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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市场上叫价的物品般被卖到人口贩子的手上,无力抵抗的成为男人身下的泄欲工具,然后怀了宝宝,接著是这个冷绝的男人逼迫她堕胎。
再然后呢?
她的人生应该由自己来安排,为什么要让犀狼专断的成为她的主宰?
她不依,绝不!
“十秒钟过去了。”犀狼的低沉嗓音仿佛是撒旦的使者,他道:“不吭声是不是表示你宁愿破相也坚持护卫你肚子里的那一块肉?”
“你是恶魔!”殷追欢瞪开眼,恨火灼灼。
“谢谢恭维。”魔?较之人类好上三分吧。
“你没有人性!”
“人性本恶或本善?”他低笑,“投降了吗?否则我绝对会彻底发挥恶魔的特质,替你的脸加工一番。”
“你划呀!”微眯起眼,犀狼勾抹著一丝残笑,极轻、极缓的道:“既然你如此一意孤行,休怨我了。”他手中的利刃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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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边刺痛麻疼,殷追欢晓得她的脸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眼里已经漫上氤氲的湿气,她眨了眨,极力想把泪珠眨回眼眶里。她不是不怕呀,他是只残忍冷血的魔。
“倔!”他冷嗤。
他的小欢欢真是勇气可嘉,既然她宁愿成为面目全非的丑女,也固执的要保护那个可笑的生命,他不成全她的愚昧岂不是污辱了她的伟大情操?
他转了下利刃的角度,稍一施力,她的颊边立刻被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犀狼阴美的男性面容透出噬血的享受快感。
***
一道、两道、三道……七道、八道……她的脸好疼、好疼。
由于脸颊被割划的疼痛再加上过度的气恼和怨恨,殷追欢的身子轻轻地颤抖著。
“你的脸已经快要花了。”而他的噬血对待仍旧持续下去。
“我、好、恨、你!”她咬牙迸出话语。
“很多人恨我,多一个你无所谓。”不过,似乎还没有女人恨过他,她倒是破了先例。
让一个女人恨他恨得想杀掉他似乎是一件挺不错的经验。有趣!
更有趣的是他的小欢欢居然非常勇敢的瞪大眼睛与他对峙。
“后悔了吗?”犀狼笑问。
“不!”殷追欢气恼的摇头。
“你是女人,多得是为人母的机曾,而且你才十八岁,距离更年期还非常遥远,何苦用你的美丽来换取一个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难道你不怕你的容貌若是毁了,那么连做妓的本事也没了?拥有美丽,你可以人尽可夫,可以为许多男人生子孕女。”
“我不是你,杀人如麻!居然残忍得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哦?”犀狠挑眉,颇为玩味的嘲戏道:“难道你情系于我,所以执意要为我生下亲骨肉?”出道这十几年,他从未送人上西天,因为那些人渣不配他痛下死令。
殷追欢感觉到一阵热气上涌,双颊顿时染上潮红,心跳也不断加快。
她一定是气昏了头,一定是这样!
“你身体里流的血是冷冰冰的,没有女孩子会笨得爱上你,你少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鸣得意。”
“我自作多情?小欢欢,你挺可爱的。”他根本不识情滋味,也不屑情之一字,人类的感情都是虚假的矫作,都是脏污低秽的。
他永远也不要情,任何名目的情都绝不沾上身。
“你呢,也包括在内?”他存心使她难堪。
“我……”殷追欢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出口,她是万万不可能爱上他的。
噢不!她该恨他才是,除了恨,不该掺有另外的情绪。
他以食指抚摸著她的粉红唇瓣,狎玩似的又以利刃贴著那两片倔强的唇瓣。
她噤声,几乎是停止呼吸。
()
难怪他是地狱使者,是黑白两道腥风血雨的掌控者。
他太邪、太冷了。
“如果你坚决生下小孩,怕不怕造孽?别忘了,小孩的身体里流的是我的血,他的遗传基因是我给予的。”天!她怎么没有想到她的小孩也可能是一个残忍的魔?
“如何?决定打胎了吗?”将利刃移开,犀狼似笑非笑的睨她。
“我……”殷追欢痛苦的挣扎著,头彷佛要爆掉一般,顿了半晌,她以坚定的口吻回答,“小孩是我的,无论如何我都不放弃,即使我将一生悲苦。”犀狼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水眸。
他仍然邪佞的冷冷轻笑,但是只有他清楚心底深处的某一处最隐晦的角落被挑起了。
“倘若我允许你生下孩子,但是生产之后你必须死,你愿意?”
