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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睁眼说白话的说道:“做梦知道的!在回来的路上,我小小的眯了一觉就做了个梦!”当时觉是没睡,但是闭目养神倒是有的。
苏宴昕用自然的语气认真的说道:“我就梦到,说是小姨夫因为在边境遇上个苏俄姑娘,钱都败净了,然后就把注意打到了咱爸爸身上。当时已经分完钱,马上就要回家了,小姨夫和他爹爹就商量着谋财害命!”
苏宴昕谋财害命这四个字一说出,夏梨、苏宴昀、还有双胞胎都是一震,这么不可思议的梦,原本应该是反驳的,但是屋内静悄悄的,他们都想着这梦的真实度。
苏宴昭眼泪汪汪的问苏宴昕:“后来呢?爸爸被救出来了是吧?”
当然这句话夏梨他们也想问,无奈张不开口。夏梨是大人,他告诉自己这是孩子的一个梦,不定是真的,但是心中也盼望着哪怕是梦中寂然脱困了也好!
苏宴昀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心思细着呢,自从小白生病醒来后,变了很多。懂事了,赚钱的点子那么多,十来岁就知道去做小买卖。在他的心里,二弟小白就是再神奇都都能接受。因此,如今小白这么一说,苏宴昀已经信了八成,还有那两成他是惧怕后面的结果……
苏宴晓是个姑娘家,不管平时表现得对聪明强悍,他都是善良心软的十岁小女孩,她是紧张后面紧张的直咽口水,两只小手攥成拳头……
不说他们,就是荣祁都在紧张地等着呢!
苏宴昕也不卖关子,接着说道:“然后咱爸,咱爸被打折一条腿,逃进了山里……最后被救出来了!”
苏宴昕简短的说完了,他这个“梦”!他话音一落,苏宴昭就哇的一声哭开了,边哭还边说:“太好了……呜呜呜……爸爸没事……呜呜呜……爸爸腿折了……呜呜呜……”
哭的不止一个,屋中的人都在掉眼泪,就连荣祁,眼圈都有点红。此时的眼泪是那种欢喜的眼泪,还有对折了腿的亲人的担忧。
荣祁拿出电话,对苏宴昕说道:“我,我去给我二哥打个电话去,他认识公安厅的厅长!”
荣祁这个电话打过去五分钟不到,那边荣列就把电话打了过来,先是说了已经和公安厅长联络过了,然后让荣祁劝着众人。
苏宴昕此时心放下一半,他有着超前的“记忆”,但是人没回来心就放不下。
苏宴昕对着听他说完就沉默的家人说道:“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和荣祁去敦实!还有……”苏宴昕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今天咱们家里的事不要说给别人听,”说着就看夏梨说道:“就是姥姥那边也不行!”
“而且,这一切如果是事实的话,我不会放过老蒋家的!”苏宴昕狠话放下了,要是事情是真的话,都不用苏宴昕或是荣祁出手,走正常法律途径就能判老蒋家父子十年二十年的。
说这话原本就是担心夏梨心软,到时想着息事宁人,但是没想到夏梨咬牙切齿的说:“放过老蒋家?呸!做梦,咱们的把你爸受的苦全还给他们!要是你爸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拿刀剁了他们家俩杂碎!”
到是苏宴昕想左了,他以为他妈妈心疼妹妹,或是他姥姥掺合会心软,但是首先苏寂然是她的老公——与他共度一生的人,其次,还是孩子们的父亲,一家子的顶梁柱。
动了苏寂然,夏梨怎么可能不恨!苏宴昕表示这样就好!
苏宴昀也说:“管他是谁,既然对咱爸出手,咱就和他不共戴天!”
俩双胞胎也说:“把他们的腿也打折了,给咱爸爸报仇去!”
苏宴昭和他二哥哥商量道:“可不可以带着小雪一起去,小雪肯定能帮忙的!就是毛团也行!”
苏宴昕想了想,就答应了。有了雪狼的话,找人会快一点,父亲的腿要是真的有事的话,早一点接上就会少受点罪。
就这样,一家人在炕上随便找了地方,也没脱衣服,拉过来被子,就这么对付的睡了!
