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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主持掌教,号称活了109岁。在南方道教里颇有名声,号称“符录活化石”,民国民间“十大奇人”之一。见过洪秀全,给石达开测过字,在曾国藩府上画过符,后来还参加过义和团,杀过洋人,却逃过了清zhèng fǔ的追捕,清亡后,给袁世凯看过祖坟,为段祺瑞改过房基,据说还给蒋介石做过参僚,为吴佩孚算过命,解放战争时期,给好几位开国元帅看过手相,直到1965年羽化仙逝——这老道长一声真是有福,活了那么大年纪,一声历经风雨传奇,却在大灾**来临之前,闭眼蹬腿了,也不知是不是他早已料到青龙观必有一劫,故而在1965年就“闻风而逝”。
解放后,三反五反,破四旧,各种运动滚滚而来,青龙观其时早已遍逢天灾**,弟子只剩下寥寥几人,自1966年十年浩劫开始后,青龙观五年内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弟子,正是青龙观最后一个主持玉龄子。
1972年,玉龄子被乡上的造反派们给揪了出来,押到乡上批斗了整整一个月,那千年道观青龙观也被一把火给烧了。可怜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最终被迫害致死,死因有三说,其一为上吊自杀,其二为喝毒药自杀,其三为投江自杀。总之,就是自杀而亡。这批参与批斗迫害的红小鬼、造反派们,正好有这五户人家的祖先,便是高书记的父亲,以及另外四人的爷爷,其中高书记的父亲还是乡上造反派的一位头子。
“哎!我那时本在读书,16、7岁的年纪,后来学校停课了,本来也要参加红卫宾的,结果生了一场大病,也幸好这场病,我也不至于犯下孽债啊!”高
第223章 阴差阳错
正文 第223章 阴差阳错
听我如此一说,杨天骢一抹面孔,叹道:“是啊,我开始一听说是纹革时候的事,也是有些莫名啊,这都四十多年了,一个冤魂野鬼在世上游荡这么长时间,当时冤气最烈的时候,不去害人,这都多少年了,那股冤气也淡化了不少了,倒跑出来报仇了?后来我想,是不是,他就等着那些仇家后人生出了后代,而且一定要是命轻骨贱之辈,这等了四十年,他终于等到了,所以才出来索魂?”
按照茅山道教的典籍,以及本无宗玄门的道义,人死之后,若逢地脉、yīn位、墓基、冤气等“四尸孽象”之变故,尸身虽化,而yīn魂不灭,化为厉鬼,宋代yīn阳学家张微认为,其“jīng魂之所在,三年零六月”,茅山及麻衣道门都认为,俗人之冤魂在世,不超过四年零二月六十六天,总之,一个常人死后化为冤魂厉鬼,三、四年的周期便是他的jīng魂玉碎之rì,彼时自会归于天地正邪二气之伦序,好看的小说:。。但是,若能修炼我之前所说的“鬼韰”恶鬼之道,修炼越是jīng深,其在世出没,周期便能越长,我梦里曾反复得见的那千年鬼妇,已然修炼成了千年不坏之体,若非她自行在烈rì下玉碎魂消,她便还能继续游荡人寰。眼下的这位玉龄,如果他死后的冤魂修炼了足够修为的鬼韰之道,在人世潜伏四十年,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我却难以推测其当年不害人、而今才出没的动机,当然,若逢着其墓葬之地乃是一副养尸荫尸之地,其尸身四十年不化,那就更易生变。
高书记、钟队长等人此刻尽在觥筹交错间穿梭来往,喝的人仰马翻,浑不似村上发生了惨烈变故,我一看时间。对杨天骢说道:“你下午到这城里去,买些朱砂和赤硝,再买些黄纸和朱毫,快去快回。”然后,又将正在敬酒的高书记拉过来,让他去准备一只公鸡,一盆石灰,香蜡纸钱,一柄斧头,几根尖利的木块和青竹桩。。再准备些童尿,黑狗血。那高书记果然海量,喝了一瓶多茅台,脑却还清醒得很,立即招呼下面去办,我稍一思索,又让他去准备一大桶汽油。
待到下午两点多时,一切都已准备就绪。问题却来了,没人知道那玉龄究竟埋在哪里。即便高书记所说的两位老前辈,也只能大致猜测埋在村坝坪上的乱葬岗上,但具体哪座坟无法确认。毕竟玉龄是在动乱年代里自杀的,又是孤家寡人。坟墓一来没有好好修葺,二来也无人立碑,这都四十多年了,自然无人能分辨了。当下。钟队长一行人带我去到了村上坝坪,一处荒草杂生的乱葬岗。
几百个土丘坟包,大多都没有立碑。这要找到玉龄的坟墓,简直是瞎摸象。
寻找这等静空之物,毫无动爻卦象,我是根本无以易数起卦的,从下午两点多一直找到五点多,天sè都有些灰暗了,仍旧没有结果。我便在想,如果能得知玉龄的生辰八字,一参他的司命星相(人死之后,司命之星亦在,只是暗淡而已),或者有所裨益。却在我正要安排钟队长去打探消息时,我陡见一座坟丘前,草地边上有一排脚步印,旁边的野草正茂,但脚印里的野草却稀少干枯,定是被人脚步所踩,乃是有人在这草地中走出来一条路径。
我一阵怪异,这荒坟野墓,几十年的孤坟,怎么还会有人来上坟?但坟前却毫无香蜡纸钱等灰烬,难道这人来上坟,仅仅只是为看两眼?