“可是我的孩子没人照顾。”
“如果我承诺会给他好的安排呢?”
“这样……”殷追欢犹豫不决。她想亲自照顾,她担心她的孩子受到委屈。
“我可以强制你,逼你喝下堕胎药,也可以将你击昏,然后施行人工流产手术,甚至直接用暴力把你肚子内的生命夺走。”
“不,不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她急得哭了。
“如果你愿意拿掉小孩,我不但不会毁掉你的美丽,而且应允给你一笔为数庞大的金钱,你认为如何?”犀狼的褐眸渐渐聚光,射出奇异的亮光。
“我要我的小孩活著。”反正她是孑然一身,孤零零的无所凭恃了。
面对她的无畏无悔,他的心竟然揪痛了下。
这种痛感算不算是情绪的波动?可他不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人吗?
是她煽动起他的情绪波动,不可饶恕!
他一把钳制住她的肩膀,以他严练十几年的武术力道将她拉出小房间,毫不理睬她的痛,也不管她的哭声多悲惨。
“你要把我抓到哪儿?你要做什么?”像只雏鸟似的,殷追欢一点儿抵抗能力也没有。
“我要你付出代价!”是她惹他的。
“犀狼先生……”她想求情,可是她的左手臂似乎折断了。
疼!
上天太残忍,为什么让她遇见冷酷的他……?
** 第 5 章 **
“将她关进冰窟内。”犀狼的神情比零下二十五度的冰窟还要严寒。
“你要活活把我冻死?”殷追欢诧异的问。
“除非你拿掉你肚子里的孽种。”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舍弃。
“那是你的骨血,不是孽种。”
“哼。”他冷下眸光。
“立刻拖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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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掌堂。”健壮的武师不敢稍怠,也不敢多话,立刻将殷追欢拖进足以容纳五个人的大冰窟之内。
一刻钟过去。
犀狼走进大冰窟,见殷追欢蜷缩成一团。
走近她的身侧,他蹲下身,抬起她低垂的螓首。
她的面色雪白如鬼魅,原本粉红的唇瓣不但失去血色,并且抹上淡淡冷霜。
“殷追欢。”他沉声叫唤。
微掀了掀眼睑,她呆瞪著眼前模糊的人影。
神智涣散的她只看见一个长发披泻至腰脊的男人,可是她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她的头好沉、好重。
好难受呵,她似乎连掉眼泪的力气也没有。
“小欢欢,我命令你回话!”她敢不从?
“我……你……”殷追欢一发声,喉头便如刀在割似的遽疼著。
“救……救救……”费了好大的劲她才声如蚊蚋的勉强说出几个字。
盯著她微微颤动的两片唇瓣,他的神情愈形阴郁。
“帮……帮……我……”她想举起臂膀伸向他,可是全身上下仿佛冻僵了,根本无法动弹。
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好冷、好冷。
“你敢死?”没有他的应允,她不准在人间蒸发。
他正要肆意折磨她的心志。
“我看见爸……爸爸和……妈妈……他们在天堂向我……招手……”殷追欢不禁笑开了。
盯著她的笑靥和她勉强支撑住的气息,犀狼的心竟然感到一阵撕裂痛感。
又是她惹起的莫名其妙情绪波动。
他气极了!
一把抱起她僵硬如石膏的身体,他从齿缝间迸出如死神般的警语,“给我好好的活著,敢死的话,我一定鞭你的尸。”没用的女人。
十五分钟的冰寒也挨不住。
***
嗯!好暖和的床褥。
殷追欢往“床褥”里磨蹭著,急迫的希望汲取一丁点温热。
“Shit!”犀狼低喝。这女人把他的胸膛当成什么了?
竟然一迳的胡乱转动她的小脑袋瓜。
他刚踏出冰窟出口,是不是应该再把她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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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蠕动了半晌,她昴起螓首,怔怔的眸光直揪著他。
须臾,她又往他的胸膛挨贴过去。
没一会儿,他的上衣已沾染上她湿濡的泪。
她竟把他的衣服当做抹泪的工具。
大胆的该死女人!