☆、79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宴昕他们就出发了。本来苏宴昕就打算自己还有荣祁带着雪狼去就算了,但是夏梨说什么都不同意,非得跟着去。
苏宴昕好说歹说的劝着,敦实那地方可大部分是山区树林的,他们找人得进山;这大冬天;山里的积雪不化,深一脚浅一脚的摔倒怎么办?因此;苏宴昕是说什么也不同意他妈妈跟着去。
说:“妈;不是不让你去;而是我爸找到后咱们得住院啊,到时候还需要你照顾呢;这两天你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夏梨还是坚持!
苏宴昕就说:“妈;你的在家稳着点老蒋家啊!要是你不在家的话,要是老蒋家察觉到什么的话,下狠手就糟了!”
最后,夏梨被说服了,不跟去了!这边她不去了,苏宴昀又开始闹着要去。而且理由充分:“我是长子长兄,哪有父亲有难只让弟弟去,而做哥哥在家的理儿?”
苏宴昕翻了个白眼,边穿大衣,戴帽子,边说:“你留在家,帮着咱妈点,别让咱妈露出破绽来!我觉得这两天老蒋家肯定得让老姨来,说这些事!”
苏宴昀不解,说:“她来干啥?不用他来假惺惺的!”
苏宴昕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大概是想让咱家相信咱爸……出事了吧!这样他们动起手来才没有顾忌!”其实苏宴昕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还没动手呢,就先传回来他爸遇害了的消息!
苏宴昀生气,更是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去,最后苏宴昕不耐烦了说:“你跟着去干啥,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在家帮着咱妈看好咱家呢!”
没什么用?
没用!
受了打击的苏宴昀蔫搭搭的。
苏宴昕话刚出口就知道过了,于是咳了一声,说道:“那什么,我是说,雪狼不是跟着去么,塌鼻子灵着呢!家里的话,就靠着你照顾了,就妈妈和小弟小妹咱也不放心是吧!所以,大哥,家里这一摊就交给你了啊!”
苏宴昀瞬间心情恢复,说道:“那小白你们快走吧!赶紧的!”
夏梨嘱咐荣祁,说道:“小祁啊,昕昕身体不好,没经过什么大事儿,阿姨就把他交给你了啊!你照顾点他啊……”
荣祁自是点头,自己的媳妇自己不照看谁照看!
“记忆”中,爸爸逃出来后,因为老姨来家里又哭又嚎的,还有姥姥家那边亲戚都劝着不让报警,所以,苏宴昕他小姨夫和他爹都没怎么样!
这回可是不行,苏宴昕心中一直有一股气,怨气,出不来。就是他小姨夫想要害他爸未遂,然后间接造成了苏宴昕家的惨剧,一直是苏宴昕心中的一个刺!扎得他难受,这回既然他们贪婪的先出手了,也就别怪他六亲不认。
想到这儿,苏宴昕和他妈妈叨叨:“妈,我可说好了,这回你可不能心软,虽说我现在说着问题有点早,但是,等我爸回来后,咱们可得为我爸出口气不可!可不能我姥姥,我老姨哭一顿嚎一顿,你就心软了!”
夏梨皱眉,恨声道:“谁也不好使,要是他们真要害你爸爸,我跟他们没玩,谁求情就断绝关系!这可不是小事,行了,现在说这个过早,你还是早点走吧!”
“找到你爸爸,”夏梨顿了一下说道:“找到你爸不管咋样都给我挂个电话,啊!”
“嗯,妈,放心吧!”
不提留在家中火急火燎、坐卧不安等消息的众人,单说苏宴昕他们。
安农县距离敦实要是走国道的话,那距离可不近。好在苏宴昕他们一行人是自己开车去的,只用了五个小时就到了敦实。
敦实县位于H省的东北部边陲,龙伏山脉腹地,临近苏俄。而且敦实县大部分疆域位于山区,且县内百分之八十的森林覆盖率。
由于敦实特殊的地理位置,有不少附近省市的人来这里倒买倒卖的,最近这四五年尤甚。一般都是把农副产品以高价卖给边境的苏俄人,来谋取利润。
苏寂然和苏宴昕他小姨夫就是这样。
苏宴昕他小姨夫姓将,名叫大伟。蒋大伟是属于人面兽心、眼高手低那类的人。要数这个人的缺点,可是有不老少。
首先,作风上的问题——不正经!在苏宴昕她小姨上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就凭借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苏宴昕小姨,偷了家里的钱和他私奔。
要是他们真的好好过日子也不至于让夏梨每每提到他们都唉声叹气,为自己妹子不值!这蒋大伟在自己老婆怀了孩子的情况下,又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还被人找到家里,弄得苏宴昕小姨差点流产。
当然了,这些还是苏宴昕他四姨夫的大嘴巴说的呢,小姨和小姨父私奔,只有他四姨夫和他们有往来,当然了是瞒着老夏家的,就连苏宴昕他四姨都是在小姨带着俩孩子回来后才知道的。
就是如今,已经十来年了,还是和那个女人藕断丝连的。老夏家这边都知道,就是他小姨装傻不知道。
这也许就是他们老蒋家的遗传,他老爹也不是什么好鸟,听说前一阵子频繁的去他们县里的歌舞厅,结果染上了不好的病,差点没一命呜呼了!
