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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闲得无聊整理物品,泰阳根本不会发现,一直陪伴他流浪的琥珀吊坠里还藏著别的东西。
戒安寺。
二指宽的指条上除了这三个字就没有其他,很明显是用血迹书写,泰阳认得这是妈妈的字。
妈妈,你有话要告诉我,对不对?
琥珀不能回答他,细细小小的碎片在地上散著幽幽的光环。碎掉的琥珀舍不得丢掉,泰阳一一捡起来用绸布包好,宝贝的装在身上。
网络很方便,泰阳第一时间上网查询,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关於戒安寺的记载,抱著试试的心态在网上发了求助贴,很快的网上就有了回复,速度之快让泰阳咋舌。
寥寥数语,说明了戒安寺确实存在,并且还附了张地图,言简意赅给他指明了方向。泰阳想更多的了解些戒安寺,发出去的消息石沈大海,那个人像水蒸汽一样消失了。
更令泰阳诧异的是,出门前他再次登陆,却发现求助贴也消失了。
太荒诞了。
不是手机上储存了安戒寺的资料,泰阳真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用打湿的毛巾擦擦额头上的汗,泰阳打起精神继续往上走,蜿蜒而上的石阶好像没有尽头,他的脚步逐渐的慢了下来。折了根树枝充当拐杖,一心想要快些到达戒安寺的泰阳没有觉察到,他一路走了这麽久,整座山没有碰到任何的香客。
森林深处时不时的传出鸟鸣声,其间也不乏不明性质的怪叫,当泰阳站在长满了青苔的台阶上时,怪异的感觉就不止一点点了。
青苔长得很旺盛,就像绿色的地毯,这绿色似乎跟生命力没有什麽关系,只是提醒著泰阳,这个地方有多少年没有人踏足过。
古旧的寺院大门,牌匾上的漆都掉光了,看不出它本来的颜色,到处都是蜘蛛网,大门上的铁环上满是铁锈。
稍稍喘了口气,泰阳礼节性的叩门,簌簌而落的灰尘呛得他直咳。
“咳咳……有人吗?”
回声,绕梁不散。
试探性的推了推门,随著嘎吱一声,门竟然开了。
寺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旧,可是很整洁,还有檀香缭绕。
扫地的小和尚眯眼看著泰阳,“施主,你是要捐香油钱吗?”
泰阳愣怔著,随意的嗯了一声。
“施主,请进来说话。”
腿抬起又放下,泰阳踌躇。
这麽表里不一的地方,他要不要进?
小和尚双手合一,念了句阿弥陀佛,“施主远道而来,定是受尘世所苦,既然来了,放下世俗的猜忌,佛门静地容不得三心两念。”
一直很安静的孩子忽然动了,不轻不重的踢了泰阳一脚,有催促的意思,泰阳心里一动。
好吧,宝宝,咱们就赌一把,如果输了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门,在他身後缓缓合上。
前方是个未知世界,等待他的又将是什麽……
风驰电掣,海桦一路闯绿灯,引发了好几起交通事故後,终於将小车停在了轩辕家的大门口。
轩辕屏在看书,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海桦冲了进来。
“出什麽事了?”
置若罔闻,海桦将轩辕家各处都看了一遍,“你把小阳藏哪去了?”
轩辕屏一脸不可思议,“泰阳是你带走的,你现在找我要人,也太莫名其妙了。”
“老师,你不要装了,除了你以外,没有人会带走他。”
“海桦!”重重的一拍桌子,轩辕屏怒了,“这是你对老师该有的态度吗?”
“只要你把小阳还给我,我还是跟从前一样尊敬你,不然……”
轩辕屏紧迫盯住他,“不然呢?”
“老师,你别逼我!”海桦几乎快要抓狂了,“小阳大著肚子,万一出点什麽状况……没有人在他身边,他该怎麽办……”
一记响亮的耳光扫过去,轩辕屏指著海桦,痛心不已,“这就是我教出来的好学生,海桦……我对你失望透顶。”
脸颊火辣辣的,海桦毫不退让的直视轩辕屏,“我只想知道,小阳在哪里?”
