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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卖的,那木偶叫药偶。”导游小姐向微雨解释着。原来,那种木偶是当地某些村庄里的一种风俗,就是哪家生了女儿,父亲就要用木头雕一个木偶,大约一尺来长,木偶背上刻着那女孩的出生日期。当这个女孩儿生病的时候,那些人家没钱给女儿看病,就把女孩的左手中指扎破,挤出血来涂在木偶身上,那意思就是让女孩的病转到木偶身上,让木偶代替女孩生病,所以那木偶叫药偶。那个木偶会一直跟着女孩到出嫁。
微雨还有些奇怪:“那样病就可以好了吗?那些木偶和抱着她们的小女孩很像哦。”
“是的,有些事情是很奇怪的,没法解释。”导游小姐很神秘对微雨说,“还有要记住一点,不属于你的木偶千万不能要。”
微雨笑了笑,她是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没法解释的事情,她只是奇怪,“那木偶在女孩出嫁后哪去呢?”
“女孩出嫁后,女孩的木偶就要由其父母焚烧掉,否则……”
导游小姐不愧是做导游的,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断句,害的微雨一连声地问:“否则什么?”
“否则,木偶就会复活,复活的木偶是极可怕的。听传说,某村子里有一个寡妇,唯一的女儿出嫁后,寡妇舍不得烧了女儿的药偶,因为,那个木偶和她的女儿简直一模一样,于是,寡妇就把木偶当作女儿一样。没过多久,寡妇得到消息,她那嫁出去的女儿忽然死了。寡妇悲痛之下,更把木偶当成了女儿,成天抱在怀里,疯疯傻傻的。可是,没几天寡妇也死了,死的样子很可怕,眼睛是鼓出来的,眼睛、耳朵、鼻子、嘴里都流出紫色的血,好像死前很害怕很痛苦似的。于是村子里就有人传说是木偶复活了,后来越传越神,有人说亲眼看见木偶在夜里出来走……”
“是不是真的?”微雨给导游小姐说的一阵一阵地发寒,但却还是忍不住拉着导游小姐的衣袖一个劲地问。
“是真的还是假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那个村庄里的人全都死了,没一个活下来的……”导游小姐压低了声音对微雨说,“村庄的人死光了,那木偶也不见了。”
微雨被导游小姐说的浑身发冷,忽然有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微雨不由地一下子叫了起来:“啊!”回头一看,却是小吴。
“你干什么叫那么大声啊。”小吴看着周围向这边张望的人,不好意思地责备着微雨。
“你干嘛不声不响地拍人一下啊,想吓死人啊?”微雨也有些恼怒地看着小吴,“没看见我和导游小姐在说事吗?”
“说什么事啊?她是不是又在向你宣扬什么神秘恐怖的事件啊?别听她瞎说,她是吓你的,她见谁都向人家说这些神秘恐怖事件。”这时边上的领队走了过来,笑着对微雨说。
“呵呵,这种东西吗,总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吗,当故事听就是了。”导游小姐有些孩子气地笑了。
这是旅行的最后一晚,微雨他们是第二天的飞机回程,晚上和旅行团的成员一起吃完大餐,微雨和小吴两人没事,就出去逛街看看这城市的夜色。
逛了一会,微雨觉得脚有些疼,她是白天走的太多了,有些累。于是他们就往回走。
走过一个街口时,在微弱的街灯下,微雨忽然看见街的转角处站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八九岁的样子,手里抱着一个玩具,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微雨。微雨觉得小女孩有些面熟,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来小女孩好像是白天在那个村落里看到过的,再仔细看看,发现小女孩的手中抱着的就是白天看见的那种木偶。
微雨不由地转过身,向着街的转角处走。
“你去哪?”小吴一把拉住了微雨。
微雨回头看了小吴一眼:“那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她手里抱着的木偶就是我们白天在那个村庄里看到的木偶,可是她这么晚怎么一个人站在那儿呢?”
