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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一无所知,万一,那东西不是一般的恶灵能量,而真的是塔桑妮亚同伴的话,她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恐怕就连塔桑妮亚及时赶到也没用。
这就是她迟迟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在没有确实的把握对方的底细时,最好还是让一切都处在暗处,谁也别见光。显然对方的意图也是如此,所以才没有加害她。
“咔嚓!”
在最后一刻门打开了,几乎同一时间,玉莲的眼睛也睁开,迷茫的望着自己所处的环境。宣宣偷偷的呼了口气。
进来的人是倪沙,手中拿着一篮水果,她的身后跟着推婴儿车的DIFEI,他望着玉莲的表情有些闪躲。
玉莲的嘴唇在蠕动,宣宣俯下身去想听她在说些什么?
“这是哪儿?”声间很轻,是用吐出来的气发音,宣宣知道醒过来的她一无所知。
“这是医院,你生病了,口渴吗?要不要喝水?”宣宣问她,接着又转过身道:“DIFEI,可以麻烦你去叫医生过来吗?”
这时倪沙也凑到床前,轻声慰问玉莲。宣宣退到一旁插花,眼睛却不闲着。她特别留意倪沙的表情变化,吃不准玉莲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她?但就她现在关心急切的神情来看,似乎没有什么会令人生疑的地方,不像是装出来的。
宣宣来到婴儿车旁,望着里边的孩子,他紧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稳。
宣宣没有发现,病房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开启,一个高大的身影躲在门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透着冷光……
第十五章 真相大白
玉莲苏醒,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现留院观察,而宣宣也回到了瞳瞳会所,正常工作。
芳芳跟着宣宣去过几次医院,韦橙一次也没有去过,最近她的心情很糟,情绪也不太稳定,有些浮躁。也就是因为这样,宣宣才特别留意她。
这会儿三个女人又在医院里闲聊八卦,芳芳无意间提起在韦橙的包里放了几个避孕套,这一下子引起了宣宣的注意,突然灵光一闪。
“橙橙姐经常把这种东西放到自己包里的吗?”宣宣问道,而一旁的玉莲脸都红得像个笨果似的。
“哪儿有?”芳芳怪笑道:“以前陪她去买这种东西,她都是放到DIFEI那里的,她还说这种东西恶心死了,放在身边很不自在。看来啊,这女人的心思可是说变就变的。”
“哦……”宣宣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她们还当她不好意思了呢。
过了好一会儿芳芳出去接个电话,宣宣突然抓住玉莲的手问道:“玉莲,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DIFEI上过床了?”
玉莲一听脸羞红,只当宣宣是小孩子好奇,本来嘛,她长得一脸娃娃相,谁会想到其它地方去?
“嗯。”玉莲点了点头,眼睛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是什么时候的事?”宣宣几乎已经有了答案,但还需确认一下。
“进医院的前一天,哎呀!你快别问了,羞死人了,让人知道了还得了?”玉莲捂着脸干脆钻到被子里去了。
然而此时的宣宣内心却翻腾着。看来,谜底已经揭开了,虽然开始时走错了方向,但总算还不太晚。
宣宣望着床上躲在被子里害羞的玉莲。
她当时说得对,这都是源于女人的嫉妒。
附近街边的店面都已经陆陆续续打烊关门,宣宣来到一楼正巧撞见精品屋的宝宝,她的秃头情人开着宝马接人下班,只见她挂着甜美的笑容上车,还给那男人奉上香吻在油光发亮的秃顶上,弄得宣宣哭笑不得。
车开走了,一楼的店唯独只剩下音像店还没有关门,宣宣知道今天是韦橙上晚班,她朝店里走去。
韦橙正坐在那儿发呆,宣宣进来也没有发现。
水族箱里的带腭鱼正快活的游来游去,宣宣这几天忙着都忽略了它们的事情。当然,现下最重要的是解决人命案,或许所有的谜题都会解开了呢?
宣宣轻轻的来到韦橙身边,故意趴在台上直视着她。心中疑惑不解,她真的是所有问题的根源吗?也不是没有可能,她是离带腭鱼最近的人,并且,就在精品屋的隔壁,要动起手脚来最方便。可是……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你来了?”韦橙看见,勉强挤出个笑容来,顿了会儿又接着道:“玉莲好些了吗?”