胸膛起伏的厉害,轩辕屏气得不轻,“你可以走了,今後你跟我再没有半点瓜葛,就算是轩辕屏瞎了眼,收了你这个白眼狼。”
“老师!”看他的样子真像是不知情。
“别叫我老师,我受不起,大门在哪你知道,出去,以後别再登门了。”
海桦呆若木鸡,愤怒消失後他除了沈默就只有无奈了。
“老师,对不起,我太著急了。”
轩辕屏捡起掉在地上的书,“走吧,你在这里只会让我更生气,还有……告诉果果,是自己回来还是要我亲自去请她,让她想清楚了。”
“果果受了惊吓,身上的伤也还没痊愈,别逼太紧了老师,不要忘了她是你的女儿。”
“这是我的家事,别你无关。”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将关系拉得好远,海桦深知他的脾气,这个时候说什麽都没有用。
“我先走了,等老师气消了我再来赔罪。”
海桦走的很慢,身後的寒芒令他浑身不舒坦,他对轩辕屏的疑虑并没有因此而打消,泰阳没有出现,轩辕屏就脱不了干系。
在车上坐了很久,烟盒空了,天也黑了下来。
除了轩辕屏,海桦还有另外一种隐忧。
鲁斯。
泰阳被他带走,危险性等於零,可对海桦的威胁很大。
在海桦眼里,鲁斯就是个千年老妖,可是他摸不到这个僵尸的底限在哪里;现在的鲁斯再不济终究是僵尸,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孤注一掷。
局势逆转,很简单,只要泰阳想起了关於鲁斯的点滴,海桦全盘皆输。
二者选一,他倒希望泰阳真的是在轩辕屏手里。
尸情怪意 (生子)120 新官上任,低调办案
夜晚,公园里失去了情侣们约会的踪影,只有孤零零的小灯点缀在绿色植被中。
继前几天的碎尸案後,昨晚又有人死了,人心想不惶然都不行。
月儿从薄云中冒了出来,它也受不了这样的沈闷,左顾右盼俯瞰清冷的城市。
公园一隅,茂密的树从中传出急促的喘息。
衣衫不整的女人骑在男人身上,上下摇动著身体,男人的头颅埋进她的酥胸,连吸带咬弄得女人呻吟不休。
“重点……舒服……”
月儿羞红了脸,备受刺激溜进云层,很久都没再出来。
过了一会,女人软绵绵趴在男人身上,有气无力的怨怪,“……死鬼,今天不是安全期,就想著自己快活,万一有了孩子可怎麽得了……”
男人嬉皮笑脸,“生呗。”
“得了,看你把自个你老婆孩子当畜生打,谁还敢跟你生。”女人起身整理衣服,推推瘫著不想动的男人,“赶紧起来,治安这麽差,我还是早点回家睡觉安全。”
“回什麽家,开间房咱们继续快活。”
云层遮住了月亮,这个平时就没有什麽人来的僻静角落更加昏暗,女人搓搓发凉的手臂,有种很怪异的感觉。
“你要快活找别人去,我要回家。”
男人边系皮带边嘀咕,“你真扫兴。”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今天可是陪了你好几个小时。”女人手一伸,“我在商场看中一个包,没钱买……”
“多少?”
“三万!”
“什麽!”男人把钱包又放回去,“镶金还是镶了钻石啊,你们这些女人真是,不侈奢会死啊!”
女人也不争执,拎了包抬腿就走,男人追上来,一边咒骂一边将卡塞进她手里。
“这钱可是准备给黄脸婆回家看父母的,现在还要想个法子把她给骗过去,真他妈的烦人。”
钱到手了女人眉开眼笑,搭著男人的肩戏谑,“你老婆除了脸蛋不如我,她可是个百分百的好老婆,嫁了你是她倒了血霉。老天爷要是长眼睛,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阎王不怕我祸害地府抢他的位置,我也不介意下地狱。”
女人心情好,陪著他肆无忌惮的说著笑,忽然间,她脚步一顿。
“怎麽了?”
