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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也,酉时万鸟归巢,鸡入圈,酉,五行其属为‘金’,意为金银归库、四方纳财;再拆字来看,乃‘兀’、‘口’、‘一’三字组合而成,‘一’为大,‘元’为首,可推为:口里衔住一,一兀则为元,元即为首。综合而论,无论金钱、官场一把手,都是刘司长你口中之物。这岂不又明显印证了刘司长近期将喜事不断?”蒋大师瞄了我一眼,转而望着刘司长。
刘司长此刻如沐春风,飘飘然轻摇而上,一推金丝眼镜:“蒋大师不愧为活神仙下凡!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那么,还有最后一‘呈’字又何以拆解?”
蒋大师干咳一声道:“‘呈’者,供也,奉之,种禾者为程,食禾尽者便为呈,正是种禾者供奉之意,于此可见刘司长命贵之一斑!论其形,王上一口,口为‘日’之一半,正是:朝日初升,只露半脸,神龙来时,首尾不见。归而论之,刘司长近来必将升官成为你部门的‘王’,即一把手……统观刘司长在梦里续写出‘弈’、‘酉’、‘呈’这三字,拆字来解,尽是上吉之兆,皆印证了刘司长近期会升官纳财,试问,又何来凶险之兆?莫不是,有人欲招摇撞骗,危言耸听以骗取钱财?”
听完这蒋大师的话,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到底谁在招摇撞骗?懂点玄易之术,识得一些奇门遁甲,便能闯荡江湖、信口开河?
“闻大师一席话,胜我十年为政!大师之言,恰到好处,也荡平了我内心的焦躁,如此,我也放心了!”刘司长说完又望向我,眼神略有不屑,“那么,方丈夫,我就不送了。”
果然是,人人都喜欢听好话,殊不知,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很明显,我被扫地出门了,可再一观刘司长那面相,忠奸皆可辨,正邪都有凭。其天庭子午社稷纹清晰显示:此人乃一人才,堪为社稷屡建奇功。若就此隐殁沉沦,天星下降,国家失去一人才,势必阴损一些气数……也罢!此人在任上虽然干过一些龌龊贪赃之事,却有着为社稷尽效三十年之命,他目前本应还有十年尽效之命,十年之后,他便会受到报应——法律的制裁。姑且为那十年报国,我扶他一把……
当即,我盯着蒋大师,笑道:“蒋大师,听你连绵不绝地拆分辩解了三字,果然是说得花团锦簇,美仑美奂!相信,鲤鱼听罢你这番话,便能当即跃过龙门;鸡若听罢你这番话,当即彩翅飞扬,化身凤凰!而若死人听罢你这番话,便能还魂而活!你这文学风雅可卖弄得够资本!”
“你、你……你乃一后生,晚我几辈?我入山修行时只怕真武大帝还没在《送生薄》上写上你的名字呢!我辈中人讲究先来后到,你如此狂言,不尊不敬,用意何在!刘司长——”蒋大师就要煽动刘司长。
我瞬间接了过来,义正词严道:“蒋大师,你能巧妙拆字推算,可知拆字相命之法古往今来约有三百种,《百家辩》、《帝星五字术》、《袁天罡称字法》、《陈抟心法》、《天师相字表》……推内知外法、及左分右法、取东补西法、抽丝弥彰法……你悟得几种?以你这拆字法,笼统一套,不辩法式,囫囵吞枣,可知会贻误苍生,懈怠玄机,你知其后果么?尊你一声‘大师’,是看在你年纪长过我,阅历多过我,但论参悟修为,你尚不及我派十岁童稚!”
蒋大师听得两眼暴凸,瞠目结舌。
“方丈夫,依你所言,你又有什么拆字相命手段?”刘司长两眼在我和蒋大师身上打转。
“我宗门拆字相命,只拆合藏有玄机之字,无定时,无定字。刘司长梦里得三字,正好可拆,并能以此相命。由来拆字者,一字便可定夺,但若有三字者,便要讲究具体法式,蒋大师连入门的拆字法式尚未参透,所以,我说你连我门内的一位十岁小孩都不如。”我指的是我十岁的时候,那时,年仅十岁的我便已对拆字相命有了三分入门,“拆三字者,首字讲究‘神’,旨在‘放’,则要分弃字形,游龙走凤,放归林渊;第二字讲究‘形’,旨在‘收’,收偏旁部首,吞万里气象;第三字讲究‘势’,旨在‘合’,合天圆地方,纳本命真髓。三字之间,一放一收一合,意境全出,天人合一,万法归宗,则本命现矣!”