“橙橙姐是希望她永远别好起来吧?”
韦橙张大了嘴愣了一会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惊叫道:“我怎么可能?”
“当然,橙橙姐最初不是有意去害玉莲的,不过玉莲出事后你心里一定想着她活该吧?”宣宣紧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脸一沉黑下来,眼光移向别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宣宣又转过去与她面对面,“当你知道DIFEI跟玉莲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此时的宣宣哪儿还有往日天使的模样?简直就一个恶魔。
“你出去!”韦橙开始急促的呼吸,显然大受刺激。
宣宣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说:“没关系,也许警察会感兴趣的,只要,化验一下那些避孕套?”她把话说完就不再理会,直接往楼上走去。
突然一个身影在窄小的楼道上差一点儿把她撞翻,那身影就像个发狂的野兽般直冲上二楼的员工宿舍区,宣宣难过的望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缓缓跟在后面。
果然不出所料,韦橙正在男舍翻腾,这间宿舍现在专门属于DIFEI,它原本的主人是吴长青。
“不用找了,它不在那里了。”宣宣低沉着声音对她说。
韦橙突然转过身子,瞪着血红的眼眸盯着她,那双眼睛充满着仇恨及不甘,宣宣突然有种感觉,其实,人与鬼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当人类失去理智时,他与一个鬼是完全一样的。
韦橙被安静的送到了警察局,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客人,甚至,连DIFEI都不知道。
第二天倪沙调换了一个服务生下去暂时替代韦橙,DIFEI与平常无异,似乎生命中并未出现过这么一个女人,她的离开,与他毫无干系。
宣宣认为谁都可以不知道这件事,然后受害者之一的玉莲有权利知道一切真相。
事实上,当韦橙把DIFEI介绍进来时,两个人就是合谋好的要去勾引倪沙,然后骗些钱在手,两个人好能快活的过日子。
虽然心里会不舒服,但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她愿意忍受自己的男人与老板相好,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同样必须忍受其它女人,她可以感觉到,DIFEI的心离他越来越远,不再属于她。
倪沙与任何一个男人的关系不会长久,韦橙很放心,她不放心的是另一个女人,XIXI。这个女眼中的爱恋太强烈,并且她比自己更出色,她有预感,有一天,DIFEI一定会背叛她。不!这是不可饶恕的,他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很了解DIFEI,知道他每次上床一定会带套子,无论对方是否有服药的习惯,为了以防万一,他总会坚持。于是她偷偷的用注射器在第一个避孕套包装上扎了个眼,再把毒剂注射进去,这样做对她而言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后她把它们交到DIFEI手中,当然,他丝毫不会怀疑,多年来他已经完全习惯接受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的身,她的心,她的全部。接下来,她几乎是在自虐的等待着一切发生,她希望不会有事发生,但却十分激动,她甚至确信一定会发生。
果然,XIXI第一个中了套,这让她既痛苦又畅快,她在矛盾中挣扎,然后继续等待,等待着那些伤害她的女人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等着那个背叛她的男人有一天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
“避孕套上面本来就有润滑油,让人觉得很滑,所以你们谁也不会察觉到包装袋上的小针眼,再加上你们都是躲在黑暗的包箱中,更不会发现一个小东西上面的阴谋了,对吗?”宣宣对惨白着脸,坐在床上显然被吓坏的玉莲道。
“这种毒是很容易被皮肤或薄腊组织吸收的,特别是女人,吸收了大部分,而DIFEI也吸收了一点毒素到体内,所以当时他一定也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你看见的正是XIXI在拿药给他吃,只不过不是毒药,而是胃药或其它什么之类的,XIXI以为他们不过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罢了。”宣宣又继续对她道。
“可是为什么倪沙姐会没事呢?”玉莲颤抖着问道。
宣宣望着她忍不住要叹息,这个傻女孩,明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坏,这么烂还是把自己的纯洁送给了他。
“那是因为,在倪沙的床上,男人永远不会有掌握主导地位的份,就连避孕套也是一样的。”宣宣说完,玉莲的泪终忍不住滚落下来,垂首痛哭。
第十六章 新人