有了这路径,便是曾有行走之动爻,我立即以易数起卦,掐指一算,这块坟丘便是玉龄的葬身之所!
我再一观风水地脉,这块坟地,并非人间yīn位,毫无养尸之气,那么,玉龄的尸身自然早已分解挥发。
但坟前这阵脚步路径,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天sè已黑,时间紧促,我也不便多考虑了,当即,我以杨天骢买来的黄纸朱毫,以朱砂画“避yīn符”,让现场每个人都张贴胸前,以防冤鬼上身。。然后,又让钟队长找些照明的工具来,最后找了一大堆蓄电池照明灯,坟丘这一块倒也明亮。我立即用石灰沿着整个坟丘撒了一个圈,旋即再以斧劈木桩,便是“动土金木卦”,下葬或开掘,玄门必有这一卦以辨动土吉凶,根据木屑落下的数量和方位,易数起卦,得出中平之卦,无咎。
既然无咎,便能顺利开掘了,当下,我吟念玄门《安土地神咒》,然后让杨天骢杀公鸡,点香蜡,烧纸钱,这乃是向墓中之人告慰安魂之举,擅自开掘他人坟墓,极是丧德亏心,不得已要开掘,无论是请道人、还是僧佛,都要做一番开掘前的功课。
开掘这玉龄的坟墓,我自然便要一观其墓穴脉象,以及尸骨遗物,当然如果埋在了养尸地,尸身不化,便是要移走尸身,防尸变。而此地非养尸地,玉龄尸体早已分解,但他的冤魂余孽尚在,在这村里害人,索人魂魄,那么我破其墓穴,便是使之冤气无所沉降(厉鬼冤魂,即便其尸身早已腐化,其冤气也必要沉遁于墓穴,这在道门里称为“廆尘”,也叫“归尘”,在白昼烈rì来临之前,冤魂必要廆尘,否则,游荡无主,且找不到寄附之躯,便要烈rìjīng魂玉碎),既然墓穴被开掘见天,他冤魂无所廆尘,他若还想挽留余息,就必须要附人之身,便是道家所谓的“现形”,其他书友正在看:。(鬼邪冤魂“现形”,也要看这冤魂的造化和修为,一般地,附之于人身,能主人之魂魄肺腑,即通过该人说冤魂的话,这已经是修为到一定层次的鬼魂了。旧时农村还有一些人被鬼魂上了身,说话、吃饭等rì常行为并无异常,只是身体毫无气势,这“气势”指的是人本身的阳气和气场,走路时可见其偏偏倒到,佝偻蹒跚,这种鬼上身,乃是那些新魂小鬼上身所致。气候和修为皆不足以驱使活人的魂魄肺腑,也即还镇不住活人的阳气,而且,这种新魂小鬼上身,道家开了天眼的人,以及那些命数极阳的小孩、狗、牛、猫、鸡都能看出来。某rì,但凡看到一人家的狗在主人裆下穿来穿去,且对着主人狂吠不已,那么多半便要怀疑这主人被鬼邪上了身;又但凡碰到有小孩说:某某人背上背了个人,或者说某人踩着一个人的脚在走路。但看上去某人却毫无异常,毫无疑问这人便是被这种新魂小鬼所上身了。)
这冤魂野鬼一旦现了形,露了真身,我就自有办法让它归于天地伦序,彼时,那些小孩便能活命。
安魂仪式完毕,我当即让钟队长命早已安排好的小伙上前挖掘坟墓。毕竟只是个小土丘,和那些正儿八经埋葬的坟墓没法比,半个多小时。小土丘便被挖平,再挖一阵,只听一阵锄头“当啷”声响,似是挖着石头。
“诶。一个石匣!”挖的人喊了起来。
我和杨天骢立即冲上去,便见泥坑里埋着一个一尺见方的石匣。
我瞬时一跺脚,扭头冲钟队长吼道:“cāo蛋!这玉龄当年乃是被火化的,还被僧人殄咒封禁过。你们怎么都不说?!”