“那么,还请方丈夫为我拆拆那三个字,到底我有何凶险?”刘司长一擦额角的汗水,虽不情愿,却又洗耳恭听。
我点点头道:“第一字,弈,神似‘变’,取其‘放f8酰趴洹帧挛萃罚菡呤褚病H绱耍模刹鹱鳌直湮荨破涿啵耸遣痪糜斜嶷刂荩匚窕蛴杏现隆A跛境っ卫锸椎谩摹郑髡啄悴痪眉椿嵩獾降馈⑵鹚叩榷蚓常庸傥唤滴菝瘢?br/》
刘司长一擦汗水,嘴唇早已有些发紫:“那、那么,那‘酉’字又如何拆?”
我点点头道:“酉,形似‘尊’,取其‘收’术,‘尊’,长者也,权势富贵非同一般,然首尾皆收,不能出头,且无退路,则化为‘酉’,上下皆失,从尊者之位一落千丈,推其命相,亦是不日即有灾厄之劫也!刘司长你这官位几有不保之舆,重者,只怕会让你声名扫地,沦为阶下之囚!”
“‘呈’、‘呈’、‘呈’字何解?!”刘司长一口灌下一杯茶,盯着我,眼睛血红。
“‘呈’,势如‘皇’,王上加白为‘皇’,合九五至尊;皇不能出头,腰缺一玉带,化为‘呈’,取其‘合’术,‘王’合为‘一土’,天子口下一掊土,尊位落地,伦序扭转。推其命相,亦即征兆你官位不保、富贵难继!”说到这里,我瞥了一眼旁边的蒋大师,此人面色如酱猪肝一般,不再言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司长站起身来,一挥手,一耸肩,“二位玄门大师你们果然慧眼独具,法力无边啊!一位凭这三字说我近日将会升官发财,喜事不断;一位又凭这三字说我近日将要丢官被贬,身陷囵囫!你们果然厉害!一位捧我上天,一会拉我入地,你们说,我到底该相信谁?”
“我言此兆吉,他言此兆凶。但问局中人,尔意与谁同?”蒋大师口占一偈,“刘司长,我殷勤修为了三十年,三十年!试问这位方丈夫,你年纪几何?”
我轻轻一笑道:“断定刘司长你命相凶险,岂非你梦得那三字?我看你面相,便知你即日将有厄运之舆!道出你前程凶险不是我的目的,助你渡劫涉险才是根本!”我当即转身望向蒋大师,“大师,你言你修为三十载,过去你能得知多少,将来你又能参透多少?我问你,十二年前的农历七月初一,这天晚上,刘司长干过些什么事,你可曾能算计得出?”
蒋大师淡然一笑道:“纵是神仙再世,也决计算不出某人多少年前的某天干过些什么!莫不是,你能算得出?”
“哈哈哈!”我爽朗一笑,转而望着刘司长,“刘司长,这位蒋大师算计不出十二年前,也即1994年农历七月初一的晚上你干过些什么,但我已得知。你那晚干过的事,便是你近日所要遭到的灾劫的前因!你好好想想,你那晚干过些什么?”
“你、你、你……”刘司长指着我,眼珠几乎要迸了出来,蓦地,他朝门外一喊,“董妈,送客!恭送蒋大师出门!”
第四十六章吉凶两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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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暗室之欺
正文 第四十七章 暗室之欺
那清高寡傲、自命不凡的蒋大师或许做梦也想不到,刘司长扫地出门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同行是冤家哪!堪堪冤家易结不易解。
客厅里便只剩下了刘司长和我。
刘司长方才缓过神来,如注视外星人一般地盯着我,甚是谨慎,半晌,颤着声音道:“你、你是不是听人说过……那晚,我……若不是这样,你又如何知道?”