对于瞳瞳会所而言,少一个人,或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对它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唯一会发生变化的,仅仅是里面生活着的人们。
玉莲出院回到工作上,她对DIFEI已经可以放下。那天,她告诉宣宣,其实她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托给DIFEI一点儿也不后悔。就算不给他迟早也会有一天要给别的男人糟蹋去,不如,给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至少回忆起来也不会后悔。
宣宣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没过多久,玉莲所负责的区域开始有变动,宣宣替代了她的位置,而玉莲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被放到了原来莉莉所负责的区域,据说,那是肥羊最多的地方。从此,玉莲开始夜不归舍,衣着光鲜亮丽,面色红润,染上世俗之气。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宣宣已经学会不去阻止它人命运的发生,就像奶奶的离去,就像丁子薇所要遭受的劫难……任何一个人,都必须要为自己的命运负责,谁也帮不了。
莉莉安排与宣宣同住,就睡在XIXI原本躺着的床上,这让宣宣有些不习惯,尽量避免与她有太多的接触。
这天上晚班,宣宣看见玉莲在跟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人家在说话,看那人的穿着像是从农村里上来的,讲话时情绪有些激动,眼看玉莲快招架不住。
“玉莲,怎么了?”宣宣在心中痛骂自己怎么又管起闲事来了。
“呃,宣宣,这位大爷想找吴大哥,他说他是吴大哥的父亲。”玉莲碰到宣宣有些不自然,但仍像往常一样遇事就往她身后躲。
“闺女,我是来找我们家长青的,他这个月没寄生活费上来,他弟弟的学费还没交呢,您菩萨心肠把他给我叫出来吧?她们不让我进去找他。”老人家一脸无助样,恳切的望着宣宣。
“倪姐不是说吴大哥回家去了吗?怎么……”玉莲跟宣宣耳语被她用眼神给制止。
宣宣轻声对她道:“我去把倪沙姐叫来看看?”玉莲还算灵醒,自己先跑去叫了,留下宣宣在那里。
宣宣想了想把老人家带到一楼的音像店,那里有沙发,结果那老人才坐下来,眼神就没离开过那鱼缸,差一点儿把宣宣给急死了。好不容易把他拍醒,一再叮嘱他别再往那儿看去,老人嘴上虽应着,眼角却总不时的想移过去,好不容易捱到倪沙来了。
后来倪沙是怎么打发那老人宣宣是不知道的,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吴长青失踪了,而倪沙欺骗了所有人。
宣宣给A市的丁子薇电话,让她帮忙寻找几个人的下落,谁知那家伙兴奋异常的在说她的侄子,宣宣现在一听到孩子头就疼,特别是一想到那孩子还是个畸形儿就更是不寒而栗。
想到好久没跟阿君通电话,拔了号码出去,铃声在响却一直都没有人接,宣宣失望的挂线,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淡得不如一层薄纱,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阿君对她是否真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甩甩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命运自然会有答案。
最近店里来了一批新人,一个女孩子,三个男孩儿,这是为了填补前些天空虚的位置。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字二十四岁,是新请的乐手,据说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还会弹吉他,拥有一副如天籁般的好哑子,在晚上和着蓝调英文歌,显得特别出众。
首先引起骚动当然是在服务员中啦,那些女孩子们一个个春心荡漾,就连一向看不起穷人的莉莉整天挂在嘴边的都是这新来的男孩——刘年。
“你瞧,我们刘年唱得多好?他以前还写过书呢,你不知道吧?”莉莉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着迷的望着舞台上,谁也弄不清楚,我们指的是谁?
其实会痴迷刘年可不指这些天真浪漫的少女,还有那些坐在台下手握高脚杯的富太太们,从她们陶醉的眼神,以及每天等到打烊,最后不得不在另一个男伴的陪同下失望而归就可知道这刘年的魅力有多大了。
当然,宣宣更再意的是那倪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她已经不再坐在吧台边上,而是找了个离舞吧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从此那个位置成了她的专位,她常会半眯着眼睛似回味般的沉醉在音色之中,仍谁都看得出,这位风流美丽的寡妇又找到了她的新目标。
而那DIFEI想来是注定要被打入冷宫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