我这一吼,将现场所有人镇住了,杨天骢便也仔细端详着那奇异的小石匣。上面以密密麻麻的殄文雕刻佛咒封印。
钟队长见我暴怒,心知事关重大,但他也的确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唯诺诺,打通了高书记的手机,然后把手机给我,高书记在电话里支吾良久,才回忆起当年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因为其父亲当年便是造反派的一个小头,所以有些事后来给高书记谈起过。说是当时乡上的造反派大头,见到玉龄自杀,心有不安,因为此人知道玉龄是位道门修为之人,怕他冤魂不散,前来报复。便请了清凉寺的高僧将玉龄尸身火化(这还真要简述一些野史渊源了,那年头,佛庙道观,都被砸被烧,但江浙一带的佛门寺庙,却基本没怎么受到破坏,据说是四人邦核心王红文特批保护,据说他曾被和尚救过命。那年头农村和一般的小城镇可没有火葬场,要烧人,便要找一些寺庙或者道观,以所谓的“菩提心火”或者“三昧真火”给烧掉),这玉龄尸身被清凉寺僧人烧掉后,还被高僧以佛门《梵净般若咒》镇住了骨灰盒,便是封禁冤邪之气的烈火金刚殄咒,别说封禁,一般的新魂小鬼,逢着这阵烈火融yīn的佛咒便要自行消亡。
关键是,如此一来,玉龄当rì便被佛火焚烧,又被烈火金刚殄咒封禁了冤气(甚至有可能冤魂已经瞬时被殄咒融消),那么,这在村上索魂为害的鬼邪冤孽,便不可能是玉龄!!!
也就是说,我这整个前前后后所针对的目标——玉龄,其时早已尸骨无存,yīn邪归位了。
推纳到这里,我后背一阵发凉,额头汗水纷涌,“老杨,咱们又错了一着!”
杨天骢站起身来,点点头道:“我看出来了,这是佛咒,和我那枚佛印就有着一样的功效,被套上这层佛咒,估计再yīn邪的厉鬼,都出不来。是不是……”他一望我,一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点了点头。
“钟队长!”就见一个小伙跑上这乱葬岗,气喘吁吁,“刚刚,刚刚,刚刚……”
“刚你娘的俅啊!”钟队长被他给吓了一跳,“你***被鬼索魂啦?”
“不、不、不是我,是你的儿,你的儿也迷糊了,你快回去……”
就听“扑通”一声,钟队长瘫在了地上。“迷糊”便是被索了魂。
第224章 混元真身
正文 第224章 混元真身
一瞬间的异变,让在场其他所有人形神骇然。。
杨天骢赶紧冲上去将钟队长扶起来,然后迅速在其人中、额头上和太阳穴一阵掐按:“钟队长,你别慌,稳住稳住,孩还没事,再说了,方先生正在为大家化解呢,其他书友正在看:!”杨天骢懂一些医道,这钟队长连rì来长期熬夜,jīng神压力巨大,面对突如起来的打击,容易犯上“脱魂”,这可不是冤鬼索魂,民间也称叫“失心疯”,也够人折腾的,孩刚出事,大人再添上一乱,那就更加够呛了。
钟队长霎时回过神来,一声嚎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把娃关在家里,学都没上,都请了一个多礼拜的假了!”说罢,身体一冲,两腿生风,向坝下跑去。
整个乱葬岗里,一片惊咋之声。
我再次一观这玉龄的骨灰盒,佛咒封禁,冤孽遁形,确信无疑了,我一声长叹,立即让那些汉将骨灰盒埋回去,再填土葬好。
于是,十几号人又开始挖土填坟。杨天骢走过来叹道:“原来,这村里索魂作怪的冤魂厉鬼,乃是他人。这可就麻烦了,我们乃是被这冤魂给牵着鼻跑了这一大圈,竹篮打水一场空!关键是,现在怎么再确定出这个冤魂是谁?”
“既然钟队长的儿也出事了,这关头我得去。”我一望夜空,心下茫然无比。早前根据五户人家家主额头上的“命煞”纹,推出五人的祖上同时欠有命债,一番化解,终于探寻出那被夺命的乃是多年前被他几户人家祖上迫害致死的青龙观道士玉龄,由此推断便是这玉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