“哪有小女孩啊?”小吴奇怪地看着微雨。
“那儿呀!”微雨转过脸指向街角处,却发现街角处空无一人。
微雨有些奇怪,甩开小吴拉着她的手,跑过街角,“奇怪啊,刚才明明看见一个小女孩的。”微雨向十字街的两条街上下都看了看,没有,附近没有看见有什么小女孩。“难道我眼花了?”微雨有些丧气地自言自语着,忽然,她的脚下踢到了一个东西。微雨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来一个木偶,微雨仔细一看,却正是今天白天在那个集市上看到的那种木偶。
那就是说,刚才不是微雨眼花,确实有个抱着木偶的小女孩站在街角。可是,小女孩的木偶掉在这里,小女孩却走了,只是,这一转身的时间,小女孩能去哪里呢,在这两条十字交叉的街上,微雨根本没看到小女孩,她怎么能走这么快呢?
微雨拿着那个木偶呆呆地四处看着,小吴奇怪地问她:“你捡到了什么?”
“一个木偶,就是我们白天在那个村落里看到的那种。”微雨说着把木偶举到小吴面前。
“天哪,这木偶怎么那么像你?”小吴看着微雨手中的木偶,忽然惊叫起来,微雨忙把木偶的脸掉转向自己,真的,那个木偶的脸虽然雕得比较粗糙,但是五官和表情,真的和微雨一样。微雨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就在那一下,微雨有种错觉,她觉得那个木偶在阴沉沉地笑。
微雨拿着木偶和小吴往宾馆走,微雨一路走,一路看着木偶,越看越觉得那个木偶真像她自己。
忽然,微雨看见木偶笑了起来,笑的阴森森的,有些诡异,这种感觉就好像木偶活了一样。就在微雨诧异的时候,她忽然眼前一黑,恍惚中她听见小吴在叫她:“微雨!车!”这时微雨眼前忽然又有一道光闪过,她的身体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猛地向后推去,微雨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之下,微雨清醒了过来,她睁眼看见自己的身上有道柔和的光,却是来自手臂上的那个玉手链。
木偶已经不在微雨手上了,她看见木偶掉在马路中间,而一辆货柜车正飞快地驰过,从木偶上压过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
微雨被小吴从地上扶起,小吴一边扶微雨,一边责备着她:“你怎么走路的,怎么就向着街心走,也不看车,差点被车撞上,好在脚下打滑摔了一下,要不,我现在得怎么哭,你说?”微雨没理小吴,一站稳就忙着去捡那个木偶。
“把那个木偶扔了吧,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小吴一边走一边劝着微雨。
微雨没理小吴,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中的木偶,刚才木偶明明是被那辆货柜车压了过去的,可是,木偶却一点也没压坏,完好无损,这是什么木材的,居然连货柜车都压不坏?现在微雨手中的木偶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偶,完全没有刚才的感觉,那诡异的笑,好像活的一样。
微雨看了看木偶,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链。这个手链是玉珠串成的的,每一颗玉珠都只有绿豆大小,微雨还记得那是在一个寺庙游玩时买的,说是买的,倒不如说是人送的。
那是个不大的寺庙,游人不多,微雨是在出差时去的那个城市,无意中闲逛到城市内一座破落的寺庙里。庙里供奉的是观音,和别处没什么不同。转过大殿,后面有条小巷子,巷子里有一间卖香烛、护身符、佛像、玉器类的小杂卖铺。铺子里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看见微雨走进去就微微点了点头。
微雨看了一圈,把玉器翻了一遍,没看到特别喜欢的,正准备离开,却看见了铺子女老板手臂上的那串手链,那是绿豆大小的玉串成的,按说这种玉手链是不值什么钱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微雨一看就喜欢上了:“你的手链挺好看的,能给我看看吗?”
女老板楞了一下,说:“这个不卖。”
微雨有些丧气,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辟啪”“辟啪”的声音,微雨转过头看见女老板手上的玉手链不知道怎么断了,玉珠洒了一柜台,还有两颗滚向了柜台边。这么小的珠子要是掉在地上的哪个拐角可就难找了,微雨就顺手把那两颗滚动的珠子捉在了手里。那珠子摸在手里给人一种温润的感觉,微雨不由地拿起来看了看,恍惚中,她觉得那玉珠里面有个人影,单手合什地站着。
女老板接过微雨手中的玉珠,很麻利地用红线穿好,却伸手递给了微雨:“这串手链送给你吧。”
“为什么?”微雨呆了。
“玉缘,看玉是讲缘分的,你和这玉手链有缘。”微雨却不过女老板,本来她又喜欢这个手链,就拿出钱来递给女老板,但说实话,她并不知道这串玉手链到底值多少钱。女老板也没推拖,从微雨的手上拿了二十元钱,多的钱又给了微雨,但微雨总感觉这串玉手链远远不止这个价格。
微雨正在回想着,不觉已经到了宾馆。
回到宾馆里,微雨和小吴把东西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不早,就各自洗澡休息了。
夜里,微雨忽然觉得眼前一片红光,她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那红光就发自桌子上的旅行包里。微雨不由地坐了起来,忽然,她看见旅行包的包口自动打开了,里面有一样东西掉了出来,滚到桌子上,那红光就是那个东西发出的。借着红光,微雨看清了,那个东西却正是那个木偶!