他摔下她的身子。
“啊||”被摔落到地上的殷追欢眼冒金星,立刻昏厥。
“大掌堂,那个脸颊上有伤痕的小女生晕过去了。”廊道上驻守的武师不得不高喊道。
“不必理会。”犀狼迸出寒厉的指示。
“但是她……”武师欲言又止,深谙犀狼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性子的他,著实不敢多言。
只好是送犀狼离去。
“唉!”武师走到殷追欢身旁,频频摇头叹息。
“你几岁?十七?二十?可惜了,谁都可以触犯,就是震天盟的大掌堂得罪不得。
“你到底是哪里得罪大掌堂?怎么这么笨,敬鬼神而远之这句话你足听过啊,大掌堂可是比鬼神还要可怕几千倍。唉,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活到明天。”
“你的自言自语结束了吗?”一声冷淡到没有人气的声音突地窜入武师的耳朵。
他一凛,吓得差点心脏麻痹。
“大掌堂,请恕……恕……”哇!大掌堂怎么又折返回来,而且没有脚步声。
“将她带到客屋,立刻传鬼医过来。”
“是的。”武师曲蹲下来,伸手欲抱起躺在地上的殷追欢。
犀狼的眉心一紧,怒斥一声,“滚开!”
“哦。”武师完全搞混了,不是大掌堂自己下令要他把她带进客屋吗?
“呆杵著做什么?去叫鬼医。”犀狼的冷眉一扫,极其不耐。
“是是。”武师立刻连跑带冲的赶快办事去。
“没用的女人。”犀狼狠狠的怒瞪著昏厥的殷追欢。
横抱起她的身子往客屋走去||***
“啪”地一声响,有鬼医之称的阴孟云扭开光源,好笑的走到犀狼的身后。
“三更半夜的,干么坐在黑暗的屋子里?”怪人!
犀狼转过椅身,与他面对面。
久久,久到阴孟云自觉快成蜡像了,犀狼仍是不置一词。
“臭犀狼,十万火急的把我传来却不吭半句话,这不是待客之道吧。好歹我是鼎鼎大名的鬼医,真冤!不知道是欠你们震天盟哪门子债。”发完牢骚,他原以为主人会客套几句,没想到仍然一室静默。
讨了个没趣的阴孟云只得鼻子摸摸,自行斟酒品尝。
“她如何了?”
“喔!你在和我说话,是不是呀,大掌堂?”这酒不是普通的烈耶,原来犀狼先生喜饮烈酒。
“少哈啦,回答!”犀狼的声音绷得很紧。
“咦,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好难得,大掌堂怎地破天荒的关心人了?”唉,犀狼的飘逸俊美应该是女人痴恋、男同志梦寐以求的上上之品,只是他的神色总是冷酷孤寒到生人不敢接近,遑论沾情惹爱了。
尤其他噙含笑意的时候更是冷绝至极,使人毛骨悚然。
功力不够深的话或许会被吓晕。
嘿嘿干笑几声,阴孟云非常识时务的说道:“那个小女孩还好啦,不过她的骨头断了两根,脸上的伤痕使她看起来很可怜、令人心疼。
“幸好那几道伤痕的位置都在下颚边缘,不至于损坏她的漂亮脸蛋。何况经由我的妙手回春,包管那些伤痕在两个月之内消失无踪。”
“你留在总堂。”淡然的说完,犀狼将椅身转了方向。赶人的意味很明显了。
“去!”轻啐一声,他就偏不走。
阴孟云死皮赖脸的涎著笑,凉凉的讥嘲几句,“那个小女孩好小耶,好像尚未成年,但是她‘似乎’身怀六甲。”真不好意思,他只是顺便诊一下脉,不是故意咦,旋转椅上的犀狼怎地浑身一震?
他没有老花眼,犀狼真的、真的震动了那么一下。
多难得,他还以为犀狼是无情无绪的冰人,犀狼连断人脚筋的时候都是微微笑著的恐怖之人。
一个小小的孕妇有何能耐可以激起犀狼的心湖涟漪?
除非犀狼即是那个播种的男人。
“哎,恭喜大掌堂即将五子登科,弄瓦弄璋,但是身为好友的在下不是曾经给你好几帖避孕秘方吗?
“是不是太过亢奋,太舒服了,所以一时大意没让那小女生服药啊。”大八卦,震天盟的其他掌堂要是知晓这吓