“後面有人!”
男人回头,除了乌黑的颜色什麽都没有。
“快走吧!”女人敏感,想著最近的不寻常,心里愈发的恐慌。
被动的跟著女人跑了起来,男人正想嘲笑她的多疑,眼睛无意间扫过旁边的草木,他宛若被点了穴,身体僵硬。
眼睛。
火焰一样的颜色,寒冰一样的温度,浮在空中。
他狂奔,不顾身後女人的叫喊,撒开双腿拼命的跑。
“王八蛋,别再让我看到你。”鞋跟断了,女人坐在地上揉著作痛的脚,痛骂无情无义的男人,“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你真的想让他死吗?”
没有温度的声音蓦然响起,女人气愤难当,随口应道,“当然。”
“他会死,你……也不例外。”
异於正常人的阴冷语调,女人心头一凛,冷汗从她的额头滑了下来。
黑暗中,有‘东西’正紧迫的盯著她。
“我……我是好人,他……他……他他才是坏人黑心肠,你……你你要找就……就就找他……”女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迟了,在你铁石心肠的无视那对母子被丈夫欺凌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他是该下地狱,你更加没有做人的资格……”
女人倒在地上,血液跳跃著流向某个地方,那里是她人生的终结点;生命的神采正一点点从她眼中消逝,死水一般瞪著重新露脸的月亮,从来没有觉得月亮是如此的皎洁柔美,只是她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都说生命脆弱如纸,看著女人像气球一样刹那干瘪的身体,月亮也颤抖了。
夜晚,隐匿著太多的不安定,太可怕了。
“出来吧!”
“喵……”
漆黑的树从中传来猫咪的叫唤,须臾,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出现了一只黑猫,它蹲在地上,看了女人的尸体许久,才慢慢的走了过去。
第二天,公园的园丁发现了散在地上的骨头,碎成很小的块……短短半个小时,消息便被各大报纸媒体再上登上头条,全民皆知。
Z国再次沸腾起来,公园里惊现人骨,经法医查验死亡时间是凌晨2点至3点,距离园丁报案没有超过四个小时的时间,凶手的手段残忍,速度之快著实让人吃惊。
公园被封了,关於公园的凶案却刻在了市民的脑中。
相似的案发现场,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鼎风报社,寥非的死至今还是个迷;惶然不安的市民不约而同的将公园视为不吉祥的地方,一时间,Z国所以的公园都没有了人迹。
警察局至少换了新局长後一直很低调,上次碎尸案发生时警方有参与,电视报纸没有任何的报导,大家都在说这个局长是个能办事的主。
阳光很烈,很晃眼,这个地方还是迷散著低迷的死亡气息。现场已经收拾干净,地面没有丁点的血污,法医和警员们在草从绿树间仔细寻找,希冀著能搜集到更多的线索。
停在警戒线外的警车上下来一个人,戴著口罩黑镜看不清面目,衣著发型看得出来他很年轻。
“局长!”
摆手示意大家继续,他双手插兜,打量著四周。忽然,他的视线锁在一个地方,摘了眼镜凑过去看了很久,他招手。
“小付,你过来。”
小付穿著白袍,是个法医,“局长,有什麽指示。”
戴上消毒手套,年轻的局长拈起黑黑的一根东西,“拿回去化验。”
证物袋拎在手里,小付一脸疑惑,“看著像头发……”
眼镜又回到鼻梁上,他拍拍小付的肩膀,“不是头发,是猫毛。看好了,丢了为你是问。”
小付一脸稚气,情绪都打在脸上了。
这样都能分辨出来,也太神了点吧!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