其次,是爱吹牛!也正是因为他能忽悠,使得他那个相好的还拿钱贴补他呢,只是被人家丈夫发现了差点没揍死蒋大伟就是了!苏寂然也是被他天南海北的一阵吹嘘,再加上还有丈母娘的敲边鼓才和他合作!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人品不好!整天的游手好闲,梦想着能发大财。但是他又不想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于是就总琢磨歪道道!
不是偷这家的鸡,就是偷那家的猪。最过分的是,他在老丈人的村子还不安分,偷了一家的耕牛,人家差点没送他进监狱。
那时候正赶上严打,还是苏宴昕他姥爷到人家又是赔钱又是道歉的,好歹这么一遭是过去了!
哪知他还是不知悔改,竟然把注意打到了苏宴昕他们家身上。这回净想着要谋财害命,只为了一万左右的钱财!
最可气的是,他爹竟然不劝着管着,还怂恿着!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然后到敦实境内后,由于是山区,还满是树林,不得已,三人一狼徒步进山找人。虽说荣祁已经打过电话,想来当地的派出所一定会出人找人的,但是苏宴昕可不想干等着!
有嗅觉出色的雪狼,还有带着金手指的苏宴昕指路,几人倒也没走冤枉路!苏宴昕他们走到半路,就和穿着军用大衣的一些……军人?
没错,确实是军人。
然而苏宴昕他们却没心思去关心这些当兵的,因为那些军人抬着的担架上躺着一个人,盖着军绿色的被子。
当时,苏宴昕心就一沉,他怕……他怕上面躺着的是他爸爸,他怕他爸爸凶多吉少。虽说有那“记忆”在,但是事到临头,苏宴昕却害怕了!
十几二十多的军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迎面走了过来,看到雪狼的时候枪就举起来了,然后看雪狼老老实实的呆在荣祁和苏宴昕两人身边,也就明白了,这是家养的。
到近前,苏宴昕紧张的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荣祁上前一步敬个军礼,然后说道:“同志,我想问一下,这担架上的是何人?”
没抬着担架的都回了个军礼,戒备的问:“你问这干什么?”
荣祁赶紧说道:“同志别误会,是这样,我这兄弟的父亲在这山里失踪了,我们也是来寻人的,看着你们抬着……”
后面的不用说,这些军人也明白,看到担架上有人才拦下他们的。
于是为首的那个人说:“先说一下你们的名字,籍贯!”
苏宴昕稳了稳心神,直觉担架上的人就是他爸苏寂然,于是开口说道:“我叫苏宴昕,是C市安农县龙伏乡人,我来找我爸爸,我爸叫苏寂然!同志,你就告诉我,这上面是不是我爸爸,还有他怎么了!”
荣祁也亮出了身份!
为首的一听,立马放松下来,说道:“哎,小兄弟,你可别哭,这担架上的就是你爸爸,没啥危险,就是腿折了!还有冻着了!那咱就赶紧走吧,别耽搁去医院了!”
由于担心苏寂然的病情,苏宴昕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赶路。不过由于原本就是山路,再加上下的雪过大,因此走得都不轻松。苏宴昕和荣祁都和这些人换着抬人,直到出了树林,看到了荣祁的那辆悍马。
那些军人的车也在苏宴昕他们不远处,是个带着车棚的老解放军车。苏宴昕不想他爸继续冻着,还有他想做点手脚的话,有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
所以苏寂然就坐荣祁的车,苏宴昕看顾着。
荣祁把苏寂然小心的放车后座上,苏寂然双眼紧闭,嘴唇发白,脸上也是冰冷,左腿上绑着两块木板固定着。
苏宴昕抱着他爸脑袋直掉眼泪,从空间中拿出一个杯子,里面是稀释的潭水,就一勺一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