻骨的疼意袭了上来,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接着卓峰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第三十二节 不打不相识
卓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辆令人惊艳的跑车里,叫不出车名的卓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坐在驾驶位的叶舞娘。(_&&)
想不到这个看似无比风骚无比强大的主还是一个贵族。
对车的认识一直停留在昌河档次的卓峰,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买一辆PASST,偶尔从街上看到宝马、奔驰那些档次的车,卓峰都会惊叹一句:他娘的有钱人真多。更别说现在随处可见的法拉利保时捷了,这些卓峰听过,见过,没敢想过自己能坐在上面。所以当然不认识这款玛莎拉蒂SPYDER,刚出厂,175万的价格吓不倒真正的富人,感到震惊的只有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
叶舞娘带着墨镜,由于敞篷的缘故,引得路人一阵唏嘘感叹猜测这个漂亮妞的来历,特别是等红灯的时候,左右两边的车主都放下窗户死盯着叶舞娘,叶舞娘也干脆,对着一个吹口哨的家伙就是一个红茶瓶子,看着打出裂纹的车窗,那个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叶舞娘竖起的中指,最后还是选着了忍气吞声。
卓峰在一旁看的直笑,心想被人瞩目羡慕的感觉就是他娘的爽,接着一路上的风驰电制让卓峰一直刻意压抑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身体接二连三遭到巨创本就极度虚弱的他因为心情好的缘故,脸色慢慢恢复了一些血色。
“想不到你的体质这么好。”开着车的叶舞娘一直观察着卓峰的脸色,从昏迷时脸色苍白到地步,到那么快的醒转过来脸色趋于红润,让她很怀疑是不是身上藏有大补的东西。
“命贱,流点血算什么。”故作轻松的卓峰看着看着依旧在渗血的伤口,暗自摇头不已,似乎从记事起身上的伤就没有断过,三天一小伤五天一流血的。
“真没事?”叶舞娘有些不相信。
“真没事。”卓峰话说的很平淡,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一件外套,卓峰猜不出来历,想找根烟吸却忘了烟一直装在常凯的口袋里,仿佛知道卓峰想要什么,叶舞娘伸手递过来一包烟。
卓峰笑了笑,算是答谢。
“你既然没事就先不急着回花城。”叶舞娘说着把车停在路边的一个叫做KENZO的专卖店外面,“不好意思,等我一下。”说完下车的径直向店里走去。
卓峰看着叶舞娘走进店里没有多想,以为她有什么熟人在这里,拿出手机给常凯打了个电话,得知奶奶刚在佛祖前许过愿,林宇正准备带着去清明上河园逛逛,卓峰点了点头,清淡描写的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让他们好好玩,照顾好奶奶之后就挂了电话。
坐在车里的卓峰伸手拍了拍车身和背后的座椅,心里有那么一点错觉,感觉这才是生活,无奈的自嘲了一下,正想着是不是拿手机拍下来等回去以后给常凯和林宇看看吹吹牛的时候,叶舞娘走了出来,卓峰只好打消了这个看似很荒唐实则很单纯的念头。
走过来的叶舞娘手里惦着几个购物袋,坐上车后放在了卓峰的旁边,“把你的衣服弄破了,算是补偿。”
“见外了。”卓峰有些面红耳热,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浮现了乔小攸的面孔,看着专业开车的叶舞娘,卓峰感觉没话找话的搭讪显的很没趣就随手拿起了一个包装袋,掏出一个短袖打量了一下,这一看卓峰差点吓的跳起来,价格:9999元。
“这个……我可没钱还你。”结巴了一会的卓峰看着叶舞娘。
叶舞娘看着卓峰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一副看到很有趣的事情的样子。
“很好笑么?”卓峰苦笑了一下,“我们的生活一直在中下流,以往穿的最好的衣服也就二百多点,这么贵的衣服,都够我半年的花销了。”卓峰老老实实的把衣服放在包装袋里,盯着叶舞娘。
“想退货?”叶舞娘没有再笑,很好奇的看着卓峰。
“如果可以的话……呵呵,这衣服要是穿在身上,别说让我干活了,挂起来膜拜的心都有了。”卓峰有点小市民的嘴脸。
车没有停,叶舞娘也没再说话。
过了片刻,卓峰感觉可能是自己错了话,毕竟这是叶舞娘的一点心意,心里有点忐忑,“主要是穷惯了,穿这么好的衣服,不舒服。”
“我理解。”叶舞娘点了点头,“我家的那位老子没少给我讲他年轻的时候吃的苦,可是现在还不是……”感觉到什么的叶舞娘闭住了口,看了看卓峰,“你就当他几十块一件的衣服好了,再说又没让你掏钱,只当拾来的可以了。”
长叹一口气的卓峰摇了摇头,最后又点了点头。
“男人么,眼光看的长远一些,胸怀宽广一些,肯努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一时苦,也不会一世苦。”叶舞娘点了一个烟,似乎由感而发。最后害怕卓峰误解又加了一句我老子说的。