木偶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它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两条腿是僵直的,所以看上去走路的姿势古怪,但那木偶的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就如同微雨刚捡到它时,差点被车撞到之前看到的那种笑,阴森而诡异。
木偶一步一步地跨到宾馆的窗台上,微雨记得晚上关了的窗户,这时不知道怎么打开了一半。木偶带着身上的那团红光跨出了窗外,沿着窗外伸出来不到三寸宽的水泥平台走着,仿佛是在表演木偶剧。
微雨等木偶从窗外走不见了,才从床上跳下来,她跑到桌前,伸手在打开的包里摸,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微雨记是那个木偶正是放在这个包里的,可是,现在真的摸不到木偶了,难道刚才微雨所看到的都是真的?
正在想着,微雨的眼角又出现了那团红光,微雨看见那个木偶又古怪地走了回来,她忙跑回床上,偷偷看着那个木偶。木偶一步一步从窗外走进来,却对着微雨走过来,微雨不由地缩进被子里。木偶走到微雨的床头停了下来,那红光更盛了。过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微雨就轻轻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她一伸头出来就看见那个木偶站在她面前,木偶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而木偶的眼睛血红血红的。
微雨只觉得眼前红光一盛,就昏了过去。
早晨微雨被一阵吵嘈声吵醒,她从床上爬起来,想着昨夜做的古怪的梦。
刷牙洗脸梳洗好,微雨走出房间,看见走道上站着一群人,都是一个旅行团的,微雨走过去,小吴也在,小吴把微雨拉向一边,偷偷地说:“昨晚上,住你隔壁房间的那个女的死了,听说是心脏病发,但奇怪的是,她却吐了一床的血,好可怕啊!早上另一个和她同房间的女人吓坏了,现在两个都送医院了。”
“啊?”微雨本来想问问住隔壁房间两个女的是哪一个死了,可是忽然想到昨夜里做的那个古怪的梦,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什么也没问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吴把微雨送回家,自己也回家去了。
微雨打开灯,把旅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收拾,心里计算着哪些东西送给哪些人。掏到最后,微雨掏出了那个木偶,一看到那个木偶,微雨的心里就一凉,她仿佛又看到那木偶在诡异地笑,眼里闪着血红的光……
“啪!”就在微雨这一发呆的时间,天花上的几盏射灯忽然爆了,其中一个灯泡从中间断裂开来,被爆开时的力量推动着,急速地旋转着向微雨的方向疾射而来。
这一时间,微雨只觉得手上的玉手链发了一道绿光,她被一种无形地力量向边上拉了一下,那爆裂的灯泡擦着微雨的手臂而过,在微雨的手臂上划出一条血口后落在了微雨的脚边。而微雨手中拿着的木偶也落在了地上。
微雨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还是站地刚才的位置,那灯泡可能就会划过微雨的颈部或是脸庞了。
微雨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她低头看见右手手臂上划了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血向外不停地涌着,滴落在地上的木偶上。血滴到木偶上,木偶立即把血就吸掉了,微雨看见木偶因为染血而更红了,这感觉很诡异,微雨仿佛听见血落到木偶身上后发出“哧哧”声,那是木偶在吸收血的声音。
微雨手臂上的伤口不停地涌出血,微雨顾不上再看木偶,慌忙捂着伤口跑去医院。
伤口缝了三针,微雨懊恼极了,手臂上有个伤口多难看。
回到家,微雨吃了医生开的消炎药就往床上一倒,想着这几天的倒霉事,不禁对那个木偶有些害怕起来,明天还是把木偶扔了吧。想着想着,微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