我面带微笑道:“1994年那一年,我才十三岁,又能懂什么事?况且,那时的我身在国外,又如何听某人说过你干过的什么事?刘司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天知地知,总有征兆显露于你身。蒋大师算计不出来,我却一清二楚!这,就是他和我不在一个档次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你完全是凭推算而知道我曾经干过的事?!”刘司长满脸惊异,“莫非,你真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我摇摇头道:“所谓的‘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这都是古人的夸夸其谈,人哪能具有这种精于堪透和未卜先知的能力!但凡听到某人说他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毫无疑问,这是位十足的江湖骗子。我们所谓的推算过往和预卜未来,都只能根据某人的具体面相和气色来推纳。所以,刘司长,我一口咬定你不日将有灾厄之劫,或被开除公职党籍,或被起诉,或者便会有深重的牢狱之灾……这些灾劫的征兆迹象并不仅仅是你那梦里所得的三字,换句话说,你梦里三字仅为附属征兆,而主征兆便是你的面相和气色!”
刘司长赫然一震,摸摸自己的脸庞:“也就是说,你一进我这客厅,便看出了端倪?可、可那位蒋大师不是说我的面相很好么?”
我道:“蒋大师修为浮躁,他说他修行了三十年,我看他最多读了两年玄学典籍罢了,略通玄门,始入正道,可惜的是,以他的资历,应该参有所得,但他却耐不住那份参修的清寂,经不住金钱的诱惑。他所堪透的仅是皮毛,不能深入其里,这和今天满天飞的算命风水大师归于一流了。”
“可你,你这么年轻,活似一位刚毕业的大学生,那你又修为了几年几载?”刘司长盯着我,愈加奇异。
“我的修为也不长,仅仅十五年而已。只怕我这一门的修为,一年的参修要顶其他玄门两年的参修了吧。”我喝下一口茶,“言归正传,我来道出你的面相端倪:你这确实是一副好面相,财运富贵都有了,声望地位也不在话下,这无可厚非。你天庭饱满,印堂突出,双耳垂肩,面色白泽,人中之线稳健,正是祖上阴德厚重、子孙万代享福的征兆。只是,可惜啊!你祖上积累的阴德,被你这天*的十二暗室纹给全盘破坏了!你额上清晰地出现了十二条暗室纹,这便是你将要遭到灾厄的主征兆!”
“十二暗室纹?何谓暗室纹?”刘司长身子略微发抖。
“人的天庭之上,以司命纹为主,遍布七七四十九条纹路,皆能主命系运,平素遁迹于皮肉,人有风吹草动,纹路便会显形。这些纹路,常人难以辨识,我门之人却能清晰洞观,从而为人预卜吉凶。天庭暗室纹,主阴德盈溢亏损。”我话锋一转,紧紧盯着他,“暗室,何为暗室?人常道‘不欺暗室’,‘暗’为阴,‘室’乃后院,暗室,合曰‘女子’。殊不知:暗室一欺,阴德尽损,年复一年,纹路俱增,地支一过,厄难上身!地支十二牌位,印证十二年。也即,刘司长你干了那件损阴德的‘暗室之欺’到今天正好过了十二年,因而你天*暗室纹正好整齐地显露出了十二条。刘司长,也就是说,大约就在12年前农历七月初一前后的晚上,你干过了一件‘欺暗室’之举——欺侮了一位女子,是也不是?”
刘司长听罢身子一个趔趄,几欲跌倒。我看得出,他此刻内心布满了极大的恐惧。为人不做亏心事,又何以震慑若此?只见他推推金丝眼镜,埋下头,捂住面孔,神情落魄:“莫非,这就是我的报应?”蓦地,他抬头望着我,“方先生,我是干过那件亏心事!我当时的确犯了失心疯!我真他妈该死!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经过我的暗中打理,一切已经归于风平浪静、烟消云散……我也早已淡忘,虽然偶尔梦里让我胆战心惊。没想到,原来,那一切并未远离我!方先生,听你这番话,我才恍然大悟,人做不得亏心事,有损阴德之举千万碰不得!方先生,你才是我见过的真正高人!方先生,你一定要为我指点迷津,渡我返航!你要救我!真的,我不能丢了我这职位、不能被人千夫所指地送上法庭!我更不想坐牢!方先生,你要救我,我有钱,无论你要多少,只要你能救得了我,我都愿意支付……”
钱,又是钱!
我不能不说,我来到这位高官的府邸,正是为了钱。但是,以他这番话,钱就能摆平万事么?我没猜错的话,十二年前,他干了那件‘欺暗室’之举,他事后定然大肆花钱铺路、塞人嘴巴。但是,结果怎么样?阴德既损,人不诛之,天亦要诛之!
原来,1994年那年,刘司长还是地方上的一位副局长,加之家族豪富,其时年轻有为,生活自也放荡,虽然四下偶有检举他的作风问题,但他以钱来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