卓峰品味着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那个算卦的老头对自己说的话,“你十五岁没死,以后必定荣华富贵。”有点懊恼的挠了挠头,***,现在都过去五六年了,还不是像个丧家之犬一样东窜西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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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中午的时候,花城酒还没有开始营业。
包青天坐在酒的角落里吸烟,面前只有一瓶刚开的啤酒和几个空瓶,空荡的舞池内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打扫为生。
随意的靠在条形躺椅上,有点轻微黑眼圈的包青天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却感觉空气中充满着令人烦躁的气味,直到叶舞娘从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才挤出了一丝笑容。
“舞娘,那小子怎么样?”包青天惦着啤酒喝了一口,看着坐下拿了一杯罐装百威啤酒的叶舞娘,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问。
“还行,是个皮坚肉厚的主,要不是今天早上出门被两拨人盯着我也不会这么玩命。”叶舞娘长出了口气,看着神情略显憔悴的包青天。“你怎么了?被煮了?”
“一个字:烦,两个字,很烦。”包青天把烟头摁灭,咕噜噜的喝了半瓶啤酒,搽了搽嘴角。
“因为刘东?”
“他?”包青天苦笑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栽在我手里的大纨绔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一个刘东就算是个强龙我也敢跟他玩玩,今早上魏爷打电话了。”
“怎么回事?”叶舞娘听到魏爷的名字皱了一下眉。
“说是郑州那边一个挺能折腾的主现在落难,让我好生伺候着。”包青天斜瞥了一下嘴摇了摇头。
“你见过人了?”
“没,一会估计就要过来,魏爷打电话说先让他在花城三楼住着,他吩咐什么让我做什么。”
“跟了魏爷这么长时间还没见他这样安排一个人,看来这个新来的主不是个善茬,就是不知道在郑州掀起了多大的浪。”
叶舞娘听到这呵呵一笑,“不用想那么多,改天我替你探探魏爷的口风。”
叶舞娘正说着,卓峰走了出来,看着包青天脸上布满笑容,“呵呵,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舞娘的包扎功夫很专业,以前学过?”
卓峰说着,看着包青天侧开的身子,坐了下去。
“不是让你换上新衣服么?”叶舞娘皱了皱眉,“没怎么学过,干的多自然就轻车熟路了。”
卓峰穿着自己的裤子,上面还有一些泥土,上身则穿着包青天的衬衣,“那么好的衣服,等我结婚的时候再穿不迟。”
还想说什么的叶舞娘看着摇头苦笑的卓峰没再吭声,“以前在那混?”包青天在一旁问了一句。
卓峰刚准备开口,包青天的电话响了起来,包青天对着二人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喂了一声,然后说了一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那个人就在门口,我去接他一下,你们两个先聊着。”
说完快步的向关着的大门走去。
“谁要来?”卓峰不知深重的问了一句。
叶舞娘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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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节 故事 (红票雄起!)
十八年前的一个傍晚,少林寺罗汉堂首座宁源大师外出化斋的时候路过中牟郊区,走在荒无人烟乡间小道上的他欣赏着路边的风景,心里还惦记着佛说的最美的风景就在眼前的话语,四周入目全是一些芦苇,伴着鸟鸣水流声,日渐西去的斜阳,本想再往前走个两三个时辰寻一人家过一夜的他,忽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多半是喝了生水的缘故,他走走停停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暗了下来。
远处没有灯火,宁源大师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会出现村落,就寻思着如果有合适的地方就凑合着将就一夜,所以当他看到一座已经从中间断裂的石桥时,面露喜容,走过去一看,果然在石桥离岸两三米的距离发现一个半人高的石洞,半米深。
看了看天色,已经有了点点繁星,犹豫了一下的宁源大师藏在了石洞了,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月色倾洒下来,照在清水河畔,尽管耳边有聒噪的蛙鸣,丝毫不影响宁源大师八风不动的心,就这样到了后半夜,本是清朗的天气,忽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隐隐的,宁源大师听到孩子的啼哭声。
等到半个月后宁源大师回到嵩山少林的时候,怀里多了一个刚满月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包青天。
对于包青天的来历宁源没有多说,只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